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她還是在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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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裘聞的寢室,徐皎發(fā)現(xiàn)他果然燒得沒了意識。 這種程度的發(fā)熱校醫(yī)室根本接待不了,她直接叫了救護車,讓專業(yè)的醫(yī)護人員過來接人。相鶴言現(xiàn)在不在學(xué)校,她只能先跟著去醫(yī)院。 路上,她拿出裘聞的手機,用他的指紋解鎖。 找到相鶴言的聯(lián)系方式,她懷著忐忑的心給他打了語音電話。等待音響了好久,相鶴言才接:“大哥,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 徐皎喉間一梗,頓了頓,才應(yīng)聲:“我是徐皎,他高燒燒暈過去了,現(xiàn)在正在被救護車送往醫(yī)院的路上?!?/br> 相鶴言沉默下來,就在徐皎以為他掛了電話時,才聽到他聲音:“所以呢?你不是在他身邊么。” 作為好兄弟,相鶴言當然了解裘聞。他醒來肯定希望陪在他身邊的是徐皎,不是他。 偏偏,徐皎也知道,態(tài)度格外堅決:“你來不來無所謂,反正我一會兒會回學(xué)校,他是死是活我管不著?!?/br> 相鶴言這時才發(fā)現(xiàn),徐皎和裘聞一樣,都像臭石頭,執(zhí)拗不懂變通。 “你一會兒把病房地址發(fā)給我,我馬上過去?!?/br> 電話掛斷,徐皎一直拿著裘聞的手機,放進他口袋怕丟了,想著一會兒交給相鶴言。 裘聞到醫(yī)院再測體溫時已經(jīng)快到四十度,燒得渾身紅通通的,絲毫看不出以前那種健碩有力的感覺。徐皎也不知道,他這半年身體怎么這么差,僅僅她知道的,他就已經(jīng)燒了兩次。 物理降溫加上藥物降溫,相鶴言趕到醫(yī)院時,裘聞已經(jīng)被護士推進病房,今晚得先在這住一晚。 徐皎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正低頭看手機,聽到開門聲響,她緩緩抬頭。 “他現(xiàn)在什么情況?”看到床上男人的狼狽樣子,相鶴言語氣凜冽。 “燒退了?!毙祓ㄈ鐚嵽D(zhuǎn)告,“這兩袋藥輸完,明早就能出院了?!?/br> 相鶴言沒有再多說,走到病床邊,盯著昏睡的裘聞,看了很久,才低聲開口:“應(yīng)該是白天凍的,他穿得很少回來找你。但看到你和別人在一起,他就沒過去?!?/br> 徐皎微怔,“你是在道德綁架我嗎?” “不是?!毕帔Q言移來眼神,“我是實話實說。” 裘聞在努力彌補徐皎,他比以前改了很多,相鶴言希望徐皎可以看到。 把裘聞的手機遞給他,徐皎起身要走,態(tài)度始終很冷漠:“天冷多穿衣服,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 接過手機,相鶴言從來沒有如此失態(tài)過,一把拉住徐皎的手腕,不讓她走,“他既然給你打了電話,一定希望醒來的時候你在他身邊?!?/br> 這么rou麻的話相鶴言這輩子都沒說過,但為了裘聞,他硬著頭皮一句接一句。 “如果你真的不在乎他,只給我打一通電話就夠了,沒必要自己跟過來。事情過去這么久,該解釋的他解釋了,該道的歉他也道了。如果還差事兒的話,我代表我和顧潮,給你道歉?!?/br> 相鶴言沒低過頭,這是第一次。 他說得沒錯,裘聞是和她道了很多次歉,不停的表達他的真心。但當初被背叛的那口氣一直梗在心里,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介懷什么,想看他做到哪一步才罷休。 但她沒有走,轉(zhuǎn)身問了相鶴言一個問題,神情罕見的認真:“他喜歡了裘玥心很長時間嗎?” “高中吧,也沒經(jīng)常見,就是一段曖昧不明的好感。”相鶴言如實說。 徐皎緩緩勾唇,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你又不是他本人,知道的這么清楚?” 相鶴言難得被人問住,偏偏,徐皎還是裘聞最在意的人,他現(xiàn)在須得好好說話。 “我們高中一直在一塊,寒暑假也這樣?!毕帔Q言冷峻的面容漸暖,帶有一抹嘲弄笑意:“你自己拿眼睛看,就他這樣,真喜歡一個人,周圍人看不出來嗎?!?/br> 一天天不務(wù)正業(yè),圍著一個女人轉(zhuǎn),還要死要活的犯賤。 徐皎明白相鶴言的意思,這么久了,她確實沒聽裘聞提過裘玥心,也沒再見到她。 “我知道了?!笨戳舜采系哪腥艘谎?,她走到左側(cè)的陪護床旁邊,對相鶴言笑得很禮貌:“現(xiàn)在太晚了,我一個女生打車回學(xué)校不安全。我今晚在這誰,麻煩你椅子上坐著了?!?/br> “……” 相鶴言覺得自己就像那冤種,大晚上被叫到醫(yī)院做門神。 “哦對了,我沒錢,他剛剛所有的費用都沒付,你去付一下吧?!?/br> 察覺到相鶴言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徐皎一臉無辜:“又不是給我花錢,等他醒了你找他要唄?!?/br> “……” 相鶴言點點頭,只要徐皎今晚留在這,他心甘情愿認栽。 …… 一大早,裘聞渾渾噩噩的醒來,眼睛酸澀,喉嚨像被火燒過一樣刺痛。 “怎么是你?” 看到坐在旁邊的相鶴言,裘聞探尋的目光僵滯。 相鶴言也不想待在這,他這是沒辦法,語氣自然不是很好:“徐皎無情唄,大晚上叫我過來陪護。我善良,不忍心讓你一個人涼在醫(yī)院?!?/br> 裘聞心里空落落的,啞著嗓子:“她沒來?” 昨晚燒得厲害,他一點記憶都沒有。 相鶴言半天沒說話,眼看裘聞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失落,他冷瑟地笑了笑:“開心嗎?她去給你買飯了。” 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裘聞黑眸爍出些許光亮,逐漸聚成明晃晃的在意:“真的嗎?” 患得患失早就刻到了他骨子里,讓他不敢輕易相信好話。 先是嗯了一聲,相鶴言在他露出笑意時,給他當頭一棒:“但她說,與其和你待在一個病房,不如下樓買飯?!?/br> 這是徐皎自己選擇,在買飯和陪護之間二選一。 聞言,裘聞興奮雀躍的心瞬間跌到谷底,泛著光亮的眼睛逐漸灰暗,大病初愈后整個人病懨懨的,看起來毫無活力。 裘聞沉默寡言的樣子,看起來柔弱又可憐,觸發(fā)了相鶴言心底零星的善良。 “但徐皎昨晚問我,你喜歡裘玥心的事,我覺得她還是在乎你的?!?/br> 這次,裘聞的反應(yīng)沒有之前那么大,他對相鶴言的話都持有懷疑態(tài)度,害怕又被他欺騙嘲笑。 但就是這種將疑慮寫在臉上的表情,相鶴言心中逆骨橫生:“這回說的是真的,騙你生不出孩子?!?/br> 裘聞信了。 這時,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裘聞和相鶴言的目光一同射過去。 徐皎拎著早餐進門,眼神緊盯躺在床上萎靡不振的男人,聲線清泠:“你現(xiàn)在怎么回事?三天兩頭就暈過去一次。” 裘聞不好意思說自己淋了冷水,神情古怪,嘴硬道:“是天氣太冷。” 這話說出來誰都不信,他一個地地道道京江人,又不是第一次在這里過冬,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在什么溫度穿什么衣服。說到底,就是人太作。 但徐皎沒深究他生病的原因,眼神沒有波瀾,語氣疏離:“下次再有這種情況,你直接叫救護車,別聯(lián)系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