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是個動詞
朱幸收拾著沉晴的一些貼身衣物,心里盼著太太千萬別出什么事。她在祁太太家做事已經(jīng)有幾年了,一直都是沉晴自己,平時也就做飯打掃衛(wèi)生,管一些家里的瑣事。沉晴這個人很好說話,沒什么事,所以朱幸的工作在同行里算得上輕松,自己也慶幸找了一個好主家。 幾個月前沉晴告訴她祁先生要回國,說先生可能有點煙癮問她介不介意,但祁先生其實沒怎么在家待著,也沒在家里抽過煙。祁先生臉上從不吊顏色,待人不說熱情,但也十分客氣有禮,怎么看和太太都很相配。 朱幸也是真擔心沉晴的身體,覺得好人么就該有好報。 她記得沉晴還有一套總穿的真絲睡衣來著,可是怎么沒在這?朱幸在衣柜里面找了找,摸到了一角柔軟順滑的料子,壓在下頭了,朱幸使了點勁才拽出來。 看著手上破破爛爛的衣服,朱幸嚇了一跳,這上頭怎么還有血跡?還有那些黏在衣服上的白色斑塊,這怎么看著那么像那東西?朱幸聽到開門聲,慌張地將睡衣塞回了原位。 祁言從醫(yī)院回來,剛打開門阿姨就從里間慌張迎了上來。 朱幸正猶豫要不要告訴祁言衣服的事,可他和太太是夫妻,萬一是祁言弄的……她這會才看到祁言衣服上也染了污漬,有點像血,又不大像。 “祁先生,你這衣服……” “沒事,我自己處理?!逼钛哉f。 從聲音里不像遇見什么事的樣子,朱幸問道:“先生,需要的衣服已經(jīng)收拾好了,太太不要緊吧?!?/br> “她懷孕了。” 看著祁言回書房,朱幸站在原地想了想,覺得那件衣服的事還是沉晴自己解決的好。她將收拾好的東西放在置物架上,簡單收拾了一下衛(wèi)生就回家了。 祁言找出換洗的衣服,剛準備把臟衣服扔掉就看到西裝口袋鼓鼓囊囊的。他被夏沨氣瘋了,一直沒穿,從醫(yī)院帶到車里,又從車里帶回家,沒留意被人塞了東西。 伸手拿出來,是夏沨噴了水的內(nèi)褲。想著夏沨被他捆在床上的放浪樣子,祁言好不容易壓下的邪火重新被勾起來。 從他回國養(yǎng)了夏沨開始他就從來沒自慰過,·在夏沨身上總有一百種比自慰更能讓他恢復精力的辦法,但他現(xiàn)在不那么需要敏銳的思考能力,他只想泄欲。 祁言握著夏沨的東西,yuhuo越燒越旺。 他在想他不該將夏沨綁起來的,這樣他還可以命令夏沨對著他高潮。 “祁老師,記得拆快遞?!?/br> 夏沨的消息,誰給她解開的皮帶。 很好。 夏沨臉上笑嘻嘻的,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發(fā)完了信息。還好曲天樞回來了及時給她解開,不然她這樣子被醫(yī)院里的人看見真該報警了。 “姑奶奶,你這架勢還是同一個人吧,那姓祁的?” “你知道了,本來沒想讓你知道來著,動作挺快?!毕臎h說。 曲天樞狐疑地湊過來:“你欠裸貸了?” 夏沨錘了他一下:“有你這個闊少用得著我借裸貸?!?/br> “那你這么勤趕著上工,掛牌的都沒你敬業(yè),你到底……” 曲天樞音高都拔高了一個八度,半句話又被夏沨噎在了嘴里。 “我問你啊?!毕臎h正色道。 “干什么?”曲天樞覺得夏沨有點嚇人,通常夏沨開始正經(jīng)就是最不正經(jīng)的開始。 “你剛才有沒有點,別樣的反應。”夏沨邊問邊往曲天樞下三路來回打量。 “你丫有病吧!” 曲天樞覺得他遲早有一天會被夏沨給氣死,扭頭往門口跑去,他一定是閑出毛病來了才跟這現(xiàn)眼。 “那看來是真沒救了。” 夏沨沖著曲天樞離開的方向喊。 夏沨覺著怎么著也得說句話送送他,客套客套。他倆表達謝意的方式就是看誰比較損,一般情況下是夏沨單方面毆打他。因為曲天樞陽痿,夏沨沒這毛病。 把人送走夏沨才又打開手機,也不知道祁言現(xiàn)在在干嘛? 當然,干是個動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