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春雨綿綿(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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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放過精華的少年仍有些喘,明明他和藍晏清也沒有特別激烈的做什么,不過他渾身都很溫?zé)?,也很想讓藍晏清再多碰一碰他,他曉得藍晏清肯定也憋得難受,因為他自己剛才也一樣,陽物脹大后格外敏感,彷彿連風(fēng)也吹不得。 嘉杏知道化人以后的感官都會變化,任何感知都會特別鮮明,可是和藍晏清雙修以后他又發(fā)現(xiàn)了許多新鮮未知的事。藍晏清放下自己的發(fā)髻并輕柔喚他,俯身和他相擁,感受到藍晏清對自己的喜愛,他心中喜孜孜的,充滿甜蜜濃情,被壓開的兩腿也不自覺蹭著藍晏清的身側(cè),無聲的撒嬌。 「嘻,我好舒服啊。雖然身子還很熱?!辜涡訐砭o藍晏清說:「好喜歡你。」 藍晏清目光更柔和了,他淡淡微笑,從臉上看不出他心中激昂亢奮的情緒,他在嘉杏面頰嘬吻著,輕如飛絮的吻來到喉結(jié)、鎖骨時才停下,他挺起上身欣賞嘉杏動情的神態(tài),一面握著高高豎立的陽物送到其臀縫間。 「啊嗯。」嘉杏茫然輕吟一聲,覺得股間私處抵著濕潤燙硬之物,下一刻那東西便霸道的往后xue挺入,他錯愕睜大眼,張口吸氣,藍晏清兩手抓牢他的腰側(cè),他也慌忙抓撓著藍晏清前臂。 藍晏清吐息沉緩,饑渴的龜首一入嘉杏的欲竅就迫不及待往深處探,更粗大的莖干將那白嫩的rou褶徹底撐開來,xue里溫暖濕潤的內(nèi)壁全都緊密包裹上來,令他舒服得長聲嘆息。 「呼……嘉杏、嘉杏,你、呼……真好?!?/br> 嘉杏的腰腹、臀腿還在微微顫抖,他眉心輕蹙,頸子和胸前都潮紅了,小聲喃喃:「那么大的、竟然真的都,嗯、都……」 藍晏清興奮得呼吸微亂,胸口明顯起伏,他撫摸嘉杏胸前兩顆殷紅漂亮的小rou果說:「方才已能入三指,現(xiàn)在自然是能吃進我的了。別擔(dān)心?!?/br> 嘉杏怯赧應(yīng)了聲,又止不住好奇心,一手慢慢摸到身下,他聽到藍晏清好像笑了聲,捉他那手帶到了彼此交合處,跟他說:「你想摸?這里,你這里都將我吃進去了?!?/br> 嘉杏覺得藍晏清那物的根部也有些燙,他害臊得要命,也覺得那傢伙太粗長,擔(dān)心得摸回自己肚皮上,藍晏清把他雙腿架上胳膊并淺淺的插弄,他一手摀嘴、一手抵在藍晏清的胸腹,不知所措的哼叫著。 藍晏清看嘉杏不太發(fā)出叫喊聲,或許也是性情壓抑內(nèi)歛所致,也可能是從前被欺負(fù)慣了,不敢放聲叫喊,想到這里他心疼不已,溫聲喚:「嘉杏,你想喊就喊,不要緊的。疼了就說,快活也能出聲,你的聲音這么好聽。」 嘉杏連喘息聲都很輕細,他一臉無辜的皺眉低哼,抖著嗓音回應(yīng):「我只是、還不習(xí)慣……你那里插好深,我有些怕,好像快到這兒……哈、嗬呃……」他兩腿被架高,腰也往上折,臀幾乎都懸空了,但是藍晏清的陽物好像不再深入,就這姿勢如打樁一般急湊的搗他股xue,他被弄得身心蕩漾,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逃還是想討更多。 「晏清、晏清啊、啊,插得太、太猛了、啊!」 「我……停不下,你這么可愛,我……呵呃……」藍晏清咬了咬下唇,更激烈碰撞嘉杏的身子,身形籠罩住少年,他聽見自己粗沉而狂野的喘息和呻吟,他對這樣的自己很陌生,但并不討厭,他愿意為了嘉杏變成任何模樣。 「太快了。」嘉杏眼里泛起水光,模糊光影中見到自身陽物又硬起,晃蕩并噴吐汁液,有時更濺到他自己身上,下巴和臉頰也沾了幾滴,但他顧不得這些了,此時他只怕下身被捅壞,被搗弄到熱麻的屁股,由尾椎逐漸生出痠麻感,身體里也變得越來越怪,欲望像水底的泥塵被揚起,一發(fā)不可收拾,腦子里也一片混濁。 「晏清插得我,又癢又燙……腦子也怪怪的,想、想再要?!辜涡拥腿醯脑捳Z帶著惹人憐愛的鼻音。他馀光見到藍晏清雙臂和手上的浮筋,覺得很好看而伸手撫摸,藍晏清將他抱到懷里坐著,粗長的陽物在抽插他臀xue時帶出不少濃白的精水,但隨即又堵回他體內(nèi),guntang堅硬的異物攪得他連連驚喘和呻吟。 「親我?!顾{晏清滿臉笑容,溫情款款望著嘉杏央求:「嘉杏,輪到你自己動一動了,你想怎樣坐都好,先親一親我?」 嘉杏低頭瞅了眼,自己陽物半硬,他忍不住想摸,藍晏清卻擋下他的手再次央求:「嘉杏,你不想親我?」 「想啊。我、我要親你?!辜涡訒簳r忘了撫慰自身男根,歪著腦袋去親藍晏清,藍晏清熱情回吻,然后稍微搖擺身軀,帶動他體內(nèi)那根roubang,他抓著藍晏清的肩膀喘吟,藍晏清追上來含住他的唇舌,他低頭流著口涎哼喊:「邊、邊親邊插太……呼、嗬呃嗯、太過刺激……晏、啊……太會插了,我、里面……嗚、撞到了,頂著、晏清頂著了。」 「頂著哪兒了?」藍晏清用沉柔的嗓音誘惑他。 「不知道。」嘉杏搖頭,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瓣:「五臟六腑吧。亂七八糟了?!?/br> 「你喜歡么?xue里又暖又濕,我想泡在你xue里,一直,一直……」 嘉杏紅著臉說不出話來,只好親了藍晏清的臉和唇角當(dāng)回應(yīng),藍晏清也不再戲弄他,摟著他誘哄說:「來,自己試著動一動?你喜歡怎么來就怎么來。」 嘉杏知道藍晏清做得很溫柔,初時雖有一些不適和驚嚇,但并不難受,他也感覺挺舒服,于是雙手搭在對方肩臂上試著抬臀,藍晏清此時也握住他的陽物搓揉、taonong,引導(dǎo)他說:「對,你覺得怎樣舒服,就按你喜歡的來?!?/br> 「晏清,你舒服么?」嘉杏的男根被藍晏清摸得很酥爽,他也想讓藍晏清享受到同樣的滋味。他看藍晏清點頭笑應(yīng)一聲,也學(xué)藍晏清弄自己陽物那樣,只是他用的不是手。他沉腰坐回去,開始搖動腰肢,藍晏清一手扶他的腰背,他前后擺動讓臀xue吞吐roubang,那傢伙也不斷刺激他體內(nèi)。 「呃嗯、嗯……嗬嗯……」嘉杏漸漸不怕藍晏清的陽具了,而且嘗到越多甜頭,不由得想再討更多,他環(huán)住藍晏清的頸項搖擺腰身,聽到藍晏清也快活吁氣、低笑著,獲得鼓勵的他就想更賣力取悅對方,微啟的唇飽含情意喚著:「晏清,晏清這物、真好?!?/br> 藍晏清緊盯住嘉杏,眼神炯亮,他用沉啞的嗓音說:「喜歡么?你想怎樣都行。」 嘉杏點點頭,自己摸著胯間的rou物,藍晏清的手轉(zhuǎn)而摸到他胸口,揉著微隆的肌rou玩弄,藍晏清的氣息、撫摸和所有碰觸都透著水靈根獨有的感覺,讓他十分喜愛,藍晏清本來扶他腰的那手挪到了臀rou又揉又掐,像在示意他做得更多一些,他上身往前傾,親了下藍晏清的嘴就開始抬臀,再坐下,用臀xue反覆吞吐欲莖。 「嚇呃?!顾{晏清爽得倒抽一口氣,身子稍微往后傾,一手向后撐著,另一手隨興撫摸騎在身上的少年,憐愛喊著對方的名:「嘉杏……嘉杏,我太舒服了,你真好。」 「唔、唔啊、啊,呃嗯,喜歡你……」嘉杏見到藍晏清那樣享受和沉溺,心中歡喜不已,他的身心也同樣快樂,身子搖擺得更起勁,都聽見臀rou摔在藍晏清身上的曖昧聲響了。 「哈啊……我、我歇一會兒?!辜涡佑悬c累了,上身往側(cè)面歪斜,急喘著連口涎都不及嚥下,他眼里盈滿水光,匯成淚珠掛在眼角,原來是方才他坐得狠了,讓roubang頂?shù)綐O為柔軟脆弱的深處,激得他失聲哀叫。 藍晏清卻感到特別酥爽快活,暗暗記上了那感覺,趁著嘉杏渾身發(fā)軟癱下來歇息,他把嘉杏慢慢翻過身問:「趴著歇會兒,接下來交給我好么?」 「嗯?!辜涡尤斡伤{晏清施為,闔眼答應(yīng):「都交給晏清,都給你。啊、啊嗯……」藍晏清從他體內(nèi)撤出來,儘管動作放輕許多,但體內(nèi)還是被那根燙熱的roubang輾攪,隨之帶出了一灘濃濁的白漿,他感覺得到那些陽精排出后又流到他陽物、腿間,藍晏清的氣息彷彿化為實質(zhì)沾染他全身。 藍晏清嗅到很濃的一陣花木香氣,床帳里都是嘉杏的香氣,床鋪間、嘉杏的發(fā)間也不知何時多了些鮮嫩的杏花,花瓣根部嫣紅,至外緣透著白潤的色澤。 嘉杏沒察覺這些,只是安靜趴著喘息,藍晏清抓住他的腰把臀部抬高,他的胸腹也離開了床面,身后急著攏合的臀xue再次被roubang撐開,他抱緊下面的枕頭、棉被悶吟,因為曉得之后就會快活,所以很快就放松下來,甚至隱隱有了期待。 可他沒料到這姿勢能讓藍晏清入得更深,頂?shù)角八从械牡胤?,藍晏清順著濕滑的rou徑直搗,一下就撞到極深處,他驚詫得睜大眼哀叫出聲。 「啊、等啊啊、太深啦,晏嗯、啊、啊嗬、嗬……嗚不、嗚、唔呃……」嘉杏扭腰想逃,藍晏清卻已干得上癮了,額頭抵在他背脊迷亂的又親又啃,收緊雙臂將他箍牢,修長有力的指掌在他胸腹揉捏抓揉,或?qū)χ[大的陽具又捧又揉。 「好嘉杏,我想疼你,再給我,求你了,嘉杏,求你了?!顾{晏清癡迷的啃吻著嘉杏的背,有時叼著一片皮rou吮咬,或咬上了肩膀、頸側(cè)、耳垂,嘉杏在他懷抱中抖得厲害,就連驚喘也聽起來甜膩可愛,他舔著嘉杏側(cè)顏的淡疤,恨不得將之吞入似的。 嘉杏流著口水,呻吟的尾音抖得可憐,他覺得體內(nèi)都要被藍晏清的欲望給填滿,臟腑像是被頂撞得亂七八糟,可他偏偏也體會到了難以言喻的歡愉,這也是他頭一回被渴求著,足踝上的銀鈴聲都變得悅耳催情。 嘉杏忽然明白了這樣極致的快樂,并非是因為繁衍或修煉,只是因為和他心愛的藍晏清在一起做這事,純粹的結(jié)合而已。 「都是晏清的?!辜涡影V然微笑,碰著自己肚子喃喃:「里面都是晏清的了。只給晏清?!?/br> 藍晏清哪禁得住這樣的誘惑,他讓嘉杏側(cè)臥,將其一腿高高架在肩上繼續(xù)抽送roubang,嘉杏在他身下被干得腰腹和腿根都不時抽搐、顫抖,過沒多久嘉杏皺起小臉哀叫著洩出精水,胸前一邊的小rou果沾上了欲液,像殷紅的果實裹著白霜,格外色情美麗。 「呃、哼呃……」藍晏清的額角微微浮筋,他暫時緩下來,欺身壓上少年索吻,少年回?fù)碜∷?,他貪婪吻著少年的嘴,刮掃口腔仍不夠,往臉上親了數(shù)下,慢慢往下含住其中一邊的乳尖吮囓不休。 「啊……」嘉杏軟綿綿的哼叫,從股xue到腦袋都在發(fā)燙,燒成糊了,他只想挽留住藍晏清,和對方不停歡愛,顧不了自己這樣很奇怪了。他恍惚輕喃:「晏清,只想給晏清了,離不開你了?!?/br> 藍晏清說:「這輩子我也不會離開你的。小傻瓜?!?/br> 「你、你才傻,我可是老樹了。」嘉杏喘了幾口氣說:「我比你老很多的?!?/br> 「你成精得晚,比我小。」藍晏清笑著回嘴。 「嗚、嗯?!辜涡記]想到藍晏清又開始猛烈抽插,他的身子都被撞得晃蕩,感覺好像連床都在搖晃,劇烈的快感衝蝕他僅存的矜持和神智,他哭著哼出聲,壓抑的吟哦了會兒便開始放縱浪吟。 藍晏清見到嘉杏這樣便受了刺激,儘管緩下了動作,嘉杏卻因體內(nèi)那roubang又脹大并顫動著而開始哭哼求饒:「不行了啊、晏清的太大,真的太大??!」 「嘉、杏……呼嗯……我們努力讓它變小吧?!顾{晏清的汗匯至下頷滴落在嘉杏身上,嘉杏和他身上早已汗?jié)?,他們的肢體、長發(fā)、氣息和體液都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了。 「變不了。」嘉杏吸著鼻子哭,藍晏清的傢伙好像塞滿他肚里,他又喜歡又不安,也是他這些回應(yīng)無意間撩起藍晏清的yuhuo,讓一個翩翩佳公子失了平日的溫雅風(fēng)采,化作猛獸。 藍晏清實在不想嚇著嘉杏,可他實在要瘋了,他抖著話音哄嘉杏說:「還不夠,嘉杏你聽我說,再弄一會兒吧,就一會兒,我盡快……好么?我太想要了,你這么、呃嗯,這么好……」 「嗚。」嘉杏的手有些無力的摸上藍晏清的前臂、下腹,哽咽答應(yīng):「那你快,求你、求你唔啊啊──饒了我吧,饒了我,要死掉了嗚……啊──」 藍晏清不顧一切抱緊嘉杏在欲望的深淵里馳騁,嘉杏傾盡所有的包容、接受他,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幸福,他不禁變得貪心了,希望自己和嘉杏都能長長久久的在一起,無論將來身處何處。 「嘉杏?!顾{晏清嗓音粗啞低喊,渾身筋rou繃緊,潮紅的皮rou裹著一層水光,強韌有力的肌rou微微抖動,他下身和嘉杏的私處緊密結(jié)合在一起。 嘉杏覺得神識里都在綻放煙花,體內(nèi)也被彼此的靈氣沖刷,經(jīng)脈默默被拓展著,而他被刺激得狠了,張口無聲呵出氣音,兩眼短暫的渙散。少年的身軀在緊繃后就酥軟得宛如春水,滑亮的黑發(fā)間夾雜了許多杏花,藍晏清澆灌了太多陽精,他下腹仍是又緊又硬,下體更像是要被燒融和對方黏在一塊兒,少頃藍晏清稍微卸力,粗大的陽物也撤出了些,濁稠的白漿便冒急涌而出,帶著一些小泡沫,發(fā)出讓人羞紅臉的濕膩聲響。 「呃、噢嗯……啊……」嘉杏輕細的呻吟聲也很惹人憐愛,藍晏清勉強壓下衝動慢慢撤出roubang,摸著嘉杏的臉輕吻。 「丟太多了。」嘉杏回過神,覺得有許多精水流走實在可惜,他慢慢坐起來,低頭看身下一灘都是他們丟的東西,還打濕了不少杏花,他赧顏道:「對不起,把床里弄得這樣臟。」 「好香啊?!顾{晏清對他微笑,大掌捧起少年小臉說:「從來沒聞過這樣濃的杏花香氣,謝謝你。」 嘉杏被謝得莫名其妙,低著頭心虛笑兩聲,想把腿併攏,但他稍微一動,臀xue又流出了藍晏清的體液,藍晏清把他撈到懷里親嘴,哄他說:「不急著收拾,我想再抱你一會兒?!?/br> 「你撞得我好大力,有些可怕啊?!?/br> 「討厭么?」 「喜歡啊。我知道你不會弄傷我的。只是沒見過晏清這樣,我哭個不停,好丟臉?!?/br> 「不丟臉,你哭也好看。杏花開的時候,也常下雨的,就像那樣吧。」藍晏清的手溫柔的揉著嘉杏的肚子,默默替其調(diào)理體內(nèi)真氣運行。 嘉杏舒暢的靠在藍晏清身上吁氣,悄悄打呵欠,話音慵懶低噥:「沒想到化出人族rou身后,做這種事會這么激烈,修煉真是不容易啊。晏清,我有些睏了。」 藍晏清親著他額頭說:「那你睡吧,剩下我來收拾?!?/br> 「好。我先睡了?!辜涡娱]上眼,臉頰仍明顯的暈紅,他小聲說:「要是你還想要……等我睡熟了都隨你吧。」他知道自己睡熟之后是更沒有防備的,也瞧得出藍晏清的欲望并未被滿足,何況他心中也是樂意的。 藍晏清又親著嘉杏的臉,語帶笑意說:「先這樣吧。我們來日方長啊,嘉杏是初次,我也是?!顾幌霝榱藵M足自己而勉強嘉杏。他說:「你的心意我記下了?!?/br> *** 天剛亮,嘉杏就醒了,他這樣的樹妖對時序流轉(zhuǎn)和自然變化就是很敏感,不過他也很能賴床,堅持閉著眼睛賴在有藍晏清氣息和溫暖的床里。 溫暖?他的手摸到柔軟的布料和頭發(fā),還有另一個人的身軀,原來藍晏清真的還沒走,正抱著他睡在床里,他起身環(huán)顧四周,床里已經(jīng)都收拾乾凈了,藍晏清睜開眼和他相視,他靦腆笑說:「早啊?!?/br> 藍晏清的手指繞著一綹嘉杏的發(fā)絲玩,他回應(yīng):「早,睡得好么?」 「很好啊?!辜涡涌此麄兌家轮R,該穿的都穿上,只差沒套外袍和帽子了,于是問:「昨夜你沒有繼續(xù)啊?」 「嗯,不想你太累。不過你昨晚說的都算數(shù)么?」 嘉杏傻呼呼反問:「我說了什么?。俊?/br> 「你睡著的話都隨我?」 「喔……」嘉杏記得好像是有這樣講,尷尬害羞的咬下唇點頭。他抬眼望去,藍晏清臉上也揚起一抹淺笑,可是特別好看,令他心神蕩漾,要他做什么都愿意了。 藍晏清雖然想時時刻刻都和嘉杏在一起,但他只要看到嘉杏就忍不住想起前一晚歡愛的事,很想延續(xù)那樣的快樂,可是他并不想拉著嘉杏鎮(zhèn)日縱欲,于是告訴嘉杏說:「接下來是春季了,我想去配些藥材燉湯,讓你補一補身子?!?/br> 「我好得很啊,不用麻煩啦?!?/br> 「那我們一起喝,一塊兒補身?!?/br> 嘉杏燦笑道:「好啊,我也來幫忙?!?/br> 「這幾天也想再開闢新的田地種藥?!?/br> 「這就交給我啊!」嘉杏擅長挑揀藥材,也很懂得照料花草植物,要是能幫得上藍晏清,他就很高興。 藍晏清欣然同意,嘉杏下床時忽然腿軟,差點摔出去,他接住嘉杏說:「你是第一次以人身做這事,不習(xí)慣是自然的,不必害臊。」 嘉杏臉和脖子都紅了,尷尬附和:「嗯、也是?!蛊鋵嵅粌H是忽然腰腿痠軟,他還隱隱覺得藍晏清那物就像還在他體內(nèi),身子竟然像記住了那感受,還有點貪戀那番滋味。 「對了。」藍晏清想起了什么,又將人抱回床里說:「稍早更衣時幫你涂了藥,你那處不知好點沒有。」 嘉杏聽懂他在講什么,褲子被拉下時窘道:「我沒受傷吧?不用看了。」 「我看它消腫了沒。」 「啊?!辜涡佑X得屁股和大腿一涼,他側(cè)臥著被藍晏清剝褲子檢查,后xue好像還很濕潤,不曉得那是藥還是什么,不過藍晏清遲遲沒出聲,他狐疑喊了對方:「晏清?」 藍晏清看了眼嘉杏的私處像殷紅初綻的花兒,又被撩起色欲,嘉杏一喊才令他收束心神回說:「消腫了,只是有些東西流出來,我、我?guī)湍悴?。?/br> 嘉杏一手摸到身后那處,看了眼沾在手上的東西,納悶說:「到底丟了多少?怎么、怎么都……」其實他們做到了深夜才消停,所以他也沒睡很久,他看藍晏清的臉也有些害羞就不再說了,因為他自己更害臊。 藍晏清替嘉杏拉好褲子,兩個紅著臉去干活了。這天不修煉,先打理好其他事務(wù)。由于沒有外人打擾,藍晏清和嘉杏時不時對上眼就摟在一塊兒卿卿我我,他們都怕自己太過縱欲嚇壞對方,各自克制不再做更親密的事。 傍晚的時候,一隻圓胖的桃粉色雀鳥撞到嘉杏身上,嘉杏接起小鳥關(guān)心,小鳥變成了一封信,署名是朱覓。 藍晏清剛好在一旁處理曬乾的藥材,挑眉跟嘉杏說:「既然都來信了,看看無妨。」 「喔?!辜涡诱剐艦g覽,信上沒寫什么,他笑了下轉(zhuǎn)敘內(nèi)容說:「朱覓說他間來無事,既然知道我在何方就給我寫封信打個招呼,讓我們有空去不染峰找他們玩,他有不少好東西想送我們,還說宵涅也歡迎他們?nèi)プ骺??!?/br> 藍晏清微笑說:「你也回信吧。要是你想去玩,我會陪你?!?/br> 「不了,我暫時不想出門。」嘉杏握著毛筆思索要回什么內(nèi)容,認(rèn)真寫了一些字,附上他和藍晏清剛挑好的一些藥材回覆,寫成的那封信飄到水中變成一隻藍黑色的小魚游走了。 他們的修煉生活過得愜意,沒有像在大門派那樣復(fù)雜的交際往來,也不必為了爭取修煉的材料去搶任務(wù)做,更沒有無謂的競爭。 藍晏清認(rèn)為自己從前浪費太多心思在無謂的事情上,現(xiàn)在他只要專注修煉,以及嘉杏的事就好了。 入春以后天黑得稍晚,不過嘉杏還是很早就說要就寢,頭幾天藍晏清還以為嘉杏生病了,暗自擔(dān)心,后來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原來之前他問嘉杏是不是睡熟后也能做房中事,嘉杏當(dāng)時應(yīng)允了,可是他一連幾日都沒作為,反而令嘉杏在意吧。 「我差不多也要去睡了。晚安?!辜涡影艳r(nóng)具收好,自己洗了手腳,穿著輕便的衣裳準(zhǔn)備回房休息。 在園里練劍的藍晏清收劍歸鞘說:「好,你去歇著吧。我一會兒就回房,你不必等我?!?/br> 「唔?!辜涡狱c頭,溫順的走開了。他褶好衣物、擺好鞋子躺到床里,打了個呵欠喃喃自語:「為什么好幾天都不做了呢?那種事是不是特別累???所以晏清不想常常做?那,等我再長大一點,換我來讓他舒服吧?!?/br> 嘉杏是有點期待藍晏清趁自己睡著做點什么,不過他也不勉強,反正只要早點睡就不會胡思亂想了嘛。他早睡只是因為這單純的原因,以及他本來就貪睡而已。 就寢不久,嘉杏就聽到藍晏清回房的聲音,這時他已經(jīng)半夢半醒了,但還沒睡著,也懶得起身,所以繼續(xù)閉目。過了一會兒,嘉杏感覺被子被掀開來,藍晏清在他額頭、眉心淺淺的親啄,親到他的唇時著手脫他的衣衫,輕手輕腳解了衣結(jié),他有些疑惑,晏清不睡啊? 藍晏清也不確定嘉杏是否睡熟了,他只知道嘉杏入睡很快,像個孩子,他揭開少年的里衣,少年胸口兩粒小rou果慢慢發(fā)硬突起,這樣都沒醒,大概睡熟了吧?于是他又繼續(xù)脫嘉杏的里褲。 嘉杏閉著眼心想:「這是要做那事?那我、我該怎么辦?我還沒睡著呢……」他茫然不知所措,此時藍晏清執(zhí)起他一腳,小口小口的嘬吻他腳背,欲念深重又曖昧的輕吻著,然后親到了他的腳心。 「唔!」嘉杏的背后和腳底最禁不起人家碰了,他怕癢,他一哼聲就被藍晏清發(fā)現(xiàn)是清醒的了。 藍晏清一手還抓著嘉杏的腳,噙笑睞向裝睡的少年說:「醒了?」 「呃,我根本沒睡著啊?!?/br> 藍晏清溫柔笑問:「我能繼續(xù)么?」 嘉杏抽腳躲開,看藍晏清的褲襠不僅已隆起一大包,也濕了一塊,于是用那腳輕放到其褲襠上,表情羞赧的小聲答應(yīng):「好啊。我想著晏清,都有些睡不著了?!?/br> 「我也一樣,抱著你才好睡?!?/br> 藍晏清摟住他親了一口,笑說:「要是我也是棵樹,我們便會一直纏在一塊兒,像世人說的夫妻樹吧?」 嘉杏聽了皺眉怪笑:「那是人族的誤會啦。夫妻樹可不是夫妻呢,而是兩棵樹要爭搶地盤,慢慢想纏勒令對方致死才形成的。我可不想勒死晏清啊?!?/br> 「……嗯,我也不想?!顾{晏清笑出聲:「不過原來是這樣啊?!?/br> 嘉杏眨眼笑語:「原來也有晏清不知道、而我知道的事。」 「當(dāng)然了。這不是很自然么?我和你,沒有誰比誰弱小或低等,將來也一樣,我想和你一同扶持?!?/br> 嘉杏笑容燦爛,撲上去抱緊藍晏清,他是他的樹,他的花葉只為這個人生長、綻放、發(fā)亮,當(dāng)他來澆灌溫情愛意,他也會舒展全身為其綻放,四季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