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夏 第4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一個人睡覺會害怕、失憶后跟豪門前任聯(lián)姻了、炮灰女配拒絕攻略路線、赴野、穿成年代文里的作精小姑子、思?xì)w、魔法王座、穿書后我靠系統(tǒng)商城暴富、人間絕色、霸總老公帶崽從書里穿出來了
米莉拉著方朗過去,想借這個機(jī)會跟他認(rèn)識認(rèn)識,段融卻邁著兩條長腿徑直朝酒吧后門處走了過去。 段融推開門的時候,看見沈半夏說了句什么刺激到了范洪博,范洪博揚(yáng)手狠甩了她一個巴掌。 身材纖弱的女孩幾乎快站不穩(wěn),臉被打得側(cè)過去,頭發(fā)從肩上滑下,遮住她臉上的表情。 范洪博還要動手,心窩突然被人狠狠踹了一腳。 那人極其暴戾,踹過來的這腳用得力氣很大,幾乎要把他肋骨都踹斷了。 范洪博重重跌在地上,后腦勺被堅(jiān)硬的路面磕得快要碎掉。 眼前一陣金星里,他模模糊糊看見段融狠戾的一雙眸子。 段融沒有急著對付他,先帶沈半夏往前走了走,捏著她肩讓她背對著他們。 “別看?!彼氖衷谒劬ι衔媪讼?,一秒后放開,接著是他變遠(yuǎn)的腳步聲。 段融走到范洪博面前,一手揪住他衣襟把他從地上提起來,另一手握拳照著他臉悶了一拳。 “你他媽打誰呢!”段融從沒有發(fā)過這么大的脾氣,聲音里透著股讓人不寒而栗的陰鷙:“老子問你他媽打誰呢!” 說一句就打一拳,落下的每一拳都奔著要打死范洪博的力度。范洪博已經(jīng)完全沒有招架之力,被打得滿臉是血。 段融把他從地上揪起來,膝蓋朝著他肚腹猛頂了一下。范洪博整個肋骨都要斷,痛叫了聲被摔在地上。 段融過去一步,抬腳踩住他右手,居高臨下朝他俯身:“這只手打得是吧,老子給你剁了信嗎!” 范洪博被打怕了,連連求饒,又沖不遠(yuǎn)處不停發(fā)抖的沈半夏說:“半夏,你救救我,我要是死了他這輩子也完了!” “半夏是你他媽能叫的嗎!”段融死死碾著他的手,不顧他殺豬般的慘叫,一雙漆黑的眸子鷹隼般駭人:“誰讓你動手的,老子的人你也敢打,你他媽是不是不想活了!” 范洪博整只手都要被踩廢,疼得說不出話,只知道干嚎。 沈半夏額上生滿了冷汗。 她實(shí)在不想讓這件事鬧大,轉(zhuǎn)身打算過去勸。 剛側(cè)了點(diǎn)兒身,聽到段融的聲音:“你別動!” 他對她說:“好好站那,什么都別看,什么都別聽?!?/br> 沈半夏不敢再動。 米莉和方朗跑了過來,一時搞不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問她發(fā)生了什么。 “你跟半夏什么關(guān)系,”段融拎死狗一樣把范洪博從地上揪起來,拎著他衣領(lǐng)把他猛地?fù)ニさ綁ι?,兩手因?yàn)橛昧Ρ┢鹨粭l條青筋:“為什么把她叫出來,為什么打她,你給老子好好說清楚,說不清楚老子讓你無名無姓地死在這你信嗎?” 范洪博很清楚段融確實(shí)有這樣的手段,在高中的時候他就是全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名人,論打架沒幾個人是他對手。如今他又被段家認(rèn)了回去,成了天晟集團(tuán)未來唯一繼承人,勢力深得可怕,范洪博不是他對手。 “我說我說,我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我就是看她長得好看,調(diào)戲了她幾句,可她不同意,我就瘋了,動手打了她一下。我知道錯了,段總我真的知道錯了,你饒我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纏著她了,我說到做到!”范洪博說話的時候感覺嗓子里一直有血冒出來。 “范洪博是吧?” 段融已經(jīng)認(rèn)出了他,知道這位就是科易尚廣老總的獨(dú)生子,前段時間沈半夏吞吞吐吐提起那家公司,估計(jì)就是受了范洪博的威脅。 “你他媽好日子過到頭了,不想活了是吧?”段融眼神越來越冷,像是從地獄里浸了一遍:“我警告你,你以后要是再敢sao擾半夏,老子讓你一天都混不下去!不信你就試試!” 作者有話說: 寶貝們我盡量每天都多更點(diǎn)兒,故事在一步步地走,大家想看的后面都會有的。 感謝大家追更,我會不定時給大家發(fā)紅包的,謝謝寶貝們的追看。 第36章 照顧 當(dāng)年在附中讀書的時候, 范洪博聽說過很多次段融的名字,知道這個人很危險,不好惹。 今天范洪博是第一次切身體會到, 這個傳言到底是怎么出來的。 段融這人心冷,人狠,打人絕不手軟。范洪博覺得自己在他眼里就像是一只早該橫死街頭的狗,遲早要被他打成爛rou一塊。 最后是沈半夏跑過來把段融拉開:“你別打了!會出事的!” 段融沒再繼續(xù)動手,拉著沈半夏離開。 他不想讓沈半夏看見血腥, 下意識覺得這女孩太單薄, 看到了會害怕。 米莉已經(jīng)差不多聽懂剛才發(fā)生了什么,過來問:“半夏,范洪博打你了?” 沈半夏沒來得及回答,段融已經(jīng)拽著她從小巷里走了出去。 米莉差不多明白了, 一張臉氣得青紫, 沖著范洪博罵:“你他媽禽獸??!打女人?你他媽敢打女人!范洪博我算看錯你了, 老娘我縱橫情場十幾年沒想到能被你這個人渣騙!” 她脫掉腳上的高跟鞋要往范洪博身上扔, 被方朗攔?。骸皠e再打了,再打會出事的。” 方朗看看躺在地上哀嚎不止的范洪博, 想了想說:“米莉姐,咱們還是給他叫個救護(hù)車吧, 看他這樣子傷得挺重的?!?/br> “他就該死!”米莉氣得腦袋發(fā)昏,半天后才勉為其難給醫(yī)院打了電話。 “范洪博, 我對你仁至義盡了, ”米莉走過去,俯視著范洪博:“過去這段日子我就當(dāng)被狗咬了, 你最好別再讓我看見你。” …… 段融一直拽著沈半夏離開酒吧。他手上有血, 不知道是范洪博的還是他的。 沈半夏看得擔(dān)心, 很想檢查一遍??罩氖稚爝^去,剛要摸到他的手指,段融猛地把她扯了過去。 她撞進(jìn)他胸膛,心漏跳了一拍,腳步往后退。 兩人站在路燈下,段融借著燈光觀察了一遍她的臉。她半張臉都是腫的,上面五個通紅的手指印。嘴角有血,血液已經(jīng)干涸了。 “艸!” 段融現(xiàn)在脾氣很不好,側(cè)過身罵了句,側(cè)臉冷得像一柄利刃,好像隨時都能殺人。 沈半夏仍舊看著他的手,終于抓住,往自己這邊扯,軟軟的手指把他手上的血擦開。 還好他沒有受傷,手上沒有任何傷口。 “你怎么會來?”她抬起頭,問,手仍抓著他的手。 “我不來,讓你白白被人打?”段融心情很差,說話聲音很冷:“沈半夏,你能不能別總讓我cao心?!?/br> 沈半夏喉嚨里哽了下,低頭,放開他的手。 段融打開車門,把她塞進(jìn)去:“等我回來。” 他去了附近一家藥店,買了些藥回來,坐上車,拿棉簽蘸了碘伏去擦沈半夏嘴角的傷口。 他擦藥的力度很輕很柔,跟剛才那個掄著拳頭去打人的段融完全不一樣。 被藥水刺激到,沈半夏抿了抿唇,眉細(xì)微地皺。 段融停了停,問:“疼?” 一個字問得小心溫柔,感覺他已經(jīng)不再發(fā)脾氣了。 沈半夏搖搖頭:“不疼。” 段融仍是放柔了擦藥力度,等給她上完藥,拿了冰敷袋幫她敷臉。 沈半夏靠在座椅里,不怎么敢動,甚至眼睫毛也不敢抬。段融離得很近,朝著她傾身,幾乎把她半包圍起來,耐心地幫她敷臉。 一縷頭發(fā)黏到臉上,段融幫她撥開別到耳后。她左半邊臉完全露出來,這時候段融才看清,在她耳后的位置也有一段指印,顏色很紅。 她皮膚白,肌膚又嬌又嫩,被摑出來的指印格外明顯,簡直觸目驚心。 段融的情緒又差起來,越看越覺得自己剛才把范洪博那畜生打輕了。 他應(yīng)該廢他一條胳膊! “段融,”沈半夏怯怯叫他:“你把范洪博打成那樣,如果他報(bào)警怎么辦?” “他不敢?!?/br> 段融只說了這三個字,把她另一邊頭發(fā)也撥到耳后,檢查她臉上有沒有其它傷。 車窗都關(guān)著,冷氣無聲地往外吐。兩個人離得太近,段融的目光始終落在她臉上,手里的冰敷袋一下下在她臉上輕碰。 有曖昧滲進(jìn)空氣里,混合著碘伏的味道絲絲縷縷地醞釀。沈半夏慢慢忘了剛才受的委屈,只覺得緊張,口干舌燥。視線下垂,剛好落在他頸間,看到他凌厲得下一秒就好像要破皮而出的喉結(jié)。 她不自覺地咽口水,眼睛垂得更低,不敢再看。 不知道過去多久,她實(shí)在抵受不住現(xiàn)在的氣氛,抬手把?婲段融的手擋開:“涼?!?/br> 段融收起冰敷袋,再次仔細(xì)地看了看她的臉。跟剛才相比稍微要好些,不是那么腫了。 “吃飯沒有?”他問。 “吃過了。” “給你買冰淇淋吃好不好?” 沈半夏心里一動,緊接著喉嚨里有些澀。抬起眼睛看段融,輕輕點(diǎn)點(diǎn)頭。 段融安撫地揉揉她頭發(fā),下了車去附近商店買了冰淇淋回來。 他買了很多口味,草莓、抹茶、芒果、巧克力、香草,拿給她讓她選。 沈半夏挑了芒果的,打開蓋子拿小勺挖著吃。 段融坐在一邊安靜地等她,一條胳膊搭在窗沿。此刻他很想抽根煙,但怕熏到小姑娘,忍住了。 一直等她吃完,段融問:“剛范洪博說的是真的?” “……嗯?!?/br> “以后再去那種地方多叫幾個朋友。” 段融像是完全相信了她的樣子,并不怪她去夜店瘋玩,跟男生單獨(dú)相處,只讓她以后再去玩的時候要多叫幾個朋友。 是真的大度,還是根本不在乎她去哪里玩,跟誰玩? 車子啟動,兩邊路燈飛速往后退,行道樹在夜色下依舊綠得張揚(yáng)。 沈半夏很想問,如果是萬珂跟男人去夜店玩,他會不會也這么無所謂?轉(zhuǎn)瞬又想到他還在上高中的時候,萬珂確實(shí)很喜歡泡夜店,因?yàn)樗赖脽o法無天的臉和前凸后翹的身材,每次去總能招惹上一幫混混,然后她就會打電話讓段融去救她。 有一次她打電話的時候段融正送沈半夏回家,小小的半夏仰頭看著段融,聽到了他的電話里女生氣急敗壞的呼救聲:“段融,段融你快過來救我,他們非拉著我喝酒!” 段融去了,因?yàn)榉判牟幌律虬胂?,是帶著她一起去的。到了地點(diǎn)后,萬珂正在夜店門口跟一群混混理論,讓他們別碰她。 段融就是在那個時候沖上去的,從一群人手里把萬珂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