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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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池被奪了呼吸,胸前起伏亂了調(diào),紛揚的紅點點落下,唐景玨的手觸到彈痕微微顫抖,白池被他摸得情迷,也在顫抖。 把白池放在床上,從手臂到腿根一寸一寸吻下去,唇在彈痕處舔吸,暈成一朵待放的梅。白池難耐地拱起身子,雙腿纏向唐景玨的腰肢,她想要他,無時無刻不想要他。 指節(jié)按向幽徑,唐景玨的手立馬被溫軟包裹,水漬作響,白池口唇里也翻了浪,不住地喘。太久,太久沒感受過他的手指,一根都推擠不進去,白池的手握住記憶中那根性器,感受著guntang的溫度在手中蔓延,雙手都握不住地打顫。 唐景玨拿了白池小指吻在口里,絞得白池眼里侵了淚,紅的。 “白池。”唐景玨吮著白池的指尖,口舌卻纏綿出她的名字。 白池喘著輕吟一聲,把乳尖也遞到他口里。 “我是誰?” 低啞的聲音像打了她xuerou一下,白池含著唐景玨的指夾得越發(fā)緊,水液從體內(nèi)漫上來,打濕了腿根,也沾滿了身下動作愈快愈狠的手,白池被激得叫出聲來,被唐景玨輕易弄到一回。 白皙的頸子透紅,像羊脂的玉染了粉,燈下亮瑩瑩地等著人來吸,唐景玨唇舌帶點涼氣,像把白池的精氣都吸出來似的,密得發(fā)疼,白池只能抱著他的手臂顫抖著吐氣。 “唐景玨……嗯……輕點……” 白池邊說輕點邊把腿根迎上去蹭,像是本能,哪怕瀕死喘著一口氣也要把唐景玨揉進身體里,疼得打顫也要。 yinjing前端吐著水,白池兩只小手握著碩大的guitou,一點點擠進去,唐景玨沒允,一下頂?shù)降?,白池的腰被頂?shù)闷饋碛炙?,皮rou都被頂?shù)没_,融成了一汪水,咬在交合的地方拍撞。 太快,她有點受不住,但不想喊停。 指甲撞到唐景玨密密麻麻的傷口上,寸寸頂?shù)交ㄐ?,傷口的縫合的邊像刺,隨著頂弄的動作把她扎得遍體鱗傷,白池疼得狠了,覺得yindao里不像流水,像血,伏在她身上的人滿身都是血腥氣,從地獄里爬回來,釘在她身體里的東西大得嚇人,她吞不下,像上刑。 白池吃痛,咬了他一口。 “……嗯……我恨你……呃啊……我恨你……” 呻吟變了調(diào),荒腔走板地全壓在痛這條神經(jīng)線上,唐景玨鑿開宮口,不管不顧地向里頂,手臂上青筋隆起,大掌按在白池胸上揉捏,裹住半扇埋進去,眼淚和汗都浸在顫動的淵里,濕咸一片,又被他咬著,全吞進嘴里。 白池的腿壓在唐景玨肩上,被他提起來,側(cè)著進去,所有的傷口都在眼前,白池被cao得什么都看不見,眼前霧蒙蒙一片,全是濕的。她只能伸手勾著,把唐景玨拉過來,口舌和yindao全吞著他的東西,把淚都壓進喉腔,被頂?shù)煤萘司统橐钩鰜怼?/br> 射精了也不停,唐景玨按著白池的腰,不把東西抽出來,射滿了就又埋在里面漲起來,就著堵住的精接著cao弄,白池被弄得發(fā)昏,腿下流得不知道是精水還是體液,唇瓣都被含腫了,被唐景玨按著向里弄。 她動了動腰,那一點被唐景玨的東西磨得發(fā)疼,但她一點也不想叫停,唐景玨欠了她七年的精,她還是恨。 抬眼望去,唐景玨高潔的臉上像染了層墨,眼睛里添了暴戾,白池不怕,唐景玨什么樣她都不怕。搖顫的手附上去,唐景玨動作一僵,被白池反著壓上來,白池小腹堵得難受,想把他的東西拔出來清一清。 剛抬起來半截,jingye順著窄縫要流出來,白池腰一沉,被唐景玨掐著猛按下去,沒閉合的宮口被頂?shù)酶_,白池皺著眉叫一聲,差點死在他身上。 姓唐的怎么回事? 唐景玨是瘋了,他呆在熊師看了七年,身上的傷被扒開又愈合,看著安古把一個一個活生生的人改造成“F”,他拎著最后一口氣,吞著藥把熊師送上死亡這座高臺。他不敢死,剩下的命全是白池的,他沒資格死。 “唐景玨,你看看我,我……嗯啊……是白池……” 白池撐著氣息跟唐景玨說話,她怕唐景玨又會消失不見。 身下的頂弄讓白池斷了線,氣只能珠子似的向外擠,唐景玨太陽xue上青筋暴起,一次一次地上頂,把yinjing塞到白池身體里,那處軟的、熱的,裹著他吸的地方是他釋放的最后窗口。 白池覺得恥骨砸得都要碎了,她險些從唐景玨身上栽下去,被他一雙鐵臂撐住了,白池細痩的手臂按在唐景玨腹腔上,覺得胸肋都頂?shù)米兞诵?,陰xue高腫起來,唐景玨半點要歇的意思都沒有。 撞一下白池就哼唧一聲,唐景玨像是使了壞,故意要聽白池叫,不留情面地給白池刺激,白池咬著牙,不肯叫了,唐景玨坐起來,捏住白池的下頜跟她接吻,半點溫柔樣子都不剩。 白池用虎牙咬了他一口,又帶著腥甜的血銹氣描過那鋒薄唇,受著cao接吻,全他媽瘋了。 愛瘋不瘋,她有唐景玨就夠了。 到了幾回她早就數(shù)不清了,唐景玨最后讓她跪著,后入,白池哭到半夜,嗓子全喊不出聲,唐景玨還掐著她的腰在動,白池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 唐景玨東西兇,人也兇,可白池不想逃,她死命地掐著唐景玨遞過來的一只手,指甲深嵌到他rou里,被她掐出了血珠她也沒放,怕放了就沒了。 末了唐景玨趴下來,東西還囂張地撞,白池實在沒力氣,唐景玨的手掐著白池的喉嚨,低吼著吻下來,脖子攏在一起廝磨。 “白池……我是誰?” 白池的手指上帶著掐出來的血,感受著頸子上傳來這個人鮮活的心跳和呼吸,不知道是誰哭了,淚砸得很兇,沾濕一片。 “你是……嗯……唐景玨……” 飽脹的精從xue口流出來,溫熱的xue接觸到空氣,冷得縮了縮,卻還留出一個小孔,身體里流出來一大片,可能還帶了血絲,白池不想管,攏著這方熟悉的心跳安心地睡著了。 睡夢中,未排凈的小孔又被熟悉的東西堵進去,卻沒再動作,就漲著插入。像兩頭兇獸,戰(zhàn)斗的嘶吼過后只剩喘息,在黑暗的靜寂中相擁著,迎來即將到來的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