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回目-洞房花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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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謹(jǐn)捏著她的手,道:“這實(shí)在沒奈何!睿王與晉王相爭日久,如今柔然擾邊掠民漸多,圣人震怒,是以他們都在兵權(quán)上下功夫。我阿爹必得捱過三月,等到柔然人轉(zhuǎn)場完才好回京述職。倘若早了,一來是我阿爹不得回還,長輩不至,終究不美。二來,晉王少不得要來趁機(jī)游說,保舉他的人手接我爹爹的差事,到時真是一團(tuán)亂麻?!?/br> 徐浣笑道:“我聽出來了,你家是贊同睿王的?!?/br> 段謹(jǐn)俯身親了親她,道:“心肝,這話不錯,卻不能在外說。睿王的娘舅是我阿爹的老上司,如何能不敬服他。只是如今晉王遙領(lǐng)兵馬元帥,焉能不敬?我們?nèi)彘T出身的,不認(rèn)那許多旁門左道,只講究忠誠,并不想多生事。” “話也沒錯,睿王年紀(jì)雖輕,卻是正宮娘娘的親生骨rou,正經(jīng)的嫡長。如今儲位懸空,倘若真有意扶持,倒也算得上擁立之功。” 段謹(jǐn)笑道:“我阿爹不許我們鉆這樣的營生,這才取了我這個名字。且不說了,這樣好的光景,提他們這樣的煩心事作甚!” 徐浣咯咯笑道:“你竟這樣眼皮子下淺!這便是好光景,洞房花燭怎的算?” 段謹(jǐn)一把摟住她,把腦袋扎在她的頸窩里又親又咬,含糊道:“必然叫漾漾滿意就是了?!?/br> 故而這二人蜜里調(diào)油,又是一通親熱,并不真正入港,只待新婚之日。 時至五月,己亥日,宜嫁娶。徐家吹吹打打,把三十二抬的嫁妝送到了西寧伯府。府上紅綢高掛,賓客如云,皆是來喝段三郎這一杯喜酒。 新郎新婦行了禮數(shù),就被送入新房。他人拜天地后再入洞房,無不臊眉搭眼扭手扭腳。這兩人卻分外熟識情熱,不幾下就把鬧喜的親戚下人趕了個干凈,急著攜手入鸞帳。 待到同坐紅帳,羅衫半褪,小夫妻又害羞起來。徐浣推著新女婿去吹燈拔蠟,段謹(jǐn)哪里有時間看顧這些,只去解她的肚兜:“好漾漾,先前你并不肯給我看,且讓我看個分明。哪有帶兵的臨陣不點(diǎn)將呢?” 徐浣頓時一陣羞惱,抬腳去踢段謹(jǐn)?shù)男靥?,卻被他一把捉住腳踝,順勢扯下了褻褲,倒露出一段雪白的腿來。再干練老成的小郎君一見,也沒有不傾倒急色的。 于是段謹(jǐn)便伸手順著她的腿攀了上去,待行到腿根處,就不住轉(zhuǎn)圈摩挲,只撩撥得徐浣渾身又癢又麻,先時還踩在他肩上輕輕推拒,繼而也只半靠在迎枕上細(xì)細(xì)喘息,腳尖勾著他的背不教離開。 段謹(jǐn)一見娘子起了春情,就去探桃源。只見那處寶地正經(jīng)天災(zāi),泛起了洪水,打濕不少周遭皮rou,晶晶發(fā)亮。 他笑道:“娘子怎么這樣喘息,還水流不止?可憐見的,怕是病了,且讓我替你來診一診?!闭f完就并攏兩指,剝開花rou,往她花徑里去探。 只是段謹(jǐn)是個毛頭小子,原來偷偷鉆徐浣的閨房也不過是親吻撫摸,這一番下來并不識得途,胡亂戳了幾下,卻行了岔路,把徐浣驚得直呼:“好痛!錯了錯了,并不是這里?!?/br> 段謹(jǐn)這才曉得內(nèi)情。只是雖然明白了,他也故意裝作不懂,只道:“是這里嗎?這里嗎?” 徐浣被他揉得下體酸麻,哪里還不知道他是故意調(diào)笑,只得坐起身來,把著段謹(jǐn)?shù)氖滞约簒ue里送。段謹(jǐn)一摸,果見她水波橫流,一片滑膩。只是雖然易行好入,她仍是個在室女,只吃了一個指節(jié)就又酸又疼生受不住,低低呻吟起來。 段謹(jǐn)有心憐惜,便并不深入,只是在她的花xue里搔弄揉捏,轉(zhuǎn)而去親吻櫻口。待到情迷意亂時,作亂似的掐了一把她的嫩rou。徐浣被這一激,竟渾身一顫,陰精下行泄身不止。 段謹(jǐn)一邊見她陰rou直吐,yin水濡濡,真正可愛;一邊憐她星眸半閉,喘息未定,婉轉(zhuǎn)膝上,著實(shí)兩下為難,便按耐性子問道:“娘子可還受得?。刻热舨淮?,不如早早歇息?!?/br> 這樣柔情的話教徐浣聽了卻是心急。一邊是與情郎情熱相偎難罷手,一邊是恐良宵不成好事多有不吉難免后患,于是便只是搖頭,并不應(yīng)允,道:“請君恣意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