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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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水從里面噴涌而出,從他的額頭一直到下巴,滿是濕淋淋的清液。 裴江原最后又繾綣地吻了下發(fā)顫的屄口,發(fā)出輕輕的“?!甭?。 他支起身子懸在她身上,見小女人嘴角不自覺地流下口水,眼尾鼻尖全是粉紅,一副魂沒了的爽樣。 他俯下身貼近她,問:“童童,還行嗎?” 童言羞得幾乎要哭出來,她眼尾也確實帶了淚。她被今晚嚇到了,從前雖然也激烈,但從沒被他舔過。 他現(xiàn)在一說話,她都覺得是她下體的味道。 她推了推他,委屈道:“你去漱口。” 裴江原唇角勾起弧度,解釋:“沒味道?!?/br> 怕她還糾結(jié),他又補(bǔ)上:“吃起來甜甜的?!?/br> 童言耳根發(fā)燙,想不通這男人到底學(xué)了什么,來這樣折磨他。 但趁著他上來,她已經(jīng)將腿緊緊閉了起來,絕不想再來一回。 裴江原余光瞥到,卻并不在意,反倒瞇眼將套子拿出一只,友情提醒:“我要進(jìn)去了。” 童言心里一跳,想起新婚夜即使把自己灌得爛醉,也仍然被他的那根東西cao到清醒。 自那以后,她就怕極了那處。 她猶猶豫豫地同他打商量:“能不能下周……” 裴江原的動作一滯,方才將滿是潤滑油的套子戴上去,便聽到她這樣懇求。 童言心里打鼓,知道這話不合時宜,想解釋:“我、我——” 他抿了抿唇,打斷她:“我知道。” 他垂下的眼中有灰敗,唇角微勾:“我那個時候很嚇人吧。” 童言懵了下:“什么?” 裴江原的黑眸幽幽,望著她一字一句道:“你撿到我的時候,一個邋遢的、全是血的人。如果是我,我也會害怕?!?/br> 他將套子拿下來,丟到床邊的垃圾桶里:“沒關(guān)系,童童?!?/br> “你能救我,我就很感激了?!?/br> 她腦子一片空白,喉嚨不自覺咽了下,被他說中的心事幾乎讓她顏面無存。 她前兩周都推開了他,借口例假七天,但其實只來了四天。 他重啟記憶后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她,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貙λa(chǎn)生了情感,這種印刻現(xiàn)象即便是換成她失憶,也是無法避免的。 他從下午就開始期待,卻在緊要關(guān)頭被她拒絕—— 她心里發(fā)酸,見他即將起身,慌忙拉住了他的衣角,顫聲道:“江原……” 裴江原垂著頭,并未因她罕見的稱呼回過身,語氣風(fēng)輕云淡:“我沒事?!?/br> 童言揪著他衣角的手不肯松開,急得聲音里都帶了哽咽:“沒有、沒有!我愿意!” 他轉(zhuǎn)過頭,眸子里帶了些許驚詫。 她垂下眼,密睫慌亂地顫著:“我愿意的……” 男人動了下,搖搖頭:“套子我扔了,下次吧。” 童言抬起頭,想要把難過愧疚的心情快點趕出去,急切道:“還有的,那里面不是有兩盒么?!” 仿佛是為了證明自己并不怕他,她抖了下,顫著聲說:“我來幫你?!?/br> 裴江原這才完全轉(zhuǎn)過身,眼中深色黯沉,全然不見底。 他摟住她,手放在她裸露的腰上,輕輕吻了吻她的頭發(fā):“辛苦你了,童童?!?/br> —————— 裴江原:黑心大尾巴狼 童言:笨蛋老婆 求豬豬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