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微h,分開腿踩在椅子上被他看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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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鈺說要賠罪,但實(shí)際并不知如何做才能叫李鶴鳴消這一掌之氣,且就是要賠,也要等到傍晚回了李府,夜深人靜之時才能賠給他。 可李鶴鳴卻沒有要等的意思,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出聲問道:“怎么賠?” 不說他這冷面寡言的脾氣,林鈺倒很滿意他給臺階就下的性子,她見他面色緩和了幾分,覺得自己好似摸透了半分與他的相處之道。 林鈺微微抬起臉看他,清湖般明凈的眼掃過他冷俊的臉龐,最后落在了他薄軟的唇上。 唇上那處被她咬出的疤還在,看樣子是消不掉了。 林鈺一手握著繡帕,另一只手緩緩搭上了他寬闊的肩頭,將他向她身前攬低了些許。李鶴鳴倒是配合,林鈺稍一用力他就把腦袋低了下去。 林鈺自然察覺到了這一點(diǎn),她眨了下眼,抬頭輕輕吻上他的唇,其實(shí)算不上吻,就只是貼著他輕蹭了一下。 熟悉的藥香混著脂粉氣彌漫在唇間,林鈺親得淺,李鶴鳴卻有點(diǎn)忍不住,喉結(jié)滾了滾,一把抓住林鈺搭在他肩頭的手,俯身張開嘴去含她的唇。 齒尖咬上柔軟的嘴唇,林鈺受痛,小腿下意識往后縮了一下,但并沒躲開,任著李鶴鳴將她雙唇含著吸吮舔弄。 可她小瞧了李鶴鳴的欲望,他含著唇咬了兩口不夠,濕熱的舌又舔入她的唇縫,破開齒關(guān)去勾她的舌頭。 唇舌交纏,粘糊得緊,這便叫林鈺有些受不了了,她無措地抓緊了李鶴鳴肩頭的飛魚服,也不知道是被他親疼了還是被他吻得喘不上氣,嗓音輕細(xì)地“嗯……”了一聲。 聲音又柔又軟,李鶴鳴聽見后,褲子里裹著的rou根都跟著硬了兩分。 李鶴鳴親她時不喜歡閉眼,總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像是在品她羞紅的神色。林鈺被他盯得臉熱,攥著帕子去捂他的眼睛,聲音含糊地憋出一句:“你別、唔……別看呀……” 李鶴鳴拉下她的手,喘著氣伸出舌頭舔了下她潤紅的唇瓣,沉聲問:“為何不能?你看我時我何曾不準(zhǔn)你看過?” 他說著,像是沒吻夠,低頭又親了她一口狠的,依舊吻得很深,寬厚柔韌的舌鉆入口腔,用力勾過她濕軟的舌尖才退出來。 他親得重,莫名叫林鈺想起了新婚那夜兩人同房時,李鶴鳴把那東西插入她身體里又往外拔的動作。 她想起那滋味,雙腿下意識并緊了,也不知怎么回事,竟覺得身下有些濕了。 這一舉動自然沒逃過李鶴鳴的眼,他垂眸掃過她的腿根,好似穿透裙子看見了那道濕噠噠的軟縫,他問:“想了?” 這話說得不明不白,林鈺一時沒聽懂,茫然地看著他:“嗯?” 李鶴鳴也沒解釋,他單手撐在林鈺靠著的木椅的扶手上,另一只手直接往她腿間探了過去。 修長有力的手掌隔著裙子插入腿縫,腿伸出手指,指尖直接抵著她的私處滑了下去。 手指頂著布料蹭入xue口,也不曉得碰到了哪兒,林鈺身軀微微一顫,抓住了他的手臂:“不、不行,還傷著呢。” 纖細(xì)的五指扣著他的手,李鶴鳴動作頓了一下,往臂上的手瞧了一眼,卻沒停下來,而是順著那道xue縫緩緩地來回摸。他問:“上藥了嗎?” 林鈺輕輕點(diǎn)頭:“昨日上了,不過今日走得急,忘了,還有些難受?!?/br> 李鶴鳴那夜收著力,沒覺得自己弄得有多狠,至少沒見紅,也沒弄傷,他聽罷擰了下眉:“我看看?!?/br> 說著掰開林鈺的腿根,直接一撩衣袍單膝跪在了她身前,將她的裙子撩了上去。 他此刻說跪就跪,倒是一點(diǎn)骨氣也不講,林鈺急急去拉裙子,卻拗不過他,反倒被李鶴鳴撈起雙腿一把拽下了貼身的褻褲,又一只手牢牢捉著她的腳踝叫她將腳踩在了椅子上。 裙擺堆迭在腰間,被她的大腿和腰腹夾著,她倒在椅子里,漂亮雪白的雙腿微微分開,濕熱艷潤的xue就這么暴露在了李鶴鳴眼底。 的確沒好全,李鶴鳴微微扒開xue口,看見有一小處還破著皮,不嚴(yán)重,已快愈合,但今日必然經(jīng)不起他那根粗東西再弄,但若換根軟點(diǎn)的,卻沒什么問題。 她這處許是已經(jīng)被李鶴鳴入過,xue口看著比成親那晚艷上一分,只是肥軟的縫還閉合著,儼然還沒被干開。 不過…… 李鶴鳴淺淺將食指插入半個指節(jié)摸了一把,里面又濕又熱,一退出來,便帶出了根細(xì)長的銀絲。 林鈺瞧著腿間靠得極近的腦袋,不曉得是他視線灼人還是呼吸太熱,xue口輕輕縮了一下,又緩緩張開一道艷紅的縫,一副想被入得不行的樣。 偏生她嘴上還羞得狠,小聲道:“好、好了,不要看了……” 李鶴鳴沒說話,直接掌住她的腿根,張開嘴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