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嗯？」

    「你——」

    「嗯?！?/br>
    「我們兩個——」

    「嗯哼?！?/br>
    我抓著頭發(fā)有些懊悔。絕對不是因為跟認識不久姚靜芝國中同學上床后悔，而是，既然跟女人上床怎么一點印象也沒有。

    李屏星果然不負合法蘿莉稱號，胸部扁平只有微微攏起，就連微笑曲線都稱不上。小腹平坦，私處光潔無毛，怎么看都像是兒童身材。天哪，我昨晚究竟是有多飢渴，連這種毫無性感可言的女人都上了。

    「那么，我還可以吧？」趕緊確認一下自己表現(xiàn)。畢竟喝醉以后很可能酒精麻痺提不起勁。

    「不錯唷，挺貼心的?！估钇列撬垭鼥V，打個哈欠，翻個身趴在薄被上假寐。

    我看著她翹高的屁股小巧渾圓，忽然感覺下體抽動，竟然被眼前幼女女體觸動情慾。俯身貼在她背上輕吻李屏星耳垂，李屏星咯咯笑著閃躲，臀部滑動時摩擦我的yinjing頓時惹起熊熊烈火。我兩手壓住李屏星雙手，探頭跟她熱烈舌吻交纏，下體尋得她濕滑密xue緩緩插入。李屏星從喉嚨發(fā)出悶哼，深吸口氣后喘息不已。我抬起上半身專注于運動，將李屏星半翻過身，將她右腿舉高跨在肩膀，兩人下體緊閉接觸。

    李屏星喃喃自語說著yin穢字眼，雙眼星芒四溢，沒想到外表童稚的她竟然是個如假包換的慾女。李屏星雙手摟住我脖子，光滑大腿夾在我臀后，將輕飄飄的身體拚命往我胯下衝撞。我感覺yinjing被她yindao完全吞嚥，甚至連yinnang也隨著動作拍擊李屏星會陰大腿根處。一股雄性衝動由小腹沿著脊椎往上冒泡，沒一會我就控制不住宿醉后暈眩放肆地射精在李屏星體內(nèi)。然后才想起，哎呀這可不妙。正想抽拔出來，哪知道李屏星閉著眼睛，紅唇輕啟，碎齒緊閉，大腿鎖住我后臀不讓我動彈。

    我感覺李屏星全身緊緊貼在我身上細微顫抖，直到顫抖結束才松軟下來，放開手臂大腿跌落床上。濃郁的jingye從李屏星陰戶緩緩溢出，從她大腿流淌到床單上。我大腦猶處于高潮后勁，除了大口喘氣根本無法做其它想。

    翻倒在床上。閉起的眼皮上有許多晶亮藍色紅色小圈圈反復翻轉(zhuǎn)盤旋，分不清這作用是因為酒精還是性愛所致。感覺溫暖爬上胸膛，李屏星還不放過我，蛇涎攀爬游上我身，彎腰伸出舌頭舔舐我的rutou，濕黏兩腿間與我暫時疲軟yinjing緊密摩擦。

    「好舒服?！刮胰滩蛔∩胍魈钩小?/br>
    李屏星嘻嘻笑著，湊上來啄吻我嘴唇一下，又往下俯臥將我尚未復甦的yinjing吞入口中。我悶哼一聲，挺高臀部忍受射精過后敏感guitou傳來言語形容不出的快感。李屏星明顯是性愛這方面箇中高手，我已經(jīng)分辨不出她到底是用手指還是身體哪個部位，總之不到半分鐘時間便讓我重振雄風，翻身將李屏星抱在懷中，重新覓得密處再次繼續(xù)瘋狂zuoai。

    直到接近中午時分，我倆從極度睏乏的補眠接連醒來，相視一笑，攜手進浴室淋浴。結果在蓮蓬頭水柱衝擊助興下又以立姿做了一回，這才終于擦乾身體穿衣服。

    「好餓?！估钇列亲诖采咸着Ｗ醒潯?/br>
    「我也是?！刮矣行┆q豫?！肝覀冋矶紱]戴套子，這樣——」

    「是安全期呢?！?/br>
    「你技巧好棒?！共坏貌恢孕呐宸?。

    「銘謝惠顧?！?/br>
    「不好意思唷，其實昨晚我喝醉了，根本不曉得自己在做什么?！?/br>
    「你真的不記得了？」

    我有些擔心不曉得自己是否做出什么不禮貌舉動，譬如說強制硬上之類的。糟糕，會不會惹上麻煩事？雖然李屏星是合法蘿莉，沒有跟未成年少女發(fā)生性行為的罪責。但如果我是撿尸還是趁人不備這恐怕還是得吃上官司。

    「我問你喜歡姚靜芝哪里，你竟然老實回答說想舔她的耳垂。我問要不要試試看我的，沒想到你還當真湊上來舔我?！?/br>
    「有這種事？」我不敢置信，喝醉后的自己竟然如此大膽。

    「然后我就把一直癡癡笑的你帶回家來啦。」

    「然后呢？」

    「然后你就一直親我，從頭親到腳指頭，超級變態(tài)的?！?/br>
    呃，這是我嗎？

    我隨著李屏星到附近找間咖啡廳，吃了點輕食咖啡果腹。

    「你今天不用去美術館？」

    「星期一休館?！?/br>
    「也對。下午有什么計畫？」

    「去你家繼續(xù)zuoai。」

    「蛤？」

    「我覺得你很棒，跟我那方面蠻契合的?！估钇列翘蛑?，表情邪惡?！改信g性愛要找到棋逢敵手的對象不容易耶。我挺喜歡你個性，也喜歡你那邊。」

    我臉紅了。

    「你好大膽，都敢直接說出來。跟其他女生不一樣?！?/br>
    「男生可以主動求愛，憑什么女生不可以?！?/br>
    聽到李屏星這么說，頓時對她改觀。在合法蘿莉看似嬌小柔弱的外表下，她有著獨立自主性格。大方求愛，享受青春。

    只可惜我現(xiàn)在吃飽了感覺有點撐。

    「我今天有點事——還能再聯(lián)絡你嗎？」

    「當然啦，隨時有需要就找我。我也是唷，不定什么時候感覺來了就會打電話找你?！?/br>
    我和李屏星這么說起來，應該算是炮友關係吧。交往完全不涉情感問題，純粹是為了享受性愛。

    揮手告別李屏星，我回到家后又沖了一次澡。在書桌坐定，寫了大概半個小時，遇到一個段落，思索適當形容詞，腦中遍尋不著感覺煩悶。起身繞著房間走了兩圈，到廚房喝一杯水，回到書桌看著螢幕發(fā)呆。

    一個身影站在很遠處悄悄窺視著我。

    我定睛望去，那是梳著兩條辮子的小女孩，手中捉著一株多彩花瓣的野花。手指捻著長莖旋轉(zhuǎn)花朵，花瓣緩緩自空中飄落灑滿地。小女孩無表情的臉孔忽而變化為玫琳，忽而變化成柔柔。我知道她是誰，但她總是不肯以真面貌看我。

    葉虹——

    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坐著就這么睡著了。夢中那人又來惹我心煩。明明下定決心不再想起她來，但曾經(jīng)那般熾熱的情感在心肌角落烙印痕跡，大概終生都無法痊癒吧。

    我嘆口氣，去廚房替自己煮了杯咖啡。

    「喂，姚靜芝？我李大同?！箍磿r間姚靜芝應該已經(jīng)下課，我忍不住衝動撥電話給她。

    「你好?！乖捦脖尘坝熊嚶?，她還沒回到家？「見到阿星跟她談過了？」

    「嗯。」

    「那就好。」

    「本來以為你也會來?！?/br>
    「抱歉，這周沒計畫回北部?！?/br>
    我怎么覺得姚靜芝聲音怪怪的。

    「你還好嗎？」

    姚靜芝沒有回答。我心生警覺。

    「有什么事情不方便說的嗎？」

    姚靜芝隔了很久才終于開口：「有時候需要找人商量事情，卻發(fā)現(xiàn)周遭沒有朋友的時候，你會怎么做？」

    「我會寫下來?！刮蚁肓讼耄峁┳畋Ｊ氐慕ㄗh。「把所有難處和可能性先理順，再作決定。」

    「是個好方法?！?/br>
    我覺得姚靜芝這回答很敷衍。她到底有什么困擾？

    話筒似乎有隱隱約約的嘆息聲，夾雜在車聲人聲中不很清晰。咦，姚靜芝工作的學校不是在小鎮(zhèn)附近，應該沒這么熱鬧才對。她究竟人在哪里？

    「你現(xiàn)在在哪里？」

    「陪著學生畢業(yè)旅行，三天兩夜?！挂o芝說了畢業(yè)旅行住宿地點，其實不很遠，一個多小時車程距離。「明天就要回學校了?！?/br>
    「我——可以去找你嗎？」

    姚靜芝靜默許久。「隨便你。」隨即掛上電話。

    我懷抱手機，心跳激烈。

    她這么說的意思，應該是同意了我去找她？無論如何，千萬不可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

    穿上外套，走到離住家一小段距離月租停車場，發(fā)動那輛我儘量避免駕駛的車。幸好是室內(nèi)停車場，車輛外表薄薄灰塵不很骯臟。輸入地點設定導航路線，聽從人聲建議，驅(qū)往姚靜芝所在方向。

    來到學生下榻的溫泉飯店，到柜檯詢問姚靜芝老師住宿房間，柜檯人員幫我聯(lián)絡內(nèi)線。電話接起是另外一位同房女老師，說姚老師有事外出，不曉得何時回來。我試著打電話給姚靜芝，電話沒人接。

    「大哥哥？」

    我回頭察看，是小津。她汲著拖鞋手中拎著一袋飲料，大概是從房間跑下樓來買東西。

    「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猶豫片刻，決定說老實話?！肝矣惺聛碚乙蠋??！?/br>
    小津瞪大眼睛盯著我。

    「你剛才有見到姚老師嗎？」

    「吃過晚飯大家就各自解散回房間了。」小津搖頭。

    「這樣呀。」

    「姚老師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小津歪著頭問。

    「不曉得。我也是因為擔心所以跑來這里找她?！刮覐娦φf：「應該沒事吧。你先回房間休息，我找到姚老師再跟你說。」

    「你打算去哪里找？」小津皺起眉頭。

    「附近蹓躂看看。」飯店位在溫泉觀光區(qū)，周遭有許多餐廳。

    「我陪你一起去?！?/br>
    「不需要啦——」

    「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換個鞋子。」

    小津回到大廳時，換了一雙球鞋套上薄外套。

    「走吧?！?/br>
    沿途小津沒有說話。我以為她會質(zhì)疑我為什么不回小鎮(zhèn)找她們母女，但她似乎比我想像中還要來得成熟許多，儘管幾度欲言又止，卻終究沒有出言令我難堪。

    我和小津步行在觀光街道四處探看，到處都是販售紀念品的商店，路上行人三三兩兩不很多。一路走到最尾，沒見到姚靜芝。我們在商店街末端觀望片刻，決定往回走。沒多久見到姚靜芝從一間溫泉飯店門口衝出來，一個男人跟在她后面。

    「我說過了，不要，就是不要！」姚靜芝大力甩著男人捉住她的袖子，朝男人咆哮。

    「都答應我到這邊了才說不要，是故意要抬高價碼吧？」面目可恥的中年男人冷笑?！溉绻辉敢猓瑒偛懦酝盹埖臅r候為什么不拒絕，偏偏到了門口才耍脾氣?！?/br>
    「我只答應跟你討論——」姚靜芝發(fā)現(xiàn)我跟小津站在不遠處，收斂話音，垂頭不語。

    中年男子轉(zhuǎn)頭看到我跟小津，皺起眉頭摸摸鼻子，轉(zhuǎn)頭離去。

    「那是誰呀？」我見到姚靜芝神情，大概猜測出八分緣由。

    「是校長唷?！剐〗蜃C實我的猜想。

    姚靜芝看著我輕聲嘆氣?！改愎徽娴膩砹??！?/br>
    「幸好我來了?！?/br>
    我發(fā)現(xiàn)姚靜芝低垂腦袋的眼睛泛紅，于是轉(zhuǎn)頭對小津說：「你先回去飯店吧，我陪姚老師說說話?！?/br>
    小津看看姚靜芝，看看我，點頭說：「大哥哥我好久沒見到你，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明天還能跟你見面說說話?？梢詥?？」

    「好哇，我今晚應該會留在附近。明天再來找你?！?/br>
    小津走了以后，我見到姚靜芝怯生生孤身站在夜涼如水的靜默街道，心中實在不捨。

    「我們?nèi)ツ沁呑?。」我指著街對面涼亭?/br>
    姚靜芝隨著我走到?jīng)鐾ぷ?，望著涼亭外黝黑溪流方向默然不語。

    「還好吧？」

    「嗯?！?/br>
    「這肯定算是職場性sao擾。要是舉發(fā)他，絕對會拔去他校長的職位?！?/br>
    「算了，他——」姚靜芝嘆了口氣。「我也有不對之處?！?/br>
    「怎么說？」

    「我太過軟弱了，沒敢在第一時間拒絕。拖延至今，才會惹起他的誤會和一場風波?！?/br>
    「他對學校女老師有非分之想，本來就是他的不是。」

    「校長至今單身，會對我有這樣舉動大概也是因為想要……唉?！?/br>
    「因為他太老了！」我替姚靜芝說出她不好意思指明的關鍵。

    「這么說很缺德唷。」姚靜芝噗哧笑出來，假嗔瞪我?！感ｉL其實才四十歲出頭?！?/br>
    「拜託，比你大了十幾歲，根本是老牛吃嫩草吧?！?/br>
    「你也比我大呀。」

    「沒他這么老?！?/br>
    姚靜芝靜坐片刻。我忽然想起姚靜芝這話不曉得什么意思，是將我跟那個職場性sao擾老頭同日而語？拜託，我才沒那個校長這么噁心咧。

    「謝謝你特定跑這么一趟。剛才你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其實我很慌張，不曉得會發(fā)生什么事情?！?/br>
    「如果有需要隨時找我，我隨時到?！刮遗男馗⑹谋ＷC。

    「校長他暗示過我很多次，我也婉拒過很多次……」

    我想到李屏星偷偷透露說姚靜芝討厭男人。

    「你這樣下去也不好吧，女大當嫁，還是得儘快找到適合婚姻的對象才是。」

    姚靜芝久久不說話。

    「有時候我想或許找到合適對象趕緊結婚，生小孩，努力經(jīng)營一個幸福的家庭。這樣好像不錯呢。」

    「是呀?！?/br>
    「可是，為什么我身邊儘是這種只顧著自己，根本不重視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的臭男人呢？」

    我注意到姚靜芝身體微微顫抖。內(nèi)心掙扎片刻，抬起手掌覆在姚靜芝擱在涼亭石桌的手背上。她抽動一下停止繼續(xù)動作，讓我的手心溫暖她冰涼的小手。

    「我會一直在這里陪你唷?！?/br>
    「我能夠相信你嗎？你會永遠永遠不離棄，永遠永遠眼中只看著我一個人嗎？」姚靜芝盯著我的眼神很疏離，充滿了懷疑。

    啊——

    我能夠答應永遠陪著姚靜芝，絕對不背著她愛上別的女人嗎？要是玫琳忽然開口接納我，或是葉虹——我能夠看著姚靜芝立下永生誓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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