第十二章怎么面對?微H
冷冬的早晨,外面的陽光照不進密封緊閉的套房里,外面的煙火氣也影響不到套房內如膠如漆,耳鬢廝磨的男女。 “嘶……嗯~”,昭寧發(fā)出嚶嚀聲,渾身酸痛,特別是下面不可言說的地方,感覺更是一團糟。 昭寧坐起身來就看見這副yin穢的景象,兩人的衣服交纏的散亂一地,就像此時在床上渾身赤裸的他們,房間內的味道更是糜爛污濁,江昭寧覺得她可能要瘋。 怎么會這樣,昭寧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大腦一片混亂,只是神情呆滯的機械起床,拿起散亂在床邊的內衣。 睡在身邊的男人也逐漸清醒,一睜眼就看見小女人奶白色的背影,上面還有昨晚留下的曖昧痕跡,也是,昨晚都將她整個人cao透了,身上哪里沒有他留下的痕跡呢! 昭寧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已經醒了, 拿起內衣艱難的穿上,手腕處還留有她為了保持清醒咬的血痕,手臂因為撐床太久而酸軟,背后的紐扣總差一點才能扣上,委屈感撲面而來,瞬間紅了眼眶。 “我來”,男人默不作聲的突然靠近,接過她手里的內衣扣子扣緊。 其他衣服在床的另一邊,可昭寧沒有勇氣回頭,不想看著他的臉,一絲也不想。 還不待思考猶豫,身后的男人又有所行動,他把衣服拿了過來,緩慢的將江昭寧轉過身,為她穿上昨晚被他脫下的襯衫,面前的男人只身穿長褲,男人比她高太多,她正好面對他的胸膛,散發(fā)的熱氣正對她的臉,更加不敢抬頭了,羞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現在的她連質問都不敢了,只想趕快離開這里,離開這個男人,想自欺欺人當這件事從未發(fā)生…… 說她膽小,說她縮頭烏龜都可以,只要……只要能回到從前…… 可面前的男人沒有給她這個機會,春風一夜,面若桃花,溫柔的對她說:“襯衫穿上回床上躺著,我讓人送藥送衣服。” 昭寧想不通為什么他能這么鎮(zhèn)定自若,話語有些慌張,“不用了………我…我想早點回去,”說完就要去拿衣服。 但男人沒有答應,只是意味深長,氣息低沉的對著她:“你那里都腫了,而且有些衣服也被撕爛了” 見她面色不虞,男人也沒用停止說話,“昨晚太晚了,就沒讓人送藥上來了” 江昭寧簡直聽不下去他講話,猛地拉開被子將整個人埋進去掩耳盜鈴。 隨后突然想起那些學生,便埋在被子里甕聲甕氣的問那些學生怎么樣了, 后面的話未問完他就告訴江昭寧昨晚就已經派人將他們安全的送回學校了。 隨后房間陷入沉默…… 等了片刻,藥和衣服都送到了。 孟思衡把被子掀開,想去為她涂藥,可沒想到當他看見埋在被子里的小女人時,內心會軟成一片。 只見她哭的實在凄慘,抽抽噎噎的哽咽,頭發(fā)潮濕,不規(guī)則的散亂在臉龐,好不可憐。 覺得再不哄,她大有哭死自己的節(jié)奏。 趕緊將她扶起,拍拍她的后背,輕聲問道:“只是跟我睡了,就那么難受嗎?” 江昭寧睜開被水汽暈染迷蒙的雙眸,哽咽的問他:“為……為什么……不送我……我去醫(yī)院?” 孟思衡雙眸平靜,卻莫名讓人感覺里面蘊含了一絲危險,淡淡的看了她一會兒,語氣沒有起伏的說:“為什么要去醫(yī)院,我不就是解藥嘛?”而后將鬢前的頭發(fā)像后攬,別在她的耳后, “江昭寧,我也有私心?!?/br> 說完這句,便拿起藥水,捧著她的手腕輕輕涂抹。 昭寧發(fā)怔,在他涂抹間隙突然問:“你就不怕我報警嗎?” 孟思衡只是輕輕笑笑,改換了另一種藥,雙手慢條斯理的向腿間伸去,剛要阻止他動作的江昭寧只聽見了耳邊的一陣廝磨, “那你怕宋長青知道嘛?我們也算一起長大,又怎會不了解你,你不是喜歡他嘛?”輕吞慢吐的語調說出掩蓋在時光里的秘密。 同時手指撥開那層薄薄的xuerou的感覺越發(fā)明顯。 腿間羞恥的地方傳出一絲藥物的清涼和他手指的溫熱,剛止住的眼淚奪眶而出,一滴一滴的掉落在被子上。 沒錯,她不敢說,她喜歡宋長青,從小就喜歡,可宋長青對她像meimei,像戀人,像朋友,讓她摸不清態(tài)度,患得患失。 看見她又哭的孟思衡,像是拿她無可奈何,驕縱著她的戀人,對她輕聲哄道:“好了,放心,這是我們兩人的秘密,我不會告訴宋長青?!?/br> 而后寵溺一笑,拿紙擦擦她的眼淚,還裝作自言自語一句:“水娃娃一樣,下面水多,上面也水多。” 江昭寧被這句話臊紅了臉卻毫無辦法。 沉寂一會兒,便完全放下之前對他的冷漠,含著淚眼哀求道:“我們以后不要再見面了好不好,就像你出國三年那樣毫無聯系?” 孟思衡聽了這話就像聽了一個玩笑一般,只是看著她笑, 片刻后湊近她潔白小巧的耳邊無辜又透著惡劣的說:“怎么可能,我回來就是來找你們的啊”, 同時內心也嗤笑她的天真,這可是他見得第一面就有性幻想的女人,即便在國外的三年也沒有完全放下,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呢! 昭寧面如死灰,似是對他妥協(xié),喃喃道:“那...我們就…還…還是朋友吧!”,將從前她和他的恩怨一比購銷。 這是她第一次認識到原來一起成長的玩伴也有如此頑劣的一面,也是活了二十五年來,脫離象牙塔保護,遇到的第一個不為人知,猜不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