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了呀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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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在焉繞過巨型盆栽,她腳步一頓,站在原地認真看了看,眼前一亮。 齊越一身西裝坐在角落沙發(fā),一張俊美的臉又被大墨鏡給遮擋。陽光灑在他身上,瞧著竟然挺暖的。 大帥比果然是大帥比。 向茗眨眨眼,朝他走去,打了個招呼:“齊越?” 他靠坐著沙發(fā),腦袋微仰半靠,比起昨天在室內(nèi)卡座的生人勿近,多了幾分慵懶和隨意,整個人就是放松狀態(tài)。 連帶著她幾次遇到,他都抿成直線的唇也仿佛上揚了一個小弧度。 心情這么好,應(yīng)該好說話吧,她昨晚還請他吃了最好吃的提拉米蘇。 向茗彎腰,打腹稿,“好巧啊。” 安靜、很安靜、特別安靜。 就像是他吸引她的好看、很好看、特別好看。 向茗:? 有風(fēng)拂過,吹亂了她的發(fā)梢,桌上花瓶里的紅玫瑰隨風(fēng)擺動了兩下,最邊上的一片花瓣搖搖欲墜。 “齊越?”她的目光從他唇瓣掠過,又叫了一聲。 無人回應(yīng)。 搖搖欲墜的花瓣迎著風(fēng)又舞動幾下,最后落進他的水杯。 嘖。 向茗緊了緊懷里的筆電,直起腰就走。 南城的天氣比魔都還瘋魔,剛還是艷陽高照,一下又大雨磅礴,齊喚就是被越過露臺的雨珠給砸醒的。 他愣了愣,額前雨珠“唰”一下滑進眼睛,他摘了墨鏡揉了揉。 茫然,更難以置信。 手機響了,幾聲后,他才接通。 “下雨了?”電話那頭的好友蘇澤聽到雨聲。 “嗯。”齊喚戴上墨鏡起身,左轉(zhuǎn)三步,再右轉(zhuǎn)兩步到門口,他遲疑了一瞬,留在原地,沒有進去。 蘇澤問他身體狀況,他短暫的沉默后,“挺好。” “還是睡不著?” “嗯?!?/br> 齊喚緩了會兒,才接受自己剛才確實睡著了的事實。 “l(fā)ittle girl”、“l(fā)ittle boy”、還有什么“three little bears”……他竟然跟個小孩似的,被她給哄睡了? 蘇澤說正事:“融資的事暫時順利,我堂哥會出面?!?/br> “中明內(nèi)部確實小動作不少,借著你哥的‘復(fù)出’,各懷鬼胎?!?/br> 齊喚正色:“不用管?!彼麍罅藥讉€名字,“留意他們的資金流?!?/br> “明白?!?/br> 蘇澤又說起向茗,多了幾分玩笑,“要不要我把你之前為了兩家見面,給向茗準備的見面禮寄過來?” 昨晚他就知道向茗在南城,具體在哪兒還沒查,結(jié)果,昨天齊喚電話里聽到只是敷衍地“嗯”了一聲。 “遲早要結(jié)婚,正好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蘇澤意味深長道。 齊喚推開門,聲音冷淡,“沒必要?!?/br> * 向茗大包小包從超市出來,有點難過。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的雨,落在地上都能濺起水花,硬沖是不行了。 偏偏她買了不少東西,提著都費勁。 向茗將購物袋往胳膊提了提,準備回里頭避雨。剛轉(zhuǎn)過身,聽到有人叫“小姑娘”。 她下意識回頭,看到一柄黑傘,離她越來越近。 最后,撐在她頭頂。 是齊家那位叔叔。 嚴叔伸手要接向茗手里的購物袋:“是回家嗎?” 她往他身后瞅了眼,沒看到齊越,“對的,回家?!?/br> “我可以自己提?!彼行┎缓靡馑?。 嚴叔不勉強,只把傘往向茗的方向偏了偏,“正好順路,一起?” 向茗看了看天,沒有拒絕。 嚴叔帶她到臨時停車點,離超市不遠,停了輛打著雙跳的勞斯萊斯。 他打開后座,做了個“請”的姿勢。 向茗抬頭,看到坐在另一側(cè)的齊越。 他戴著耳機,側(cè)頭看著窗外。 向茗稍一猶豫,挪到車里,將幾個購物袋放到腳邊。本來挺寬敞的后座,一下就顯得逼仄。 她還記著之前他不理她的事,這會兒也不想主動貼人冷屁股,只淡淡說:“齊先生,謝謝?!?/br> 齊喚回頭,隔著墨鏡,像是看著她,“是嚴叔看到你。” 向茗無語,行行行,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沒那么好心。 被點名的嚴叔一愣,隨即笑了笑,發(fā)動車子。 是他先看到的小姑娘,但他哪敢自作主張。 于是,向茗稍稍往前靠了靠,“叔叔,謝謝您,不然我今天不是落湯雞就是在超市睜眼到天明?!?/br> 嚴叔受之有愧,避過這個話題,“可以叫我嚴叔?!?/br> “好的,嚴叔?!毕蜍晕医榻B,手機響了。 蔣舒藝的微信:【皎皎,北京那好像有人在打聽你?!?/br> 皎皎是向茗小名,知道的人不多,這么叫她的更少。 向家的小姐,不是一般人能叫得起小名的。 向茗心口一緊:【知道我在南城了?】 蔣舒藝回:【還不清楚,你注意著點?!?/br> 向茗被這么一打岔,心情不大好,想了想對嚴叔說:“嚴叔,我姓徐,您可以叫我皎皎?!?/br> 徐是她mama的姓,名字也不算撒謊。 嚴叔笑著說“好”,他又從后視鏡看一眼齊喚,笑而不語。 超市離“汀蘭水榭”其實也近,幾分鐘就進地下車庫,下車時向茗特意觀察了下齊越。他等車停穩(wěn)解鎖,自己伸手就打開車門,甚至不需要摸索,他利落下地,再關(guān)上車門。 要不說,打死她都不信這是個眼睛看不見的人。 心里頭對他越發(fā)好奇。 嚴叔鎖上車,又對著向茗說:“皎皎,我?guī)湍隳脙蓚€?!?/br> 向茗剛想拒絕,身旁一道低沉的嗓音,“好了嗎?我趕時間?!?/br> 向茗:…… 那你倒是走呀,等我干嘛? 嚴叔憋笑:“皎皎,你昨晚請我們吃蛋糕了,鄰里之間互幫互助?!?/br> “謝謝嚴叔?!毕蜍f過去兩個袋子,眼刀子“嗖”一下飛到齊某人臉上。 瞧瞧,嚴叔多好,還記著吃過她的蛋糕。 回到家,向茗累死,菜是買了一堆,無從下手。她挑了看似最簡單的牛排,打開做菜軟件照著做。 老師又發(fā)來消息,說李語楠的策劃已經(jīng)提交,問她的什么時候完成。 向茗擦了擦手,去開電腦,通讀一遍,覺得還不行。 【老師,周四前一定給您?!?/br> 老師沒再回。 向茗認真看寫的策劃案,忽然“砰”一聲響。 壞了,她沖到廚房。 鍋穿了。 向茗手忙腳亂關(guān)火,拍照發(fā)給蔣舒藝:【牛排廢了,我的心也碎了。】 蔣舒藝照例“哈哈哈”,問:【你不是開著教學(xué)視頻?】 向茗把牛排扔濕垃圾桶,看了看慘不忍睹的鍋:【看視頻so easy,但我覺得吧,我的眼睛是很快學(xué)會了,手還沒有,它跟不上我的眼睛啊?!?/br> 蔣舒藝笑罵了一句,最后問:【想吃啥,姐今天請你,給你點外賣。】 向茗順竿子爬:【謝謝舒姐,要是再來杯奶茶就更好了~】 【滾!】 蔣舒藝最后還是給她點了豪華版螺螄粉,又配了杯加滿料的奶茶。 “汀蘭水榭”門禁嚴,外賣小哥只能在跟業(yè)主確認后進大門,但進不了樓。向茗穿上外套,拿著手機下樓取外賣。 今天也是神奇,說下雨就下雨,說停又停了。 她拿上外賣,刷卡進門時,迎面遇上嚴叔,她往后讓了讓,“嚴叔?!?/br> 嚴叔習(xí)慣性側(cè)身,讓她先進。 兩個人都讓著對方,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