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開始到進行時
書迷正在閱讀:撿到車禍后的他、憑水相逢(都市 1v1H)、同居六年的帥哥室友突然、朝朝暮暮(1v1 SC 高H)、日夜星說、在魔鬼游戲中釋放天性(高H、NPH、SM)、愛河決堤(np無納入)、她是第九災(zāi)厄(NPH)、伏龍(女帝NP)、為虎作倀(高干NPH)
又有兩年,張藍嵐抱著瓶酒快意人生,一直都沒再找伴,夜店里喝大了打電話給白池哭,她剛蹬了一個男人,然后自己去喝酒端了人家場子,場子沒了,她哭了。 白池這會不太方便,直起身子看了看腰上的手,剛要動手扒開就被按到了床角。 剛回來的時候唐景玨身上很多傷,白池忍不住縱著他,近幾年他被白池慣得有些怪癖,耍賴總有不好用的時候,唐景玨癮上來圈住她不想放人,白池說了好多好話,哄了很久才從床上脫身。 到地方張藍嵐又說起男人,看看白池那張冷艷逼人的臉,莫名其妙地撫了上去:“小池,我一直以為你這樣的人不會對什么人動心的,即使是我們隊長那樣的?!?/br> “唔,可能因為他天賦異稟吧?!卑壮亻_了趟暗車,不想跟張藍嵐傷情,反正明天張藍嵐也什么都不會記得。 張藍嵐揮了揮手,不想把她心目中滿臉色欲不沾身的隊長往這方面腦補,有點挑戰(zhàn)極限了這個,接著悶頭喝酒。 從臺上摸了個干凈杯子,白池斂了斂眼神,把張藍嵐手里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嘆前塵少不了酒,就跟事后煙一樣,是個世俗的習慣。 那會她才十六,生活在唐景玨家里,每天都生不如死,看著深藍警服在身邊晃,只想抽把刀捅進去,看這幫警察相同的皮下邊的血是不是也是紅的。白堇年被他們?nèi)鍪秩釉诨氐臅r候,有人管過他的死活嗎? 可她也不想離開,她就是要反復(fù)刺激自己,讓自己生生記著,白堇年就是死在這幫人手里。還有點旁的心思,她想把唐景玨這樣的人拉下來,看他埋在她身體里cao的時候是不是還能這么坦然。 這點初始的好奇摻了深重的欲和恨,白池那會不懂,只把唐景玨當成是她惡的載體,沒想過為什么不是旁人,偏偏是唐景玨。 后來一次偶然,白池從學校溜回來,想跟熊馮特的人接頭,唐景玨出任務(wù)半道回家,白池藏在墻后面不敢出聲,生怕唐景玨發(fā)現(xiàn)她。跟著唐景玨的小年輕打量了門口擺著的兩雙拖鞋,對著唐景玨開了口:“唐隊,你干嘛要養(yǎng)著她?養(yǎng)個毒販的女兒,吃力不討好還遭人恨,你到底是怎么了?!?/br> 房間內(nèi)安靜了一會,唐景玨一向話不多,白池以為這次他也不會答,但她這回猜錯了。 “你為什么當警察?” 小年輕一愣,聽見唐景玨接著說。 “你不是退伍軍人,走的不是輔警這個路子,公安大學根正苗紅到隊里來的,選其他路也是坦途,你為什么非要死磕禁毒這條路。” “有兩個解釋,第一,你想當英雄,第二,你想謀前程,但這條路得拿命抵,值嗎?” “踏進來就是白骨累累的一條道,一輩子埋起來,碑上連照片都沒有,被毒販抓住只會生不如死,丁輝在他們手上的時候,手腳全砍斷了,胸口上掛著腐rou,用海洛因吊著一口氣,眼窩深得只剩兩個窟窿,全是黑的,牙根是被他們生挖出來的,咽氣的時候才二十四?!?/br> “丁鳴春那個孩子,生下來帶毒癮和淋病,拿毒品喂他是死,不喂也是死,你手里握著這東西,你說,讓他今天死還是明天死。殺人和救人,你能分清嗎?” “你不想看見這些,除了那些毒販,沒有任何人想看見這些,可它就在那,填進去無數(shù)個丁輝張輝李輝,它還在那,活得比我們所有人都要長。” “可有人不想活在那樣一個世界?!?/br> “我現(xiàn)在再問你一遍,你為什么當警察?” 小年輕不說話了。 暗夜里的白池收回了手里的刀。 黑夜重新回歸本來面目,寂寂無聲。 “白池沒求著我養(yǎng)她,是我自己帶著標榜的正義感一意孤行?!碧凭矮k說。 兩個人換好便衣出來又去盯梢,大門在合葉的晃動中重新壓實。 白池在墻后邊抱著手臂,私心允許自己放過他一次,也放過自己一次。 可沒成想,她把唐景玨放在了心上,一放就是一輩子。不知怎么,就從貪他顏色到貪他整個人,恨不得把他心肝都剖了吞在肚子里藏著。 可她也沒想到,唐景玨居然真的給。 思緒轉(zhuǎn)了個大圈回來,張藍嵐已經(jīng)醉倒過去,白池仰頸把酒干了,挎著張藍嵐去前臺。 白池單手托在臺子上,那酒有點上臉,熏出幾分醉意:“結(jié)賬?!?/br> 服務(wù)生看了看白池報的臺,說有位先生已經(jīng)結(jié)過了,白池扭頭,看見唐景玨穿一身黑,唐景玨個高條順,就是捂得唐僧似的,坐在吧椅上看著她。 白池心又亂了。 多少年盯這人一眼,心還是慌得跟勾引他那會一樣。白池沒義氣,眼里只有唐景玨的色相,把張藍嵐交代給附近獵艷的趙妙離之后就勾上了唐景玨的脖子。 “老板帶我回家么老板?!?/br> 她還沒來得及編自己出臺價多少就被打橫抱了起來,白池腦袋靠著唐景玨的肩膀,小貓一樣縮在他懷里。先撩人的是她,先腿軟的也是她。 白池暈暈乎乎的,問了和張藍嵐如出一轍的問題:“唐警官當年看上我什么了?” 唐景玨的眼眸垂下來:“臉?!?/br> “還有呢?” “身材?!?/br> “還有呢?” “聲音。” “還有呢?”白池不依不饒。 “你身上還有什么?”唐景玨邊問邊給白池系安全帶。 “你干脆說喜歡我整個人不行?” “你自己一個一個問的?!?/br> 白池在車里不安分,把安全帶拆了跨坐在唐景玨身上,在他耳朵根上呼出熱氣:“那現(xiàn)在呢?” 一只手勾著唐景玨蹭胸,另外一只去解唐景玨的皮帶:“最喜歡哪?” 白池叫出聲,因為唐景玨兩邊都沒饒,一邊舔一邊頂。 “老板活真好?!卑壮卣f。 唐景玨正在用行動表示他最喜歡哪,沒工夫回她。 “老板找我不怕被人看見么?” “你都不怕。”唐景玨把白池的裙子推到腰上,撥開小褲頂進去。 女上的姿勢入得太深,白池應(yīng)激地夾著,頂?shù)揭稽c上流出一股水,噴在唐景玨的guitou上,唐景玨悶哼一聲,將白池的頭發(fā)掛到耳后,按著腰動起來。 “老板,家里人不管你偷吃么?” “你跟我回家親自去問問她?!?/br> “往家?guī)Ч饨o錢可不行,你得把你自己賠給我?!?/br> “也行,你是老板?!?/br> 最后哭的是上面這個。 “唐景玨你別弄了嗚,我不要了。” “那不行,讓老板滿意為止?!?/br> 某一次偶然,唐景玨接白池回家,發(fā)現(xiàn)白池給他的備注是“某位不好說話的老板”。 唐景玨省察克治,反思了一下自己的人設(shè),覺得白池說得有道理,決定遂了白池心意,放棄老板的稱號,換成為生活所困的出臺小哥,一心只哄金主開心。 又一次偶然,唐景玨發(fā)現(xiàn)白池給他的備注換成了“不聽金主話的小狗”。 巧合的是,這個備注被秦斌逮著了,秦斌過來問唐景玨是不是出現(xiàn)家庭危機,唐景玨迅速否認三連,把這個備注推給了“聰明”的小唐。 唐景玨面不改色地說小唐已經(jīng)學會接打電話了。 當然,秦斌這么富有好奇心的人哪能聽得了這個,立馬跟白池打電話確認,想讓白池傳授一下訓練秘訣。 那天晚上,白池窩在唐景玨懷里突然想起來這事,笑嘻嘻地伸手揉了揉唐景玨的頭發(fā)。 “我們小唐puppy怎么這么可愛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