砒霜(H)
這次不等虞因反應,他并起三指在柔軟濕潤的花xue里激烈地攪弄著,直攪的花汁嘰咕作響,又撐開手指比量著xue口的尺寸,要吞進自己性器的話似乎有些不太可能,至少今天答應了她只用手,所以能不能容納的下還有很長的時間去驗證。 虞因細嫩溫暖的掌心在他的帶動下?lián)崤嘟铒枬q的莖身,粉嫩的指尖一下一下的點弄著最頂端的馬眼,吐露出yin靡的液體黏在指尖上,每次離開都能拉出淺白色的絲線。 他兩手的動作都越來越快,虞因被他用手指cao的幾乎脫力,任由他怎樣握著自己的手自慰,感覺rou莖在掌心里變得更粗更硬,還要擔心他會不會真的cao進來,可在就要高潮的時候他卻突然抽出了在花xue里頂弄的手。 “嗯?怎么...停下了...” 虞因有些委屈的抬眼看他,后知后覺自己問了什么又瞬間羞紅了臉??墒潜煌蝗唤型5母杏X實在空虛難受了,虞因想要夾緊腿扭動身子以緩解這難耐的快感卻也只是徒勞。 “阿晏不聽話,這是懲罰?!彼ブ菀虻氖衷趓ou莖上擼動的手卻是更用力了,故技重施握著它用guitou蹭弄敏感的不行的xue口。 “嗚嗯...叔叔,別...真的不可以?!庇菀虻睦碇且呀浱幱诒罎⑦吘?,又想高潮又不能接受給自己高潮的人是親叔叔。 虞承安扶著性器慢條斯理的頂開rou縫蹭弄,還故意找了能讓她的手指也蹭過陰蒂的角度,不讓她的快意降落又不能到達頂點,就這樣在給與不給之間吊著。 “做之前不是還叫我叔叔了嗎?現(xiàn)在為什么不可以?”蠱惑般的話語落在虞因耳側:“聽話,我會給你高潮。” 虞因已經沒時間再做什么心理建設,此刻的虞承安是最危險卻也是她唯一能信任的人,終于還是猶疑著松口,語調顫抖著像是乞求:“叔叔...別逗我了...” “好孩子,我們繼續(xù)?!?/br> 虞承安在她額頭落下輕柔的一吻,身下的手卻開始了快速而激烈的抽插,三指將yindao撐的滿滿的,手上用力,重重碾過花xue里的每處敏感。 “呃啊!慢點...叔叔...太快了...!” 快感愈發(fā)強烈,虞因腰腹緊繃著攀上了高潮,可虞承安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摸到剛剛被忽視的陰蒂急速的揪弄揉搓著,從未有過的高潮體驗讓虞因除了顫抖著承受沒有其他選擇,花xue里噴出一波又一波的愛液,和正在經歷的高潮一般似無窮盡,有的甚至噴濺到上方虞承安的rou莖上,倒是成了極好的潤滑液。 “好了...不要了叔叔...!哈啊...真的不要了...!” 劇烈的快感使她不自覺的握緊了手里正撫慰著的虞承安的性器,虞承安悶哼一聲,爽的差點射出來。 “可是阿晏的xiaoxue還在流水,應該是還想要更多吧?!彼捻惺M被火灼燒般的欲望,手上的動作顯得有些兇狠了。 “要被cao壞了...叔叔...不要了...”滅頂般的快感讓虞因眼里落下生理性的眼淚,長發(fā)散亂鋪在身下,眼中情欲迷離,下身更是一片yin靡的濕濡。 “阿晏,我要射了,再握緊一點。” 熾熱的喘息落在虞因耳畔,她現(xiàn)在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虞承安說什么自己就做什么,乖乖收攏了掌心,包裹住堅挺又強悍的力量,終于在不知道多少次的擼動后感覺到他射在的腰上。 “做得好,阿晏。” 虞承安給予了相應的獎勵,專心用手jianyin起虞因已經有些麻木了的xiaoxue,在最后一次高潮的時候將她緊緊的擁在了懷里。 虞因被他抱在懷里,累的沉沉睡去前心里只剩下一個想法:如果這是世界末日就好了。 再醒來時虞承安已經幫忙換好了所有衣物,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用筆記本回復著郵件。想起剛剛發(fā)生的事情,虞因羞恥的拉起被子把臉蒙住,不想面對到他。 虞承安卻完全沒受影響的樣子,見她醒來起身來到床側坐下,掀開被子將人撈了起來。 他故意問:“還記得剛剛我們做了什么嗎?” “你還問!叔叔你...你太過分了!”虞因又羞又惱,身上卻沒有力氣,軟綿綿的拳頭落在他的胸膛上更像是撒嬌,嘴里也說不出什么譴責的話來。 “可是阿晏應該很滿意才對,高潮了多少次自己也記不清了吧?!庇莩邪部此哪抗饫餄M是饜足的溫柔,對于她的反應感到很有意思。 他越說虞因越氣:“我都說了停下,明明是你故意的...” 虞承安了然的笑了笑:“所以阿晏生氣并不是因為我們之間的關系?!?/br> 虞因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又上套了:“誰說我沒生氣,我們本來就不能...發(fā)生那樣的關系。” 虞承安適時結束這個話題,將她的手機從床頭柜上拿了過來:“剛剛你的模特來電話了?!?/br> “誰?涂周?!”虞因忙從他懷里坐起,看到顯示的是未接來電才稍稍放心。 “我也在接電話,所以沒幫你接起來?!庇莩邪沧x懂了她的心思一般解釋道,話外之意如果自己沒在忙是一定會接起這通電話的。 虞因不自覺的想到如果這通電話被他接起會發(fā)生怎樣的對話,現(xiàn)在她和兩個人都有了秘密。 這時候不知道他那邊結束沒有,穩(wěn)妥起見虞因直接回了消息并沒有直接撥回去,消息發(fā)完想找虞承安理論剛剛的事情,發(fā)現(xiàn)他已經換好了衣服正在系領帶,看樣子是要出去。 “叔叔你去哪?”虞因軟軟的靠在門框上問他。 虞承安拿著外套走到她身邊:“赴宴,陪我一起?!?/br> 虞因沒有直接接過,先是抬手攏了攏頭發(fā),還以為現(xiàn)在還早:“這時候赴什么宴?” “現(xiàn)在是中午十二點,不是吃飯時間那該做些什么?”虞承安將人壓在門上,解答她疑惑的同時又拋出一個問題,做出要吻上來的樣子。 想也不用想他說的其他事情是什么,虞因從他的胳膊底下鉆出去倉皇而逃:“等我洗把臉,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