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順(h)
沉自執(zhí)沒來上晚自習,他讓秦悅打車去他家。秦悅收了他的轉賬,畢竟沒有倒貼錢趕著上去賣的。 秦悅按照沉自執(zhí)要求的那樣,洗了個澡,裸著身子跪在房間的地毯上等他回來。 很奇怪,當秦悅看到讓她裸著跪的時候還慶幸沒只讓她單單脫了衣服。 裸著干別的事,多奇怪。 約摸等了十來分鐘,沉自執(zhí)才回來。意外的,他換了一身正裝,少年青澀里其實已經(jīng)帶了成熟的韻味。 “累嗎?”沉自執(zhí)走到秦悅背后,手指若即若離地滑過她光滑的頸肩。 未擦干的手帶著涼,凍得秦悅哼了一聲,她忍著身上傳來的顫栗:“不累?!?/br> “趴下,雙腿叉開?!泵髅鬟€是那樣溫潤,語氣里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 老實了一天的假性器在秦悅岔開腿的時候終于沒忍住,帶著一灘水滑落了出來,落在了白色毛絨的地毯上,暈染了一片。 沉自執(zhí)一眼就看見,從她嬌嫩的xue口還流出了他上午流在里頭的液體,原本煩躁的心緒全拋至腦后,他有些迷戀地看著那些液體從xue里涌出。 秦悅盡量使腦內思緒放空,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跪趴著讓人看著,她忽然真真切切覺得自己真是下賤了。 她,何晴,那些女孩,也全是沉自執(zhí)的幾把套子而已,秦悅有些惡劣地想著。 身后傳來了拉拉鏈的聲音,秦悅覺得有些絕望,只是還未等她細揪這絕望,沉自執(zhí)一皮帶就結結實實地抽上了她飽滿的臀部。 秦悅被抽得往前一沖,她努力抓著地毯不讓自己倒下,漂亮的弧線上顯露出一條紅紅的印痕。 沉自執(zhí)挑了挑眉,又是一皮帶,秦悅只是悶哼了一聲,再無聲音,他有些沒趣,秦悅真的是一點情趣也沒有。 “不疼嗎?”沉自執(zhí)用他的性器蹭了她被打紅的臀,又色情地拍打了幾下。 “不疼?!鼻貝傊纒m,但是她是實在享受不了,她只想快快做完,就像例行上班一樣,明天還有月考,她更在乎這個。 真是嘴硬,沉自執(zhí)這么想著,小蕩婦,等下就讓你嘴硬不起來。 秦悅聽到了包裝撕開的聲音,沉自執(zhí)把什么東西涂在了她的xue口,涼涼的,然后根本沒給她緩沖時間,直直地一入到底,激得秦悅下頭一絞。 “夾什么?!背磷詧?zhí)的吻落了下來,秦悅有些難熬,她的敏感點全成為了她的弱點被死死拿捏在沉自執(zhí)的手里。 抽動了兩下,秦悅覺得里頭粘膩的不行,她忍不住問:“里面,什么東西?!?/br> “別緊張,潤滑油。”沉自執(zhí)將秦悅抱到自己腿上,女上的姿勢讓他進的更深。 真是要死,她未著寸縷,他卻衣衫完整,只有個roubang,還埋在她體內進進出出。 秦悅騎跨在沉自執(zhí)身上,水流了他一褲子,上下顛著,乳兒跟著顫,魂也快飛了。 沉自執(zhí)還不放過她,一手揉著她的陰蒂,一手攥著她的乳,奮力地挺動著。 這下嘴不硬了,扇了乳尖兩下就尖叫著高潮了,xue軟的一塌糊涂,上頭的小嘴也是吐著氣,唱著嬌。 原本柔順的地毯,如今被打濕,小絨毛一縷一縷,隨著兩人的動作控訴著自己的不滿。 秦悅累倒在沉自執(zhí)的懷里,還要被他強硬卡著下巴接吻,這樣的她多乖啊。沉自執(zhí)雖然不能完全知道秦悅的想法,但他知道她不會像她表面那樣乖順的。 只有把她cao透了,干爛了,她才沒有心思想其他的了。 秦悅乖乖含著沉自執(zhí)的舌頭,xue一縮一縮地吞吐著他,沉自執(zhí)騰出手來拿起了沒用完的潤滑油。 不乖的女孩總得要吃點苦頭的。 ——分割線—— 下一章就開始搞些奇怪的玩法力(*ˊ??ˋ?*)不能接受的寶寶注意避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