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別控制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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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韓硯清有種被人洞悉一切的慌張與窘迫。 是自己表現(xiàn)得過于明顯了嗎?現(xiàn)在該怎么辦?要怎么回答? 房間的燈是昏黃的暖光,眼前的女人被籠罩在一層柔和的光暈中,皮膚吹彈可破。 她微垂著頭,雙頰泛紅,薄唇輕抿,眼珠來回滾動不知該望向何處,一副手足無措又欲語還休的樣子。 賀銘澤著迷般地看著她,驀地想起自己和弟弟說過的話。 “或許有些事,真的控制不了?!?/br> 那就,別控制了。 他突然傾身上前,一手攬過她的腰,對著她誘人的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韓硯清毫無防備地被一股力量拽過去,嘴猛地被堵住,呼吸不暢,鼻腔里發(fā)出羞澀的輕哼聲,她睜大眼睛,心臟怦怦怦的感覺快要跳出喉嚨。 賀銘澤一下一下地舔吻著她的唇瓣,心里不住地感嘆,小嘴是真軟啊,好像甜甜的果凍那么可口,腰也是真細啊,仿佛稍用點力就能折斷。 韓硯清被他親得頭昏腦脹,她發(fā)現(xiàn)她真的抗拒不了這個男人,于是她漸漸放松緊繃的身子,閉上眼睛,雙手扶上他的肩。 如同得到默許,賀銘澤退開半寸,雙臂用力,將她騰空抱起,坐到他的腿上,再次含住她的嘴唇。 不是淺嘗輒止,他毫不客氣地伸出舌頭撬開她的齒關,鉆進去尋到她的小舌玩命地吮咬,沒放過口腔里的任何一個角落。 “唔......”韓硯清登時渾身發(fā)軟,無助地摟緊他,任他予取予求。 兩腿是分開而坐的,因這姿勢她的針織裙滑到大腿根,屁股都要蓋不住了。 布料的彈性很好,賀銘澤一只手摩挲著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另一只手順著腰線滑下去,很輕易地從裙底鉆入,掌心覆上她的臀,來回撫摸,嘴也沒閑著,吻一路向下,從脖頸到鎖骨,都被他親了個遍。 韓硯清喉嚨發(fā)干,像有無數(shù)的螞蟻在她身體里上躥下跳,酥酥癢癢,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隔著布料已經(jīng)不能叫賀銘澤滿足,他索性掀起她的裙子,韓硯清也配合地舉起手,方便他脫。 她今天穿的是件墨綠色的蕾絲胸罩,聚攏的兩團雪球白到幾乎要晃暈賀銘澤的眼,他盯著中間那道極深的溝壑,舍不得錯開一秒的目光。 呼吸沉沉間,他抬眼看她,臉頰緋紅,波光瀲滟,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嬌花等待著他去采擷。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將臉埋進她的雙乳,鼻尖壓著乳溝深深地嗅著那令他魂牽夢縈的香味,一手隔著胸罩摸著rufang。 韓硯清覺得快要熱到爆炸了,屋里的空氣是熱的,男人的手是熱的,她整個人也是熱的。 還沒等到呼出一口濁氣,賀銘澤另一只手滑到她背后,兩指一卡,暗扣便彈開了,隨即胸罩被扯下扔到地上。 然后,他又傻眼了。 眼前的這對rufang渾圓飽滿,就像剛摘下來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奶尖挺立,乳暈淺淺,因她胸口的起伏正顫顫巍巍地抖動著。 賀銘澤覺得自己快要瘋了,這個女人怎么連身體都是照著他喜好長的?! 咽了咽口水,虎口托著rufang下緣,他一口含住一邊乳rou,舌頭在乳尖上掃蕩,又吸又舔,而另一只乳也被他像揉面團一樣搓個不停。 韓硯清嘴里發(fā)出羞恥的嬌吟聲,像是舒服又像是難受,她抱緊男人的頭,挺著胸似要把更多地往他嘴里送。 rutou連著乳暈一圈都被他舔咬得水瑩瑩的,韓硯清覺得體內(nèi)愈發(fā)空虛,迷迷糊糊間感受到他的手在往她的下體摸去。 她的內(nèi)褲外面還有一層薄薄的絲襪,賀銘澤的手在嫩xue處徘徊,隔著布料,溫溫熱熱的。他扒了兩下絲襪,沒有脫成功,索性用力一撕,襠部頓時不經(jīng)摧殘地破了個大洞。 他呼吸粗重,舔了兩下她的耳垂,而后干燥的手指順著內(nèi)褲邊緣往里伸,迫切地探索著她的私密地帶。 在他的輪番攻勢下,韓硯清早已動情,所以他很明顯地摸到了一股潮氣。 “濕了。”賀銘澤啞聲說。 緊接著他撥開yinchun,兩指并攏試探著往xiaoxue里插入。 “嗯......賀銘澤!”韓硯清不適地皺眉喊他。 這是她第一次叫他全名,賀銘澤覺得比叫“賀總”動聽多了,他很喜歡。 手指進去的瞬間就被xue里嫩rou的吸附力牢牢包裹,男人的指節(jié)粗糙,與嫩rou的摩擦仿佛像要著火一般。 韓硯清癱軟在他懷里,小腹止不住地微顫。 緩緩做了幾次抽插,xue里的粘液越積越多,賀銘澤覺得擴張得差不多了。他迅速幫她脫掉下身的束縛,解開褲鏈,掏出早已硬到發(fā)燙的性器,一手扶著柱身,一手摟著她的腰,對準xue口一舉頂入。 “啊......”韓硯清大叫。 好疼! 賀銘澤也發(fā)出一聲悶哼,才剛進去,就寸步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