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運嬌妻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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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娘瞧見這一幕,又樂不可支的捂著肚子笑,魯越默默的把手指抽出來,元寶還齜齜的沖著他兇。 “要不算了,不養(yǎng)了?!濒斣焦室獬林曇舻?。 “才不要!”芮娘一把把籃子抱過來:“我要養(yǎng)的,元寶和我姓,我說了算?!?/br> “嚶嚶!” 元寶這會兒也發(fā)出奶奶的叫聲,像是表示贊同。 魯越無奈起身:“我去把瞻哥兒抱來?!?/br> 瞻哥兒一來,元寶剛才還奶兇奶兇的勁頭忽然就沒了,也不知怎的,看見瞻哥兒以后就像是看見了同類,連嚶嚶嚶的叫聲也軟了許多。瞻哥兒也是,好奇的看著這個籃子里的小東西,兩個同樣小的家伙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然后…… “噗噗!” “嚶嚶!” 頭一次見面,一人一貓就看對眼兒了(bushi)。 元寶貼著瞻哥兒的手猛蹭,瞻哥兒也樂得直笑,當(dāng)瞻哥兒躺倒時,元寶還用軟乎乎的rou墊子在他胳膊和肚肚上踩奶,瞻哥兒笑的咯咯咯停不下來。 芮娘笑道:“這下好了,咱也算是給瞻哥兒找了個伴?!?/br> 魯越卻不這么想,看著和誰都親近唯獨朝他兇了吧唧的元寶,他沉聲道:“生福妞給瞻哥兒作伴更好?!?/br> 芮娘不可 思議的看向他,然后嬌滴滴的瞪了他一眼,元寶也猛地豎起尾巴“嗷”的朝他又叫一聲。 “……” 魯越摸了摸鼻子,起身走了。 芮娘在屋里偷偷笑。 …… 二房這邊因為有了宋元寶,每天都能聽見笑聲,韋氏一開始并不知道這邊在樂啥,等知道了后撇了撇嘴,忍不住道了句:“心還挺大?!?/br> 她最近可是忙的要命,那邊竟然還有閑工夫養(yǎng)貓。 大房最近確實忙,魯大郎忙著改稻種桑的事情,韋氏則忙著回娘家要錢。 上回錢氏從她這框走了十三貫,韋氏回去幾次,錢氏要么就說病了要么就說沒錢,她一開始的確是病了,被那騙子氣的病了,可后來韋氏再上門,錢氏就開始找各種理由了。 一開始說什么她回家吃吃喝喝的也花了不少錢,而是什么家里出事也從沒讓她cao心,韋氏聽得想笑,一來二去的,干脆就不要那錢了,換成地。 反正大郎最近到處在尋覓著盤地,誰家的地不想種了又不想種桑的,大郎全都想盤過來。可家里的錢有限,韋氏也想幫幫自己的男人,就想了這個法子,娘家沒錢但是有地,這跑了好幾趟,還真叫韋氏得手了。 魯大郎回來知道后,也很是開心,難得把韋氏抱起來親了一口。韋氏有些臉紅的問:“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咱們手上的這些地,全種桑之后明年能回本嗎?” 魯大郎:“你就放心吧媳婦兒,不出兩年,我肯定讓你吃香喝辣的,你在家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就好好把大丫給我照顧好,再生個兒子就行了?!?/br> 說到這事,韋氏還當(dāng)真臉色一紅,嬌羞的拉了拉他的袖子:“我……可能,真的又要有了?!?/br> 魯大郎一驚:“真的?!請了大夫沒有?” 韋氏:“還沒,但我有感覺,就和懷大丫之前一樣?!?/br> 魯大郎興奮的搓了搓手,看向搖籃里的女兒,大丫已經(jīng)半歲了,也差不多是時候了? “再過幾天請個大夫來看看,放心,沒有也沒事,我又不是娘,不會說你啥的?!?/br> 韋氏笑著點了點頭:“嗯,好?!?/br> …… 春雨淅淅瀝瀝的下了一個月。到了四月底五月初,才終于徹底放晴了。 京郊的人們都進入了忙碌的勞作之中,早晨剛過卯時,小院子里的菜圃,碧綠的菜葉上還滾動著水珠,梔子花已經(jīng)悄悄的吐露芬芳。晨間的風(fēng)溫潤又潮濕,吹在人們的臉上輕柔柔的,初夏,已經(jīng)慢慢邁著腳步悄然而至。 魯越在院子里忙碌著,從井里打了幾大桶水,將菜圃里的菜和花都澆了一遍,原先魯越在院門口扎的那一排竹墻,黃瓜的藤蔓已經(jīng)悄悄的爬了上去,隱隱約約的葉子里已經(jīng)有零星兩三個小一點的瓜影子,魯越走過去,將那些葉子上的蟲順手一摘,丟到了雞圈里。 他干完院子里的活,才準(zhǔn)備去廚房。 “嚶!” 忽然有什么東西忽然拽住了他的褲腿,魯越低頭一看,元寶不知什么時候醒了,踩著小短腿正在魯越腳邊急的嗷嗷嗷叫,魯越蹲下身一把將它撈了起來:“餓了?” “嚶嗯!” 元寶到家半個多月,已經(jīng)從禿禿稀疏的一只貓變成了一只稍微好看的毛團子了。身上是橘色和白色相間的毛色,有時候還真像一個金元寶,就是脾氣不討喜,尤其是一大早餓了的時候,要是魯越不馬上去準(zhǔn)備它的吃食,那過會兒就要撒潑打滾了。 魯越一把將元寶撈起來,大步走向廚房。掏四個雞蛋,打散攪勻加水,什么調(diào)料也不加的上鍋去蒸,再把羊奶給元寶加熱,還沒等雞蛋蒸熟,元寶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嗷嗷叫了。 “噓!”魯越示意它小聲些,朝院子里看了一眼,昨晚兩人鬧 得有點兒晚,芮娘難得能睡個好覺。 魯越把蒸好的雞蛋羹撥了一點撥到碗里,羊奶也放在了元寶跟前,剛擱下,這小東西就和餓了幾輩子似的哼哧哼哧的喝了起來。魯越看的好笑:“我看就不該叫你元寶,應(yīng)該叫你小豬?!?/br> “嗯!嚶!”元寶吃的高興,也懶得和他計較了。 魯越笑著站起身,把剩下的雞蛋羹端了進屋,時間差不多了,芮娘慢悠悠的醒來。 “怎么不叫我呀?!避悄锶嗳嘌劭戳搜弁忸^,魯越把早飯擺好:“不急,今天也不是趕集的日子,飯館應(yīng)該不會很忙?!?/br> 芮娘一邊梳著發(fā)髻一邊笑:“我看啊,就沒有比我更懶的飯館掌柜了?!?/br> 魯越不以為然:“開飯館是為你開心的,不是為了賺錢的,太累就不開了。” 芮娘從鏡中嗔怪的看他一眼:“歪理。” 魯越只是笑。 吃完早飯后,芮娘才去了飯館。 “嫂子你來了?!毙阈阏趶N房忙活,芮娘圍上圍裙走了過去:“早上忙不忙?” 秀秀笑:“還行,不是很忙,大部分都是喝羊rou湯的,沒什么要現(xiàn)做的?!?/br> 芮娘點了點頭,視線落在了案板上的木框里。 這木籃子里裝的是對面剛剛送來的新鮮燒餅,熱乎又酥脆,就在前幾天,芮娘把燒餅鋪的合作給談下來了。這燒餅芮娘嘗過,一口下去,酥脆的要掉渣,上面的芝麻粒又香又酥,趁熱吃是最好。 但其實搭配羊rou湯,并不一定是這種燒餅最好。烙餅是羊rou湯的絕佳搭配,這種燒餅太酥,適合夾餅吃,用什么夾?這個時候芮娘做的醬料就要派上用場了。 要是圖簡單的,那就是菌菇醬油雞樅隨意,稍稍愿意多花點兒錢的,就可以吃上rou夾饃了。 rou夾饃里的rou最香的是臘汁rou,燉的香酥軟爛,切下一小塊,在案板上剁碎,把燒餅中間剖開,將切好的rou加進去,臨了再澆上一小勺的臘rou汁。rou夾饃的種類也多,喜歡瘦rou的,可選擇加五文吃一個純瘦的夾饃,若是不那么挑的,大多數(shù)人還是會選擇吃肥瘦相間的,肥rou也有肥rou的香,一口下去,油香滿齒,伴隨著酥脆的燒餅,那確實是讓人能產(chǎn)生一種真實的幸福感。 rou夾饃剛剛在飯館推出的時候,就俘獲了一大批食客的腸胃。京都人愛吃面食,這種東西是一年到頭也吃不膩的。 很快,芮娘的羊rou湯和rou夾饃,名聲已經(jīng)打到京都城里了,還有不少的人,慕名而來。 中午的時候,芮娘照舊打包了一份骨頭湯準(zhǔn)備回去了。 秀秀問:“嫂子,三郎的腿可好些了嗎?” 芮娘道:“好些了,這陣子人看起來也有精神多了,已經(jīng)可以用拐杖起身活動了?!?/br> “那就好,我聽說成績快出了,希望三郎中個秀才,也去去倒霉的晦氣。” 芮娘聞言笑了笑,“是,借你吉言了。” 芮娘回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魯恒拄著拐杖從房里走出來,芮娘嚇了一跳,連忙把食盒一放,上前準(zhǔn)備去扶他。 魯恒見到芮娘,笑了笑:“沒事兒嫂子,我現(xiàn)在拐杖已經(jīng)用的很熟悉了,不用扶?!?/br> 芮娘有些擔(dān)心的站在一邊:“真的?” “真的?!濒敽阋贿呅σ贿呌霉照认铝伺_階,受傷的腿懸著,木板還沒拆。 芮娘走過去打開了食盒:“吃飯吧三弟,今天也有牛骨湯,但我怕你喝膩了,放了些蘿卜進去,還撒了點胡椒,味道應(yīng)該好一些?!?/br> 魯恒:“多謝二嫂了,二嫂的廚藝極好,不必額外花心思都十分美味,三郎實在感激不盡。” 芮娘笑道:“一家人,這么客氣做什么,三郎將來可是要當(dāng)大官的人,我還指望著你照拂呢?!?/br> 說到這事,魯恒的神情忽然暗淡了些許:“其實……我這次大概率是中不了了?!?/br> 芮娘正在給他端飯的手一頓,小心的看向他:“為什么這么說?” 魯恒苦澀的笑笑:“二嫂有所不知,我這次去參加考試,全憑著一份不甘心罷了,但當(dāng)時我的狀態(tài)極不好,腿疼的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到最后,考官見我臉色蒼白冷汗涔涔,還主動過來問我如何,你說,這樣的狀態(tài),能考上是不是才奇怪呢?!?/br> 魯恒說完后,芮娘沉默了片刻。 “這不怪你?!彼鋈婚_口道。 “要怪啊,就怪那個發(fā)了瘋的童生,自己不好,還要連累著別人不好,我聽說他已經(jīng)被官府抓了,官府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公道的?!?/br> 魯恒笑了笑:“二嫂說的是,相比那些真的被他砍傷的人,我應(yīng)該算作是極幸運了,至少還能完成考試??傊瑹o論這次結(jié)果如何,我想我都可以欣然接受。” 芮娘笑了笑:“三弟,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遇到了挫折和困難都不可怕,已經(jīng)過去的事情就不必多想了,重要的是未來,即便這次沒有中也沒關(guān)系,你還年輕,那四十歲的童生都沒有放棄,就算再來一年也沒關(guān)系。二嫂覺得,你一定會前途無量?!?/br> 芮娘說完,魯恒遲遲都沒有說話,等他再度抬頭時,眼里已經(jīng)隱隱有些淚花。他不顧芮娘的阻擋,一定要從案前站起來,深深的朝芮娘作了一揖:“魯恒,多謝二嫂?!?/br> “好了好了,快吃飯吧,一會兒涼了?!避悄镞B忙扶著他坐下,魯恒笑著誒了一聲,而院墻外,一道略顯佝僂的身影不知道站了多久。最后,笑了笑,原轉(zhuǎn)身慢慢的回去了…… - 五月中下旬的時候,團圓飯館有些開始越發(fā)忙碌了。 芮娘的飯館也開業(yè)兩個多月了,名聲和招牌都在附近小有名聲,和鄰居的關(guān)系也處的很是不錯,尤其是到中午的時候,一層幾乎是人滿為患,二樓的包間,若是來遲了,那也是要稍稍等上片刻的。 有食客略不滿了,笑著和芮娘建議:“掌柜娘子,就沒有考慮開分店或者是擴大店面嗎?” 開分店?芮娘驚愕了,她著實是沒想過的。 這家店現(xiàn)在剛開兩個多月,雖說一個月的營收還不錯,但是去除掉房租和成本,手上也就攢了二十貫不到,怎么敢想分店。 芮娘笑著道還不是時機,不過心里也在疑惑,她開業(yè)已經(jīng)這么久了,怎么從來沒有見到房東來收租呢?哪怕房東不來,那位當(dāng)初租房的小哥兒也不見了,芮娘把二十貫的房租早就已經(jīng)預(yù)留出來了,只是人沒來,她也一直沒機會給出去。 “放榜了!放榜了!” 芮娘正在前臺算賬,忽然就聽見街上一陣的喧嘩聲,人們似乎都朝著一個地方一擁而去,芮娘動作一頓,也立刻跟了出去。 “怎么了?是放榜了嗎?”芮娘忙拉住旁邊的一個人問。 “是呀,放榜了!快去看看今年有誰中了秀才吧!”鄉(xiāng)親們都朝放榜的地方跑去,芮娘也坐不住了,立刻和秀秀說了一聲,走出了飯館。 魯老太太那邊,魯越那邊,似乎都不約而同,一家子人,分明沒有約定,卻齊齊的都聚在了放榜地之前,魯越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芮娘,還不待芮娘看見他,便已經(jīng)過去將她的手握住了。 芮娘抬眼,撞入了魯越深邃的眼眸中。 “二郎?!彼χ鴨玖艘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