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別再踩賤狗的jiba了(塞跳蛋/捆綁/踩
由于緬甸戰(zhàn)亂,陳皮阿四還要暫時在東南亞待一段時間才能回國。他不在國內(nèi),組織內(nèi)部群龍無首,二把手解子揚從來唯四阿公馬首是瞻,老大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他索性領(lǐng)著公司明面上的下屬去外面團建,吳邪的臥底生涯暫時陷入停滯。 任務停滯了,吳邪也沒讓自己閑下來。 送28號去醫(yī)院是一個契機,通過28號那邊的介紹,吳邪漸漸摸清黑瞎子搞得這個字母王國是個什么規(guī)模。 他和28號互加了微信,為了方便記憶,吳邪給他的備注就是28。也許是因為吳邪送他去醫(yī)院的好人好事行為打動了他,又或許他只是想發(fā)泄內(nèi)心的苦悶,在醫(yī)院的短暫聊天后,他在微信上更詳細地同吳邪講了自己的倒霉經(jīng)過,還把其他幾個與他經(jīng)歷相似的倒霉蛋統(tǒng)統(tǒng)推給吳邪。吳邪要28號再三保證這群人不會告訴黑瞎子他和他們有私聯(lián),才肯添加微信。 吳邪是不知28號在私底下將自己吹成了什么天花亂墜的高大形象,這幾個數(shù)字先生一加過來,對吳邪的稱呼已經(jīng)不再是字母圈常見的“爸爸”,直接升級成爺爺。 男人們落入陷阱的原因與方式各異,但令吳邪意外的是,這群人言談里雖然或多或少有對黑瞎子的痛恨,但并不是每個人都如28號那般對此深惡痛絕,相反,吳邪和這群人聊得次數(shù)多了,那隱藏在文字之下的nongnong欲求也就浮出了水面——他們中的有些人甚至已經(jīng)準備做自己的奴下奴了!而這里面代號為33的,吳邪可以斷定,他與當初的黑瞎子有相近的念頭,想先把自己騙過去,讓吳邪成了他的奴,再通過吳邪反控制黑瞎子,做他33號的奴下奴。 和這些人聊得多了,間或涌起的惡心就成了常態(tài)。吳邪出于正義和他們談心,實際得出的結(jié)論卻是上了套的人早就對這種危險游戲無法自拔。他的心里不時回放著黑瞎子對他說的那番話,走到這一步,他們沒有一個人真正無辜。 人就是賤。 當然,他的私密訪談也不是沒有收獲。匯合多方信息,吳邪可以斷定,黑瞎子會用自己騙來的這些奴來招待其他客人,他的經(jīng)歷并不是孤例。吳邪想反正現(xiàn)在左右無事,難得他和黑瞎子這里有了點稱不上多愉快的進展,不如將時間浪費在黑瞎子身上,讓他當自己的突破口。退一萬步講,就算自己夜里去他面前討嫌,好歹也能阻止這男人又去網(wǎng)上隨便誆騙新的倒霉蛋開房。人民公仆,舍生取義,理所應當。 等真被領(lǐng)進了黑瞎子辦公室,吳邪不得不佩服起自己的高瞻遠矚。一番巧言令色,給他和黑瞎子加了個強行捆綁彼此的“牽絆”,竟真讓對方的態(tài)度稍稍服了軟。 當然,嘴上說著來和黑瞎子“玩”,吳邪的內(nèi)心實際滿是空白。事到臨頭了,他才開始逼著自己想玩法。還好填鴨式地教學給他帶來了充沛的知識儲備,就算不清楚應該具體玩些什么,他的心里也有Plan ABCD。 “你的百寶箱在身邊嗎?”吳邪問道。 黑瞎子嘴角微微抽搐,神情復雜地從角落推出他久經(jīng)沙場的紅色旅行箱。吳邪打開箱子,選了幾樣道具后,喜笑顏開地合上了箱子。 黑瞎子看到吳邪拿的道具,很是納悶。 “我待會兒要去談生意,你拿繩子是做什么。” “脫。”吳邪根本不理會他的疑問,只是無情掃視他的身體,被吳邪這樣的眼神盯著,黑瞎子原本放松的身體也不自覺挺直了腰板。 他的右手下意識停到衣扣上,手指觸及冰冷的紐扣,他恍然意識到自己準備要做什么,一下惱羞成怒,揚手沖著吳邪就是一巴掌。吳邪一把閃過,還捉住了他的手,安撫地摸摸他的手背,“脾氣那么大做什么?只是談生意前玩點小情趣而已,沒必要這么大火氣吧?” 黑瞎子唇角一勾,一副拿吳邪沒辦法的樣子,他慢條斯理,一顆一顆解著自己襯衣的扣子,根本沒意識到在這過程中喉結(jié)的不自然抽動。 “褲子也脫。” 黑瞎子呼吸粗重地解開褲鏈,西褲應聲落地。 “咦,怎么回事?上次去醫(yī)院見我掛空擋,今天來和客人談生意,還掛空擋?該不會是因為今天見到我的微信……” 這下?lián)Q到黑瞎子冷笑了,“自作多情。來了條狗兒子,把內(nèi)褲塞他嘴里讓他滾蛋罷了?!?/br> “塞嘴里,怎么玩的?”吳邪倒好奇起來了。 “別廢話,我趕時間?!焙谙棺右е溃粑贝?。 吳邪舉起雙手,姿態(tài)懶散,“好?!?/br> 他把一顆小跳蛋遞給黑瞎子,“口水潤滑一下放進體內(nèi),你的東西,你應該知道怎么用。” 吳邪遞給黑瞎子的是一款會持續(xù)放電的跳蛋。他之前做功課有格外注意過這款商品,跳蛋的電池是一次性的,五六個小時后會耗盡電量報廢,但因為這小東西的“殺傷力”極強,即便一次性用品,也頗受人歡迎。吳邪沒想到黑瞎子的百寶箱里會存這種好東西,既然被他看到了,沒道理不拿到黑瞎子身上來實驗。 看著黑瞎子神情復雜地將其塞入體內(nèi),吳邪很自然地按下了開關(guān)。黑瞎子悶哼一聲,沒幾秒頭上就滲出了冷汗。 吳邪拿著手里的粗糙黃麻繩,不由分說套到黑瞎子脖頸上。上次捆他用了龜甲縛,這次吳邪換了方式,黑瞎子的上半身他用了五芒星胸縛,這樣不會阻礙他的正?;顒?,下半身吳邪替他系了一個腰胯縛。三兩下打完繩結(jié),吳邪看著整體,不大滿意。盯著黑瞎子不自覺勃起的jiba,他瞬間有了一個歪主意。他從行李箱里摸出細繩,手法繁復地套到黑瞎子jiba上,繩索將他的兩個睪丸分往一邊,幾經(jīng)纏繞,這尺寸驚人的兇器像是強行套了件小小外套。 “十分鐘?!眳切皩㈥柧呖`最后的收繩與五芒星胸縛相連,又按著黑瞎子穿回了本來套在身上的襯衫。 黑瞎子穿的西褲寬松,暫時看不出來他沒穿內(nèi)褲的玄機,但這種束縛使得站立和走路本身都成了一種折磨。跳蛋的持續(xù)放電無疑將這種折磨推向高潮,黑瞎子已經(jīng)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低吟,汗水濡濕了他的頭發(fā),也漸漸打濕他的襯衣。他屬于典型穿衣顯瘦脫衣顯rou的身材,合體的襯衣穿在身上,一時還看不出什么大概,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似乎有什么東西沉睡在他兇悍的身體上。 “考慮到束縛時間過長,jiba會充血,你只有十分鐘的商談時間。這十分鐘過了,我就不知道你的jiba還能挺多久了,也許因為充血壞死切掉蛋蛋也不為過哦?!?/br> 黑瞎子瞇起眼睛,哼笑一聲,將吳邪甩在身后,吳邪舉起手里的小型藍牙遙控器,調(diào)大了放電量,本來闊步挺胸器宇軒昂的黑瞎子,一下就打了個趔趄。 黑瞎子出門,吳邪也沒閑著,他從酒保那里強行要來一杯干馬天尼,回到黑瞎子的辦公室,盯著自己拍下的黑瞎子的照片,默然數(shù)著時間。 六分鐘。 黑瞎子只花了六分鐘,就跌跌撞撞地回了辦公室,而這時吳邪才剛在他的辦公椅上坐好。 “瞎老板這是談什么生意,這么快?” “你他娘的趕緊給老子解開!” 吳邪不為所動。 “我以為你至少要在包房里待半個小時呢。我聽說這段時間,瞎老板這里貴客不少。” 黑瞎子臉上的欲望頓時消退不少,他咬牙切齒:“你調(diào)查我?!?/br> “聽說而已,我對你的生意可沒什么興趣?!?/br> “你快解開!” “我沒捆你的手,你就不會自己解嗎?” “你不是個大S嗎?繩結(jié)也要M來解?” 吳邪笑著從黑瞎子的專屬席位上跳起來,“喲,這種時候開始承認你是M了?” “你少廢話。” 吳邪修長的手指拂過黑瞎子的肌理,他的襯衣已經(jīng)濕透了,完全顯示出內(nèi)里繩索的形狀。 “跪下。”吳邪很自然發(fā)出這個命令。 對方果然跪了下來。 看黑瞎子的神情,也許他自己都在訝異,他竟然跪得如此干脆利落。 “褲子?!眳切爸皇沁@么一提,黑瞎子便急不可耐地解開褲鏈,露出自己被繩索束縛,掙扎無能的勃起器官。 那玩意許是在身后發(fā)電跳蛋的刺激下愈發(fā)亢奮了,繩索甚至箍得他疼痛。他等著面前的男人給自己一個解放,可男人卻毫不猶豫地對著他的guitou踩下來。 男人穿著皮鞋,就像是搓滅煙頭一般,碾轉(zhuǎn)著他脆弱的jiba和睪丸。 黑瞎子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哀嚎。 一個男人身體最脆弱的地方莫過于此,將這里交給一個陌生人,無異于對他托付自己的“終身”。 “不要……踩了,不要。” “不要?你說停,我就會停嗎?” “齊羽,停手!” “齊羽?”吳邪笑得很曖昧,也很自然奪走黑瞎子的墨鏡,“這里可沒什么人叫齊羽?!?/br> 黑瞎子的臉上一下顯露出一股絕望,他的嘴唇囁喏著,像是在向什么抗爭,最終灰心喪氣地用氣聲開了口,“主人,求你,別再,別再踩了?!?/br> “別再踩什么?” “你!” 吳邪拍拍他的臉,黑瞎子不郁地轉(zhuǎn)過頭,氣聲道:“別再……踩賤狗的jiba了?!?/br> 這句話還沒完全說完,他突然發(fā)出一聲戛然而止的慘叫。 在他求饒之際,吳邪腳上猛一用力,而他的jiba,也隨著吳邪的用力,猛烈地撒出精華。 吳邪根本沒給他緩緩的機會,很自然地拖著他的身體把他拽到墻角,卡著他的腦袋把自己已經(jīng)硬到不行的jiba塞到他嘴里,在他的口腔里瘋狂抽插,吳邪根本不考慮黑瞎子的感受,他只是隨著自己的心意逼迫他為自己進行深喉。 他還年輕,身體底子好,人也來的持久。黑瞎子因為自己粗暴的舉動難受的不停干嘔,吳邪在這種作踐中又一次找到了與前幾日類似的快樂。 這會兒他可以很坦然地承認,蹲著黑瞎子不放,他有私心。 他也不過是個普通的男人,一個會被下半身引導的動物。 作踐調(diào)教黑瞎子,他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