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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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人產(chǎn)生交集絕對是晏夏做的最后悔的決定,但仔細想想當時的決定,晏夏確定她一開始就沒得選。 一百處。晏夏懶得計算直接定下男人的罪行。她身上這么多傷痕總不會錯怪了男人,但是錯怪了又如何呢。 這個男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啊。 反身將男人壓在身下,晏夏將奶子塞到男人嘴里,“現(xiàn)在有用了嗎?” 血液匯聚成滴,落在男人臉上,濺成漂亮的花形,就像是裝飾一樣。男人的臉顯得更加妖艷。 “我包里有把刀,要不要賭一賭,看看咱倆誰先死?!标滔妮p拍男人的臉,抬高胳膊一巴掌扇了過去。 她忍他很久了。 半側臉腫了起來,男人卻笑了,笑得很開心,好像遇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兒。 “這么囂張原來是個可憐的受虐狂?!标滔谋梢牡亩⒅腥?,又是一巴掌落下,左手背后,從包里掏出水果刀。 事情走到這個地步,她沒有反悔的余地了,只能一往無前。 不知道幕后人原定的安排是什么,很遺憾,這條路只能按她想要的方向發(fā)展了。 “嗯?”一個眨眼的功夫都沒有,晏夏反手握刀的手被男人制住。 男人在原本就殘破不堪的rutou上留下兩個洞,含著吮吸,將吸出的血液混著津液吞下。伴著少女的乳香,這咸咸的鐵銹味似乎還算可口。 晏夏在心里記數(shù),在男人吞咽的時候用膝蓋頂向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卻被男人輕松化解。轉瞬之下,位置發(fā)生變化,晏夏被男人壓在沙發(fā)上,姿態(tài)不太好看。 是她過于輕敵了嗎?她已經(jīng)把男人想得很可怕了,所以是她太弱了。 “這才好玩嘛?!蹦腥舜蛄藗€哈欠從晏夏手中奪過刀隨意扔到地上,又解下晏夏的書包丟到了刀的旁邊,這東西一直硌著他讓他睡得很不爽。眼瞅著沒有什么要扔的,男人松開了對晏夏的桎梏。 “外面的,滾去拿藥?!蹦腥藨B(tài)度惡劣的吩咐門外的人。 “是?!比畾q的中年男聲應答。 男人坐在椅子上,將晏夏抱在懷中,拿起筷子開始吃飯,就像剛剛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男人常常一口還沒吃下去,哈欠就打了三四個,看上去困的不行。男人眼角掛著淚珠,看上去又可憐又無辜,像個不經(jīng)世事的精靈。 不管是妖怪惡魔還是精靈,都不是人就對了。她討厭他,但不會再輕舉妄動。以卵擊石的事情,做一回就行了。 之前,晏夏像具會思考的木偶,有表情但是沒有感情,現(xiàn)在有了點人氣才像點人的樣子。 兩聲敲門聲后,男人理了理晏夏的衣服,只是晏夏胸太大,這衣服沒了扣子總是被撐開。男人只能用手抓著衣服前襟不讓晏夏胸前春光泄露。 簡修:“爬進來,看到就挖了你的眼睛?!?/br> 梳著發(fā)髻穿著圓領袍的中年男人推開門后便伏下身子,頭貼著地像蠕動的蛆蟲一樣爬了進來。 中年男人雙目緊閉,卻準確的在桌子前停了下來,全程動作雖丑陋狼狽但流暢,途中沒有碰到任何障礙物,方向也沒有發(fā)生調(diào)轉。 事實上,這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在沒有參照物的情況下,人是幾乎不可能走出一條直線的。 “滾?!蹦腥溯p飄飄的說道。 房間內(nèi)瞬間只剩下晏夏和男人,中年男人連滾帶爬地跑出了房間,關門的時候卻小心翼翼沒發(fā)出一點聲響。 男人打開蓋子,一股清香味撲面而來,男人動動手指,指腹沾上藥膏給晏夏上藥。第一次做這種事,男人覺得有意思,將整個rufang都抹上了藥膏。 “呸。”男人吐出奶尖,這藥膏聞著好聞,味道并不好,又苦又清涼。 晏夏忍下怒火,勸自己冷靜??磥硭⒉皇莻€好脾氣的人,心里也不脆弱,她自殘的原因值得深究。 會不會她其實不是自殘,而是以自殘做掩護,在身上留下自己才能識別的特殊標記。這種可能性被晏夏自己否定,這種說辭太牽強了,與事實依據(jù)相違背。 男人吻上晏夏的唇,將津液度給晏夏,舌尖深入晏夏口中,勢要讓晏夏也將這味道品嘗的清清楚楚。不同于平時的暴戾,男人的吻柔柔的。溫柔到晏夏忘記閉合牙齒,將男人的舌頭咬斷。 “丑女人,你還挺好吃的?!备杏X到口中藥膏的味道淡得差不多了,男人低下頭含住另一只沒涂藥膏的奶子。 又疼又麻,除此之外晏夏沒有別的感覺。男人吃得動情,漸漸松了力道,這乳尖越吃越甜。 晏夏瞅準機會肘部狠狠撞向男人背部,男人依舊忘情地吮吸著,將晏夏看得死死的沒再給她作亂的機會。 你是小時候沒吃過奶把我當你媽了嗎?傻逼兒子。晏夏很想罵,還是忍住了。小不忍則亂大謀。 吃完后,男人將奶子抹上藥膏,解下晏夏脖子上的領帶,給傷到的地方都上了藥。 做完這一切后,男人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晏夏身上,對著外面道,“開門?!?/br> 門外依舊是那個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努力保持著平穩(wěn),但是衣襟下的身體不受控制一直抖動。在外面還有兩個帶著面具站得筆直的男人以及一個抱著琵琶的女子。這兩個男人手里各拿著一把長長的唐刀。 “別嚇著我的東西。”男人打著哈欠道。 看來中年男人很清楚自己的命運。晏夏用余光掃了眼身旁的男人。 面具男人和著鏗鏘的琵琶聲施展著自己精湛的刀法,刀刀直指中年男人。如果不是有意控制,那人恐怕已經(jīng)變成了一具尸體。施展完畢后,面具男人向男人鞠躬關上了門。 男人蹭蹭晏夏的脖子,他相信晏夏應該懂他的意思。 晏夏獲取了更多信息,暫時將殺男人的想法拋之腦后。 經(jīng)此一番,她又確定了件事,比起死,她更想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