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抽卡凹人設(shè)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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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莊園的草坪上,華麗的銅獅噴泉涌出清澈的泉水,在陽光下猶如碎鉆波光粼粼,泉池旁邊的回廊中隱約傳來兩個男人的聲音。 “管家大人,王如今停留在烏蒂亞城,過兩日便會來到這里。”一個穿著金色盔甲的騎士,看向他身邊的中年男人,皺眉道。 “嗯,最近這段時間莊園一定要加強(qiáng)戒備,絕不能讓任何人再進(jìn)來。”中年男人臉上的法令紋很深,看起來很是嚴(yán)肅。 他們兩人一邊走,一邊商量著帝王入住莊園之后的安排。 這個莊園是亞利蘭斯帝王在烏蒂亞城郊外的避暑山莊,幾乎每年王都會來到這里,所以他們安排這些事情也早已經(jīng)很熟練了。 不過今年出了些意外。 “待會兒派人去守著那人,這兩天必須對他嚴(yán)加看守?!惫芗依渎暤?,“探查的人快回來了,在消息來之前,別讓他礙了王的眼。” 騎士點(diǎn)頭,他知道管家指的是誰。 前幾日,莊園里來了一個穿著粗布衣服,卻自稱是來自遠(yuǎn)方的帝王。 莊園里所有的人沒一個信的,他們都覺得,能相信他話的人都是在咕嚕潭的臭泥巴里滾過的蠢蛋。 誰家的帝王會穿粗布衣服,身邊不帶一個侍衛(wèi),獨(dú)自大大咧咧的跑到人家莊園里來?更不用說那個男人表現(xiàn)得很神經(jīng)質(zhì)。 管家同樣也是這么想的,他之所以留下那個神經(jīng)病,只是秉持著作為一個管家的職責(zé)。 至今管家都還記得那天早上,他將男人迎進(jìn)門,告知他帝王不在莊園時,穿著破爛的男人冷漠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就在自己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他聽到了男人嘴里絮絮叨叨的低聲嘟囔。 “我應(yīng)該要寬恕他的,畢竟他也是個帝王……太糟糕了,這真是太糟糕了。” 低低的聲音帶著莫名的焦慮,他不斷重復(fù)著這幾句話,聽的人心里煩躁不安。 管家離開的腳步一頓,他抬眼看向?qū)Ψ?,只見那人焦躁地將左手的手指放在凳子上,一下下的摳撓?/br> 似乎是注意到自己在看他,他才閉上了嘴,不再說話,停止了手里的動作。 對方看上去真的非常不正常。 管家其實(shí)已經(jīng)猜到,這人是假的,沒有一位帝王會做這樣失禮的動作,他心里對這人多了一分不屑。 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管家大人顧慮到這萬分之一的可能,就將人先留了下來,暗地里則派人去查探對方的身份,同時還將這件事告訴了遠(yuǎn)在別城的帝王。 如果查出來這個人是騙子…這位的腦袋就需要搬個家了。 “行了,伊利爾,快些去安排人值守,這兩天絕不能出任何岔子?!?/br> 他們的帝王,眼里容不得沙子,這兩天必須方方面面都安排妥當(dāng)。 伊利爾點(diǎn)頭,剛要離開,遠(yuǎn)處忽然有些吵鬧。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管家不悅道。 伊利爾皺了皺眉,直接抬腳朝著聲音的來源快步走去。 另一邊,穿著銀甲的騎士們正滿心戒備地圍住一個裹著白色袍子的陌生人,試圖阻止對方行動。 白色的兜帽將對方的臉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披風(fēng)擋住了男人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只能隱約看出他白袍下健壯的身材。 “什么人!”伊利爾將手搭在腰間的劍柄上,看著面前的場景,他警惕地走過去,眼睛看著白袍人。 圍在白袍人身邊的都是伊利爾的下屬,他們一見伊利爾趕來了,心里暗自叫糟。 這兩天莊園里忙碌的很,長官心情本來就不好,沒想到今天他們居然還讓人闖進(jìn)莊園了,一會兒肯定要被訓(xùn)了。 而且關(guān)鍵是他們根本不知道,這人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莊園的,就仿佛憑空出現(xiàn)的一樣,真是活見鬼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不見,此時的白袍人身上掛著無數(shù)的精神力絲線,那些絲線纏繞著對方的身體,從頭到軀干再到四肢,控制著他的行動。 白袍人頓了一下,兜帽微動,似乎是在打量著剛剛出現(xiàn)的騎士。 幾秒鐘后,刺耳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我來找王?!?/br> 伊利爾聞言一愣,王? “什么?”管家這時候也急匆匆地趕來了,他聽到了白袍人的話,皺眉:“你要找我們亞利蘭斯的帝王?” 白袍人站在原地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在場的所有人都將他的沉默都當(dāng)成了默認(rèn),下意識的覺得他口中的王,就是他們亞利蘭斯的帝王。 “閣下,我們亞利蘭斯的王還未歸來,現(xiàn)在請您冷靜一些?!币晾麪柍林曇簦氖志o握著劍柄微微拔出一些,露出鋒利的暗芒。 話音剛落,面前的白袍人抬起頭,兜帽遮住他的臉,只露出一小截冷硬的下巴,他們能感覺到這人的視線正一動不動地盯著某個地方——前方的那片森林。 似乎是在確定些什么。 “王在那里?!?/br> 白袍人低啞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音調(diào)中帶著木質(zhì)的冷淡,卻隱藏著一股莫名的狂熱,他抬腳朝森林那邊走去。 伊利爾將劍拔出劍鞘,鋒利的劍刃正對著白衣人,“閣下,請你不要動?!?/br> 騎士們看著這個腦袋仿佛有問題的怪人,也跟著長官拔出劍,“閣下,請不要再往前走?!?/br> “王在呼喚。” 白袍人低喃著,繼續(xù)向前走,絲毫不在意周圍人,對他用劍的威脅。 呼喚?聽見這兩個字的伊利爾眉頭緊皺,哪里來的呼喚,難道莊園有什么特殊的傳信? 管家和屬下心里同樣也產(chǎn)生了這個疑問。 他們當(dāng)然不會聽見了,畢竟這是喬星南胡謅的。 而胡謅出這個話的喬星南此時正坐在樹下的石頭上,眼睛閉住,手指輕輕點(diǎn)著大腿,他借著零號的眼睛,能看到他周圍的一切,也可以及時的控制零號進(jìn)行下一步動作。 每一個行為控制的時候都必須小心,零號外表現(xiàn)在看起來雖然健壯,但其實(shí)就是個假象,他仍舊是一碰就碎的脆皮。 這不能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 白色衣袍這時離騎士們的劍尖只有一厘米,只要再偏上一點(diǎn),衣袍就會被劍劃破,這人便會被刺傷。 微風(fēng)輕輕吹過,白衣人遮住整個臉的兜帽隨風(fēng)晃了一下,露出高挺的鼻梁和沒有任何弧度的薄唇,似乎什么事情都引不起他心中的波瀾。 “請停止,閣下!”騎士舉著劍,鋒利的劍刃向前逼近。 男人的動作沒有一點(diǎn)猶豫躊躇,他似乎根本不畏懼這些鋒利的武器,步伐依舊是那么沉穩(wěn),一步一步地朝著森林走去。 許是被這人強(qiáng)大的氣勢嚇到了,拿著劍的騎士在慌亂之中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利刃劃過他的衣擺,沒有傷了他分毫。 伊利爾皺眉,他攥著手里的劍,就要沖過去,結(jié)果被管家攔了一下。 “跟上他,看他要去哪里?!惫芗铱聪蛏?,心里隱約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不遠(yuǎn)處,和同伴值守冰庫的尼爾正看著逐漸西移的太陽,心里數(shù)著還有多長時間才能換人輪值。 今天晚上自己和蒙娜夫人約定了一個美妙的夜晚,可不能錯過了時候讓那位美麗的夫人不悅。 突然,窸窸窣窣的聲音從遠(yuǎn)方傳來,聽起來不像是一個人的聲音。 “那是……”同伴看著遠(yuǎn)方逐漸逼近的身影,有些怔愣。 遠(yuǎn)處,一個白衣裹身的人正朝他們走來,他的身后跟著一群騎士。 “長官也在里面!”同伴注意到里面那個穿著金盔甲的騎士,一個激靈,下意識地站直了身子,悄聲提醒尼爾。 這行人走得很快,眨眼間已經(jīng)離開了他們這里。 “我跟上去看看,馬上輪值的人就來了,你替我打個招呼?!?/br> 尼爾膽子一向很大,丟下這句話就匆忙跟上了前面的隊伍。 抬眼看去,這條路是通往后山的。 伊利爾皺著眉頭看著前面的身影,那人明明是在走,卻比他們要快上許多,他們只有小跑才能追上對方。 管家皺眉,“如果他的目的地是后山,就立刻阻止他!” 后山是禁地。 伊利爾嗯了一聲,白袍人仍舊一步一步地走著,忽然像是停頓了一下,步子又再次加快,衣擺翻飛在空中劃出了好看的弧度。 他已經(jīng)確定了目標(biāo)。 “快跟上!” 伊利爾加快速度,追了上去。 然而奇怪的是,不論他們怎么追,都沒有辦法追上那個白袍人。 看著面前的白色身影,伊利爾有些心驚,對方似乎不會覺得累一樣,竟還能越跑越快。 他并不知道,不遠(yuǎn)處的喬星南內(nèi)心有多累,既要控制零的速度不讓他太慢,免得被追上,又要讓他慢一些,免得騎士們跟丟,找一個合適的速度真的有些為難他這個編劇。 不一會兒,眾人就離后山越來越近。 管家和伊利爾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 這時他們看見白袍人轉(zhuǎn)了個方向,沒有再繼續(xù)朝后山走,心里下意識地松了口氣,一抬眼,便看見白袍人朝著小道上的一棵樹走去。 他們轉(zhuǎn)頭朝那邊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樹下坐著一個人影。 微風(fēng)拂過,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撒在地上,斑斑點(diǎn)點(diǎn),襯得男人的肌膚如雪般白皙,他穿著粗布衣服,黑色的長發(fā)及腰,冷淡的金眸掃過,仿佛任何事物都入不了他的眼。 樹葉沙沙作響帶來一陣涼意,他們看見那個白袍人對著男人單膝下跪,低沉沙啞的嗓音里是藏不住的激動。 “王,零來遲了?!?/br> 第四章 (捉蟲) 男人烏黑的長發(fā)束在身前,精致俊美的臉上表情平淡,仿佛對于白衣人的到來并不意外。 周圍的騎士們看到這一幕,都有些詫異,這人尋找了半天的“王”原來不是他們亞利蘭斯的帝王,而是這個男人?! 騎士們有些不可置信,這個白袍人看上去那么強(qiáng)大,居然也是騙子同伙? 對眼前的男人是騙子的認(rèn)知太過根深蒂固,在看到他們站到一處時,騎士們下意識地將白袍人也看做了騙子。 “王?!卑着廴松硢《潭穆曇繇懫?,他垂著頭恭敬地對面前的男人認(rèn)罪:“屬下和他們,分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