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目-淪為娼妓(H)
于是他不再憐香惜玉,對準xue口就是狠搗幾下。徐浣漸漸緩過氣來轉(zhuǎn)醒,只覺下身水汪汪,xue里又酸又脹,口中舌辣焦焦的。兩耳又聽得rou棍抽送咕唧水聲,又有皮rou撞擊發(fā)出啪啪聲響,怎能不知自己仍在他人胯下受辱。 只是她再硬氣也是十七八的嬌女兒,受過最大的委屈也不過爹爹mama橫眉立目疾言訓斥,哪能不害怕這風月老手調(diào)教人的手段。更兼春性難忍、藥勁兒也起,只得咬碎銀牙,兩眼一閉,挺著柳腰相迎,以求少受些挫磨。 可嘆鐘昱并不是束手束腳的毛頭小子。她越是逢迎,他越是得性。反而放緩了速度,冷不丁地深撞一記,直沖花房,只是看她一會兒得了趣的一臉春意,雙腳亂蹬口中嚶嚀;一會兒吃痛隱忍地咬唇,夾得他好生受用。 鐘昱忽得停住了動作,只用guitou在她xue口上磨蹭,逗得她xue內(nèi)空空xue外癢癢,頭腦一昏,竟提臀去迎他的陽具,抬腿環(huán)住了他的勁腰。 想著此女剛剛還柳眉倒豎,又求又罵,現(xiàn)在yin性發(fā)作,竟求起歡來,鐘昱好不得意,暗道要是徐家應(yīng)下了親事,他必得以禮相待,哪有這生jian在室女的樂趣? 他主意一動,并不cao干,只伸手去捉她的乳,順著奶尖輕輕提起。徐浣胸前本生得一對好玉兔,只是時下以為大乳是yin,便常年束胸。今日得了空子,雪山一樣顫巍巍兩攤堆在胸口,這一下竟被提成了個梨形。 鐘昱只看她低低痛呼求饒,另一只手也不用力,脆生生慢悠悠地扇起了乳,直把兩只白兔打得彤紅、徐浣口里的痛呼變了味,嬌滴滴地討?zhàn)埩瞬潘阃?,這才復(fù)又大力搗起了xue,給她解了解癢,發(fā)散發(fā)散藥性。 這一身雪白皮rou現(xiàn)下青青紫紫,更不提xue內(nèi)外的絲絲落紅和乳白精斑。那一坨xuerou原本粉嫩嫩的,硬教他磨得又紅又腫,像公雞冠子一樣顫巍巍rou嘟嘟的挺立,叫鐘昱看得好不興起,又俯身去尋那櫻口檀舌,直親得徐浣氣喘連連,這才放開。 他打眼一掃,只覺那半張芙蓉面含春帶俏,無處不美,是以當日只一眼就取中了此女。她臉上還帶著剛剛被掌摑的指印,更顯嬌弱,于是他隱隱便起了凌辱之心。 思至此,鐘二連連大力抽送下體,只頂?shù)媚悄镒訍灪哌B連。等到精關(guān)難守之時,他啵地一聲拔出硬挺挺的男根,握在手里擼動幾下,對著徐浣的臉就射了起來,讓白花花的精兜頭噴了一臉。 她冷不防地被這么一激,又不能視物,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由得微啟檀口,反而被迫吃了一些進去。徐浣心思電轉(zhuǎn)間明白了內(nèi)情,暗罵這賊人好生會羞辱人,連連咳嗽,要把精水吐出去。 鐘昱看透她的心思,暗道必要折一折她的心性,因此伸手又卡住她的喉頭,食指并中指在她臉上刮蹭著精水,又塞入她口中,指尖抵著嗓子眼逼她吞吃精水。 徐浣一邊強忍干嘔一邊流淚吞咽,不知不覺間竟將射在臉上的一泡精水全吞吃下肚,只覺腥膻難忍,卻不敢顯露,真?zhèn)€怕他狂性大發(fā),又想出什么羞人的招式,或是失手掐死了她。 待他松手,徐浣趁機顫聲乞求:“郎君既得了我的元紅,便也是一夜夫妻。求郎君替我轉(zhuǎn)圜,莫讓我再受他人之辱,另教我父親快快托人搭救于我。先前許諾的金銀一樣不少,還請郎君憐惜?!?/br> 鐘昱聽聞此言,險些大笑出聲,卻怕泄露了身份,日后不好拿捏施恩于她,只沉著嗓子故作訝異地調(diào)笑:“娘子還不知嗎?這牢里的罪婦,名為女囚,實為暗娼。既收了押,便是如同青樓妓子掛牌賣身一樣,自有人等著來看貨色。娘子此后半年的水牌都賣出去了,懂行的人誰不等著來嘗一嘗徐娘子的滋味呢。我若周旋,豈不惹眾怒?真?zhèn)€是我有心無力。娘子還是放寬心,好好伺候,免得吃苦頭才是真?!?/br> 話畢,鐘昱這才覺得xiele當時顏面掃地以及剛剛唾面受辱之恨,大為暢快??此勰樕钒?,又不覺心生愛憐,俯身親了個嘴,又摸了兩把胸脯,這才大笑著揚長而去。 徐浣腦中轟的一聲,如大廈傾塌。旁的思緒一干忘卻,只呆愣愣地想著一件事: ——徐家慣掌時局、能翻云覆雨的七娘子,為不知何處的jian人所害,竟成了千人騎萬人枕的暗娼y(tǒng)in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