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逼?cao逼HHH
按照備孕手冊來說,排卵期間的房事容易懷孕,但因著那天晚上兩個人并不和諧歡樂的性愛,所以今天晚上梁懷月也沒打算逼對方跟自己上床,洗漱護膚完畢后便上床閉眼睡覺。 程淮關(guān)了燈,躺在她身旁,略微挪了挪身體,挨近妻子。黑暗之中,他睜著眼睛,靜靜地聽著她的呼吸,梁懷月身上的那股淡淡幽香朝他襲了過來,縈繞在他鼻尖,久久沒有散去。 他想抱住妻子,將她攬在懷里一起入睡。 這樣想著,程淮便也真做了出來,大手撈住身旁的女人,用力往自己懷里一攬,纖細(xì)瘦弱的妻子便完完全全地睡在了他的懷里。 梁懷月被他弄醒了:“你怎么不睡?” 他將她抱在懷里,伸手去摸她柔順的黑發(fā),觸手柔軟細(xì)滑,令人愛不釋手。程淮想了一會兒,低聲問她:“你排卵期過了嗎?” “好像還沒有?!?/br> 排卵期一般持續(xù)10天左右,今天也不過第四天。 得到確切的答案,似乎能夠遮掩住他私心想要zuoai的沖動,以排卵期同房的理由,他跟梁懷月提出要求:“那做一次吧,別浪費時間?!?/br> 梁懷月沒拒絕,她巴不得對方上道一點,別上個床跟上刑場似的擺臉色難堪。排卵期間隔天zuoai不僅jingzi質(zhì)量好,還有利于提高受孕幾率。 她攤開身子,打算任他為所欲為:“來吧?!?/br> 程淮覆在她身上,動作輕柔細(xì)致,甚至還怕壓到她向來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念^發(fā)。腦袋埋在女人的頸窩處細(xì)細(xì)嗅聞,大手扶住女人后頸的位置,將她的濃密柔順的長發(fā)往后鋪在枕頭上。 他的唇一點一點地往下移,沿著她的唇線小心翼翼地親吻,時不時伸出舌頭去舔一下她的香唇,又甜又軟,像是一塊爽彈的果凍。撬開她的牙關(guān),舌頭往口腔里鉆,繞著女人的舌頭打轉(zhuǎn),不斷吮吸她的津液。 大手也沒閑著,早已放在了梁懷月的胸脯上,嬌嫩敏感的rufang在他的手下變幻成各種形狀,揉,捏,壓,握,白花花的rufang露了出來,那上面一丁點兒紅色的果粒尤為誘人突出。 程淮的前戲做的很細(xì)致,說上一句耳鬢廝磨都不為過。她身體起了反應(yīng),可這還不算完,程淮掰開她的腿,又打算為她口。 梁懷月覺得他的心情時好時壞,很不穩(wěn)定。上一次床事里還冷嘲熱諷地說自己憑什么總是給她口,可這會兒又這樣曖昧溫柔,還那么主動。 她腦袋瓜想不過來,也懶得想,反正被伺候的人是她,爽的人也是她。 他跪趴在她兩腿之間,潔白無毛的陰阜露出一條縫,兩邊的yinchun嬌嫩泛紅,包裹著那顆柔軟挺立的陰蒂。程淮伸出舌頭,滑到那條xue縫上,舌頭沒有往里鉆,只在外面用舌尖輕輕地舔舐。 梁懷月很享受這種感覺,細(xì)細(xì)地呻吟從嘴里流出:“嗯啊……啊……” 舌頭突然直直地伸進xue縫里,抵住了嬌嫩敏感的陰蒂,那里早已挺立腫脹,一顆堅挺的小黃豆被男人的舌尖反復(fù)的舔舐摁壓,最為敏感的地方被這樣肆意玩弄,梁懷月抬高著腿爽到要尖叫起來。 “啊啊啊——” “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大腦白光一閃,梁懷月被口到高潮。但程淮很顯然沒打算結(jié)束,反而是抬高了她的腰臀,將臀部對準(zhǔn)了自己的臉,大手掰開兩瓣臀,將臉湊了上面。 梁懷月震驚了,當(dāng)舌頭觸碰到后面那個地方時立馬瘋狂地掙扎起來,滿眼不可置信:“你你你……你怎么舔我屁股?!” 她第一次被別人舔著個位置,梁懷陽都沒有給她舔過。 那里臟不說,最重要的是舔那兒的意思就代表要走后門。一想到走后門梁懷月整個人就要瘋起來,拼命地在程淮的手里掙扎著,又蹬又踹:“你放開我!放開我!程淮!” 她都要嚇哭了,這個人怎么還有走后門的想法! 神經(jīng)病! “你走開!我不要被干后面!” 他沒用多少力拽她,被她掙脫一點。她像一只在籠里左右來回蹦跳的小鳥,完全掙脫不了又氣急,程淮笑著用被子將她一把抱住,強有力的大腿牢牢夾住她的腿:“我只是給你舔舔,沒想cao后面?!?/br> 梁懷月眼里還掛著淚,是真被驚到了。畢竟她從來沒被人舔過后面,只以為舔后面都是要cao后面,嚇得心慌失措:“真的?” “真的。” 看她掙扎得厲害,不愿意被舔,程淮倒也不強求,扶著粗rou便往小逼里送,剛被吸了個guitou,快感就四面八方地襲來,rouxue太緊,進出艱難,他沒辦法,健腰用力往前一頂,整根jiba長驅(qū)直入。 “啊——”梁懷月尖叫起來,被粗大的性器瞬間貫穿的滋味又痛又爽。 逼rou不停地蠕動,下意識地吞吐著黝黑粗大的jiba,兩瓣yinchun裹著粗大的rou柱,在男人的抽插之下也跟著卷起一些,被cao的翻來翻去。 他啞著聲音,帶著笑意:“動作輕不輕?” 還把大rou在她逼內(nèi)抖了抖,梁懷月也跟著抖了兩三下。 她扶住男人的腰,下面被塞得滿當(dāng)當(dāng)?shù)兀仗摰牡胤奖惶顫M:“快一點……” 太慢了,受罪的還是她。 程淮收緊腰腹,腹肌瞬間顯形,他開始不斷地挺動胯部,將身下的jiba狠狠地鑿進女人的rouxue里。梁懷月的雙腿被掛在他的肩上,他摁著對方的腰,那么細(xì)那么軟,他的兩只大手剛好能握住,大jiba插進去又拔出來,還要帶動著女人的腰身往自己的胯部送。 他cao得又快又狠,梁懷月的身子被撞得泛出淚來,也不過是冷戰(zhàn)兩天沒上床,程淮的精力就跟剛開葷的毛頭小子那樣。 如嬰兒般手臂大小的jiba在女人的xue里快活的抽插,來來回回都把guitou頂著宮頸口這樣的深cao,梁懷月爽到哭起來,抓著他的手迎來高潮。程淮被迅速收縮的逼rou一夾,悶聲不響的又cao干了數(shù)十下,將一股股jingye射進xue里,燙得梁懷月又抖了抖身子。 她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激烈的性愛讓她有些缺氧。 這回程淮伸手將她攬在懷里,她已經(jīng)沒力氣掙扎再翻身自己睡去。 不過梁懷月挺好奇的:“……那地方,不臟嗎?” 這樣一個私密又情欲的問題,偏偏被程淮這樣端著一張嚴(yán)肅沉著的臉回答:“因為是你,所以不臟?!?/br> 還有一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