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目-后xue破瓜(H)
鐘旻一手挽著她的長發(fā),一手架著玉腿,讓她動彈不得,只一挪動就要被扯得生疼,摔下地來。他低聲恫嚇道:“倘若掉下來,我便抱著你上中門caoxue去,讓來往人看個精光,看你以后還有臉沒臉?!?/br> 她只好細細交代,說鐘昱因著她生產(chǎn),只在她口里射過精水,并沒有沾過花xue。 鐘旻當下心頭火起,噗地拔出roubang,走到書案的另一頭,掐著她的下巴塞了進去,連頂了百十下,復又拔出,用guitou戳著她的粉面,逼問道:“二郎當時是這么干的你么?” 徐浣一邊嗆咳,一邊點頭稱是。鐘旻又問:“是哪個的陽具更大些?” 鐘昱當時逞兇斗狠,直插到了喉嚨口,叫她上不來氣。鐘旻尚且憐惜些個,并不往深里去,但徐浣哪敢這么說,這豈不顯得他陽具細???因此答:“郎君的粗大些,單一個guitou便吃不下了?!?/br> 鐘旻再問:“他把精水射在哪里?” 徐浣答:“是射在我的肚皮上哩?!?/br> 鐘旻冷笑道:“小婦人,倒是會撒謊。他cao你的嘴,怎的隔著那么老遠出精?想來是射在你臉上或口中了,你不愿意教我知道。” 她只好改口:“是射在口里了,我不情愿侍奉他,故而不敢說。” 鐘旻挺起陽具,便又來插她的嘴。這次入得極深,下下頂著喉口,不一會兒就渾身一僵,射了出來。徐浣勉力將精吃下,卻還要被逼問:“是哪個的精水多?哪個的精水好吃?” 她勉強笑道:“我心里愛慕旻郎,自然只愿吃旻郎的精,便覺又香又甜。哪里愿意吃二郎的呢?!?/br> 鐘旻又是想為難,又是真?zhèn)€把自己火氣醋意撩動起來,故而恨恨問:“好姑娘,竟被人cao得這般熟。有無人入過你的玉門?” 她大驚失色,忙道不可。鐘旻哪聽不懂其中含義,并不理會,冷笑道:“因你不聽我的令,私自與二郎傳情通信,又答不出來我提的畫,如何能不懲戒?你趴好,如敢亂動,再罰再懲?!?/br> 說著捏開她的臀瓣,只見yin液精水糊滿了花xue,上仍有一只小巧roudong。她此處生得粉嫩可愛,鐘旻于是打定主意,挺著rou柱蘸了蘸花xue里的yin水,便使guitou鉆她的后庭花。 這一鉆可了不得,那谷道本不是交歡的法門,比之花xue更是狹窄緊致,是以徐浣啊呀一聲痛呼,卻被緊緊壓在身下,如何逃得脫,只覺那guitou如鐵,竟要把她的腸肚破開一般往里鉆。上頭后xue干澀難行,扯得生疼。下面花xue止不住淅淅瀝瀝地流水,只覺下身一片冰涼,并無方才的酸麻爽利。 鐘旻剛把guitou塞進去,她便覺得后xue焦辣辣的,真?zhèn)€要被入爛了一般。當日她在牢中受罰,后xue吃得也是精細的一根玉勢便唉聲嘆氣難忍酸脹,哪里禁得住鐘旻這鐵核桃一般大小的guitou。故而啜泣道:“實在承受不住,饒了這一遭吧,再不敢私相傳遞了?!?/br> 鐘旻哪能饒她:“你既真心愛我,那我叫你承受你就得承受,且忍耐好了。”說完便伸手去撫弄她的花rou,掐那rou珠,叁不五時地用指頭通一通花xue,并不急于擺動下身。 徐浣果真被挑逗得yin性又起,下身又出起水來,在桌案上竟淋淋瀝瀝積成一灘。她漸漸不復哭泣,反而哼哼唧唧地呻吟起來,擰著腰想把那指節(jié)吃深一些。 哪知這一放松,后庭也不咬得極緊,被鐘旻趁機撞進深處,送進整個guitou,只送了兩送就把整根jiba插進了后xue,倒像順著谷道將身子劈開了似的。她頓時痛呼一聲,昏死過去,口張眼閉,渾身珠汗淋漓,將身上未剝凈得那點紅紗浸透,下身鎖不住花xue,yin水混著白漿直流。 半晌后才微舒星眼,緩緩醒來,啜泣道:“郎君殺得狠了,幾乎叫我死過去。想來便是木驢之刑,也不過如此了!” 鐘旻在玉門里緩緩抽插,見rou柱上沾染點點血跡,心里滿足,道:“你早已失了元紅,與他人養(yǎng)下孩兒,倒顯得我們無緣無媒。今日破了后xue黃花,也算姻緣鑒證。以后如若變心,便真?zhèn)€送你去騎木驢?!?/br> 這話說得好沒道理。他早知徐七娘是人婦,騙jian之時不嫌不是處子,如今反倒計較起元紅黃花,十分不妥。哪知這正是他的高明之處:有那一等性情純良的閨閣女兒,只道情郎必然也是同樣的拳拳愛心,是以凡用姻緣情意作誘,則以為真情實意。故而唬得徐浣上了鉤,反倒羞愧起來,并不再埋怨他蠻干發(fā)狠,倒小意溫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