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h,koujiao,邊吸邊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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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些燒了祖祠這種事李鶴鳴都干得出來,顯然他幼時性子頑劣得不是一星半點(diǎn)。 如今他看著似穩(wěn)重些,但骨子里仍是肆意妄為的脾性,不然怎會做出趁著妻子沐浴時跟進(jìn)浴房這種事。 他此刻活生生一個人站在這,林鈺手腳都放不開,他目光太熱,盯得她渾身不自在。 她屈膝蹲坐下去,把自己的肩頭埋進(jìn)水里,抬眸看他,問道:“你是想和我一起洗嗎?” 李鶴鳴沒吭聲,他望著她被水色潤濕的臉頰,忽而抬起手撫上了她潤紅的嘴唇,拇指來回蹭過柔軟的下唇,輕輕一按便陷入了濕熱的唇縫,還碰了碰她微微探出牙齒的軟舌。 想要什么實(shí)在不言而喻。 林鈺明白過來后,抬手拉開了他的手,他掌心很熱,如同帶著火,她紅著臉跪起身,緩緩靠近。 水波晃動,發(fā)出聲響,她伸手握住李鶴鳴的褲腰系帶,輕輕拉開,她明顯不怎么會脫男人的衣服,只用兩根手指勾著他的褲腰往下拉。 李鶴鳴任著她慢慢動,也不催促,只是起伏略顯急促的胸口暴露了他并不平靜的心緒,就連身下那根東西也在沒有觸碰的情況下微微抬起了頭。 褲子一寸寸褪下,李鶴鳴下身濃密的毛發(fā)也漸漸露了出來,很亂,林鈺手指勾過時能感受到這里的毛發(fā)比他的頭發(fā)要硬許多。 摸著并不舒服,但是…… 林鈺想起新婚那夜他動作時這團(tuán)硬亂的毛發(fā)蹭磨過xue口帶來的快感,又覺得硬些也沒什么不好。 褲腰再往下拉,便見粗實(shí)赤紅的性器從這團(tuán)毛發(fā)中探起了頭,很長,青筋虬結(jié),丑陋且猙獰。林鈺看清這東西的本貌后,忍不住蹙了下眉。 她將李鶴鳴的褲子脫至大腿根,沒繼續(xù),而是捧起把水洗了下手,就差把嫌棄二字寫在臉上了。 李鶴鳴見此也皺了下眉,他站在這兒挺著jiba干等著林鈺一步步來,感覺自己活似個待人玩弄的男娼。 他身高腿長,站在浴桶旁,身下那東西恰高出桶邊幾寸,他勾著林鈺的脖頸將她拉近,半軟半硬的性器貼上她的唇瓣,無聲催促著她。 他顯然難受得狠了,林鈺的唇剛一碰到,便感覺到他的rou根貼著她的唇瓣跳動了一下,因貼得太近,聞起來有點(diǎn)說不出的男人味道,倒也不難聞。 林鈺抬手握著他的東西,仰頭看他,紅著臉提醒了一句:“我不太會弄,你若不舒服,就叫我停?!?/br> 李鶴鳴喉結(jié)滾動,“嗯”了一聲,但看他的神色,想來就算林鈺用牙咬他的東西,他也不會叫她停下來。 林鈺雖然這么說,但其實(shí)并不覺得吃個男人的性器有什么難,覺著不過含進(jìn)去舔弄一番就結(jié)束了,哪想她才將李鶴鳴這半硬的rou根含入一半便覺得嘴巴撐得厲害。 她有些難受地瞇起眼,被guitou推擠到深處的舌頭動了動,柔軟濕熱的舌頭不經(jīng)意舔過guitou上的xue眼,下一刻,就聽見李鶴鳴咬牙喘了口氣,隨后嘴里的roubang一跳,瞬間又變硬了幾分。 林鈺被撐得喉嚨一縮,發(fā)出了一聲黏糊鼻音,她推著李鶴鳴的小腹將他的roubang輕輕吐出來,飽滿粗大的guitou剝離唇瓣,牽拉出了一根yin浪的長絲。 一來一回,李鶴鳴身上汗都冒了出來,林鈺舔了下嘴唇,稍稍緩了口氣,對他道:“你太大了……” 李鶴鳴難耐地閉上眼,復(fù)又睜開看她,他盯著林鈺被他入過一回的紅唇,捧著她的臉,挺腰將rou根靠近她唇邊,低聲道:“大就慢慢吃。” 林鈺聽罷,抬頭看他,而后輕“嗯”了一聲,又紅著耳根將他的roubang慢慢含了進(jìn)去。這次有了準(zhǔn)備,她含得更深些,她用手握著后半根,一邊喉嚨推擠著輕輕地吸,一邊用舌頭慢慢地舔。 書上沒寫如何給男人吃jiba,她這法子也不是從書上看來的,而是照著李鶴鳴今日給她吃xue時的方法弄的。 他那時便是含著她的xue又吸又舔,想來兩者并無太大不同。 林鈺不確定自己做得對不對,是以動得很慢,但在聽見頭頂粗重的呼吸聲時,她便知道自己并沒做錯,至少李鶴鳴是喜歡的。 林鈺以前看書時總以為男人的性器不過一根細(xì)膩光滑的柱體,好似李鶴鳴送給他的那根玉勢,但如今親眼見過,才知道男人的東西并不如玉勢好看,也并不如玉勢纖細(xì)。 顏色深,也粗硬得很,表面青筋暴起,舔弄起來并不平滑,林鈺弄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當(dāng)自己的舌頭碰到李鶴鳴性器上一道粗長的筋絡(luò)時,他小腹的肌rou都緊繃了起來。 她動著舌頭沿著那道筋脈細(xì)細(xì)舔弄,又用手沿著未被吃進(jìn)嘴里的大半柱身去摸,發(fā)現(xiàn)那根青筋一直從roubang粗壯的根部延伸到了頂端的rou棱處,敏感非常,舔弄時李鶴鳴喘得格外好聽。 他聲音沉,平時說話總帶著三分不怒自威的冷意,眼下在林鈺耳里通通變了味,成了夫妻間不為外人道的趣事。 李鶴鳴不知道林鈺腦子里在想什么,只看著她那張漂亮的嘴唇含著他粗壯的rou根都覺得自己快射出來,說出來丟人,但他的確被林鈺舔得想射。 她舌頭太軟,也太會吸弄男人的性器,不輕不重,平日喝湯吞咽時的力度,輕輕柔柔,剛好將這粗硬之物治得服服帖帖。 不過小半柱香,在林鈺不經(jīng)意舔過guitou吸吮了一口時,李鶴鳴便忍不住了,他撫著林鈺的唇,啞聲道了聲“含住”,而后在她嘴里抽弄幾下,便繃緊腰腹射了出來。 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大股濃精,全射進(jìn)了林鈺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