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跟豪門前任聯(lián)姻了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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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許晝聽著就疼,又生氣又不忍心,“至于嗎?拿一罐啤酒的力氣都沒有啦?” “不是?!庇輪叹従彽負u了搖頭,氣若游絲,“不喝了,我酒量確實不行。” 一提到酒量,他就想起上次在許晝家里喝得爛醉,最后被賀辭接回家的那夜。 雖說當時賀辭沒發(fā)火,也沒說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但是不用想都覺得一定沒什么好事。 他甚至都不敢問問許晝那天的具體情況,就怕聽見了什么不該聽的,自己能社死一輩子。 許晝皺眉瞅了他一會,也同時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不由得也認同他酒量不行這件事。 “不喝也好?!痹S晝把酒放在一邊,“所以不喝醉的前提下你愿意說清楚發(fā)生了啥?” 虞喬重新縮了縮,拽毯子把自己包起來:“不想說。” 許晝咬了咬牙,怒道:“別廢話,你他媽一臉死魚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誰給□□了……” 聽到這個詞,虞喬忽地神色一震,尷尬地抿了抿唇。 許晝:“……?” 他瞪大了眼睛:“臥槽?” 他原地緩了緩,接著就蹦起來擼袖子:“誰?賀辭?是不是他?臥槽我就知道他沒安好心!他把你……” “別別別……”虞喬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試圖讓他冷靜下來,干咳一聲說,“那個,不是你想的那樣?!?/br> “啊?”許晝頭發(fā)都快氣豎起來了,“你這時候還想給他遮掩,我真是服了你了……” 當初就是這樣,又說是賀辭因為自己生病了才提分手,等他摩拳擦掌準備找賀辭要個說法的時候又攔著他不讓去。 現(xiàn)在都失憶了,居然還這樣?! 虞喬沒想到許晝反應會這么激烈,震驚之余還有點感動,真沒想到失憶前的自己還能交到這么真心相待的好兄弟。 與此同時,還稍微有點愧疚,頗為不大好意思地說出實情:“……如果非要說的話……那也得是我那啥了他?!?/br> 許晝:“……” 許晝:“?” 啞火得太快,許晝差點被胸口一腔沒能發(fā)泄出去的怒火給噎死。 許晝緩緩坐下,那表情就像是聽見了世間最離奇的事。 過了一會,他顫抖著伸出手,要去摸虞喬的額頭,哽咽道:“完了,這不是發(fā)燒就是受到了精神刺激人已經傻了……” 虞喬:“……” 他按住了許晝老父親般痛心顫抖的手,把情況簡單描述了一下。 由于過程確實有點難以啟齒,整個事件花了十分鐘才完全講清。 十分鐘后,許晝雙手撐著下巴,耷拉著眼皮,沉默許久才幽幽冒出一句來:“要不你走吧,我媽不讓我跟傻子玩。” “……”虞喬扁了扁嘴,更加難過了,縮了縮脖子不作聲。 許晝瞥了他一眼:“干嘛?怎么,你現(xiàn)在后悔了?” “不是。”虞喬想想就覺得一陣鼻酸,“我是怕他后悔?!?/br> 許晝警覺:“什么意思?他跟你說……” “沒說?!庇輪檀驍嗨?,“我就是因為不想看到他后悔的表情,才跑出來的。” 許晝眨了眨眼,慢慢察覺不對,想了想,略有猶豫地問:“可是……你是怎么判斷……” 他斟酌了一下措辭:“判斷他會后悔?” 虞喬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你還不知道?” 許晝不明所以地喝了一口啤酒,搖搖頭。 虞喬長長嘆氣,眼淚快要冒出來了:“他有個一直放不下的白月光前男友,就在五年前分手的,他現(xiàn)在都沒忘了前任。” “噗——”許晝一口啤酒全都噴了出來。 虞喬被嚇得向后一倒:“你,你倒也不必這么震驚??” 許晝手忙腳亂地拿紙巾,驚疑不定:“不是,我……我就是有點震驚,他……” “是吧?!庇輪膛查_眼,再次嘆氣。 天氣稍微陰了下來,眼看著就要下雨了。 窗外的天灰蒙蒙的,看著就讓人心情抑郁。 虞喬眼前忽然一閃而過一些零碎的片段,似乎也是跟雨天有關的,似乎也是在許晝的家里。 似乎也是些不愉快的事。 虞喬抓了抓頭發(fā),怎么這么倒霉啊,失憶前的自己果然也不怎么快樂。 許晝許久沒從虞喬的話中緩過神來,一時之間都不知道先應該從哪個問題著手細問。 “你說你發(fā)現(xiàn)賀辭對前男友念念不忘……”許晝說出這句話就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證據是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虞喬更委屈了。 提到這事他就滿臉辛酸淚,抬了抬手,指向睡在一邊的湯圓:“你看看,你看他脖子上的狗牌了不,是他前男友刻的??!這種天天在眼前晃的東西,這么多年了還留著,意味著什么不用我說了吧!” 許晝愣了愣,站起身走過去,在湯圓身邊蹲下,拿起狗牌看了一眼。 “姓名:湯圓” “主人:賀辭” 字體歪歪扭扭,有點小學生字體那味。 許晝:“……” 草。 “是不是?刻得還這么丑,跟他那人設完全不搭配?!庇輪淘较朐侥仉y過,“他還要留這么久,意味著什么根本不用多說了,板上釘釘了!” 許晝干咳了一聲,表情古怪,重新走回來在原位坐了。 千頭萬緒理了理,在這一瞬間他忽然意識到,虞喬沒精打采地跑到自己家,一副恨不能立即入土那樣心如死灰的模樣,根本原因其實是…… 他覺得賀辭對所謂的“白月光前男友”念念不忘? 許晝心里咯噔一下,饒是他再神經大條沒有戀愛頭腦,也察覺出了什么地方不對頭。 “所以……不是,先退一萬步說。”許晝說,“就算賀辭是真的對前任念念不忘,那你……你不高興是為什么?” 虞喬:“……” “你一開始不是說,只是給他打工嗎?” “還說……聯(lián)姻也只是被當做工具人,你不會往心里去?!?/br> 連著三句話,虞喬張了張口,最終沒接上話。 只是表情忽地更難看了,像是被戳破了什么心事,又意識到什么結局一樣,沒了生氣。 許晝看了他一會,也沒逼著他回答自己了,許久后長長嘆了口氣,起身去書房。 那句話叫什么來著? 即使是忘了過去的一切,還會重新愛上你。 許晝現(xiàn)在也不是很確定,到底是因為失憶后虞喬又重新對賀辭舊情復燃,還是失憶前的情感挪移到了現(xiàn)在,讓虞喬分不清自己的心意到底是什么樣的。 但是不管是哪一種,像現(xiàn)在這樣為了如此無謂的事情難過到仿佛生無可戀,實在是平白無故的損失。 虞喬深陷在自己的情緒里,腦中回想剛剛許晝對自己的三連問,半天回不過神來。 對啊,到底為什么?明明不在意的,明明目標很明確的,不是說拿錢跑路嗎?不是專心打工嗎?怎么現(xiàn)在不僅工作不要了,連賀辭給的錢都原封不動轉回去了,這是賭哪門子氣呢? 許晝從書房回來了,手里拿著一張紙,一支筆。 他把紙和筆擺在虞喬面前,手指輕輕點了點:“寫幾個字。” 虞喬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沒反應。 許晝催促地把筆往他手里一塞。 虞喬氣惱得很,但又沒力氣兇他,只小聲嘀咕:“寫什么???” 許晝撐著下巴,一臉準備看戲的表情:“賀辭?!?/br>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基本在收尾了,這倆的破鏡破得冤枉,但是重圓很利索。 最近因為這三年來眾所周知的原因,家人的狀態(tài)比較動蕩,所以前兩天心態(tài)比較焦慮,耽誤了更新很抱歉,評論給小紅包補償。 第24章 逃和追 天氣陰沉沉地壓下來, 細密的雨絲像織網一般落下來,將人的思緒籠得無處逃離。 賀辭看著車窗外,目光看著斜著落在茶色玻璃上的水珠被風吹成長長的一條線, 像是畫筆胡亂涂鴉,不成章法。 林秘書緊張地看著定位器上的位置標志,都不敢眨眼, 生怕一眨眼就錯過了什么:“還在那, 還在那……” 他轉頭看向賀辭:“這個位置似乎是在一個小區(qū)里?!?/br> “嗯?!辟R辭聲音抵押,淡淡道,“他朋友家。” 林秘書有些驚訝,覺得賀辭這個語氣似乎代表著他對這個位置非常熟悉,于是說:“您知道這里?那您認識那位朋友嗎?” 賀辭幅度很小地點了一下頭,情緒依舊沉沉的。 林秘書眼睛一亮,立即提議道:“那我們不如先聯(lián)系一下那位朋友?” 賀辭沉默不語。 林秘書沒察覺什么, 繼續(xù)道:“能確認小虞少爺安全的話,咱們心里也踏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