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你是不是很是傾心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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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鶴鳴行事的確兇狠,北鎮(zhèn)撫使的名頭一放出去,何人不忌憚三分。 可眼下他坐在椅子上撈著林鈺冰冷的雙足悶不作聲地替她按揉腳底xue位暖身的模樣,卻怎么看也和兇狠一詞搭不上邊。若叫外人見了,或許還得嘆聲是個懼內(nèi)的主。 林鈺說李鶴鳴兇,他也不辯駁,只將她一只腳按活了血氣,又換另一只繼續(xù)揉。她骨架生得纖細,腳也小,不足李鶴鳴巴掌長,被他攥在手里掙脫不得,任他拿捏揉搓。 李鶴鳴似學(xué)過醫(yī)術(shù),屈起指節(jié)以硬指骨往她腳底的xue位上鉆,摁得林鈺又疼又脹,卻也覺得舒服。但他用力狠了,她又忍不住叫疼。 “輕一點……”她喊,而后看著他的臉色,還放柔了聲音,討好地喚了一聲:“二哥。” 但今日她在雪里放縱之事實在太不珍重自己的身體,不是簡簡單單一句“二哥”就能叫李鶴鳴消氣的,他聽罷眼皮子都沒動一下,毫不留情道:“忍著。” 但力度卻是收了幾分。 林鈺輕輕動了下腿,李鶴鳴以為她要往回縮,沒想她卻是將塞在他懷里那只腳又往他腰腹暖和處擠了擠。 李鶴鳴沒吭聲,只稍稍直起了腰,任她找到一個舒服之處不動了,又微壓低身子把她的腳包在了懷中。 他好似一直這樣,嘴上不輕易饒人,但卻又處處顧全她。以前林鈺不懂,如今才稍稍摸到點頭緒來。 她是多情多思的女兒家,自然能察覺出李鶴鳴對她的縱容,她偏著頭看他,溫和的目光掃過他垂著的冷俊的眉眼,落在他臉上好一會兒,又尋著他略顯凌厲的頜骨往下看,隨后忽然朝著他脖頸伸出了手。 被爐火烘得暖熱的手指鉆入領(lǐng)子,指尖滑過他頸項的皮膚,去勾他脖子上那道佩著玉的紅繩。 李鶴鳴見她動作毫不客氣,終于肯主動開口同她說話:“做什么?” 他語氣不冷不熱,腦袋卻順從地微微偏往向一邊,好讓她將他脖子上那塊玉勾出來。 林鈺拿出那塊被他戴得溫?zé)岬呐?,沒取下來,只朝他挪近了些,低頭將那玉翻來覆去仔細辨認了好一會兒。 她的腦袋幾乎貼上了他的下頜,李鶴鳴呼吸間盡是她身上的藥味與軟香,垂眸看見她烏黑的發(fā)頂,金釵輕晃,搖曳生香。 林鈺拿著玉看了片刻,忽然抬眸輕聲問他:“這是我小時候丟的那塊玉嗎?” 她沒問這玉從何而來,也不問是不是別家姑娘贈給他的,顯然心中已有猜測。 果然,李鶴鳴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 撿了她的玉戴在身上,他也不覺羞,應(yīng)得大大方方,好似不知自己這行徑是令人不恥的登徒子作風(fēng)。 他被林鈺攥著貼身佩戴的玉,紅繩露出衣襟,環(huán)在脖頸上,這模樣如被她扯著項圈的野狼。林鈺看著他,忽然叫了聲他的名字?!袄铤Q鳴?!?/br> 李鶴鳴垂眸迎上她明凈如春水般的眼,聽她柔聲問他:“你是不是……很是傾心于我?” 她不問“喜歡”,而問“很是傾心”,反倒叫李鶴鳴盯著她又看了一會兒。 旁的男人聽了自己的妻子問這話,大多是要抱著妻子甜言蜜語溫存一番,可李鶴鳴卻仍是那副冷淡模樣,頂著張正經(jīng)臉答:“是?!?/br> 林鈺不比他藏得住心思,忍不住露出笑顏,但嘴上卻學(xué)著他的模樣只淡淡地“哦”了聲。 李鶴鳴像是怕她因此驕縱了,又道:“但你下次若依舊不顧惜自己在雪里撒野,仍是免不了一頓罰?!?/br> 林鈺將玉塞回他胸口,伸手撫平他的衣襟:“我哪有那般羸弱,如你這般嚴苛,冬日索性不要出門了?!?/br> 李鶴鳴聽她這是還要再犯的意思,立馬冷著臉皺緊了眉。 林鈺瞧他這模樣似要開口訓(xùn)她,忙道:“但你既然憂心,那我便不玩雪了。” 李鶴鳴得了她允諾,臉色這才緩和幾分。 正說著,澤蘭送來了人參姜茶與手爐,李鶴鳴盯著林鈺喝完,將桌上的油紙包推到她面前:“栗子糕?!?/br> 林鈺沒想他會專門去給自己買這個,驚訝道:“怎么買了這么多?” “別的也買了些。”李鶴鳴雖這么說,可這幾大包看起來可不像是只買了一些。 林鈺拆開一包栗子糕,拿起一塊慢慢咬了一小口,口感香軟細膩,又不膩口,她歡喜道:“還熱著?!?/br> 說著,又揀了塊遞到李鶴鳴嘴邊,李鶴鳴沒客氣,低頭就著她的手張嘴一口吃了。 都城里賣糕點的店鋪少說十多家,林鈺問他:“我并未同你說過是哪家糕點,你如何知曉是這家?哥哥告訴你的嗎?” 李鶴鳴伸手擦去她唇上沾上的一點殘渣:“不是,以前給你買過。” 林鈺怔了一瞬:“何時?” 李鶴鳴似乎不太想提這事,隨口道:“你那時小,應(yīng)當不記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