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跟豪門前任聯(lián)姻了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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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不一定的事,他還不想結(jié)了! 本來白天就為了自己可能要肩負“救贖”飽受情傷的冰山大佬而感到負擔太重,現(xiàn)在白月光本人出現(xiàn)了,那當然還是要撮合白月光跟賀辭舊情復燃??! 什么豪門聯(lián)姻先婚后愛,還得是竹馬竹馬破鏡重圓香,自己只用安心打工就可以了。 虞喬理所應當?shù)剡@么想道。 進了別墅大門,賀辭坐在沙發(fā)上喝茶,見他進來,說道:“明天隨我出差,早上九點的飛機?!?/br> 虞喬一個趔趄:“???” 賀辭抬眼看他:“有什么問題?” “問題倒是沒什么問題?!庇輪陶f道,“就是有點太急了吧,我行李還沒收拾呢?!?/br> “不是特殊用品不用帶?!辟R辭看了看他,“你應該也沒有什么必須攜帶的定制用品?!?/br> 虞喬沒作聲,心想那倒也是,現(xiàn)在穿的衣服還有所有的洗漱用品都是從賀辭手里拿的。 虞喬神游天外,心想怎么突然又要出差,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去多久,豈不是不能跟駱辰再多多碰面了?那不就…… “你在想什么?”賀辭一看到虞喬欲言又止的樣子就有種ptsd的感覺,這回不等虞喬開口了,他自己先下手為強,“有出差補貼,吃住報銷?!?/br> “啊?”虞喬先是沒反應過來賀辭為什么要這么說,接著又覺得賀總不愧是國民好老板,簡直是想員工之所想,甚至想員工之未想??! 虞喬感動地說道:“謝謝老板。我都還沒想到這層呢?!?/br> 賀辭:真的嗎,我不信。 不是想著這個就怪了,居然還不承認。 賀辭冷笑一聲,站起身來上樓,丟下一句:“明早早點叫我起床?!?/br> “早點是多早啊?”虞喬問道。 賀辭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了他一眼,沒好氣道:“能多早就多早。” 虞喬目送賀辭消失在樓梯拐角,陷入沉思。 能多早就多早,一定是句氣話吧,畢竟他三點起床也可以??! 虞喬沒當真,心想賀辭看起來心情不大好,估計是因為剛跟舊情人見面了的緣故。 這么一想,虞喬很大度地原諒了賀辭的不良態(tài)度,甚至還有點隱約的憐愛感。 他堅信自己從來沒吃過愛情的苦,雖然失憶了,但是他對這個還是比較有自信的。 就算是失憶前的自己,他也相信那時也堅定著一個原則,那就是智者不入愛河,建設(shè)美麗中國。 所以對于這種飽受情傷的人,虞喬的包容性很強,畢竟就等于看著他們進了一個難以掙脫的漩渦,屬實可憐。 虞喬走上樓洗澡刷牙,把今天穿的衣服送進洗衣房,明天會有人收走。 雖說賀辭說不用收拾行李,虞喬還是簡單收了一下,從衣帽間里找出幾件衣服。 畢竟是商務出差,但是實在找不出幾件合適的衣服,只能盡可能找了些偏職業(yè)感的衣服帶上。 明天一定得囑咐老劉一聲,幫忙定一些正式點的衣服。 收完幾件衣服,虞喬就沒再收別的了,反正像洗漱用品之類的東西賀辭一定都會準備好。 上床睡覺前,虞喬看了一眼手機,看到有微信的新消息。 【許晝:你最近在干嘛呢?】 虞喬眉眼一抬,有些警惕。 這個人在微信里的備注只有一個名字,看不出關(guān)系如何。 而聊天記錄,也只有一些看不懂的內(nèi)容。 半個月前的: 【許晝:上?】 【虞喬:1】 二十天前: 【虞喬:來不?】 【許晝:111】 虞喬一臉蒙圈。 來什么?。?什么??? 虞喬想到一個不太靠譜的可能,但又覺得有些靠譜。 不會從前的自己私生活混亂,這是什么炮/友之類的關(guān)系吧?? 正在他猶疑的時候,許晝又發(fā)來了消息。 【許晝:?怎么,談戀愛了,現(xiàn)充了?那也不至于不理我啊?!?/br> 虞喬:??? 雖然看不太懂“現(xiàn)充”是什么意思,但是談戀愛還是很容易懂的。 這意思是對方覺得自己不理他的原因是談戀愛了? 虞喬大為震驚,有些不敢相信。 糟了,感覺更像炮/友了。 虞喬用力捂住臉,失憶后的自己每次找回點從前的記憶都像開盲盒一樣,誰也不知道會開出一個怎樣的“從前的自己”。 正是出于這種擔憂,他才不太敢立即到處找回從前的社交關(guān)系。 這就來了,第一個跟從前聯(lián)系起來的社交關(guān)系就是這么勁爆的內(nèi)容! 【虞喬:我們以后還是不聯(lián)系了吧。】 這句話發(fā)出去,消息一下子就炸了。 【許晝:?????】 【許晝:你被盜號了???】 【許晝:你被綁架了吧???】 【許晝:你失憶了????】 看到最后一條消息,虞喬心下一慌,有種一下子被看透的慌亂感。 還沒等他想好應該怎么回復,對面直接發(fā)來了語音。 【許晝:臥槽??!我打給阿姨問過了,你他媽的還真失憶了??!】 【許晝:你失憶就失憶,怎么能把你爺爺我給忘了?。 ?/br> 虞喬:“……” 聽著這極為咋呼的聲音,他不僅想如果這真是自己爺爺,那可真是永葆青春長生不老一直都是二十歲啊。 對面啪啪啪發(fā)來許多張照片,虞喬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每一張照片上都是同樣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自己。 看時間跨度,也有好多年了。 虞喬看完這些照片,逐漸明白了。 哦,不是炮/友,是真·發(fā)小。 確認了這個關(guān)系,虞喬狠狠送了一口氣,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就好。 都沒給他喘息的時間,對面就又彈了語音電話。 虞喬只好接起來,頓時十分激動的大嗓門響徹整個臥室。 “你怎么回事??!失憶了不跟我說!我還以為你這幾天干嘛去了呢?。。 痹S晝是個挺壯實的男生,聲音也中氣十足,急吼吼道,“阿姨說你現(xiàn)在住在……住在哪我也忘了,說得模棱兩可的,說是什么什么叔叔家的兒子啥的?” 虞喬一聽,便知道章婷沒有把聯(lián)姻的事說出來,估計是想目前還少一些人知道為好。 虞喬也順勢而為,模棱兩可地承認了。 許晝心思大條,完全沒就這件事多想,他現(xiàn)在更關(guān)心的是失憶的問題。 虞喬簡單把情況說了一下,準確說他也不知道具體有什么情況,在他有記憶的時候,就只是車禍醒來之后了,之前的情況都是章婷告訴他的。 許晝冷靜下來以后,就很是一番長吁短嘆,就差哭哭啼啼說虞喬忘記了兩人曾經(jīng)的過往了。 “不要搞得跟……”虞喬按了按發(fā)痛的額頭,只覺得耳朵都要被許晝吵炸了,“搞得跟我們是什么虐戀情侶,然后我失憶了一樣?!?/br> “呸,誰跟你情侶?!痹S晝yue了一聲,忽地聲音一頓,“那你是不是也忘了……” 虞喬聽他說到一半又不說了,問道:“忘了什么?” “忘了……”許晝干咳了一聲,有些口不擇言,“也忘了其他的兄弟同學啥的?雖然你也沒幾個兄弟,但是同學還是有的吧,雖然畢業(yè)也蠻久了……總之是全都忘了?” 虞喬覺得他說得有點語無倫次的,但也沒多想:“嗯,全都忘了?!?/br> 這句話就夠了,沒有漏網(wǎng)之魚。 電話那頭忽然沉默。 虞喬等了一會沒聽見對面繼續(xù)說,有些疑惑:“怎么了?” “沒……沒?!痹S晝忽地笑了一聲,“挺好的,忘了好?!?/br> 虞喬似懂非懂:“……嗯,少了很多煩惱?!?/br> 他也想過,失憶前的自己過著什么樣的日子,不過根據(jù)自己凄慘的原生家庭情況來看,應該不會多么好。 “我以前的性格是什么樣的?”虞喬問。 他難得碰到一個可以信任的“從前認識的人”,雖然章婷也可以信任,但是她一點也不了解自己,什么都說不上來。 虞喬心想,或許許晝這個兄弟比母親還了解得更多一點。 “性格……感覺跟你現(xiàn)在也差不多?”許晝說,“跟你說話語氣也一樣。反正如果不是知道的話,我也聽不出你失憶了?!?/br> “這樣?!庇輪逃謫柕?,“那我從前還有沒有比較好的朋友?” “還有一個?!痹S晝說,“不過他最近在俱樂部青訓沒空,哦他是打電競的,你應該也不記得了。等到時候見面了聊聊就知道了。” “哦……”虞喬應下來,下意識地記了記,“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