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回憶
“物理26,化學(xué)56,數(shù)學(xué)還考了個6分?夏喜喜,你知道你拉了班里多少平均分嗎?” 張平華憤怒的吼聲響徹辦公室,引得別班老師也扭頭觀賞。 夏喜喜垂頭,臉頰發(fā)麻,掛在眼角的淚珠輕輕一晃就會掉落。 “不想讀別讀,別在這混日子。你跟夏鵬、許知晴他們?nèi)送孀约涸趺床粚W(xué)點好的?他們一個全級第一、一個第三,你看看你?”憤怒尖銳的女聲反復(fù)沖擊她的耳膜。 方才的嘲笑聲還未散去,又積聚了新的噪音。 辦公室門口站滿看熱鬧的學(xué)生,張平華又吼了一聲把人全趕走了:“看什么看?你們也想挨罵?” 夏喜喜沒聽清她又說了什么,隱隱約約辯出家長、中考、耽誤這些詞。張平華還草草替那闖禍鬧事的男生道歉:“他也不是故意的,你別那么小氣,大度點?!?/br> 逃離辦公室后夏喜喜沒回教室,耷拉著腦袋快步走向洗手間,鼻腔積攢的鼻涕已經(jīng)流出來了。 在廁所轉(zhuǎn)角處碰到一個人,鼻涕淚水一不小心全沾在那人身上,夏喜喜悲傷的情緒一瞬間變成恐慌。 長袖下意識擦拭他外套上亮晶晶的鼻涕,可眼淚滾落的時候又下意識擦了擦眼睛。 為什么老是闖禍? 豆大的淚珠奪眶而出,夏喜喜死咬下唇抑住委屈的哼哼唧唧。但再也裝不下的悲傷噴薄而出,聚集在眼眶的霧水化作淚珠,夏喜喜嚎啕大哭向那人道歉:“對不起,對不起?!?/br> 程若被她慘烈的哭聲嚇一跳,定睛細(xì)看才認(rèn)出是校運會上的女孩。 “這,沒事的,你,你別哭。”他手無足措地安慰道,并不是什么大事,洗洗就好了。 夏喜喜恍若未聞,放學(xué)時間,廁所又臨近后cao場,球賽的歡呼聲一下就蓋住了她的哭喊聲。 “對……對不起,我……我把……賠給你。”夏喜喜抽噎著,詞不成句,程若根本沒聽清。 兩人站在廁所門口,來來往往總有八卦的人,用奇怪、不懷善意的目光揣度。程若脫下外套反了個面,蓋在她頭上,牽起她的衣袖:“跟我來?!?/br> 程若將她帶到舊教學(xué)樓的樓梯空隔間,雖然離垃圾場比較近,但沒什么人。 夏喜喜紅著眼抽搐著問他帶自己來這干嘛? “這里沒人,你隨便哭?!?/br> 夏喜喜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她搖頭抽噎,吸著鼻子對他說道:“哭不……出來了?!?/br> 程若好奇,究竟受了什么委屈這女孩才會一瞬間哭得臉都腫起。 “謝謝老師,衣服,衣服我,我怎么,還給你?”淚水浸濕的眼眸水靈靈閃著細(xì)爍的光,說話間臉頰的rou也跟著顫動。 程若嗤笑一聲,解釋道:“我畢業(yè)很久了,回來看看。” 夕陽穿透格子墻,方形的光散落在隔間各處,印在夏喜喜臉上,燒得熱烈。 “我絕對不會回來?!?/br> * 程若將她抱上床后,夏喜喜興致缺缺,不愿再繼續(xù)。 兩人各懷心思,沉默相對。 天氣預(yù)報說是降溫,夜風(fēng)凜凜,一下又一下敲擊著窗戶,涼颼颼的風(fēng)從窗縫滑進(jìn),夏喜喜往程若身邊靠了靠。 “程若,我有點冷?!彼曇魳O輕,試探性地問道。 她說要,程若很少會拒絕她,這次連名帶姓的呵斥,她不確定是不是生氣了。 濃郁無邊的黑夜遮掩住程若的眼眉,狹長的雙眼微闔,下頜棱角在黑夜與月的光影下分明完美。 夏喜喜沒等到他的回應(yīng),一邊說著話一邊往他身邊湊:“我找到實習(xí)了,在你公司哦?!?/br> 女孩輕輕柔柔的呼氣竄進(jìn)他耳道,冰涼的手在覆上他的臉頰時雙眉擰成結(jié),睜開眼眸。 “怎么這么涼?” 夏喜喜嗤笑著撲進(jìn)他懷里,翻身坐在他小腹上,冰冷的手腳攥住他:“我都說啦,冷!” 程若仰頭接住她落下的吻,茉莉花灑落的芬芳,在黑夜中凝結(jié)的露珠包含著至純的清甜。 唇舌摩挲,津液交換。 只著寬大T恤的女人抬臀找尋身后灼熱的源頭,嘴巴在接吻的同時還含糊不清的咿呀:“脫……” 程若頂身,配合她將長褲脫下。扶住她腰間的手上滑揉住兩團(tuán)渾圓,兩人下身隔著兩片布料開始摩擦。 無邊黑夜里,窸窸窣窣的動作無限放大,任何聲響都在為這場性事增加曖昧氣氛。 “為什么,生氣?”夏喜喜撐在他胸膛上,腰身擺弄的同時還不忘繼續(xù)親他。 程若不喜歡這樣似有若無的觸碰,索性將兩人的布料一并脫下,找好洞口頂腰插入。 “啊!太深……”這個姿勢一下子就能進(jìn)到最里處,被貫穿填滿的快感順著脊骨沖上腦后,小腹酸麻。 他感受到了她的收縮,淺淺退出再重重插進(jìn),大手搭在她腰上帶著她前后擺動。 “沒生氣,對不起?!?/br> 兩人喝了點酒第一次發(fā)生關(guān)系,那會的夏喜喜才剛好18歲。程若后悔自責(zé),咒罵自己禽獸不如。問到夏喜喜怎么負(fù)責(zé)時,女孩眼蒙蒙的,搖頭晃腦說了句:“那你以后包我吃住,我就原諒你了?!?/br> …… 女人高昂的吟叫聲混著黏膩水聲回蕩在房內(nèi),在這黑暗中盡顯yin色。 xue洞流出越來越多的水,性器在抽插間將透明的yin水打成沫,夏喜喜剛做的延長甲扣住程若肩膀,痛苦又舒適的張嘴叫喚。 “要到了要到了程若……” 女人被撞碎的呻吟聲在一聲低吼后無聲落在地毯上,歸于靜寂。 空蕩的房內(nèi)只剩激烈運動后的喘息聲,和狂風(fēng)拍打窗欞的悶敲聲。 程若幫她撥開黏在眼皮上的發(fā)絲,勞累的女人倒在他身上已經(jīng)昏昏欲睡。 晚點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