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沉總,神經科復查已經給您約好醫(yī)生了,是下午一點?!睆堉硭土艘欢巡牧线^來后,道了句。 沉自執(zhí)摘下眼鏡揉了揉鼻梁,答了句好。 距離他正式進入沉氏已經過去了五年,距離秦悅離開他已經過去了九年。 張巧嬡后來告訴他,是她幫秦悅離開了,如果想要找到他們,那就讓自己強大起來。后來沉自執(zhí)在沉氏站穩(wěn)了腳跟,卻始終沒有去找秦悅。 不是不想,是不敢。 少年時期的錯事讓他無地自容,成長后他實實在在明白了道歉不是萬能的,有些傷害無法彌補。 比如秦悅。 好在他也付出了代價。 在這九年里,他沒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秦悅先是成了個結,打死了。后來成了心的一部分,難以分割了。 壓力加上思念,沉自執(zhí)只能靠著藥物維系他最期待的睡眠時間。 因為在夢里可以看到鮮活的秦悅。 沉自執(zhí)處理完張助理呈上來的材料后,看了眼時間,12:20,正正好。 12:40,他到了醫(yī)院。 12:45,他取到了號。 12:55,他見到了秦悅。 不是在夢里。 “你……”沉自執(zhí)臉上閃過一剎那的驚喜,隨即他又克制下來,“你好,李醫(yī)生不在嗎?” “李醫(yī)生今天去專家會診了,我是他的學生,所以我來替他班?!?/br> 昨天李老師讓秦悅幫她代班的時候,她就知道是沉自執(zhí),多年未見,她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恍惚了一下。 只是心是平靜的,總歸會有那么一天。 ,秦悅沒有猶豫,很干脆地應下了。 “好?!背磷詧?zhí)雙手微微握拳來掩飾他內心的喜悅,他癡迷又小心地看著眼前的秦悅,試圖將她刻進腦子里。 “最近睡眠怎么樣,看之前吃勞拉西泮,吃了有改善嗎?”秦悅翻閱著沉自執(zhí)的病歷,問。 “不怎么樣,還是容易驚醒,覺得弦很緊繃?!背磷詧?zhí)如實回答。 “那加點抗焦慮的吧,我看你之前開過,上次沒開。”秦悅還想說什么,卻被沉自執(zhí)打斷了。 他看著秦悅的臉色,解釋了句:“抱歉,我看你的頭發(fā)有一縷到前面去了,沒忍住……” 秦悅也是愣了一下,隨即又繼續(xù)寫病歷。 “先去繳費,然后拿藥?!鼻貝倢⒉v遞給了沉自執(zhí),準備叫下個號。 “什么時候下班?!背磷詧?zhí)走到門口,忽然問道。 “五點半?!?/br> 沉自執(zhí)回了句好,在下個病人進來前出了門。 秦悅走出來的時候,沉自執(zhí)正坐在對面的椅子上,還在用電腦處理工事,見秦悅出來,忙把電腦合上。 “我先去換個衣服?!鼻貝傊噶酥副M頭的值班室,道。 她原想著讓沉自執(zhí)在這等她的,結果沉自執(zhí)直接跟了上來。 秦悅脫了白大褂,穿上外套,還沒來得及扣扣子,沉自執(zhí)就將包放一邊,上前給她扣了。 扣完扣子就站在她身邊,不遠不近,很禮貌的距離。 “想吃什么?!背磷詧?zhí)問。 秦悅想了想:“去吃火鍋吧,附近有家很好吃的火鍋店?!钡S即又猶豫了起來,沉自執(zhí)一身正裝,倒是與煙火氣不相稱了。 “就去吃火鍋?!背磷詧?zhí)道,“可以先去我家換個衣服。” “你就在樓下等我好了,我很快的?!背磷詧?zhí)忙補充道。 秦悅這才松了口:“行。” 到底是沒按耐住,沉自執(zhí)在上樓前抱住了秦悅,秦悅下意識去推他,沒動。 悶悶的聲音傳來,帶著點委屈:“讓我抱抱好不好,就一會兒?!?/br> 秦悅默認了,任著沉自執(zhí)抱了好一會兒才放開。 九年未見,男孩的身軀更加健壯,褪去了少年意氣,帶著商人的狡詐,此時卻像只終于找到歸宿的狗。 沉自執(zhí)高興,吃飯的時候多喝了點酒,連帶著秦悅都喝了幾杯。 “你怎么,一點也不想我?!背磷詧?zhí)靠在軟沙上,哀怨地看著秦悅,酒意上臉,眼睛還紅了一圈。 他換了一身休閑裝,秦悅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高中那些年。 見秦悅不答話,他又湊上來,輕輕用手攬著她:“是不是又在做夢啊。” 秦悅沒辦法,嘆了口氣:“你這個樣子,等下怎么回去?!?/br> 沉自執(zhí)不吱聲,只是摟著她,怎么樣都要貼著她,秦悅倒也不反感,只是有點驚訝,沉自執(zhí)酒量那么差的嗎。 不過即使醉到如此地步,沉自執(zhí)還不忘付款,見他搖搖晃晃拿出手機,還皺著眉抱怨怎么看不清楚的時候,秦悅還是沒忍住笑了。 秦悅本來想喊輛車把沉自執(zhí)帶回去然后自己回宿舍的,但是沉自執(zhí)硬是拉著她的手。 于是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 秦悅將沉自執(zhí)一路送回了家,然后在門關上的一瞬間,醉酒的沉自執(zhí)就醒酒了。 “抓到你了?!彼麛堉貝偟难鼘⑺衷诹碎T上,火熱的氣息撲在她耳邊,惹得她發(fā)癢。 秦悅被拘在一角,才知上當。 “騙人?”尾音上揚,有疑惑卻沒害怕。 “以牙還牙。”沉自執(zhí)輕哼了一聲,“要不要?!?/br> 他含住了秦悅的耳垂。 秦悅沒答。 他的手順著曲線往下,揉捏著秦悅飽滿的臀,又問:“要不要。” 秦悅還是沒回答。 沉自執(zhí)利落地剝去了秦悅的外衣,手臂用力,進一步攬緊,好讓她感受自己蓬勃的欲望。 沒回答也不要緊,沉自執(zhí)尋到了她的唇,然后長驅直入,汲取著她的芬芳,然后感受到了她微小的回應。 心口炸開煙花。 沉自執(zhí)抱起了秦悅,邊親吻邊將她放到了床上。 衣衫盡褪,沉自執(zhí)將秦悅抱在了腿上,讓她背對著自己,剛好方便自己揉捏她的乳。 “好大,怎么那么大?!背磷詧?zhí)親吻著秦悅的耳朵,道,“是被人揉過?” 本來只是調情的一句話,秦悅氣喘著回答了一句:“嗯。” 沉自執(zhí)停了一下,手上的動作明顯重了起來:“被幾個人揉過?!?/br> 秦悅在讀書的時候談了三個男朋友,兩個到時間了便什么都做了,秦悅沒瞞著沉自執(zhí),輕輕松松說了出來。 下一刻沉自執(zhí)就翻身將秦悅放在了床上,秦悅沒反應過來,沉自執(zhí)的巴掌就落在了乳上。 清脆的聲音在室內響起,秦悅吃痛,卻呻吟出聲,下意識挺胸,反倒像更想讓沉自執(zhí)打了。 “shuangma?”未等秦悅回答,沉自執(zhí)就俯身叼住了她的乳尖,用牙齒細細碾磨,直到紅腫充血,艷麗得很。 “別咬了,疼。”秦悅去推他,卻被他捉住了手。 “他們有我技術好嗎?”話酸溜溜的,沉自執(zhí)差點把自己醋了個半死。 秦悅原本眼神渙散,這下竟真的細細想了起來,沉自執(zhí)干脆剝開了xuerou將手指徑直送了進去。 他深知秦悅的敏感點,微曲著手指摳挖著那個點,花xue哆哆嗦嗦吐出清水,內里軟rou揪著纏著他的手指。 沉自執(zhí)輕笑一聲,抽出了手指給秦悅看:“好多水?!?/br> 然后就迎著秦悅的視線,將他水淋淋的手指塞進了嘴里舔舐著。 酒精的作用下,沉自執(zhí)的眼角泛著紅,骨骼分明的手指被他送入嘴里,偏偏他還做出一副勾人的樣子,秦悅覺得身上燥得很。 意猶未盡,他干脆俯身含住那處,xue口柔軟,正方便他送進自己的舌頭。 秦悅也不拒絕,順勢摟住沉自執(zhí)的腦袋,輕哼起來。 鼻尖輕蹭著小巧的陰蒂,秦悅意動,偏偏沉自執(zhí)不給她,他抬頭看著她,舔了舔自己的下嘴唇:“要不要?” 秦悅吐著氣,杏眼微微瞇起,帶著媚,一腳抵在了沉自執(zhí)肩膀上,反問道:“你不要?” 沉自執(zhí)捉住她的腳,偏頭在腳踝上落下一吻后,慢慢將她的腿往下壓,順勢進入她的腿間,硬挺的欲望抵著她。 “戴套?!鼻貝偟帕怂荒_。 “知道,還是原來的位置,你伸手拿一下?!背磷詧?zhí)扶著幾把順著花縫磨著。 秦悅遞給他的時候,還調笑道:“沉總日理萬機還金屋藏嬌呢?!?/br> 沉自執(zhí)沒答,戴好直接挺了進去,兩人皆是舒爽地喟嘆一聲。 “沒有,只有你?!?/br> 秦悅走后,沉自執(zhí)偏執(zhí)地維系著屋子的原樣,病態(tài)到連物品儲量都是一樣的。 仿佛如此就能永遠停留在秦悅還在的時候,自欺欺人式地麻痹著自己。 秦悅沒有聽到沉自執(zhí)的回答,她享受著沉自執(zhí)給她帶來的快感,青澀的桃如今熟透了,咬一口就齁到心里。 清水順著沉自執(zhí)的動作而泄出,一想到她的嬌媚姿態(tài)也被他人見過,沉自執(zhí)就嫉妒得發(fā)瘋。 可是他不許自己嫉妒,于是只好身體力行地討好著她。 “快…快點…”秦悅忽然掐住他的手臂,將他纏得更緊。 沉自執(zhí)意會,按著她的肩膀大進大出,rou體的撞擊聲混著水聲,最后化成了一聲似哭非哭的嗚咽,暫時停了下來。 秦悅大口喘著氣,沉自執(zhí)在她高潮的時候便抽身,揉捏著她的陰蒂延續(xù)她的高潮。 沉自執(zhí):“shuangma?” 秦悅瞪了他一眼,沒說話,抽身想滾到一旁去,沉自執(zhí)直接撈住了她:“去哪?用完了就丟了?” “歇會?!鼻貝偵钪磷詧?zhí)脾性,自然知道他不會只要那么一次,況且他還沒射。 沉自執(zhí)換了個套,又來纏她:“歇好沒。” 話是那么說,動作倒是利索地很。 秦悅也不和他推脫,攀著他的肩坐了下去,以自己舒適的節(jié)奏動了起來。 沉自執(zhí)也沒催她,順勢躺下任著她磨自己,還好心地扶著她,不動的時候就抬了幾下腰。 乳兒浪蕩地挺翹著,她也不羞,甚至自己撫慰著,與18歲的她孑然不同。 她又明艷自信了起來,大大方方展示著自己的身體,將欲望坦誠地鋪開。 “累了?!鼻貝偱ち税胩煅?,累得不行,偏偏身體里那根不見消退的樣子,反倒是愈發(fā)硬挺了起來。 “秦醫(yī)生體力日漸減弱啊?!背磷詧?zhí)玩笑道,“我來?” “你來,你來?!?/br> 秦悅想挪個位置卻被沉自執(zhí)制止:“就這樣?!?/br> 還沒等秦悅反應,沉自執(zhí)就掐著她的腰微微將她抬起,然后在她落下的時候一頂,秦悅幾欲崩潰。 “你……”一句話都來不及說,如暴風雨下的小船隨浪沉浮。 碩大的性器在嬌柔處進出,直要將秦悅捅穿,每一片褶皺都被強硬地撫平,以便更好容納他。 秦悅那塊小,沉自執(zhí)是知道的,他如今只要一垂眼就可以看見她容納他的樣子,眼眶都紅了一圈。 呻吟不絕,臨到關頭沉自執(zhí)忽然改了主意,他將秦悅的手拉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看著秦悅,秦悅也看著他。 身下的動作變得迅猛了起來,秦悅應接不暇,也管不了什么了,大膽地掐住沉自執(zhí)的脖子,和他一起高潮了。 短暫的窒息伴著性高潮,沉自執(zhí)難得露出了脆弱的一面,他仰著頭承受著秦悅帶給他的快樂,身體因為刺激而輕微顫動著。 秦悅松開,沉自執(zhí)白皙的脖頸上赫然出現(xiàn)一條紅痕。 “玩那么大?”秦悅摸了摸痕跡,輕微歪了歪頭,問,“不怕死了?” 沉自執(zhí)偏頭叼住她的手指,輕輕咬了一下:“不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