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海歸女富豪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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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擔(dān)心他會不會對我動手,想來想去,只能拜托您幫忙了?!?/br> “你這話說的?!敝靹偸莻€正義感很強(qiáng)的警-察,他堅定地開口道: “于私,你是我的兄弟,我肯定不會讓你出事;于公,保護(hù)每一個公民的安全是我的責(zé)任,我義不容辭。” “朱剛哥?????,真的太感謝你了,只是這件事情可能沒有那么簡單……” 宋余咬了咬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朱剛的神色鄭重了幾分:“難道其中還有什么隱情?” “唉,朱剛哥您對我好,我也不能瞞你!”宋余猶豫了許久才遲疑道: “只是目前這些還只是我的猜測,沒有確切的證據(jù)……” “到底是什么事情,和我還吞吞吐吐的,是不是兄弟了?”朱剛拍了拍胸脯,一臉正氣。 宋余苦笑道:“算了,反正我和江大力的梁子已經(jīng)結(jié)下了,就是不說他應(yīng)該也不會放過我?!?/br> 狠狠心,宋余壓低聲音道:“朱剛哥,我懷疑那一批車就是江大力搞到的?!?/br> 什么車? 朱剛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宋余提起的汽車是他找關(guān)系賣出去的那一批,也就是從走私犯手里繳獲的那一批。 所以,宋余的意思是…… 他的眉頭擰在了一起,嚴(yán)肅道:“宋余,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 走私之事事關(guān)重大,得講究證據(jù),不能胡亂潑臟水。 “朱剛哥,我當(dāng)然明白?!彼斡嗉蓱劦靥ь^環(huán)視了一圈,才解釋道: “但是上次去那個汽車停泊碼頭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江大力帶著小弟們探頭探腦地找了好久,還到處打聽這批汽車售賣的事兒?!?/br> “不僅這樣,上次在海鮮批發(fā)市場遇見,他瞅我的眼神不像是陌生人,而像是有什么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br> “我開始還不理解,也沒怎么得罪過他,仔細(xì)想想才回過味來。除此以外,我和外商走得近,知道國外不少手表的牌子?!?/br> “就江大力手上戴著的那一款,至少也得要這個數(shù)字?!彼斡嘤檬种副攘藗€八。 “八百塊錢?”朱剛震驚地睜大了眼。 “不是八百,是八千?!彼斡鄵u了搖頭,小聲肯定地說: “至少得要八千美金,還是有價無市,在國內(nèi)買不到的那種。” 我的個娘嘞! 八千美金!那是什么概念! 他不吃不喝,幾十年的工資攢在一塊,也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這個數(shù)字。 “你確定?”朱剛的神色慎重起來,顯然是信了幾分。 “朱剛大哥,我怎么會騙您?”宋余的嘴巴里好像都是黃連苦澀的味道。 “所以這幾天我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生怕哪天夜里被他給解決了?!?/br> “他敢!”朱剛冷斥一聲,又安撫地拍了拍宋余的肩膀: “你放心,我會把這個事情上報的!要江大力真是那幫老鼠的頭頭,必然會記你一大功?!?/br> “我也不想著什么功勞不功勞的,就想著平平安安的活著,做點(diǎn)小生意。” 宋余嘆了口氣,坦誠地攤了攤手。 離開了深城公安局,他才長長地舒了口氣,坐上了汽車,心底還有些打鼓。 “明璃姐,就這樣就行了,我們真的能抓到江大力的把柄?” 宋余遲疑地問,心里滿滿的都是不確定。 他怎么覺得這事兒有點(diǎn)兒不靠譜,懸得很。 “當(dāng)然不行?!泵髁降鼗卮?。 司機(jī)踩下油門,汽車發(fā)出轟隆隆的低沉聲響,宋余覺得自己的腦袋也在轟隆隆得響。 宋余:“???” 他無比茫然地看向了明璃。 不行? 不行他們還耗費(fèi)這么大的功夫,甚至不惜動用公安局這邊的人情? “別著急?!泵髁У南ドw上攤開了一本花名冊。 這是顧首長送過來的退伍軍人名單,還有幾天便能抵達(dá)深城。 她一邊瀏覽著花名冊上的個人信息,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若是江大力真的那么好對付,深城公安局早就將他繩之以法了?!?/br> “我的身份目前只有局長知道,只你一人出面,消息必然會被人攔下,遞送到江大力那邊,他肯定會有所準(zhǔn)備?!?/br> 宋余:“……” 那他們不是羊入虎口,把自個兒的頭顱送到了江大力的閘刀之下? 看出他的心理活動,明璃失笑,溫聲安慰道:“放心,我還是很在乎自己的性命的。” 她耐心地解釋說:“我傳遞給公安局那邊的消息,本就是給江大力的誘餌,真正的重心并不在這里,而在旁處?!?/br>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只是,誰是那只螳螂,誰是蟬,誰又是最后的黃雀,不到塵埃落定的那一秒,沒人知道。 “可能還得要麻煩你跑一趟?!泵髁Щ厣?,開口道: “我們當(dāng)中,只有你和外島的江德、江為民書記他們最熟,邀請他們的任務(wù)也只能交給你了。” “明璃姐,保證完成任務(wù)!”宋余坐得筆直,還順便敬了個禮,眼神里都是崇拜。 每次多了解明璃姐一點(diǎn),內(nèi)心對她的欽佩便更深一層。 這個世界上怎么會存在這樣的人,算無遺策,好似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 宋余忙得不行,一邊分心公司施工事宜,一邊還抽空去邀請江德他們。 就在他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時候,朱剛也將他的猜測層層上報,包括宋余他們引蛇出洞的計劃。 走私一事一向是沿海地區(qū)打擊的重點(diǎn),涉及重大。 朱剛報告給了分所的所長,所長又匯報給了總局的馬副局長。 馬副局長是專門負(fù)責(zé)分管這一塊的,是一名響當(dāng)當(dāng)?shù)闹亓考壢宋铩?/br> “所以,你們有什么打算?”馬副局長看起來十分面善。 他才五十幾歲,頭發(fā)微微花白,脊背挺得很直,一臉的正氣,令人忍不住交托信任。 所長認(rèn)真道:“目前還只是懷疑對象,肯定不能直接實行抓捕。” “剛好朱剛和宋余關(guān)系不錯,所以,我準(zhǔn)備撥幾個人,讓他們便衣留在宋余的身邊,看看能不能抓住江大力的馬腳?!?/br> “同時,派人暗中盯著江大力的一舉一動,最好能利用他抓住潛藏的一整條線路,徹底斬草除根!” “嗯,考慮得很詳細(xì),我批準(zhǔn)了?!?/br> 馬副局長的眼神動了動,問:“除了你之外,局里還有其他人知道江大力的事兒嗎?” “暫時只有我和朱剛幾個?!彼L回答說:“一收到消息,我就立馬來和您匯報了。” “做得很好,此事事關(guān)重大,局里人多口雜,說不定就提前泄露了出去。” 馬副局長吩咐道:“你先暗中調(diào)查行動,等有了明確的證據(jù)再說,以免打草驚蛇?!?/br> “是,馬局長!”所長筆直地敬了個禮,才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走私事件嚴(yán)重?fù)p害了國家利益,一旦發(fā)現(xiàn),必得嚴(yán)懲不貸,絕不姑息! 所長走后沒多久,馬副局長整個人都垮了下來。 他疲憊地揉了揉眉心,渾濁的眼睛中閃過猶豫和糾結(jié),最終還是閉上了。 熾烈的日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公安局的地板上,也照耀在外島燦金色的沙土上。 炎熱的夏日,只有樹上的知了還在不分晝夜地鳴叫。 外島,江大力看完紙條上傳遞的信息,將其徹底撕碎,踩成了一團(tuán)看不清的廢紙。 他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滿是嗜血的狠厲之色。 “大哥,怎么了?”一個小弟忐忑地問。 “沒什么,一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蟲子。”江大力點(diǎn)燃了一支煙,腳下踐踏的力道更重。 “想算計我?呵,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簡直是癡心妄想!” 他的話語中是明明白白的殺意。 沒想到宋余那個家伙倒是有幾分聰明,竟然真的猜出了他的身份,還報到了公安局那里。 不過越是這樣,他的性命就越是不能留。 連帶著那幾個對他身份懷疑的警-察,也得順手全部解決了,不留一點(diǎn)后患。 要怪只能怪他們自己倒霉,惹誰不好,偏偏惹到他的身上來了。 這不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個兒闖進(jìn)來嗎? 江大力吐出那根煙,朝著陽光瞇了瞇眼,眼底全是陰狠毒辣之色。 正在此時,一個小弟飛奔著跑了過來。 “大哥,你讓我關(guān)注宋余他們,我打聽到了一件新鮮事兒?!毙〉芘艿蒙蠚獠唤酉職?,身上都是汗。 “什么事兒,說來聽聽?!苯罅ζ鹆藥追峙d趣。 小弟道:“我聽說宋余過幾天打算搞一個什么露天海鮮燒烤,還邀請了隔壁的幾個老頭子,就在對面的那個廢棄碼頭?!?/br> 小弟的聲音有點(diǎn)慌。 他們的貨可都藏在附近,不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