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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之普通夫妻 第109節(jié)

    霍明霍巖也在一邊,江心怕嚇著他們,讓他們上二樓玩去,可霍明姐弟不肯,硬賴在客廳不走,兩個孩子瞪著找上門來的劉嬸嬸,爸說了,無論是誰,都不能大聲對媽說話。

    “芳芳jiejie,我和霍巖都不和你玩了!”霍明立場分明地站在了江心這頭,但卻不知道這其實是大人的紛爭,芳芳也是無辜的,霍巖則是直接站在了江心手邊,拉著他,氣鼓鼓看著劉嬸嬸和芳芳圓圓。

    果然,鄭芳芳一聽這話,本來不敢哭的,立馬就哭了,可是劉娟手上抱著圓圓,她也不想哄孩子,還是苗嫂子看不過眼,蹲下來給她擦的眼淚,鄭嬸子和大家都有交情,平常奶奶疼孩子,大家都對她兩個孫女兒好。

    “不玩就不玩了!我們孩子還不和后媽養(yǎng)的一起玩!誰知道后媽能養(yǎng)出什么孩子來!”劉娟也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鄭嬸子在的時候,人還能打聲招呼,等婆婆回老家了,人反而不能相處了。

    江心也氣得有些嗆,她知道劉娟這人脾氣有些怪,也有幾分自視甚高的意思,可這是跑到她家里撒氣來了,便不客氣道:“劉嫂子,你請回吧,我家不歡迎你這樣的客人?!彼袜崑鹱雨P(guān)系是好,可這關(guān)系沒好到劉娟的頭上去。

    “誰稀罕!”劉娟來的莫名其妙,走的時候也氣沖沖的,不管芳芳是否孩子哭,抱著圓圓就回頭走了。

    江心氣悶地鎖了門,回頭繼續(xù)和兩個嫂子腌咸鴨蛋,搬到食物房里去,等過陣子再吃。

    霍明見她媽臉上沒了笑容,立馬過來抱住她的胳膊:“媽,我給你跳舞。”說著又叫霍明一起過來,“弟弟,我們跳《我是一顆小紅星》!”四只小手小腳有模有樣地揮舞起來,嘴里嘰里咕嚕地唱著不齊全的歌。

    江心和黃苗二位嫂子看著這倆兒孩子耍寶,又笑起來,苗嫂子更是說:“還是女兒貼心。小江,以后你可就有件小棉襖了?!?/br>
    江心笑,摟著霍明霍巖狠狠地親一口,后媽就后媽吧,還是自己的孩子好。

    夜里霍一忠回來,說起部隊的事,原先秋季有大訓(xùn),但是因為最近抽檢,幾個團長營長都派出去培訓(xùn)了,估計要挪到初冬,鄭團長也在其中,這么算起來,到十一月才回來,他又有更多時間去囤多點兒柴火。

    江心問起鄭龍和劉娟是怎么認識,怎么結(jié)的婚,今天吃的那個啞巴虧,她都沒和霍一忠講。

    霍一忠說:“還記得我跟你見過,有個團長的愛人因為奔波流了幾個孩子,好多醫(yī)生都說不會再有孩子了,最后去首都醫(yī)院看了大夫,還生了兩個的事兒嗎?”

    “這人就是劉嫂子?”江心還以為劉嫂子是正常受孕的,沒想到兩個孩子來得這么曲折,難怪鄭嬸子這樣寶貝兩個孫女。

    “對,鄭團長是條漢子,立過很多功勞,劉嫂子和他很早就結(jié)婚了,剛開始跟著他,嫂子吃了不少苦頭的。”霍一忠對鄭龍的過往,細節(jié)了解不多,但鄭龍比他大許多,比他早跟著魯師長,這一路走來,從南到北,又被“發(fā)配”到東北,是非常艱難的。

    “所以劉嫂子脾氣不定,鄭嬸子這個當(dāng)婆婆的也沒多說什么?”那就不奇怪,為什么婆媳關(guān)系中,是鄭嬸子總在退讓了。

    “咳...”霍一忠咳嗽一聲,才吞吞吐吐說,“聽人說,前些年,劉嫂子老和人打聽怎么生兒子,吃了好多奇怪的藥,家屬村,甚至屯里都好多老人家知道這事兒,這兩年才消停了點兒?!?/br>
    有時候求什么就不來什么,劉娟就是求子多年無果,加上常年喝了亂七八糟的藥,性格就有些變了,從前她也是熱情開朗的一個人,現(xiàn)在看著,總有些陰郁無常。

    江心瞪大眼睛:“她...她不是老覺得自己是進步婦女,婦女能頂半邊天嗎?怎么還追求生兒子呢?鄭團給她壓力了?”

    “什么話!”霍一忠反駁她,“鄭團一身正氣,接受的是組織光輝的教育,他最疼兩個孩子,不然也不會答應(yīng)老家兄弟的要求,每個月至少寄三十塊錢回去,也要把鄭嬸子接過來幫忙帶孩子了?!?/br>
    鄭龍老家還有兩個弟弟,個個都有了孩子,鄭嬸子卻只跟著鄭團,幫他帶兩個女兒,那自然就要虧欠其他的兒子兒媳們了,鄭團就從自己工資中拿了些錢和票出來補貼兄弟家里。

    “只是可惜劉嫂子不領(lǐng)鄭團的情,三天兩頭和鄭嬸子鬧起來,還覺得這婆婆打擾他們了?!苯娜粲兴?,看來鄭團在中間也很為難。

    這時霍一忠和江心都不由想到一個事情,幸好霍老爹和霍老娘沒有和他們生活在一起,若是真在一起,估計霍家小院兒比鄭家小院兒要熱鬧一百倍都不止。

    夫妻倆兒都在內(nèi)心嗟嘆了一句,家務(wù)事真難。

    江心又錘他一記:“你怎么知道這么多事兒都沒跟我講?”從何知云到劉娟,肯定還有好多其他人家里的事兒他都知道,但嘴巴緊得跟蚌殼似的。

    “這也值得拿出來和你說?”霍一忠的心思不在這些上面,事趕事兒講到,說幾句就過去了。

    第120章

    江心夫妻剛感嘆完清官難斷家務(wù)事, 結(jié)果很快就輪到他們家了。

    霍大郎前陣子寫了信來讓霍一忠?guī)退髢鹤踊粽嬲耶?dāng)兵的門路,霍一忠也沒辦法做主,就建議他找個鄉(xiāng)里的木匠, 好好拜師學(xué)藝, 學(xué)個木工活兒也行, 拜師時給師父的心意, 就由他這個叔叔幫著出了,只要同意,就給他們寄錢和票回去,不會耽誤霍真學(xué)手藝。

    最近霍大郎回信了,說不同意霍一忠的這個安排, 字里行間都在責(zé)怪霍一忠一個連長, 都是軍隊里的長官了,竟也不肯伸手幫幫自己侄子,最后還是要求他一定要安排霍真進軍營,未來最好能當(dāng)個長官, 跟他一樣,那他們老霍家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霍一忠在冬夜里讀這封信, 生生讀出一層火氣來,當(dāng)兵是那么好當(dāng)?shù)模慷贾喇?dāng)兵的好處,怎么不想想當(dāng)兵吃的苦頭, 想往上升, 非得把他皮給扒掉幾層!

    反觀江心家里, 江父江母和大哥大搜來信,都是和她說一些生活小事, 叮囑他們要好好過日子, 有困難得和爸媽哥哥們說, 家里有任何事都不找到他們頭上,還恨不得把所有好東西都補給她這個幺女。

    霍一忠這么一對比,就更氣悶了,差點把霍大郎的來信丟到火盆子里去。

    江心見他不作聲,伸手拿過他手里的信,一字不落地看完,問他:“你想聽我的意見嗎?”

    “你說?!被粢恢抑浪騺碛兄饕猓M管他不一定會采納,但聽聽無妨。

    “我的意見就是不搭理,等他們急起來,就會放低預(yù)期?!苯氖且宰约旱慕?jīng)驗來說的,“親戚之間,幫忙是情分,而且很容易幫出錯來,不幫忙不做聲,反而摘得清楚?!?/br>
    霍一忠心里堵住,覺得這話說得太絕情了,他對爹娘和大哥大姐有怨氣,但對下一輩還有幾分善意,自己吃過苦頭,就不愿意子侄們再經(jīng)歷,十六七歲,能學(xué)點本事,往后就能自己謀生,不怕餓著。

    江心知道霍一忠心善,估計對自己的話也不會太同意,就沒有再往下說。

    江心在21世紀時,賺的錢遠遠不止那九十多萬,前頭還有幾十萬,但是她爸媽各自結(jié)婚后生的幾個子女,個個比她早結(jié)婚生子,一到這種大事的時候,父母雙方都開始跟她打感情牌,讓她這個當(dāng)jiejie的,多多照顧后頭的兄弟姐妹,說打斷骨頭連著筋,不同父但同母,又或者是不同母但同父,可除了爺爺奶奶給她留了一點錢,其他人都只想從她口袋里掏錢出來,給少了還被埋怨,后來她自己立起來,學(xué)會拒絕這種虛偽的親情,誰來要錢要幫忙都不理睬,做到這樣,還要被人罵六親緣淺,老了都沒人去看,說起來都憋屈。

    江心想,讓霍一忠去碰一碰也好,她就不在中間摻和了。

    霍一忠雖然不同意江心的說法,但也沒辦法,何況霍真這孩子品性如何他都不清楚,真貿(mào)然把一個色盲送進軍隊,對誰都不負責(zé)任,冷著就冷著吧,好過違背原則做事,于是就沒再給霍大郎回信。

    事情就是這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林秀寫了一封信來,信件很簡短,說想要一張孩子們的照片,想看看霍明霍巖長高長大沒有。

    江心沒拒絕,把前陣子帶孩子去拍的照片給了一張霍一忠,讓他寄過去,霍一忠本來有些情緒,他始終記仇林秀把兩個這么小的孩子丟在長水縣老家,接近半年時間不聞不問,但江心的大方態(tài)度又讓他反省自己是否真的過分小肚雞腸。

    “寄給她吧,她好歹生霍明霍巖一場呢?!苯奶蹛蹆蓚€孩子,希望孩子和自己親近,但也知道女人生孩子的辛苦,一個母親只是想知道孩子近況,她就是有十分的壞心思,也不能從中作梗。

    何況看看來順,再看看劉娟,還有遠在新慶的大嫂萬曉娥,就知道女人生子是多么艱難的事,爸媽寫信來,說大嫂懷孕好幾個月,現(xiàn)在手腳發(fā)腫,腳腫得鞋子穿不進去,都不能去供銷社上班了,躺著也睡不著,一宿一宿坐到天亮的,這一胎熬得異常辛苦。

    霍一忠長期在外,林秀帶著兩個孩子度過了開始最艱難最辛苦的那幾年,可偏偏就是孩子最沒有記憶的那幾年,她的辛苦就只有自己知道而已,孩子們記不得。

    霍明霍巖現(xiàn)在天天叫她媽,學(xué)校里讓介紹父母的時候,兩個人嘴里都說得很溜:“我爸叫霍一忠,我媽叫江心,我們住在家屬村,家里有四口人,我們是幸福進步的一家人!”

    霍巖對林秀印象幾乎沒有,而霍明已經(jīng)沒有再提起林秀了,說起來,其實是很傷感的。

    江心想,她要是林秀,自己生的孩子不和自己親,估計得慪死了去。

    經(jīng)江心這么一說,霍一忠這才把孩子的照片附在信里寄出去,往后都不能再小心眼兒了。

    說起大嫂要生孩子的事,江心二次當(dāng)小姑,大哥大嫂都對她好,她總得給未出生的孩子準(zhǔn)備點什么,江心趁著郵遞員來的時候,順手給小常哥發(fā)電報,托他下回見面時,方便的話就幫忙帶個銀手鐲,又去鎮(zhèn)上收了一根完整的小人參,準(zhǔn)備到時候一起寄回娘家去。

    這回能買到小人參,還是托了原來賣參須那人的福,他們屯里有個小伙子要結(jié)婚,但是家里買不起一塊紅布,恰好去年幸運,上山挖了根人參,用當(dāng)?shù)氐姆椒?,自己曬干晾好,?zhǔn)備存起來自己家里用的,但是要娶媳婦就得有彩頭,姑娘家里不想要人參,就想要塊正經(jīng)的紅布,做身紅色的嫁衣,搭一床紅色被套做嫁妝,男方推著借來的自行車領(lǐng)她在屯兒里繞一圈,彩禮都能被看見,多有面兒。

    江心手里正好有,她和霍一忠結(jié)婚的時候,大嫂和供銷社兩個同事,可是給她扯了兩塊紅布呢,她嫌那顏色太艷了,一直放在柜子里沒動過,但一到有太陽的時候又拿出來晾曬一番,用之太過,棄之可惜,這根人參便是用大嫂給的紅布換來的,因此最后好處又落回大哥大嫂手里,她心也安樂。

    人參和紅布交接的時候,江心覺得自己占了便宜,要結(jié)婚的小伙兒也覺得自己得了大便宜,這筆買賣是做得皆大歡喜。

    江心和他說:“我家里還有一塊一模一樣的紅布,哪天你們屯里誰有差不多的人參,想換紅布的,來找我就成?!币o自己家里也囤一根,有時候霍一忠一些受過傷的關(guān)節(jié)到了冬天會痛,要給他泡藥酒喝。

    那小伙兒手上緊緊握著那段紅布,一臉幸福而蕩漾的笑容,點頭:“成!”反正他們屯里人參比紅布要易得。

    小常哥要來的那日,江心把孩子中午飯托給了苗嫂子和黃嫂子,帶上人參,坐上汽車往鎮(zhèn)上去。

    這回小常哥沒躲在外頭,而是穿上厚大衣,坐在最角落的地方等她來,江心被秋風(fēng)吹得臉色發(fā)僵,把手套脫了,搓搓自己的臉頰,這才幾月,就這么大的風(fēng)!

    小常哥讓她坐在里頭,擋了一些風(fēng),開門直說:“貨都出了,錢也都給你帶來了?!彼牧伺伦约旱男乜?,但卻沒有拿出來,“怎么樣?那邊的人怎么說?”手表出得很快,但他這一個月都沒什么心思賣貨,總怕手上沒錢,和爺爺又回到吃不上飯的時候,因此對小金姐也有了兩分抱怨。

    江心自然聽出他的怨氣,心里也不舒服,把杜國賓的信拿出來給他看,小常哥看完,沉默彌漫在二人之間。

    “小金姐,咱們的緣分沒辦法斷。”小常哥把信給回她,這小金姐原來姓江,來信開頭稱謂,寫的是小江二字。

    江心卻說:“我已經(jīng)去找他定了五只手表,估計還要半個月能收到,到時候你再來拿?!钡?,“我還是要說,事不過三,我說了要退出,就一定會退出的。等他回信后,我看看能不能把他的地址給你,你自己也寫信去問。”想想又說,“這個人,是個斯文人,你要好好和人打交道,不能咋咋呼呼的。”

    許杏林嗤笑一聲,看她一眼,兩人鼻子都凍得發(fā)紅了,從兜里拿出一個布袋子,遞給她:“你要的銀手鐲,我用你賣表的錢買的,再給我?guī)讖埞I(yè)票。”里頭還有正規(guī)商店寫的銷售單,沒有坑她。

    江心看了一眼,差不多,就給他掏了票,小常哥也把胸前那幾疊大團結(jié)拿出來給她:“你要去數(shù)數(shù)嗎?”

    “不數(shù)了。”江心知道小常哥在錢數(shù)上是很謹慎的,她把錢放在包里,里頭還有小哥的那部分錢。

    “小常哥,牛rou干你要嗎?我認識一個人,一年至少能給你一兩百斤的牛rou干,你要的話...”江心想給小常哥拉上大柱那條線。

    不過許杏林擺手,他已經(jīng)做過上千塊錢的生意,就有些看不上這些小而碎的活計了,何況若是能把手表這條線做起來,他的世界又何止在永源市,邊境他也是要去闖一闖的:“不合適,我那兒的貨估計比你給的還便宜?!边@是把話說到墻角了,“不過,小金姐,手表的事,你一定得幫我,你的要求是三次,如果三次不成,那就做到成為止?!彼S杏林也不能任人揉圓搓扁,總得去談。

    可江心有時候脾氣上來,也是又臭又硬的:“我說了三次,就不會再改變,我說服對方把地址給你,對我們兩個來說,都已經(jīng)是冒險了。”依照杜國賓的性子,很有可能會拒絕,如果真到了那個程度,那大家就各歸各位,互不拖欠。

    “后面來的五只表,我只要本錢,你自己坐火車來拿,賺了錢不用分給我?!彼]有做什么,又想擺脫中間人這個身份,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涉入,不分錢。

    小常哥抬頭看天,鉛色的黑云掛在天空,看起來不高,估摸著過這兩天就要下雪了,今年家里的棉被得多備一床,許昌林那小子睡到半夜會搶被子,手上得留著點兒錢,萬一明年沒錢入袋,老本也不頂用,只好先同意了江心的做法,他站起來:“小江姐,你還是先回去吧,天都要陰下來了?!?/br>
    果然總是人生和際遇如同天上的流云,來了聚,走了散,他和這女的之間,本以為是一條長線生意,雙方都賺錢,于雙方有益,理應(yīng)會走得久遠,沒想到現(xiàn)在也明火半滅了,沒了這些斷斷續(xù)續(xù)的要貨電報,真不知道往后還會不會再聯(lián)絡(luò),會不會再見面。

    江心看他心情不好,自己也有點賭氣,既然把杜國賓的信給他看了,就知道自己暴露了姓名,也不在意了,把袋子里的牛rou餅遞給他,和他說:“我會繼續(xù)勸說他,等手表一到我馬上就給你發(fā)電報?!?/br>
    小常哥只是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心情一如天上烏云,沉甸甸的。

    第121章

    和小常哥見完面, 江心的心情也不太好,總覺得自己辜負了小常哥,她回去和霍一忠說了這件事, 大冬天的, 窩在丈夫的懷里, 夫妻兩人旁邊睡著孩子, 躺著說悄悄話。

    霍一忠摟住她的腰:“不要把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松口氣?!边@是他新學(xué)會和自己相處的方法,部隊的訓(xùn)練成績上不去,從前他會失眠整夜,現(xiàn)在都只能勸服自己, 要緩緩, 要多給大家一點時間。

    江心幽幽嘆口氣,這才慢慢說服自己,她自覺能做的都做了,何況小常哥和她合作之前, 也沒經(jīng)手過這么大額的生意,只不過做起癮頭, 就不愿意撒手,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她去年發(fā)現(xiàn)這個渠道, 其實也不是本著長期做下去的打算, 而是為了緩解當(dāng)時手頭緊張的情況。

    話是這么說, 可第二天一早起來,江心還是忍不住給杜國賓再寫了一封信, 繼續(xù)勸說他和小常哥接觸, 試著了解這個人。

    秋菜囤得差不了, 大家又開始陸續(xù)到鎮(zhèn)上到市里去買些好東西,準(zhǔn)備過冬,或者寄回老家去,所有的這些人中,都不包括劉娟劉嫂子,等鄭團回來,她似乎才能放下圓圓,自己睡了個整覺。

    那日劉娟來找了江心的麻煩,霍明霍巖有兩天不和芳芳玩兒,可過了一陣兒,孩子們又沒心沒肺玩在一起了,江心對芳芳也沒有生氣,平日里有好吃的好玩兒的還會給她們姐妹留一份,見她頭發(fā)亂了也還是幫著梳個頭,劉娟這回倒是沒有再找上門來,估計是真的顧不過來。

    黃嫂子和苗嫂子兩人對芳芳和圓圓依舊是和顏悅色的,大家都說,這都是鄭嬸子從前替他們家積攢下的好人緣,不然按劉娟的性格,哪個人愿意拿熱臉去貼冷屁股。

    江心白天接送孩子,管做飯,一周夜里去掃盲班上三個晚上的課,霍一忠每回都會去接她和孩子們,一家四口再往家走。玉蘭在她班上上課,不積極也不消極,處于中等的水平,和江心的預(yù)期差不多,兩人沒有任何互動,而其中最滿意的就是后勤,工作順利進行,沒有人找麻煩就是最好的。

    就在這樣平靜又平凡的日子中,家屬村迎來了那一年的第一場小雪。

    小雪當(dāng)夜,霍一忠拿出一封信,是林秀寫來的,和江心說:“林秀想見見兩個孩子,看看他們現(xiàn)在長什么樣?!?/br>
    江心的心緊了一下,前陣子不是剛給她寄了相片嗎?她抬眼看著在玩玩具,翻連環(huán)畫的兩個孩子,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舍不得把孩子帶過去,萬一林秀想把孩子留下一個呢?她都沒立場把孩子留下來。

    霍一忠也有些懶洋洋的,靠在沙發(fā)上:“我和她說,要見孩子,就自己坐火車來家屬村見?!?/br>
    這話霍一忠可以說,江心就不能講了,她最近學(xué)會了打毛衣,把霍明霍巖去年的舊毛衣拆了,買多了兩團線,重新織過,兩個孩子較之去年長高長胖了。

    好一會兒江心都不愿意講話,叫霍巖過來,給他比了肩寬,平頭小伙子長大了些,看起來有些虎頭虎頭的意思,她現(xiàn)在都要抱不動霍巖了。

    “爸媽,我們什么時候去市里?”霍巖量完肩頭尺寸,抱著江心撒嬌,“我們班的朱自剛?cè)ツ旰退迨迦チ耸欣铮f市里比我們家屬村好一百倍呢!”

    江心放下手上的針織線,把他從自己懷里拉出來,捏他rourou的小臉蛋:“你還知道什么叫好了一百倍。申城不好嗎?”不過說起來,也是時候要帶兩個小的出去一趟了。

    “媽,我也想出去玩兒。我還想買一個新的文具盒。”霍明跑過來,和霍巖兩個擠成一團,搖著江心的手撒嬌。

    這兩個孩子都不敢對霍一忠提要求,對江心倒是要什么說什么,對著霍一忠,霍明還敢耍耍賴,霍巖就不敢造次,只要霍一忠在家,孩子們吵架都不敢大聲。

    江心都沒想到自己家里竟養(yǎng)成了個“嚴父慈母”的氛圍,有時候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問你爸去?!苯陌堰@事兒推給霍一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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