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雙職工養(yǎng)娃日常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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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柏想到她廚藝,頓了下,有點害怕,“你真要做啊?” 蘇雪楨表情堅定點了點頭,“別的我不行輔食我還是可以的,這個簡單,相信我!” 平平安安吃輔食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加班,沒什么機會給孩子們做一回。 岑柏想輔食就是把食物煮熟再搗碎,怎么都不會做得太難吃,放心讓她去做輔食,“那你別做太多,等下你做完我們再吃飯?!?/br> 蘇雪楨拍著胸脯,信心滿滿,“放心!” 張光香本來在院子里坐了一會兒就準備做平平安安的輔食了,誰知道進廚房的時候正好看到蘇雪楨在煮南瓜,稀奇了,“今天你來做輔食?” “嗯。” 蘇雪楨也知道自己的廚藝,不敢挑戰(zhàn)高難度,就準備做一道南瓜泥。 張光香不放心就在一邊看著,就看蘇雪楨把南瓜煮熟以后搗碎,又摻了一點沖泡好的奶粉進去,瞧著賣相還不錯,她笑了,“可以呀!” 做出如此完美的南瓜泥蘇雪楨也很自豪,“那是,我好歹也是兒科醫(yī)生?!?/br> “快,讓他們嘗嘗。” 張光香心里也期待平平安安吃到后的反應,趕緊上樓喊人,“平平安安~你媽給做了南瓜泥,快下樓來吃?!?/br> 岑柏聽到以后抱著平平安安站了起來,“走,咱們下樓吃飯!” 平平安安就更高興了,在他懷里一直動來動去,下樓以后,岑柏把孩子們放到了她們經常坐的兒童椅里面,叮囑道:“坐好啊!” 平平安安一坐到這個椅子上就知道要吃飯,小手在桌子上啪啪拍,你一下我一下,跟合奏一樣,似乎是在催她們趕緊上菜。 蘇雪楨把南瓜泥分到兩個小碗里,放到了平平安安面前,先舀了一勺喂到安安嘴里,“嘗嘗!” 安安在吃的時候她飛快又舀了一勺給平平,最后拿著勺子滿含期待等著看她們的反應。 張光香跟岑柏視線也聚集了過來。 南瓜泥很甜,加了奶粉以后又有股nongnong的奶香味,平平安安吃了一口激動地舉起了小手還要繼續(xù)吃。 岑柏拿起一個勺子,跟蘇雪楨一人喂一個,笑著問:“mama廚藝還不錯對不對?” 平平安安很給面子,張嘴附和他的話,嘰里呱啦,不過誰也聽不懂。 蘇雪楨有關廚藝的自信心瘋狂膨脹,“等下回有時間我還給你們做。” 平平安安吃完輔食,就被岑柏強制挪到推車里,在里面自己玩。 隨后她們大人坐下開始吃飯,岑柏今天買了三個菜,海蠣炸、鴨蛋炒平菇和胡蘿卜炒豆腐,又有蘇雪楨買的涼拌魚皮,辣辣的,口感很脆,正適合夏天吃。 有岑柏在,很快清了盤,吃完飯坐著喝水聊天。 平平安安早就待不住了,小手扒著推車,安安還試圖扒著推車站起來,蘇雪楨見狀趕緊先把安安抱了起來,提議道:“要不帶他們倆在大院里逛逛?” 張光香今天還沒來得及帶她們倆下樓,也說:“快去吧,今天一天都沒出去估計憋壞了?!?/br> 岑柏幫著把碗筷收拾了,心想不能讓岳母照顧一天孩子還要打理家務,要把碗筷給刷了再走,張光香看不下去了,推著他出門:“沒事,這有我,你跟雪楨抱著孩子趕緊去吧?!?/br> 大院里,大家都剛吃完飯陪著孩子在門口納涼,就是情景有點尷尬,除了錢海跟梁恩陽以外,別的孩子都在自家門口玩,前段時間的仇,還沒解開。 于貝妮已經跑得很穩(wěn)當了,看她們出來散步也要跟著一起,舉手:“我也去!” 許青青在廚房打掃衛(wèi)生,這會兒陪孩子玩的是于武,看到女兒這么熱情,笑著問道:“那行,那咱們就湊一波?” 岑柏也很豪爽,“一起?!?/br> 一行六個人就沿著大院開始散步,于貝妮走在最前面,看平平安安被爸媽抱在懷里,“他們什么時候會走???” 一般兒童可能到一周歲才能學會走,平平安安現(xiàn)在才六個多月,蘇雪楨想了下,“可能還要四五個月。” “啊,那還有好久??!” 于貝妮可期待他們倆長大了,大院里別的孩子都嫌她小動不動就哭不跟她玩,只有平平安安比她還小了。 “也不久,一眨眼就過去了?!?/br> 于武看著眼前小大人般的閨女,笑了,“你不也是今年才剛會走路嗎?” 于貝妮早就想不起來自己只會爬的時候了,不滿爸爸拆她的臺,臉頰氣鼓鼓的:“才沒有,我早就會走路了!” 三個大人笑作一團,還沒繞一圈呢,走到谷紅青家門口,她家門突然開了,谷紅青拎著一袋禮物正好跟她們正面撞上,四個人面面相覷,視線看向她手里的紅色禮物盒,都是一愣。 真挺詭異的。 岑柏跟蘇雪楨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于武笑了笑,首先出聲打破了尷尬,“這么晚你這是要去哪送禮?” 當著大院鄰居的面,谷紅青也不能說這是給岑柏送禮,好讓他幫忙走通關系的,何況正主就在這,她把禮盒往身后藏了藏,解釋:“沒有,這東西就是包裝好看,實際里面裝的是垃圾,我正打算扔了呢?!?/br> 這個于武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谷紅青感覺臉今天都被都丟盡了,先是傍晚被蘇雪楨看到,現(xiàn)在晚上又被岑柏看到。 都是成年人了誰能不懂這點彎彎繞繞,于武也沒戳穿她,“那行,我們繼續(xù)開始散步。” 谷紅青只好把禮盒裝模作樣地扔到垃圾桶里,等她們走遠看不到了,又趕緊去垃圾桶里把禮物翻出來。 這可是上好的表,一塊要一百多塊,她看蘇雪楨上回來修表,才想到直接送手表。 三個大人帶三個小孩在大院里逛了兩圈,再回到自己家門口就算結束了。 抱著孩子走了兩圈,蘇雪楨身上都是汗,回屋打算給平平安安洗完澡之后自己也趕緊去洗澡,夫妻倆做著洗澡的準備工作,一個看娃,一個正在往盆里放著水,家里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張光香洗完澡都準備睡了,聽到敲門聲很不耐煩,嘟囔著誰呀下去開門。 茸茸叫得非常厲害,很顯然是個比較陌生的人,這么晚了也不知道是誰,岑柏不放心張光香自己去開門,把孩子們交給蘇雪楨后,也跟了下去。 張光香下樓拉開門一看,是谷紅青。 哎喲,稀客??! 谷紅青站在門口,禮貌地跟她打招呼:“嬸子,晚上好?!?/br> 張光香看她手里拎著禮物,不知道是干什么,表情不解:“你這是?” 谷紅青輕笑了下,指了指屋里,“有點事,想咨詢一下岑處長?!?/br> 這個岑處長一出,挺陌生,張光香反應了幾秒才知道她說的是岑柏,她都是岑柏小柏喊慣了,差點忘了他在外面都是岑處,但也瞬間懂了谷紅青這趟是為了什么來的,警惕道:“什么事?。俊?/br> 岑柏這時候也走到了跟前,谷紅青看見他要把禮物先遞過去,趕緊說:“您看這個?先收下吧?!?/br> “有點事要問下你?!?/br> 岑柏心中警鈴大作,往后退了幾步,質問她:“你這是干什么?讓人看到我身上這身警服還要不要穿了?” 張光香伸手推了她一把,“大半夜的,你做什么?” 岑柏作為警察不能私下收群眾禮物,身為一個警局處長級別的人,私下收受禮物被人看到了還了得! 再說他作為治保處的處長,處理的案件可不是普通的民事案件,那基本都是沾點刑法的,犯了這么大的罪,求誰都不行??! 谷紅青被推了一把,看他們倆這反應才知道自己方式走錯了,馬上把禮物收了起來,著急道:“不是什么犯法的事情,就是有一些問題想問問你,是關于我弟弟他下鄉(xiāng)的事情?!?/br> 知青下鄉(xiāng)啊,岑柏聽她這么一說才稍微放下了心,“你說?!?/br> 谷紅青左右看了看,“能不能進屋談呢?” “真不是什么犯法的事,就是關系到個人隱私不想被別人聽到?!?/br> 岑柏對這方面比較警惕,要是她沒拎著禮物過來,鄰里間有問題要說他可能還會讓進來,但是拎著禮物著實動機不純,他沒讓進,直說道:“長話短說吧,真進屋了那可能還真以為咱們有什么事呢?!?/br> 谷紅青沒辦法,心里罵了谷紅凱千百萬遍,要不是她怎么會走這一趟,還受到這等羞辱,來都來了,總不能失敗而歸,她放平心態(tài)說了起來:“是這樣的,我弟弟在下鄉(xiāng)的時候談了一個對象,是本地的,結果回程的時候知青辦那邊不讓帶對象回來,但現(xiàn)在我弟對這個對象實在是舊情難忘,兩個人關系真的非常好,感情很深厚,想結婚,所以就想問一下咱們這邊的戶政處啊,能不能把這姑娘的戶口遷到洪江市來?” “這個……我不知道啊,你們去洪江市公安局找戶政處啊。” 戶口方面的問題岑柏是真的不太懂,何況知青的戶口政策跟他們有所不同,這里面又牽涉到男方對象,他就更不知道了。 谷紅青又說:“找了,就是戶政處那邊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不怎么接受我們過去問?!?/br> “可能事情比較多吧,忙不過來,你們再等等,過段日子應該就有時間了?!?/br> 岑柏平時跟戶政處接觸挺多,平時經常需要去調一些戶籍檔案什么,這幾個月戶政處因為知青返鄉(xiāng)的事情確實忙翻天了,不過他自然不能告訴谷紅青理由。 “我們這事情比較急,女方那邊家里推著她趕緊結婚找對象呢,實在等不了了,有沒有能快點聯(lián)系到戶政處那邊問下這個遷戶口政策的方法?。俊?/br> 谷紅青心想為了弟弟這事她真是啥都干了,等這個陳紅敏來了,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心機眼子這么多,敢搞.逼婚這套。 岑柏看她實在為難,給出了個主意:“這樣吧,你去咱們路口公共電話那,上面有寫我們警局的咨詢電話,專門給群眾答疑解惑的,你打電話過去問問,看看能不能給你轉接到戶政處那邊?!?/br> 谷紅青也經常去彭立正那打電話,但還是第一次聽說那里面有貼警局的電話,怕他誆自己,又確定了一遍:“真的嗎?” 岑柏點一下頭,“真的,不過可能貼得比較靠后你們沒看到?!?/br> 有電話就好說了,谷紅青笑起來,連連道謝,“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問你我們還真不知道要怎么聯(lián)系戶政處?!?/br> 岑柏擺了下手,“沒事,別客氣,警察就是為人民服務的嘛,這個電話也是專門給群眾聯(lián)系我們警局的渠道?!?/br> 禮物他不收,谷紅青只好多道了幾句謝,把禮物又拎了回去。 張光香看她走了,飛快過去把門合上了,上樓梯的時候在后面嘀咕:“什么回城不能帶對象,我看就是她那弟弟始亂終棄把人家姑娘給拋棄了?!?/br> “估計被女孩抓到了什么把柄,這才后悔了想把那姑娘接到咱們這兒來。” 岑柏也不知道,反正他給的是警局的電話,能不能成全靠他們自己,而且張光香的猜測其實很有道理,你證都沒領,人家一個女孩子有家好好的憑什么跟你來洪江市定居當?shù)??光動動嘴皮子有什么用?/br> 蘇雪楨已經先給平平把澡洗完了,放到浴盆里正在玩水,她隨后開始給安安洗,岑柏在浴盆旁蹲下,蘇雪楨好奇是誰來敲門,輕聲問他:“誰來了?” 岑柏往平平身上潑了點水,“谷紅青,她過來問我怎么聯(lián)系戶政處?!?/br> “說是她弟弟要給對象一個戶口,問戶政處那邊能不能結婚了把她對象的戶口就遷過來?!?/br> 現(xiàn)在異地結婚管理還是挺嚴格的,畢竟很多政策和福利都跟戶籍相關,像在合作社工作都是有工分的,怎么拿到這個工分規(guī)則也不一樣,如果你中途轉移了這個工分能不能挪到你的新單位,或者能挪過去多少都不好說,就是同在一個洪江市都很難,更不要提不同省了。 蘇雪楨想到自己下班時碰到的那一幕,“我下班的時候也看到他們了,兩個人當時還在吵架?!?/br> “畢竟血濃于水吧,作為jiejie她不可能不幫忙。” 平平看到爸爸跟自己玩,雙腳跟鴨子一樣在水里靈活地撲騰,岑柏伸手捏了捏平平的小鼻子,又說:“平時跟咱們恨不得再也見不到,今天卻主動過來,說明確實對這個弟弟挺好的?!?/br> “那確實,親姐弟之間罵歸罵,該幫還是要幫。” 蘇雪楨給安安又沖了一遍干凈的水,套上游泳圈,放到浴盆里,“跟哥哥一起玩?!?/br> 安安腳劃著水,飄到了平平身邊,兩個游泳圈撞到一起,又把它彈回去一點。 蘇雪楨摸著安安的頭,洗澡的時候明顯能感覺頭發(fā)多了不少,她扭頭問一旁的岑柏,“最近安安頭發(fā)是不是長得挺快的?” 岑柏深深地皺起了眉,非常憂慮,毫不留情吐槽:“哪里快了,還是個小禿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