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h)
“嗯……”秦悅雙手扶著欄桿,輕聲喘著。 沉自執(zhí)扶著她的腰,多日的不滿足在進入她之后被撫平。 沉自執(zhí)有些失控,秦悅的腰被掐出了紅痕,一雙乳兒隨著主人的晃動而晃動,挺翹著,細看還有齒印。 “快……快點?!鼻貝倢嵲谂碌煤?,生怕冒出個人看到他們白日宣yin的樣子。 聽在沉自耳里卻實實在在變了個味,他強硬地托著秦悅的下巴與她接吻,將她細碎的聲音全化解在這個吻里。 秦悅乖乖地吐著舌頭喂著沉自執(zhí),只有在被咬疼的時候才掙開。 沉自執(zhí)沒想到和秦悅接吻也是如此曼妙,交換著彼此,柔軟纏著柔軟。 “快點?”沉自執(zhí)在秦悅耳邊輕笑,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她的后頸,秦悅舒爽得連腳趾都蜷縮起。 絲毫沒感到危機,秦悅還有力氣應了一聲。 沉自執(zhí)從她的身體抽出,又將整根狠狠地鑿了進去,秦悅短促地叫了一聲,又想到樓上還有人,趕忙住了嘴。 粗大的roubang快速地在花xue里抽動,xue口被撐得極大,秦悅水實在太多,抽出的水都灑在了地板上。 里頭的每一片軟rou都被研磨,帶了潤,直要將沉自執(zhí)滑出去,沉自執(zhí)拉著秦悅的右手腕,讓她整個人都被迫后仰著承受著他的欲望。 呻吟被撞了個稀碎,沉自執(zhí)整個都在里頭,一捅到底,似乎牢牢地釘進了她的身體里。 小腹被撞得又酸又疼,秦悅小聲泣著,偏偏沉自執(zhí)還不安生,給了她左右臀各一巴掌,本就白皙的她立刻泛了紅,花骨朵似的誘人。 沒忍住,秦悅高潮了,水流了一腿,軟rou收縮著,絞得沉自執(zhí)差點射在里頭。 “嘶?!背磷詧?zhí)吸了口氣,“怎么那么會夾?!?/br> 秦悅只是哭,腿軟得不行就要往地上倒,沉自執(zhí)順勢調整姿勢,讓秦悅跪趴在地上。 臀挺翹著,腰塌著,沉自執(zhí)一手按著秦悅的后頸,讓她更好地容納自己,一手拉著她的右手腕讓她無法逃離。 秦悅的臉貼著地板,冰涼的觸覺讓她一激靈。 只是還沒等秦悅適應,沉自執(zhí)就發(fā)了瘋似地往里捅著,眼淚口水流了一地,秦悅幾乎跪不住。 “生理期什么時候?!背磷詧?zhí)喘著氣,忽然問道。 秦悅被撞得一句話也難說出,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答:“上……上個月……20。” 沉自執(zhí)算了算:“那今天是安全期。” 秦悅有些茫然,下半身帶來的滅頂爽意讓她無法思考,還未來得及想些什么,沉自執(zhí)狠狠碾上了她的敏感點。 小噴泉似的,噴了一地。 “悅悅水怎么那么多?”沉自執(zhí)吮吸著秦悅的后背,在上面烙下一道道紅印。 秦悅覺得沉自執(zhí)今天話實在有點多,沉自執(zhí)的聲音和他人一樣,溫潤如玉,只是眼下說著如此色情的話,更擾得秦悅動情。 沉自執(zhí)將秦悅射得又高潮了一次,乳白色的液混著清水流了一地,昭示著這里剛剛發(fā)生的荒唐。 秦悅被沉自執(zhí)抱在懷里安撫,沉自執(zhí)太愛和她接吻了,又將她的嘴蹂躪了一番才放過她。 在秦悅看不到的地方,一片不知道站了多久的衣角終于消失在沉自執(zhí)的視線里。 沉自執(zhí)輕輕笑了聲,抽了張紙幫著秦悅清理,又見他的液體要流完,從口袋里掏出個短小的假性器塞了進去。 “不準拿出來?!背磷詧?zhí)貼著秦悅的耳朵,“也不準吃避孕藥。” 有病,沉自執(zhí)瘋得沒完沒了。秦悅心里罵了一句:“懷了怎么辦?!?/br> 沉自執(zhí)一愣,秦悅有些方面確實挺直白,他微微挑眉,當然是打了,只是話到嘴邊卻改了口:“我養(yǎng)?!?/br> 秦悅整理好衣物,也沒回答,說了聲再見就走了,仿佛地上的水跡與她無關一樣。 沉自執(zhí)搖搖頭,秦悅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