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play(h)
窗內(nèi)外的兩場戰(zhàn)事都未結(jié)束,夏杰在折磨人方面的耐力不容小覷,夏沨見識過,也有幾次是受害者。 但她現(xiàn)在不是了。 不能發(fā)出聲音,但依然有很多表達(dá)快感的方式。夏沨用手從祁言身上一寸寸摹下來,是一具體脂率極低極具美感的軀體,即使不談欲望,也是一幅很好的素材。 “能不能讓我見見我兒子?” 女人因恐懼而顫抖的聲音傳進(jìn)來,這聲音夏沨不熟。 枯敗的枝葉被踩過,石板上又傳來鞋尖的踢踏聲,一個男人,腳步穩(wěn)健,可能并不年輕。 “夏杰,你找我來這里,不會是為了看你打人吧?!?/br> 哦?這人夏沨認(rèn)識,是云鶴,她給曲天樞刷好感度的任務(wù)。 不滿意夏沨的分神,祁言掐了她脖子一下。夏沨回神,看著祁言打量著她身上的痕跡,眼神清白得只問風(fēng)月,夏沨才不信,她要驗(yàn)證一個答案,她想知道花語。 祁言最近態(tài)度突然變好是找到了利用她的價值么?狗東西的算盤一天都沒停過。 夏沨本來做好的發(fā)型早就散了,一縷纏在祁言的領(lǐng)帶夾上,扯得有些疼。 “祁老師幫幫忙?!毕臎h小小聲說。 祁言伸手把領(lǐng)帶夾拆了,動作很利落,夏沨嘴唇一抿。 算欠他一次。 “外套。”夏沨指了指祁言的西服,剛才她的風(fēng)衣被扯壞了,這個溫度未著寸縷還是有點(diǎn)冷。 衣服很大,穿在祁言身上不顯,夏沨一套,直接蓋到大腿中間,修長的腿在深色的外套里晃。夏沨摸到剛才的凳子站上去,從窗口向外看夏杰在干什么。 “我求求你,讓我見見我兒子……” 那個女人跪在夏杰面前懇求,夏杰手上握著一把多功能軍方用刀,尖刺在女人的脖頸上比劃。 “我真的不知道太太懷孕的事情。” 太太?祁言家的人?所以夏杰連蘇然也不信么? 夏沨咬牙輕嘶一聲,因?yàn)橄麦w正被一個冰涼的東西抵住。 “等一會?!毕臎h彎腰捉住他的手,企圖阻止。 下一秒那東西就插了進(jìn)去。 cao,是一串類似金屬材質(zhì)的圓球,他從哪拿出來的? 夏沨吞了一半,冰涼的觸感從柔嫩的xue口直擊大腦皮層,夏沨的腳背繃起,整個人從凳子上栽到了祁言懷里,下落的瞬間,一整顆全部推入,球體外牽著纖細(xì)的鏈條磨在窄小的xue口,壓住幾乎透明的邊緣摩擦,刃一樣割開她的身體。 帶著對異物的排斥和顫抖,夏沨的指甲死死地掐在祁言身上,但是她并沒有變得更興奮,金屬的涼意令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她是真的有點(diǎn)害怕。 第二顆小球已經(jīng)抵在她的xue口,夏沨貼到祁言的身體上,努力控制著音調(diào),小舌纏上祁言的耳尖:“祁老師,這個……不行,進(jìn)不去的?!?/br> 不屬于人體觸感的小球令她想到覆蓋著細(xì)小鱗片的冷血動物,不行…… “不行?!?/br> 祁言給到的是否定的答復(fù)。 “呃……啊……”‘ 第二顆吞進(jìn)去一小半,xue口完全被撐起來,祁言的手指蹭到y(tǒng)inchun上,在冰涼的恐懼面前喚起一絲炙熱。 “閉嘴。” 祁言的指腹粗糲磨過輕顫的紅豆,夏沨睜大眼睛,淚水從眼眶中大顆滑下,隨著越來越促急的呼吸砸到地板上,后腰被祁言鉗制,第二顆球體將xue口撐成幾乎透明的膜,被祁言的手慢慢壓入。 腰腹猛地前頂,屈成美麗的弧線,驚心動魄,夏沨如渴水的魚一樣摸索住祁言的手,然后五指交叉,用力地握在一起。 “疼……” 祁言的身體壓下來,第三顆小球推擠在yinchun上,研到了漲紅的陰蒂,夏沨的長腿交迭在一起,意識逐漸被剝離。手臂被祁言壓在耳側(cè),溫?zé)岬暮粑鼟哌^鼻尖,繼而覆到了那雙因無措而張開的唇上,卻沒有落下去。 淺色的瞳盯在顫抖的紅意一張一合,小而尖利的牙齒合著輕薄的皮膚,一用力就會刺穿,咬破,流出鮮甜的血液。 施暴的人換成兩個,女人的聲音撕心裂肺,云鶴和夏杰談笑風(fēng)生。 “所以你需要我哪個女兒去接近夏沨?” “你分不清嗎?” “長得那么像,誰能分清呢……” 他們在說什么? 該死,什么都沒聽清。 內(nèi)壁將含入的小球擠得更深,凌亂的頭發(fā)被汗水打濕,夏沨緊得難以想象,體內(nèi)異物感很重,不是很舒服的體驗(yàn),第三顆夏沨掙扎得很厲害。 砰一聲槍響打破靜謐和熱望。 下跪的女人的額頭猛然砸在地上,腳步聲逐漸遠(yuǎn)離,重歸寂靜。 夏沨皺眉喘息:“祁老師……我疼……” 猶豫。祁言會因?yàn)樗脑挭q豫。 然后祁言突然扯出即將擠入的小球,吞進(jìn)去的兩顆滾過xue口,拉扯出一個小小的美麗的包裹狀凸起,覆蓋得堪稱完美,xue口輕吐,球上掛著新鮮的汁液。 要命的疼痛引起了應(yīng)激反應(yīng),夏沨的指節(jié)全部屈起來,掐在祁言手背的骨骼上,疼痛帶出的聲響憋在喉腔險些溢出,被祁言用扯出來的球堵住。 yinjing從下方刺入,含著金屬球的內(nèi)壁偏涼,所有的褶皺全部被撐開,帶著微寒將yinjing嚴(yán)密包裹,三顆小球在夏沨的口中攪弄,大顆大顆的眼淚洇濕發(fā)際,纖薄的小腹上頂出yinjing的痕跡。 夏沨失聲痛哭,嗚嗚聲全部咽在細(xì)線和球體之間。 她被一只手捏住下頜,拇指蓋在她的下唇上,然后一個吻落下來,輕如蟬翼,一觸即分。 夏沨張口,想用氣聲跟祁言說最后一句,但是口腔內(nèi)沒有多余的空間供她支配。 夏沨想知道原因,迫切地想知道原因。 祁言,你為什么偷親我。 你對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很過分,沒有必要偷親我。 你在害怕什么? 祁言在夏沨眼神空白之前抱起了她,將她扶在上位,yindao窄得難以想象,爽得他幾乎忍不住要發(fā)出呻吟,他暴戾地揉弄著夏沨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盡根貫入,完全回歸成獸類的欲望,任憑本能支配。 他眼里的世界跟別人不同,計算機(jī)跑出大規(guī)模的字符,微小的錯誤和異常在他的視覺感官中自覺標(biāo)紅,所有正常規(guī)律里不和諧的數(shù)組會變成不斷閃光的標(biāo)點(diǎn),用一種很突兀的方式提醒。 他第一次在一個人類的身上看到那種閃光。 他聽見夏沨說她疼。 他想去安撫,想起每一次吻上去夏沨都會流很多水,可是他不會。 接吻他會,用吻處理異常他不會。 夏沨的手還和他握在一起,祁言想抽回來,但被夏沨死死地牽著,合得很緊。 口唇中吐出小球,拉出透明的絲線,睫毛羽一樣覆蓋在動人的眼波上,祁言知道那里是怎樣的風(fēng)景。 意識細(xì)碎得斷斷續(xù)續(xù),夏沨在祁言的臉上看到了茫然的神色,那張完美的臉和雕塑重合。原來祁言的眼睛并不是始終如一的,冰冷只是因?yàn)?,雕塑的手法是凹陷的空鏤。 因?yàn)槭强盏?,所以才不變?/br> 但現(xiàn)在不是。 所以祁老師,我贏了。 —— :相信它是甜寵了嗎?(星星眼 夏沨:你跟我說這是甜寵?那道具怎么不用在祁言身上? 祁言默默飄過。 夏沨:當(dāng)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