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h)
被灌了迷魂湯,秦悅聲音嬌嬌又軟軟:“求求你,cao我?!?/br> 真是大膽的要命,沉自執(zhí)再沒忍住,直接掐著她的腰,帶著些狠意抽動著,直直要把秦悅貫穿,cao爛她好了,叫她這么勾人。 秦悅的腿被沉自執(zhí)卡著,怎么也合不上,她被撞得直要向前躲,有什么用,大咧咧敞著腿任男人進入,身子斜著,一雙乳兒都亂顫。 “慢……慢點?!焙貌蝗菀渍f出來了一句,又是哭,又是吟的,真是要了命,命都要被沉自執(zhí)捅了個稀巴爛。 沉自執(zhí)才不管這些,強硬讓她偏頭,叼著她的舌頭,榨取著她的氣息。 雙手也沒閑著,揉捏著她綿軟的乳,兩只揉搓著尖,然后用力一捏,秦悅痛得直推他的手,身下卻淅淅瀝瀝地噴出了水。 她溫暖濕潤的甬道此時正一縮一縮地吮吸著沉自執(zhí),沉自執(zhí)不去看都知道那里成了什么樣。 他貼著秦悅,喘著氣,笑道:“怎么還是那么不經(jīng)cao?!?/br> 秦悅累得沒說話,他就又重重地頂了兩下,也不管她,一手卡著她脖子讓她抬頭看著鏡子:“乖乖,看看自己。” 鏡子中的少女眼神迷離,嘴邊還殘存著接吻時留下的液體,此時正大口吐著氣,雙頰透著情欲的紅。櫻果挺翹紅腫,乳面上也被揉捏得泛了紅。 雙腿岔開著,體毛稀疏的下體直直插著男人的性器,清亮的水從腿根一直流到膝蓋。 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 可偏偏長得又是那么乖順,像是一塊潔白的玉上染了不該出現(xiàn)的污,再難去除了。 秦悅羞得不想看,卻掙脫不了沉自執(zhí),他輕聲如愛人般呢喃:“好美,我的乖乖,好美。” 潔白的玉由他親手弄臟,沉自執(zhí)想到就覺得爽得要死,更何況她的身體各個地方都被他標記過了。 秦悅即使被玩爛,那也是他親手玩的。 要命了,鏡子里的自己陌生又熟悉,秦悅心里有什么東西發(fā)了芽,抽了枝,將她的心團團圍住。 她有點喘不過氣,只有當(dāng)沉自執(zhí)在她身體里抽動的時候才能好些。 淚,紅,吟,水,秦悅被沉自執(zhí)cao得透透的,爛熟桃子,水都是粘糊的,糊了手,也糊了心。 熾熱的性器在秦悅體內(nèi)進進出出,皺褶聚起又被碾平,上頭的嘴兒也不停歇,沉自執(zhí)干脆將手指探了進去,模擬著性交的樣子。 上面含完下面含,秦悅覺得沉自執(zhí)的手和性器都快捅一塊去了。 后著cao,正著cao,沉自執(zhí)將秦悅折騰得夠嗆,乳兒被吃得紅腫,高潮的時候又巴巴往人家嘴里送。 秦悅覺得自己水要流干了,高潮了三次沉自執(zhí)還沒射,他說的對,真是不經(jīng)cao。 和狗一樣,沉自執(zhí)咬的她胸口全是齒印,夾雜著吻痕,秦悅覺得人都要被他給吸沒了。 沉自執(zhí)從不掩蓋自己的欲望,會在秦悅耳邊喘著,本來秦悅就動情,他一喘,下頭絞更緊。 絞更緊,沉自執(zhí)就又開始,死循環(huán)。 隨著沉自執(zhí)的悶哼,他將性器捅到了最里頭,秦悅短促地叫了一聲,迷迷糊糊地在想,幸好戴了套,不然又要射zigong里頭了。 沉自執(zhí)趴在秦悅身上停了一會兒,退出來的時候沒忍住,又親了她一口,這才滿意地將避孕套打了個結(jié)扔了。 秦悅瞥到里頭滿滿當(dāng)當(dāng),居然沒去找人?還是找了人沒射出來?秦悅覺得有些好笑。 “幫我舔干凈?!背磷詧?zhí)虛跨在秦悅身上,將性器送到了她嘴邊。 不算太好看的性器進出著女孩的櫻桃唇,沉自執(zhí)有點樂,多像美女與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