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雙職工養(yǎng)娃日常 第2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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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想往首都考?挺好啊?!?/br> 岑梅哼了聲,不想搭理哥哥。 岑建軍樂呵呵的,“要不你也學(xué)醫(yī)吧?你看你大嫂二嫂都是醫(yī)生,以后考大學(xué)還能給你不少建議。” 岑梅心里有桿秤,故作神秘搖了搖頭,“我不想學(xué)醫(yī),我想學(xué)別的?!?/br> 蘇雪楨笑問道:“你想學(xué)什么?” 岑梅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我要學(xué)考古?!?/br> 婁桂蘭眉頭皺了起來,“你要去挖人家死人的墓啊?這可不太行啊?!?/br> 平平爬到爸爸腿上,反而覺得考古很刺激,“哇,姑姑好厲害?!?/br> 婁桂蘭道:“厲害啥,這東西挖了損陰德的?!?/br> 蘇雪楨淺笑著解釋,“不是,我們現(xiàn)在考古挖掘一般是搶救性挖掘,不會隨便挖古人的墓。” 婁桂蘭思想還是有些老舊,“那也瘆得慌,人都死了挖什么墓啊,萬一夜里找來怎么辦?!?/br> “什么嘛?!” 岑梅撇撇嘴,“媽,你根本不懂?!?/br> 岑柏開玩笑,“你不怕啊?小時候都不敢自己睡覺,到三年級才敢自己睡一張床?!?/br> “那時候我不懂事,現(xiàn)在我長大了?!?/br> 岑梅仰著頭驕傲地說:“不怕了,那些都是假的?!?/br> 安安只感覺姑姑好勇敢,她現(xiàn)在雖然可以自己睡一張床,但完全不敢跟哥哥分屋睡,夸道:“姑姑你太厲害了?!?/br> 這個年紀的孩子心思不定,未來還有三年,會不會改計劃都說不好,岑建軍就怕大兒子一家這一陣鼓吹后真成真了,忙道:“別捧她了,再捧下去說不準真去挖墓了?!?/br> “點菜吧?!?/br> 婁桂蘭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看了看岑柏,暗暗嘀咕:“我看你這半年出去辦案咋還白了不少?” “跨省的案子,只有前幾個月出去查案,出了咱們省,就不好查了,所以后面幾個月基本都留在省公安廳幫著他們刑偵處辦案了?!?/br> 岑柏給蘇雪楨倒了點果汁,平平安安也嚷嚷著要喝,他重申道:“先排隊,mama的倒完給你們倒?!?/br> 蘇雪楨點好菜把菜單遞給了服務(wù)員,婁桂蘭看著她問道:“平平安安上學(xué)以后,阿姨還繼續(xù)請嗎?” 蘇雪楨點了下頭,“請,送到他們?nèi)昙?。?/br> 岑柏跟著接話道:“這幾年嚴打,以后恐怕加班少不了,他們倆去附中上小學(xué),我過去要繞路,來回接送也比去幼兒園要麻煩點,想來想去還是讓趙阿姨再送他們?nèi)??!?/br> “多花點錢,我們倆能省很多心。” 平平安安這段時間也熟悉阿姨接送的模式了,乖巧喝著果汁。 又過了一會兒,點的菜上來了,岑建軍舉起杯站了起來,“讓我們祝福小梅跟平平安安升學(xué)順利!” “順利!” 一家人紛紛站起碰了下杯,平平安安個頭矮,夠不到,只能跟爸媽象征性碰了下。 吃完飯大家又聊了會兒才散,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半。 平平安安進屋后迫不及待跟爸爸炫耀自己的新書包和文具盒,這些都是下午蘇雪楨陪著他們?nèi)ベI來的,安安把文具盒打開,“這個是鉛筆,這個是橡皮?!?/br> “這個橡皮特別香,有種橙子味?!?/br> 岑柏接過聞了下,果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他不禁稱奇:“現(xiàn)在文具都這么高級了?。俊?/br> 蘇雪楨也好久沒逛過文具店了,一去才發(fā)現(xiàn)這跟他們上學(xué)時用的文具太不一樣了,“本子也很好看,還有專門的轉(zhuǎn)筆刀?!?/br> 平平給爸爸演示轉(zhuǎn)筆刀怎么用,“筆插.進去擰兩下就削好皮了?!?/br> 岑柏笑了,“我小時候直接用剪刀來削鉛筆?!?/br> 安安從書包里抽出一串用高粱桿切成小段縫制成的數(shù)數(shù)工具,“奶奶還送了我這個?!?/br> “說是我以后學(xué)數(shù)學(xué)會用到?!?/br> 平平也有一串,他下午拿到后就數(shù)了一遍,輕聲說:“這些一共有二十個。” 這個岑柏小時候跟岑楓也一人有一串,主要用來應(yīng)對一年級的加減算法數(shù)學(xué)題,岑柏想到幼稚的曾經(jīng),笑著扶額,“這都是你奶奶小時候應(yīng)對我們不會算數(shù)做的?!?/br> 蘇雪楨給平平安安出題,讓他們試一下,“十九減二等于多少?不要心算,用這個試試?!?/br> 平平安安會數(shù)數(shù)了,不用掰手指頭也會算十以內(nèi)的加減法,不過兩位數(shù)以上的兩人就要頓一下思考才能回答出來。 蘇雪楨不讓心算,兩個人就老老實實用起了婁桂蘭送的工具,先往上滑上去一個高粱桿,剩下的再往上滑兩個,最后依次數(shù)剩下幾個,安安動作很快,“十七個!” 平平這個線縫得很緊,高粱桿滑不上去,稍慢一些知道了答案,沮喪道:“這個還不如我動腦子算得快。” 蘇雪楨知道孩子們用不上,不過好歹是婁桂蘭為平平安安的一片心意,摸了摸他們的頭,笑道:“是奶奶辛苦為你們做的,希望你們能好好學(xué)習(xí)?!?/br> 安安坐下來,小手握著筆在紙上畫畫,一邊畫一邊問她:“mama,學(xué)習(xí)難嗎?” “因人而異?!?/br> 蘇雪楨看女兒畫了一朵花。 平平拿著筆提前在本子上寫名字,筆跡歪歪斜斜的,不過筆握得很穩(wěn),一個有點大,線條有些扭曲的“岑”字就出來了。 幼兒園最先教的就是寫名字,剩下兩個字是知遠,平平不樂意了,覺得筆劃好多,抬頭問道:“我不能寫岑平平嗎?” 岑柏哈哈大笑,“不行,岑平平好難聽。” “大名就是給你上學(xué)用的,小名咱們自己在家喊就行了?!?/br> 岑平平同學(xué)吸了吸鼻子,埋頭繼續(xù)認真寫名字。 出于對陌生環(huán)境的擔(dān)憂,安安問題不斷,“mama,小學(xué)跟幼兒園有什么不一樣的嗎?” “妮妮好討厭小學(xué),小愛也不喜歡?!?/br> 雖然他們所在幼兒園在最后一年會進行小學(xué)課程的教學(xué),但畢竟以照顧孩子日常為主,對孩子的紀律和規(guī)則管教并不嚴格,平心而論,小學(xué)跟幼兒園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蘇雪楨耐心回答,“很不一樣,這里你會交到更多的好朋友,每天大家一起上課,但是同時學(xué)校里也有規(guī)則,比如什么時間上課什么時間下課,每天要打掃衛(wèi)生啦,上課不能開小差,還要寫作業(yè)?!?/br> 平平越聽越擔(dān)心,“那上課是不是不能去廁所???我要是憋不住尿褲子怎么辦?” “可以,但要舉手。” 蘇雪楨聽兒子這么說笑了,“你可以下課時間去上廁所啊,那樣上課了很大可能就不想去廁所了?!?/br> “作業(yè)多嗎?” “看老師,一年級應(yīng)該不多?!?/br> 平平又問:“要是找不到朋友怎么辦啊?” “不會?!?/br> 蘇雪楨跟岑柏不耐其煩給平平安安解答疑惑,窗外的夜?jié)u漸深了,平平安安一面擔(dān)心一面又有些期待著上小學(xué),今年附中小學(xué)部9月6號開學(xué),岑梅更晚一些,9月10號開學(xué),高中時間更緊了,她趁著沒開學(xué)拉著婁桂蘭在市里玩了一圈。 沒開學(xué)的日子,兄妹倆時間比較自由,反正家里也沒人,一人騎一輛自行車也跟在岑梅身后玩。 公安局里,民警把已經(jīng)期滿的犯人放出去,勸道:“走吧,出去好好做人。” 男人哼笑一聲,理都沒理警察,大搖大擺從警局出來,得意洋洋去找自己兄弟,可是這回不知道咋回事,之前常去的地方兄弟都不見了,他找了半天才終于在一個鬧市的菜市場找到自己菜刀幫的兄弟團。 看到熟悉的面孔,他得意洋洋挺直了腰板走過去,高興地吆喝:“就問你們牛不牛,老子這次在警局待了三個月!” 可他沒想到過去都以在警局坐牢為榮的兄弟看他都跟看到傻子一樣,紛紛別過了頭。 男人不信,拔高了聲音繼續(xù)炫耀:“我在警局可是待了三個月啊!是你們中坐牢最長的!” 兄弟團有人正想跟他解釋一句,抬頭突然看到迎面圍過來的深藍色制服,啐了口,拔腿就跑:“艸你媽的,你個傻逼,你特么把警察引過來了。” 岑柏看著倉皇逃竄的二流子,先數(shù)了下人頭,對高長東自信笑了笑,“菜刀幫,一網(wǎng)打盡?!?/br> 作者有話說: 岑柏:挺牛的,去牢里拜把子吧。 第158章 菜刀幫是洪江市西城區(qū)比較有名的犯罪團伙了, 這伙人不干殺人的事,以偷東西為樂,隔三差五就拉幾個人在鬧市搗亂, 挑釁滋事, 大事不犯,小事一堆,一般也判不長。 被抓了進牢里待一段時間又出來,時間長了, 這伙人不以坐牢為恥,甚至以此為榮。 坐過牢仿佛勛章一樣, 有時候剛加入菜刀幫的人還會故意搞出點事去坐牢, 就為了跟兄弟們合群。 附近居民苦不堪言, 屢屢舉報,人是能抓到,也送去坐牢了,按理說也算是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了,可沒轍, 屢教不改,出獄后繼續(xù)干“老本行”。 有幾個慣犯, 他們警局的警察都認識了,這回嚴打, 可算能把他們一鍋端了,風(fēng)聲傳出來, 這伙人也不傻, 都躲起來, 一個賽一個狡猾, 他們警察也找不到人。 岑柏沒辦法, 想了想不如來一波釣魚執(zhí)法,讓那些牢里還不知道外頭正嚴打的犯罪分子幫他們找到這些幫派的團聚地。 這伙人,別的沒有,滿腔的窮義氣,出獄了不回家首先就找自己兄弟,岑柏帶人一抓一個準,一捅捅一窩,一路尾隨跟過來的,一個都跑不掉。 高長東在木板上寫上名字,掛到他們脖子上,回來以后跟岑柏說:“一共抓了十二個人,都在這里了?!?/br> 剛出獄不久的周萬峰又被逮住了,還被兄弟團臭罵個不停,要不是被警察攔著,大家都恨不得打他一頓,各種污言穢語都罵出來了,不堪入耳。 岑柏掃了一眼,看人名和數(shù)量都對得上,點了下頭,“行,都帶走。” 最前面的警察悶呵一聲,領(lǐng)著這伙人步行回警局,“走!” “都給我老實點啊?!?/br> 周遭群眾看到這個場景不禁叫好,“抓得好!這回關(guān)他們幾年,看他們出來還敢不敢偷東西?!?/br> “早就該整治他們!” “每回都拿我的菜不給錢,上回還掀了我的攤位!” “活該!呸!” 光罵不解恨,有人直接上手扔了臭雞蛋到他們身上,緊接著菜市場其他人也開始扔自家不要的爛菜葉,一邊扔一邊罵。 菜刀幫的人哪受過這個氣,罵罵咧咧的,心里把周萬峰祖宗十八輩都罵了個遍,一路上嘟嘟囔囔到了警局。 讓群眾圍觀也是為了給其他人警示,避免之后這個團伙又發(fā)展起來,以絕后患。 嚴打進行的轟轟烈烈,還加入了武警隊伍,不僅處罰嚴重,判罰也非常快,一時間多地犯罪團伙紛紛被打掉,如鼠般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