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之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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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景喬扶著他走了一會兒,突然感覺到身邊人細(xì)微的掙扎,但反抗無果后,很快變成沉默的服從。 她忍不住勾唇一笑。 酒里下了藥,喝了以后渾身綿軟無力,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她眼尖瞥見一個人影,認(rèn)出來是陸從鉞的司機(jī),當(dāng)機(jī)立斷把陸從鉞拽到角落里。 那司機(jī)繞了一大圈,問了酒保,知道老板是跟一個女人姿態(tài)親密地走了,想著應(yīng)該沒多大事,于是又從酒吧出去了。 葉景喬就近找了家旅館,租了間便宜的房間。 走到房里,手上一懈力,陸從鉞就軟綿綿倒在地上。 她麻利地安裝好攝影設(shè)備,走到他身邊,居高臨下看著他。 陸從鉞震驚地盯著她,葉景喬摘下帽子,隨手拋在地上,笑得放肆又張揚(yáng):“怎么?陸總監(jiān)認(rèn)不出我?” 他從來沒有在這個一貫無趣的女人臉上見過這樣的表情,一時間只覺得毛骨悚然。 她究竟要做什么? 葉景喬心滿意足地欣賞他的表情,俯下身,解開他的領(lǐng)帶,輕聲哼笑著: “呵,我本來還猶豫要不要這么做的……”她迅速變臉,眼里掠過一絲陰郁的神色:“但你今天惹怒了我?!?/br> “所以,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彼窀裥χ?,滿涂紅色甲油的尖利指甲順著他無助滾動的喉結(jié)慢慢向下滑,在男人光潔的皮膚上刮出一道白線。 陸從鉞無力喘息,眼睜睜看著她慢條斯理地一顆顆解開他襯衫的紐扣,垂下頭,指甲劃過他上半身的肌膚。 他幾乎是立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葉景喬斂眸,手掌下的肌膚手感好得過分,他皮膚細(xì)膩又潔白,肌rou線條優(yōu)美流暢,散發(fā)著淡淡的酒氣,以及不容忽視的,干凈冷冽的香水氣息。 綁起來一定很好看。 壓抑了數(shù)年的施虐欲被立刻激起,燒紅了她的雙眼,她有些難以忍耐地抽出他的皮帶,往那完美猶如雕塑般的rou體上重重一抽。 “唔……”陸從鉞忍痛悶喘一聲,又動彈不得,只有一對飽含怒意的眼眸直直瞪著她。 葉景喬又是一聲輕笑:“陸總監(jiān),你越是這樣看我,我就越想……” 她再度高高揚(yáng)起手,皮帶倏地一落,只聽見“啪”的一聲脆響,又一道紅痕浮出在皮膚表面。 “哈啊……”男人痛苦地呻吟,光潔的額角上覆滿細(xì)汗。 白皙的皮膚,泛開一道道艷麗的紅痕,像交錯的細(xì)長花瓣,環(huán)繞在他健美的身軀上。 好美。 葉景喬癡迷地望著那些鞭痕,忍不住垂下頭,伸出舌頭。她的舌尖像蛇一樣滑膩扭動,順著傷痕一路舔過去,嘗到鐵銹般的血腥味。 她的手也撫摸過他腹肌分明的小腹,在溝壑間上下勾畫。 血不斷往傷痕處奔涌,火辣辣地發(fā)疼,陸從鉞頭暈?zāi)垦?,直感覺女人柔軟的手和舌慢慢撫慰過疼痛的每一寸,滋生陣陣快感,讓他忍不住想索取更多。 不,不行!他猛地驚醒過來,身體繃緊,喘息出聲:“不.....” 柔滑的指尖觸摸過男人小腹上搏動的筋脈,她似乎能感覺到里面飛速流動的血流。他小腹上凸起的青筋像樹根一樣分岔,葉景喬沿著那些青筋往下摸到它們收束之處,一根又硬又大的東西直挺挺地頂著她的手心。 葉景喬垂眸望著他,柔聲低語道:“硬了呢?!?/br> 男人精致的面孔上浮著紅暈和細(xì)汗,像籠了一層薄霧,他猶自在情欲和痛苦中掙扎著,仿佛困獸之斗。 小腹上的青筋向下延伸,一圈一圈纏繞在粗大的yinjing上,分明跳動。 yinjing顏色很淺,看起來沒被用過,而且又粗又大,很適合用力插xue。 葉景喬很滿意。 她本來不想和他做的,但現(xiàn)在突然心意轉(zhuǎn)變,想給他標(biāo)記一下。 哪個女人不喜歡給美貌處男開苞? 她用手指彈了彈翹立的莖身,馬眼處頓時涌出不少晶亮的前精,葉景喬微微一笑,問他:“平常一副高嶺之花的樣子,別人知道你被皮帶抽幾下就硬了嗎?” 她說著說著,聲音頓時冷下來,揚(yáng)起皮帶又狠狠抽了幾記,毫不留情地羞辱訓(xùn)斥:“真是賤貨!” 陸從鉞說不出話,只能雙目充血,死死盯著她,嘴里逸出疼痛的聲聲喘息。 屋內(nèi)情欲氣息越來越濃烈,男人好看的薄唇微張,胸膛像鼓面一樣振動起伏,喘息越來越粗重 她心情從未有如此愉悅,不禁眉眼彎彎,對上他怒火噴涌的眼眸。 再憤怒點(diǎn)吧。 他越憤怒,越痛苦,她就越爽。 這種精神快感立即轉(zhuǎn)變成生理快感,讓她情欲濃熾,感覺腿間有熱液流淌出來。 “抱歉,陸總監(jiān),我要開始強(qiáng)jian你了?!比~景喬慢慢站起身,褪下自己的褲子,毫不顧忌地當(dāng)著他的面叉開腿,伸手到腿間,揉了揉濕潤的陰戶,把里面流出來的水亮給他看:“想不想嘗嘗?” 陸從鉞頭皮發(fā)麻,擰緊眉,用盡全身力量,咬唇別過頭去。 葉景喬自然不會放過他,她傾身向前,掰正男人的下頜,沾滿yin液的手指粗暴地插入他花瓣一樣形狀優(yōu)美的薄唇之中。 濕膩的觸覺、微咸的味道立即充斥唇齒之間,然而被下了藥沒有力氣去咬。陸從鉞幾乎是憤恨絕望地仰頭,喉頭滾動,無力阻止她翻攪自己的唇舌。 她的手指深深頂?shù)剿暮韲?,一股?qiáng)烈的惡心感瞬間涌上來。 他從來沒有被逼到這個地步過…… 還是被自己的下屬。 等到明天,他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