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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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走了約四百米,卻還沒有看到出口的跡象。 腳下的觸感不再像地板,而是逐漸柔軟,像是踩到了腸子。 兩人不再說話,沉默將空氣變得緊繃,莫一鳴甚至開始懷疑他牽著的手到底是不是極晝的,舍棄了身體的極晝走路沒有一絲聲響,他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只是拿著一只手漫無目的地前行。 “要到了?!彼雎?,“區(qū)區(qū)混亂的殘渣也想借用桎梏的力量。不自量力?!?/br> 話音剛落,遠(yuǎn)處就出現(xiàn)了一只白蠟燭,幽幽燭火映出了一扇木門,上面空空蕩蕩什么也沒有,鑰匙還插在鎖孔里。 燭火也映出了白發(fā)少女的身形,綢緞般的長發(fā)在火光中熠熠生輝。 她轉(zhuǎn)頭看莫一鳴,少年的臉頰被溫潤的光襯得柔軟,明明身材比她高大許多,現(xiàn)在卻像是走丟的小孩一樣惴惴不安,睫毛輕顫,嘴唇抿起,連手心都多了些黏膩的汗。 好像他的情緒最近愈發(fā)外露,大約是不再那么懼怕她的威嚴(yán)。 這樣也不錯。 極晝推開那扇木門,入目是一個地下巖洞一般的存在,昏暗的光線零零散散地漏下來,照出鐘乳石和水潭的影子,最中心依舊是法陣,但這個要寬大、更讓人毛骨悚然,幾乎蔓延到視線看不見的盡頭。 法陣中,赤條條的男女交纏在一起,狂亂的呻吟與慘叫在洞xue內(nèi)回蕩。 “大人……!”莫一鳴回握住她的手,似乎是覺得這畫面會污染她的眼睛。 男人們的衣袍穿得亂七八糟,濕漉漉的粗硬roubang一下又一下?lián)v進(jìn)女人的xue里,囊袋拍打在臀上,把愛液都濺開來,等他爽完了一發(fā)把roubang拔出來,立刻會有另一個xue迎上,那男人也不管求歡的是男人還是女人,一個挺腰,把roubang再次插入。 人們交換著zuoai對象,把自己的性器往任何一個形狀相似的東西上迎合,一男一女,一女多男,多女一男,男男、女女,所有人都在狂熱地發(fā)泄性欲,哪怕有人體力不支倒在地上也會被繼續(xù)jianyin,哪怕是尖銳的鐘乳石都可以塞進(jìn)體內(nèi),哪怕是眼眶、耳洞、肚臍…… 在慘叫中繼續(xù)享受,在愛欲中逐漸崩潰。 極晝的眼睛來回掃視:“那個黑帽子不在這里?!?/br> 莫一鳴說:“大人,這里實在配不上您的身份,我們走吧?!?/br> “你好像在害怕?!睒O晝側(cè)頭又看了他一眼,那雙淡紅色的眼睛再次看透他的一切,“在害怕混亂教徒的儀式嗎?別忘記了,在這里禁止倫理道德?!?/br> “可他們正在‘狂歡’,這里難道不是禁止狂歡的嗎?” “他們是教徒,與我們這樣的闖入者所遵守的東西恰好相反。” 極晝有耐心地告訴他一些有關(guān)神秘和序列的知識:“混亂是最初的災(zāi)厄,就像創(chuàng)世紀(jì)之前,地球什么都沒有,這就是混亂。在混亂中,保持理智和秩序是對他的不敬?!?/br> “行了,沒有黑帽子,我們走吧?!?/br> 莫一鳴被她拽著往前走,只能用空著的另一只手記錄下這地方的坐標(biāo)——他起碼沒忘記,這一系列的最終任務(wù)不是殺死黑帽子為夏睿的meimei報仇,而是要抓到無序教會的馬腳,把他們的據(jù)點端了。 他本想問問極晝,作為執(zhí)掌“探知”的序列之主,為什么不直接“看看”黑帽子在哪里,反而要用追蹤的方式呢?——不過多半,她還沉浸在人類扮演游戲里吧。 兩個大活人就這么大搖大擺地前進(jìn),所有教徒都對她們視若無睹,極晝甚至踢了兩下某個擋路人的屁股,讓他離自己遠(yuǎn)一點。 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腳踝。 “救、……” “沒興趣,走開?!睒O晝把那只手踢開。 灰鷹的意識已經(jīng)被混亂支配,她柔軟的身體被壓在巖石地面上,乳rou滿溢,身后正有一個男人快速cao干她的xue,猙獰的roubang每次都大開大合地抽插,把不知幾人份的jingye用guitou刮出來,再滿滿注入自己的種子。 “唔、咕……求你……救、……” 射完精的男人被另一個人掀開,又一根熱乎的陌生roubang插入閉不攏的xue內(nèi)。 莫一鳴的步伐頓了一下,可他知道自己的職責(zé)是完全順從、滿足極晝的愿望,既然她說不想救,那他也沒有伸出援手的資格。 內(nèi)臟已經(jīng)被激烈的性愛弄得破碎,血從她嘴里嘔出來,灰鷹下意識地用身體的脂肪修補(bǔ)傷口,也許是因為察覺到了別的序列的氣息,教徒cao干地更加狂亂,就算把zigong和yindao壁都拽出來了,他還是不管不顧地往里入,開辟出新的xue道,穿刺進(jìn)血rou直觸盆骨。 “嗚、啊……求您救、救我……災(zāi)厄、大人……” “嗯?”她停了下來,三兩步走回灰鷹面前,“你剛剛叫我什么?” 灰鷹的眼睛已經(jīng)渙散,只能看到面前被一片白色的色塊占據(jù),性欲和極度的痛苦幾乎要把她撕裂,不斷吐著血的唇開合:“……九……大人……” 極晝想了想:“哼——?也行吧。我會給你慈悲?!?/br> 下一瞬,還在侵犯灰鷹的男人被看不見的存在切成rou塊,血液和內(nèi)臟洋洋灑灑落了一地,肥厚的脂肪層還在顫抖,血腥氣反而讓其余教眾愈發(fā)興奮,他們的宴會更加盛大。 極晝走到她身后,碩大的rou根還埋在她xue內(nèi),纖細(xì)的手指成爪,將roubang帶著血rou從她的體內(nèi)拔出。 比起同事得救的放松,莫一鳴反而覺得違和,契約單上好像是寫了,極晝大人不能主動殺害人類的來著……?之前奧茲他們?nèi)齻€可以解釋為只是影響了大腦,沒有直接殺害,那這次怎么看怎么是“直接”地“殺害”了。 “第四個……唔,這里也沒多少人的樣子。行吧,就這樣吧?!?/br> 尸塊被注入神秘(污染),成了新的怪奇物。新鮮的怪奇物受極晝的驅(qū)使四散開,緊緊地插入任何一個可以插入的孔洞,眼睛、耳朵、鼻子、嘴、肚臍、性器、傷口,把所有人變成光滑的人棍,可男人女人卻如癡如醉地承受著酷刑,甚至有人流下喜悅的淚水。 她蹲下來看灰鷹,女人的意識還沒有清醒,現(xiàn)在伏在地上時不時痙攣一下,身上裹滿了血液和jingye的混合物。 極晝想,要不干脆把她也變成怪奇物吧,變成她的眷屬,這樣一來身上的傷一下子就好啦,之后就算再這樣玩?zhèn)€三天三夜也不會壞的。 “喂,莫莫。她現(xiàn)在這樣還活得下去嘛?!?/br> “……抱歉,大人。我不知道,灰鷹的精神已經(jīng)被污染了,精神會比rou體更快死亡?!?/br> “那我姑且問你一句?!睒O晝揪起她的頭發(fā),露出灰鷹在石地上蹭得血rou模糊的臉,女人的瞳孔不住地抖動,視線沒有聚焦,“有兩個選擇。一,我們就這樣離開了,后面你是死是活看命;二,我把你變成眷屬,兩分鐘后就能恢復(fù)健康跟我們走?!?/br> 極晝的眼睛內(nèi)紅光閃動,從灰鷹混亂的思維中看到她的決意:“……是嗎。先說好哦,我已經(jīng)救過你一次了,把這份恩德好好地銘記于心。” 莫一鳴閉了閉眼,看來灰鷹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 如果被污染的時候至死接受痛苦、保持清醒,那很有可能不會轉(zhuǎn)化成怪奇物,但成為第九災(zāi)厄的眷屬則代表了百分百成為非人的存在。 少女的手輕輕拂過灰鷹的眼睛,那里不知道流的是血還是淚:“那我們走啦?!?/br> 教徒們已經(jīng)死得差不多了,極晝再次牽起莫一鳴的手往前走。 這次兩人交迭的手心內(nèi)黏黏糊糊的,全是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