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始有終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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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婉青有些差異,是她的疏忽,竟沒察覺兩人那么早就開始弄些亂七八糟的事,心說一個兩個的都不好好學習,小小年紀,都用來談情說愛了。 她冷哼一聲。 一路上,陳準嘴沒停,快把這幾年他和許歲之間發(fā)生的事講個遍,當然了,略過某些情節(jié)。 郝婉青耳朵快出繭子,拍拍他喊停:“你這孩子以前可沒這么絮叨,別說了,說多少我都不同意?!?/br> 陳準嗓子快冒煙,沉默兩秒,轉(zhuǎn)頭問:“您為什么不同意?” 郝婉青只說:“你們不合適。” 陳準感到頭疼,還想再爭取一下,發(fā)現(xiàn)郝婉青一副拒絕交談的姿態(tài),便有些泄氣,卻又在心里安慰自己別心急,來日方長。 兩人快拐過花壇時,又碰見了前樓的徐姨和她女兒,她們也正準備出去采購年貨。 那女孩很有鄰家女孩的乖巧感,挽著母親臂彎,落落大方地喊了聲郝阿姨,又笑著朝陳準微微點頭。 郝婉青喜歡的不行,當初還惦記著撮合她跟陳準的,如今只有在心里嘆氣的份兒。 她停下來和對方聊了兩句,才告別往家走。 沉默許久,郝婉青忽然開口:“瞧見那女孩沒,她比許歲漂亮,比她性格好,你們年紀相當,也都大學畢業(yè)初入社會,接觸的人和事都差不多,所以共同話題會更多一些,你們才叫真的合適?!?/br> 陳準一時沒接話。 郝婉青微不可聞地輕聲嘆氣,又說:“你還年輕,一旦受傷了,有足夠的時間復原,然后重新開始。而你許歲姐不同,女人青春就那么幾年,她傷不起的?!?/br> 作者有話說: 先更一章吧,我沒寫完,崩潰了。 100紅包。 第51章 陳準去洗青提。 他沒有將提子整個放入水盆里, 而是拿來剪刀,連著一點根蒂,把提子一粒粒剪下來, 溫水沖了片刻, 又在盆里加入少許食鹽浸泡。 后面伸出只手來, 偷了一粒吃。 “好甜。”許歲說。 再想偷第二粒時,陳準捉住她的手腕,幫她甩甩水,然后扔到后面去。 “不是買給我的?”她問。 陳準丟掉兩個裂開的:“沒洗干凈呢?!?/br> 許歲手掌在他后背上來回摸幾下,嘀咕道:“還挺有模有樣的?!?/br> 陳準沒回頭, 卻警告她:“再用我衣服擦手, 看我不弄你?!?/br> 許歲縮回手:“這都跟誰學的?” “我爸。” 許歲看他興致不太高的樣子, 猜想是和郝婉青出去這趟被她打擊了。 另一側(cè)的地上放著一箱沙糖桔, 她抓了幾個過來,挑了個最大的剝開,遞到他嘴邊:“張嘴?!?/br> 陳準沒什么胃口, 偏頭躲開:“你吃吧?!?/br> 許歲又往前送了下, 哄著他:“快啊, 張嘴呀。” 陳準便扭回頭,聽話地將沙糖桔整個含住, 一咬爆汁,味道甘甜又沁涼爽口。 “甜嗎?”她接著剝下一個。 陳準點頭。 許歲問:“剛才我媽跟你說什么了?” “還能說什么, 勸我放棄唄。” 許歲把剝好的桔子掰成兩半, 一半自己吃, 另一半又喂進他嘴里:“那就放棄唄?!?/br> 陳準轉(zhuǎn)頭向后瞥一眼, 恐怕她得逞似的, 咬牙道:“休想?!?/br> 許歲輕笑:“那你還愁什么?!?/br> “總不能這樣僵持著?!?/br> “不會的?!痹S歲說:“我媽這人嘴硬心軟, 她心里有氣,怪我脫離她的掌控,總是先斬后奏,再有也是怕我們磨合不好,萬一將來分開,會破壞兩家關系,你跟我也會受打擊。給她時間消化一下,什么時候她轉(zhuǎn)過這個彎,后面的事就會順利起來?!?/br> 母女倆果然更了解對方,這跟剛才郝婉青說的話幾乎一樣。 他轉(zhuǎn)過身來,臀部向下抵靠著廚臺,也回手拿個沙糖桔剝來吃。 太陽已經(jīng)升起,廚房的位置在東側(cè),剛好可以接收第一縷晨光,光線穿透玻璃,在大理石廚臺上鍍上一層金色。 陳準朝窗外瞧了幾眼,桔子剝好后,同樣從中間掰開,一半自己吃,另一半喂給許歲。 他自嘲道:“八年時間用在你身上,搞定大娘不會再花八年吧?!?/br> 許歲輕笑出聲,想了想,轉(zhuǎn)頭看著他:“那……我媽的擔憂多余嗎?” 其實這種問題毫無意義,可她還是幼稚地問出了口。 陳準也將視線落向她的臉,忽然發(fā)現(xiàn),經(jīng)歷過種種以后,他仍然無法給她帶來足夠的安全感。也許這是女人通病。 他思考了一會兒,抬起手來捏著她后脖子,指腹輕蹭著她皮膚:“我們先生個孩子吧?!?/br> 許歲大驚:“你瘋了!” 陳準說:“古代不有奉子成婚嗎,咱們也效仿一下,既能一次性解決大娘,也對你和我都有個交代?!?/br> 看他神態(tài),許歲沒覺得是在開玩笑,陳準這人有股言出必行的狠勁兒,她一時后悔剛才嘴快問錯話。 許歲偏了下頭,指向水池那邊:“提子洗好了嗎?” “我的建議怎么樣?” 許歲抬腳走開:“我去嘗嘗味道。” “回來。”陳準攔腰將她劫住,往懷里一拽,貼著她耳朵:“想你了。” 他嗓音一秒變沙啞,話題也開始不正經(jīng)起來,三個字可不是字面意思那樣簡單。 許歲縮肩躲著:“別鬧,一會兒我媽進來了?!?/br> “找個時間?” “你說了算。”許歲急于脫困。 . 郝婉青剛拐過走廊就聽見廚房里的動靜,兩人嘀嘀咕咕,有說有笑。 她腳步略頓,沒有繼續(xù)往前走,這個角度只能看見水槽和小部分廚臺。 臺面上桔子皮快堆成小山,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就炫進去小半框。 郝婉青看著那些桔子皮更來氣,暗自灰心,心說干涉了好幾天,也沒見兩人有什么變化。 她轉(zhuǎn)身回房,關門聲驚天動地。 許康正披著件外衣,在床邊小桌上研究彩票號碼,他被巨大響動驚的一抖,抬頭問:“誰又惹你了?” 郝婉青背對著他坐床邊,沒好氣:“別光顧研究你那破號碼了,五百萬那么容易中的嗎,有時間多管管你閨女吧?!?/br> 許康把老花鏡往上推了推:“我閨女挺好的,管什么?” 郝婉青說:“她就快跟陳準那小子跑了,到時候有你哭的?!?/br> “你不一直都挺喜歡那孩子?” “他給我娶回來一個和把許歲娶走怎么能一樣?!焙峦袂嗾f:“做為女婿,他不是我心目中的最佳人選?!?/br> “不重要?!?/br> “你……” 許康放下手中的筆,雖病著,但頭腦卻清醒:“別老想著幫別人安排人生,閨女不可能活成你想要的樣子,作為父母,只在她需要的時候給出建議就好,選擇權在她?!?/br> 郝婉青賭氣不說話。 許康接著道:“當初你強迫她去相親,何晉那人倒挺符合你標準,結果怎么樣?你覺得她很開心很喜歡嗎?不要再做這種事情,別瞎折騰了,安一安心,也讓自己輕松點。” “當初不是因為……” 許康明白她的苦心,費力地挪過來一些,拍拍她的肩:“我還能堅持兩年,別強迫孩子了,隨她吧。” 郝婉青坐在床邊半天沒動,許康的話全是道理,但男人還是過于理性了些,子女的人生大事作為母親怎么可能不聞不問。 郝婉青悶聲:“我不想許歲受傷害?!?/br> 許康搖了搖頭,嘆氣道:“受傷不怕,誰的人生是順風順水呢?!?/br> 郝婉青沒再接話,她在床邊枯坐了會兒,看見早晨從衣架上摘下來的干凈衣褲,她拿到身邊來,一件一件疊整齊,疊好后心情也恢復的差不多。 她起身準備去做早飯。 許康又叫住她,最后叮囑:“凡事都要往好處想,我看歲歲要比任何時候都開心,受傷不一定,兩個孩子青梅竹馬,感情沒那么脆弱。” 郝婉青握著門把手沒吭聲,停頓幾秒,開門出去了。 許康的話她聽進去一些,后來她再看見兩人膩一起時沒那么激進了,但仍然沉著臉,不太看好這段關系。 . 這天吃過晚飯,陳準和許歲把用過的碗筷以及剩菜端到廚房去,他們要留下來刷碗,郝婉青沒讓。 今晚飯菜簡單,廚房很快收拾好。 她擦干凈手出去時,另外三個人全部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許康守著一側(cè)沙發(fā)扶手,兩個孩子很隨意地坐在中間位置。 見郝婉青出來,陳準下意識抬屁股往旁邊挪,在他和許歲之間留出個空位給她坐。 這反應倒讓郝婉青不自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