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貔貅不想暴富! 第89節(jié)
牛仁:“我覺得合夙拿第一挺好的!他也會些功夫,還會吹竹笛……長相有別于現(xiàn)在許多年輕人喜歡的奶油小生,很有男子氣勢。這樣的人選出來當(dāng)?shù)谝?,說不準(zhǔn)能正一正我們?nèi)A夏年輕一代的審美風(fēng)格……” 這倆老頭各有各的理,也互不謙讓。 眼瞧著他們快要吵起來時,視頻里,陳閃閃的鏡頭一閃而過。 謝德毫一眼看到,視頻中穿著清涼吊帶的陳閃閃肩膀和上臂處,出現(xiàn)了紅紅的印子。 謝德毫立刻擔(dān)心道:“閃閃這是怎么了?怎么身上還有紅印子呢?” “紅印子?” 謝德毫的女兒湊近一看。 果然,陳閃閃的身上有著紅紅的、圓圓的印子,顏色不是很深,有點偏淡淡的粉紅色。 謝德毫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眉頭抬得高高的:“難道,是閃閃有情況了?我要抱重外孫子了?” 陳閃閃都已經(jīng)快三十了,可她偏一個男孩子都看不上,喜歡一個人生活、四處旅游,還整天沉迷什么網(wǎng)絡(luò)世界,一點兒結(jié)婚的念頭都沒有。 這讓陳閃閃的家人都很為她未來擔(dān)心——生怕等他們都走了,作為獨生女的陳閃閃沒家人陪伴、沒有依靠,孤苦伶仃。 牛仁:“哪兒有人嘴巴大得像個磨盤,一吸能吸出這么大紅印子的?” 謝德毫白了他一眼:“你這老牛頭,怎么天天潑我冷水!” 謝德毫的女兒眉頭微皺,她拿著手機走到病房門口,給陳閃閃打了個電話。 晉江市體育館。 陳閃閃剛看完《創(chuàng)造888》的現(xiàn)場,她跟著郝靚兩人一起朝著體育館外走去。 夜晚的風(fēng)還是很涼的,郝靚忍不住裹緊身上的外套。 穿著清涼小吊帶的陳閃閃倒像個沒事人。 她一點都不懼夜晚的涼風(fēng),舒舒服服地走在晚風(fēng)中,享受著夜風(fēng)的吹拂。 “閃閃,你不冷???今天晚上真挺涼的!感覺最近快要降溫了……” 陳閃閃:“涼?有嗎?我倒是覺得一點都不涼?!?/br> 陳閃閃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可以稍稍感受到夜風(fēng)的涼意。 但是她身上的頸椎和腰椎部位,仍然源源不斷地散發(fā)著溫溫的暖流,烘得她體內(nèi)暖呼呼的,分外舒服。 就在這時,陳閃閃的手機鈴聲響起。 陳閃閃接起電話:“喂?媽,你怎么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閃閃,你身上的紅印子是怎么回事?你受傷了嗎?” 陳閃閃一開始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紅印子?什么紅印子?” “我看了你朋友圈的視頻,你的肩膀上和手臂上,都有著圓圓的紅印子!” 聽她媽這么一說,陳閃閃的目光朝著自己的肩膀看去。 她白天去酒店的理療室推拿了一下,還做了拔罐。 所以陳閃閃在出門的時候,她肩膀和頸部處,都是圓圓的拔罐印子——印子紅到發(fā)紫、像個豬rou章,一點都不好看。 陳閃閃為了美觀,披了件薄薄的外套蓋住身上的拔罐印子。 陳閃閃進了晉江體育館,她坐了一會兒后覺得有點熱,所以把外套脫下來,放到隨身攜帶的小包里去了。 直到現(xiàn)在,陳閃閃也沒有覺得天氣冷、想要披外套的念頭。 陳閃閃聽著她媽的話,邊看向身上的紅印子。 陳閃閃微微一怔。 她臨出門前,身上的拔火罐印子還各個紅到發(fā)紫,現(xiàn)在不到一天的功夫,這紅印子竟消退了不少,只剩下了淡淡粉色…… 陳閃閃心中微訝,不禁喃喃:“怎么消得這么快……” “什么消得那么快?” 陳閃閃:“沒什么。媽,這是我今天去拔火罐留下來的印子。你別擔(dān)心了……” “拔火罐?你去做理療了?晉江市只是個普通城市,那里醫(yī)生的藝術(shù)肯定還不如你外公的朋友、王爺爺?shù)耐降?。你要是想做理療,我?guī)湍惆才叛剑∥液湍阏f,這理療輕易做不得。做得好了,可以解決病痛。但要是讓沒有系統(tǒng)學(xué)過中醫(yī)的半吊子醫(yī)生做,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導(dǎo)致殘疾……” 陳閃閃有點不耐煩道:“媽,我覺得他們做得挺好的……” 先前外公的朋友王爺爺幫她推拿了幾下頸椎腰椎,陳閃閃的頸椎腰椎剛推拿完覺得輕松,可到了晚上依舊發(fā)涼發(fā)僵。 而今天白天,她在酒店里做了一下推拿和拔火罐,現(xiàn)在她的腰椎和頸椎一點兒都不酸疼、也沒有絲毫的僵硬感、涼意。 這么看來……她倒是覺得她在酒店里做的理療,反倒是要比王爺爺給她點推拿理療更舒服、也更有用了! 回到酒店后,陳閃閃洗澡時,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拔火罐印子。 拔火罐紅印子在燈光下看,似乎又淡了一些。 洗完澡的陳閃閃回到床上,幾乎腦袋沾枕便睡。 陳閃閃這大半年來,從來都沒有一個晚上,像昨天晚上那般睡得舒服愜意。 沉睡中的她,仿若覺得自己像是睡在柔軟的云端,身體漂浮又放松,一夜無夢。 直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室內(nèi),陳閃閃從睡夢中蘇醒。 陳閃閃起身。 她環(huán)視了一圈房間,目光落到擺放在床頭柜上的褪黑素。 她記得自己昨天晚上洗完澡、吹干頭發(fā),躺在床上直接睡著了…… 等等,直接睡著了? 她昨天晚上竟然沒有吃褪黑素,就直接睡著了?! 這是怎么回事! 陳閃閃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她快步跑到衛(wèi)生間,看向自己身后的拔火罐印子。 一晚上過去,她身上的拔火罐印子,消失得差不多了。 而陳閃閃的精神,更是好到rou眼能看得出來! 她眼下的黑眼圈消失了,臉蛋容光泛發(fā),根本不需要化妝掩蓋住自己的疲倦…… “天哪,我是吃了什么十全大補丹了嗎!” 陳閃閃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臉蛋。 當(dāng)她換好衣服洗漱完、走出臥室門的時候,住在她對門的郝靚,也推開了門。 郝靚笑著和她打招呼:“誒?閃閃,你今天怎么也起得這么早?你沒化妝哎!你看起來精神狀態(tài)好好!” 陳閃閃還沒來得及開口,郝靚又道。 “閃閃!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酒店的理療室推拿是真的有用!我昨天找醫(yī)生,理療醫(yī)生說可以給我做一套減肥推拿按摩套餐,我就嘗試了一下,結(jié)果你知道怎么樣嗎?” 陳閃閃呆呆地?fù)u搖頭。 郝靚:“平時我一個星期也只能瘦兩三斤,我昨天一天瘦了三斤!這簡直太神奇了!” 換作平時,陳閃閃可能會以科學(xué)的角度說,郝靚減的都是身上的水分,想要一天減三斤很容易。 但是…… 陳閃閃自己昨天推拿拔罐后,也和郝靚一樣,身上出現(xiàn)了明顯的變化。 她不得不相信,酒店里,那位來自鎂爾代的保健部醫(yī)生,似乎真的有兩把刷子。 “沒想到,推拿減肥這么有用!”郝靚道,“要不是今天是我們住酒店的最后一天,我恨不得天天都待在這里!一個月不得瘦三十斤?!” 郝靚和陳閃閃吃過早飯后,郝靚便迫不及待地拉著陳閃閃去理療室,她非得再做一趟理療才罷休。 陳閃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覺得今天理療室外排隊做理療的人,好像變得更多了。 “下一位,郝靚!” 郝靚興奮地跑到理療醫(yī)生面前:“醫(yī)生,我要做減肥推拿!” 給郝靚做理療的那位醫(yī)生認(rèn)出了郝靚。 只可惜,郝靚最終沒能做成減肥推拿。 “減肥推拿一周只能做一次,多做反而會對身體無益……” 醫(yī)生說完,看向在郝靚身后排隊的陳閃閃,眨眨眼。 “倒是你……可以再多做兩次理療?!?/br> 陳閃閃皺眉:“昨天給我做理療的醫(yī)生說,我做一次理療就能根除身體寒氣……” “但你做完之后沒有好好調(diào)理、休養(yǎng)生息。你身體本就虛,昨夜夜露深重,你沒有做好保暖措施,又讓部分寒氣入體……” 郝靚:“閃閃,反正這也是免費的理療,咱們不做白不做。醫(yī)生都說你可以多做幾次,那你多做做對身體也不會有什么壞影響……而且我們都排這么久的隊了。不好好做一次,我們排隊的時間不就浪費了嘛!” 來晉江市好幾天,幾乎一毛沒花的陳閃閃:…… 我是缺錢,喜歡白嫖的人嘛! 不過,郝靚的話還是令陳閃閃有點心動。 她畢竟跟著郝靚排了很久的隊伍,才輪到她們做理療。 陳閃閃道:“那……那我再做一次吧?!?/br> 那個醫(yī)生笑:“好,那我?guī)氵M去做……” 他話還沒說完,有人打斷了他。 “這個病人昨天是我看的!我給她治就行了,你小子上一邊去!” 搶人熟客,對于丹修來說,就是斷他們財路! 哪個鐵公雞能忍得了? 丹鷂胳膊肘將自己的師弟懟到一邊,在他師弟心不甘情不愿的目光下,丹鷂笑瞇瞇地走到陳閃閃面前。 他溫和一笑:“你好,跟我進來吧?!?/br> 陳閃閃跟著丹鷂走進理療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