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目-伏低做小(H)
說罷,他埋頭去吃徐七娘的乳,對著那石子樣的奶尖又咬又舔,不時吸吮得咂咂有聲,直把那櫻果啃得亮晶晶的,沾滿了津液。 徐浣閉著眼呻吟,只覺再無有這樣解脹痛的時候,漸漸抬手環(huán)住鐘昱的脖頸,往自己懷抱里攬,細聲細氣地挑逗他和軟下來心腸:“好鐘郎,弄死妾了,再多吃吃。誒喲……” 聞她浪蕩語,鐘昱便去銜咬那枚銀環(huán),舌兒勾著環(huán)往喉頭吞,雙唇吸吮不住。 徐浣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又見他一雙桃花眼覷著自己,渴慕良人的懷春之心并先前將養(yǎng)下來的yin蕩性情并發(fā),胸口一熱,竟噴出奶來,濺了鐘昱一臉。 他不以為忤,反而樂陶陶地替兒子吃起了這奶水。只是小兒吃奶與小貓小狗一樣,乃是天性,令人并無yin念。這成人男子的好大一顆頭伏在她雪白白的胸脯上又吃又咬,時不時還故意挑逗與她,真?zhèn)€叫人羞死。 他吃了右邊又去吃左乳,把兩只大奶吃得空蕩蕩的。徐浣的左乳打了環(huán),因此格外經(jīng)不得觸碰,叫他這一吃,真?zhèn)€胸口又痛又麻,下身又酸又軟,春情蕩漾。兩只小巧的腳勾在鐘昱腰上,口里一聲嬌過一聲,竟叫起春來,款動巫山云雨,獨占高唐風(fēng)情。 鐘昱翻身壓住她,一邊與她親嘴,一邊去解她的腰帶,卻被按住了手:“妾還沒出月,郎君切莫性急。” 他嗤笑一聲,反捉住她的手腕,徑自去脫她的小褲,說著不幾下,便把她剝成了白凈凈精赤赤的一個,口中道:“哪個要入你的xue了?把腿給爺攏好了。” 他扳著她兩腿上下交迭,露出一條細細的縫來。徐浣被他耍玩多了,是慣解風(fēng)情的,便翹著腳緊緊纏繞,纏綿地夾緊了他的陽具,不住扭動腰腿,用腿rou去揉搓。 他叫這一激激得頭皮發(fā)麻,于是便隔著褻褲,cao起了徐七娘的腿兒。那好大的陽貨時不時戳在yinchun花核上。她先前日日夜夜同鐘昱干這樣的事兒,驟然之間曠了幾個月,自然也撩起了一點春情。 七娘xue里空空,癢得難受,卻打定主意逢迎鐘昱,直嬌聲細吟道:“郎君好大的本錢,愛死妾了,了不得了,了不得了。殺死妾的愛rou了?!?/br> 他不住聳動下身,肚皮撞著七娘的細嫩rou皮,yin聲不斷:“比之你的jian夫恩客如何?” “他們?nèi)绾文芘c郎君相提并論。郎君俊朗無比,又有才華,看著就賞心悅目。況且尚未入妾的xue,妾便承受不住,想來最是厲害?!?/br> 他故意問:“既然愛我才貌,那何以當日拒了我的求親?” 她只能撿好聽的說來:“實乃是家人長輩的安排。妾一見郎君就歡喜,恨不得立時三刻招郎君為夫,把手入帳,好養(yǎng)下郎君的孩子繼承家業(yè),只怕齊大非偶,故而不敢攀附罷了?!?/br> 當日她拒絕得何其爽快,初見時也并無私情他意,這當然是一段小意溫存的謊話。 只是思想到內(nèi)情,鐘昱不由得大笑出聲:“好娘子,既這么說,咱們也是做著了夫妻,天注定的姻緣?!?/br> 他邊說邊拔出rou柱,馬眼里吐著點點滴滴的陽露。他對著七娘擼動只不幾下,就將精水噴灑在她雪白的肚腹上,伸手將它涂開,只留得肚臍眼里養(yǎng)著一點泉眼似的精。 待將她腰腹涂滿得一片泥濘后,他伸手去摸徐七娘的臉頰。倘若是尋常人家的小姐,此時還不昏厥過去?只是徐浣受慣了這樣的挑弄,不躲不閃,還吐舌去舔他的掌心。 自古嫦娥愛少年。鐘昱生了一副瀟灑風(fēng)流相,略通文墨又家世相當。她只知鐘二郎為她費心周全奔波的其一,不知他暗地謀算勾當?shù)钠涠?,是以心里款動柔情蜜意?/br> 何況如今她和孩兒的名節(jié)性命并徐家不少產(chǎn)業(yè)都托付在鐘二郎身上,于情于理,要籠住這個丈夫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