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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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父母完全撕破臉,是童言之前想也不敢想的事。但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也就只能接受。 她垂下眼,被裴江原牽著亦步亦趨地走著——爸爸mama這回一定很生她的氣…… 男人擰著鑰匙,正要回頭與她說話,卻發(fā)覺門怎樣也打不開。 童言皺著眉頭,探出一張小臉盯著看:“怎么了?” “門鎖被換了?!彼嫔淮蠛?。 童言臉色懵然,想起葉玉紅今早給她發(fā)的語音,那時她因為害怕而不敢查看。 她點了下語音條—— “童言,你翅膀硬了,既然這么有本事,就別給我回家,你給我滾出宜原!我和你爸這輩子沒你這個女兒!” 她氣得臉色鐵青,拇指顫著按在屏幕上,又氣又怨,好不容易被裴江原安慰止住的委屈又涌出口:“你憑什么換我門鎖!這是我自己買的房子!” 語音發(fā)出去了,旁邊卻赫然出現(xiàn)了紅色感嘆號,葉玉紅已經(jīng)將她拉黑了。 她呆了下,顫著手找出父親的號碼,也處于無法接通的狀態(tài)。 遇見這樣一對獨斷專制的父母,她剛剛還在擔(dān)心惹他們生氣—— 她眼眶發(fā)紅,兩滴淚懸在上頭將落未落。 裴江原摟住她的肩,輕輕嘆了口氣:“那咱先去酒店住幾天?” 雙方都處于氣頭上,這時候沒辦法溝通,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 他心里頭算了下煬州那邊還未處理完的房產(chǎn),其實足夠兩人生活。回?zé)莸挂矝]問題,只是他要回去,就必定要遇見賀晉年 。 他還沒有說出當(dāng)年的事,這時候加個賀晉年,只會亂上加亂,恐怕她會受不住。 裴江原抹了抹她的眼尾:“不哭了,咱找個酒店,不行就租個房子住。” 童言卻執(zhí)拗起來,腳底像生了根一樣立在原地,她恨恨地拍了拍自己裝修時精挑細(xì)選的大門:“他們憑什么!錢是我自己出的,裝修也是我自己做的!” 她突然又靜了下來,眼睛直直的,像是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裴江原有些擔(dān)心。 童言的嘴唇顫抖著,臉上的表情極為難看:“我房產(chǎn)證上有我媽的名字?!?/br> 當(dāng)初葉玉紅說以防她以后的丈夫變賣婚前財產(chǎn),加了父母的名字才有保障,她不在乎這些,就徑直答應(yīng)了。 結(jié)果這時候,反而坑了她自己! 童言氣得心口疼,身邊的男人也是無奈,半摟著將她帶下樓,又開車去了酒店。 - 所幸這時候已經(jīng)放了寒假,童言不用再上班,只氣暈暈地每天窩在酒店里。而裴江原還要去路豐的鐘表店上班,而且更忙了些,打電話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多。 她心情不好,不想將這些負(fù)面情緒帶給吳涵玉,且她生意又忙,便刻意不去聊天。哪知道吳涵玉主動給她來了電話—— “喂……”她眼眶濕潤,聽見好友的聲音,沒忍住便帶了哭腔。 吳涵玉頓了下,原本打算與她說一說賀晉年的事,一聽她的聲音便急了,將自己的話咽回去,反問她:“你怎么了???跟裴江原吵架了?他欺負(fù)你了?還是你媽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