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喜歡你(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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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水流聲熙熙攘攘,透明夾板上映出男人高大英猛的身影。 程之銜常年健身,肌rou健碩緊實(shí)。磨砂玻璃面上暈起霧氣,撒滿水滴,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小麥色線條下是絕對性的力量壓制。 舒笛盯著看了好一會兒,她又想起上次在他家看他健身,淺灰色運(yùn)動衛(wèi)褲欲蓋彌彰,下面那玩意兒尺寸驚人,蓬勃兇猛。 她緊了緊身上的浴袍,可不想今天把命交代在這里。從床上起身,把桌上那堆供客用的套子全部收走,只留下一盒三只裝的。 剛藏好贓物,男人從浴室緩緩走來。英冷帥氣的臉上帶著不可侵犯的距離感和威嚴(yán)感,可他身上空無一物。 舒笛喉嚨輕滾,吞下口水,轉(zhuǎn)身躺床上繼續(xù)扣手機(jī)。性饑渴被他一觸即發(fā),她心不在焉。 手指觸上屏幕,網(wǎng)線對面的班佳琪收到一組亂碼字母。 她問舒笛,這是什么玩意。 欲要回復(fù),手機(jī)被男人抽走撂一旁沙發(fā)上。男人跨坐在她身前,虎視眈眈凝視她。 方才舒笛不經(jīng)意瞥他那眼,神情頗為淡漠。傳到男人眼里即是不屑一顧。 舒笛聞到他身上這股熟悉的檸檬香,是她自己帶的沐浴露,“怎么了?” 程之銜盯著她不說話。手指輕挑她下巴,一下一下摩挲她的嘴唇。 距離是仰視,相當(dāng)有壓制感。那雙漆黑的眼里,舒笛看到騰騰燃燒的烈火,從四面八方圍剿她,將她引爆。 舒笛不再拿喬。她把程之銜的手打掉,坐起身子,雙腿跪床上跟他接吻。 程之銜對她的主動十分受用,手拖住下面將她抱起,浴袍帶子一扯,扒開整個衣物遮擋。 黑發(fā)空中甩落,散在背上,妙曼豐滿的胴體在燈光下一覽無余。果然,rou都長在該長的地方。 舒笛身上只剩一套牛油果色無痕內(nèi)衣,沒有任何花型的簡單舒適款。她是沙漏型身材,露出來的四肢和腰特別細(xì),豐乳圓臀,該有的一樣兒不少。 位置轉(zhuǎn)換,程之銜背靠床頭半坐,舒笛手搭男人脖頸,雙腿箍住他的窄腰,坐他腿上,另一只手在他胸前來回剮蹭。 粗糲的手掌揉捏腰肢,舒笛輕抖一下,齒關(guān)跟著打開。程之銜靈活地伸舌抵入舒笛香蜜覆地,熾熱纏綿,加深這個吻,手上動作擺動不停。 舒笛感到下面有個東西逐漸蘇醒,變得溫?zé)?。她停下手上的動作,五指插入他的發(fā)間,和他身上硬幫的肌rou緊緊貼合。 程之銜放過她通紅的唇瓣,她慢慢緩氣。他輕吻舒笛的眉眼、鼻尖、下巴,一路往下,吮吸她修長的脖子.... 程之銜鼻息里盡是她身上那股黑莓香味,所到之處激得舒笛跟著顫栗。 “你怎么一件兒不穿就出來了?”舒笛兩顆乳球被胸罩裹著,飽滿挺立。 程之銜解半天解不開鉤子,抬手往上推那兩塊布,圓滾滾的白乳微彈一下,掙脫束縛。他眼眸發(fā)熱,“穿了不還得讓你扒下來?” “那我也解了吧。”說著舒笛雙手解開胸罩,毫無保留地挺胸把雙乳遞他臉前。 女朋友的主動引來一聲輕笑,程之銜大掌覆上充盈的碩果,剛好抓滿。 “靠!” 太軟了,奶白的兩團(tuán)軟糕,任他隨意捏揉,舔吸。舒笛是水滴形,胸脯自然飽滿,大得剛剛好。程之銜沉浸在此,食不髓味。 舒笛猛得呢喃一聲,輕輕喘息,貓叫似的。她身體跟著顫抖,指甲陷入他的后背rou里,擁緊他,“癢。” 這對柔軟把程之銜的臉裹住大半,黑色短發(fā)扎得她身體跟著顫抖,換來他更深入地嗦吮。 舒笛換了個姿勢,雙腿跨坐在他兩邊,撫摸他的下顎線。 程之銜耳垂上掛著那只她挑的銀色素耳圈,這個場面讓她欲罷不能。 身下那團(tuán)逐漸沖大的熱家伙抵著舒笛,它越來越硬,筆直向上頂著她下面。 舒笛下面有點(diǎn)濕潤。她往下觸他下面,太大了她沒抓住。 程之銜笑笑遞給她,“慢點(diǎn)兒!著什么急?都是你的!” 那團(tuán)物件赤得發(fā)紫,兇狠腫脹,棒身全是錯亂丑陋的青筋,馬眼掛著一片濕意。 舒笛雙手握住棒身,上下擼動兩把,細(xì)細(xì)盯著程之銜的表情。情欲迷眼,她拉著嗓子開口,“這根以前跟誰搗我管不著,以后只能是我碰?!?/br> 他呼吸逐漸急促,眼睛猛合一下,睫毛如羽,滾動的喉結(jié)還有一絲禁欲,爽得程之銜一聲低吟。 舒笛停下手上動作,“你聽到?jīng)]?” “知道了寶貝,快來!”程之銜邊說邊拉起舒笛的手,再次抵住棒身。 舒笛加快速度擼動,不忘側(cè)頭舔舐他的喉結(jié),觀察他睫毛的顫動。 片刻后,淺古銅色皮膚留下幾片淺色紅痕。她滿意一笑,起身去桌子上拿套子。 包裝紙扣半天硬是拆不開,程之銜看她微皺著眉,也急匆匆想共赴愛池,內(nèi)心愈發(fā)滿足。 他從舒笛手里拿過來,一把撕開塑料膜,抽出一個用嘴拆開給自己套上。 舒笛固自躺下,伸腳踢他胸口。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她嗷嗷待哺,雙腿上下敞開,中間內(nèi)褲縫里一片深色。 程之銜低聲爆粗,起身跨跪在她兩側(cè),右手伸進(jìn)她的內(nèi)褲。 她做了全脫,xiaoxue一片溫濕嫩滑。他向下走,手指掰開她的兩片粉嫩,上下擺弄,兩根伸進(jìn)xue口。感受到程之銜的手指,舒笛不自覺縮緊。 太緊了! 里面又緊又熱,軟得出水兒,男人的天堂。程之銜退出來,手指滿是津液。 他一把扯下舒笛的內(nèi)褲,布料邊和xuerou猛地扯據(jù)一下,舒笛輕啊一聲,沉溺在這份粗暴的快感里。 那塊幽密之地快速染上一抹紅,又隨之消去。 程之銜繼續(xù)挑逗。三根手指再次插入,給她擴(kuò)張。舒笛嗯一聲,腰部微微往上一頂,腳趾抓地。 他眼里一片猩紅,低頭品嘗這塊流汁的密地,吮吸那顆精華,舒笛猛得夾緊,手指緊握成拳,不由抬起臀瓣。 “乖,放松!”程之銜抬頭看她。 說這話時(shí),他手上不停抽插,嘴邊還掛著銀絲。 舒笛伸腿把掉落在腳腕上的內(nèi)褲甩開,放平跟著緊繃的腿,微微敞開。 xue里軟嫩,男人繼續(xù)一番倒弄,把舒笛擠得盆骨緊繃,半抬身子。 她呼吸急促,眼神渙散,微微起身握他的胳膊,看向自己的xue瓣,邀請程之銜,“你進(jìn)來??!” 回應(yīng)舒笛的是程之銜的一記猛頂。 “啊——” 直直給舒笛撞得幾秒合不住嘴,又酸又漲的感覺從下面?zhèn)鱽?。她低頭看向兩人交合處,恥骨那里凸出來一根東西,程之銜的roubang。舒笛輕輕按下去,疼得自己一激靈。 “別擠我!”程之銜額前青筋暴起,見舒笛緩了半天,他一下一下慢慢抽插她的xiaoxue。給她撫平眉頭,親吻她的唇瓣,臉頰。舒笛環(huán)住他脖子,承受他粗重的撞擊。 抽插速度越來越快,水聲卟滋卟滋,眼前兩團(tuán)白胸跟著亂晃。 她疼得緊緊抱住程之銜,全盤享受這種絕對力量上的壓制,負(fù)距離的侵略和占有。在男人一陣陣奮力倒弄下,她慢慢呻吟、嬌喘出聲。 程之銜很滿意舒笛在自己身下一臉媚意,繼續(xù)轉(zhuǎn)圈倒弄,摩擦她的敏感點(diǎn)。等到一定程度,他換成五輕兩重抽插許久。 舒笛呼吸愈發(fā)急促,程之銜開始用力往上頂,兩顆睪丸啪啪聲在房間陣陣作響。他看到撞得通紅的大腿根,主導(dǎo)欲和掌控欲一點(diǎn)即燃,動作發(fā)狠。 xiaoxue里的嫩rou死死擠著他的roubang,程之銜也跟著低聲喘息。 舒笛突然夾緊,聲音發(fā)媚,貓叫似的。 就這兒了! 程之銜對著這個點(diǎn)不停撞擊。兩片yinchun紅腫,每次抽動都會帶出來舒笛xue道里的紅rou。 程之銜手上動作也不停,不斷蹂躪她的酥胸。 軟,太軟了。帶著舒笛身上那股莓果味,彌漫在空氣里。 程之銜將舒笛送到頂峰,用roubang按摩,抽出到xue口,用力地插入,反復(fù)如此。 他們是深海里相遇的同伴,一同游向岸邊。roubang把舒笛的兩瓣嫩rou摩擦得越來越腫,洞口一片水流,舒笛下體漸漸開始痙攣。 不多時(shí),程之銜臀肌一縮,往前猛撞,把兩人一同送上云霄。 舒笛xue里一熱,爽得她不自覺呻吟,被什么東西填滿,她夾緊臀肌不語。 程之銜也跟著低喘,“乖,好了好了!” 他掰開舒笛緊繃的兩條腿,抽出roubang,摘下套子。緊實(shí)的翹臀用力,一股一股白濁的津液,在他手上快速動作時(shí)飛濺到垃圾桶里。 程之銜俯身去抱舒笛,她滿頭是汗,神情恍惚紋絲不動,正處于思緒飛天的狀態(tài)。只有胸口起伏不定正喘著呼吸。 汗水沾濕身體,皮膚紋路長出一層白金色珠光,油畫里的蒂塔在層層燈光下松懶嫵媚。 程之銜給她擦拭細(xì)汗,貼過去親吻她臉頰。 舒笛累得不行,感覺身下被程之銜撞了一個世紀(jì),又粗又長還持久,痙攣完也沒適應(yīng)他的尺寸。舒笛別過頭,嘴里嘟囔,“我渴!” 程之銜起身到桌上拆了一瓶依云,扭開蓋子給舒笛喂水,頭微微掰起來,小心渡上她的唇瓣,“慢點(diǎn)兒喝?!?/br> “你幫我拿個發(fā)圈,我包里?!?/br> 舒笛緩了一會兒,坐起來把礙事兒的頭發(fā)隨意扎成一個高聳丸子頭,耳朵露出漂亮的三顆水鉆耳釘。 程之銜趁機(jī)揩油,拉著她一條腿撐肩膀上從腳踝骨親。 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舒笛顫動時(shí)xue口微張又緊縮的小動作,密道里分泌出來的津液。 程之銜蹲下身體,嘴唇一路往上,吻到大腿心,掰開舒笛兩條腿,撐成M型,伸手覆上花xue。 舒笛身下一涼,胳膊按住腿撐開,另一只手去牽他,“你給別的女人口過沒?” 程之銜握住她,“沒?!?/br> “那她們給你口過沒?” 她們,不是某一段的她。挺有意思。 程之銜笑笑,“口過?!?/br> 行吧,倒也坦誠。像程之銜這類人,肯定要有點(diǎn)愛好和東西排解欲望。是女人也不難理解。 舒笛淡漠思考著,底下兩片肥厚的yinchun還流著水兒。她yin蕩又正經(jīng)的樣子,逗得程之銜直樂。他不再說話,埋頭舔舐花瓣。 程之銜頭一回給人用嘴,毫無章法技巧。舌頭伸出來,對著眼前緋紅的兩片yinchun上下舔吸,鼻尖抵著陰蒂。 舒笛是饅頭型,使勁兒把自己雙腿折迭撐著,看上去跟個切開的木瓜似的。 程之銜修長的手指扣弄她挺立的小核,指腹有常年健身累積的略微薄繭,舒笛神情迷離,爽得呢喃出來。 她的表情痛苦又暢快,身體不斷抖動,腳趾向下勾著,腹部壓出來一大片凸起的骨頭。 津液在舌頭一通亂竄下從密道里汩汩涌出,程之銜噗滋噗滋舔得起勁,舌頭一卷全部吸進(jìn)口腔,他閉上嘴唇舌根品了兩下,略微瘙甜的味道??吹檬娴褲M臉通紅。 她體內(nèi)空虛,擺著姿勢拉程之銜的手,深吟著出聲,“你快進(jìn)來?!?/br> 程之銜低頭,繼續(xù)吻住那顆guntang腫大的花心,深入吸附,兩根手指重新塞花xue里抽插,刮弄內(nèi)壁。 酥酥麻麻從身下傳來,舒笛覺得自己快被他玩壞。程之銜好熱情。 她痛苦難耐的哼嚀,胳膊撐著雙腿,不由自覺做起提肛運(yùn)動,支撐渾身顫抖的身體。 “寶貝,你夾太緊了。”程之銜笑著抬眼看她,下半張臉上全沾著舒笛的yin液。 雙腿自然垂直撐著床沿,舒笛胸口大喘氣,xue里再次空虛。她看著程之銜身下硬挺半天的roubang,嬌嗔道,“不要了,你快進(jìn)來!” 程之銜轉(zhuǎn)身去桌下拿套,擼動兩下提棍戴上。舒笛扭扭屁股,身下大開,向他發(fā)出邀請。 “舒笛,自己扒開!” 舒笛摸摸身下,早已泛濫成災(zāi)。她乖乖扒開兩瓣光滑泛濫的yinchun,迎接程之銜的roubang教育。 程之銜guitou再次抵上xue道,慢慢塞進(jìn)roubang,接著用力一頂,舒笛“啊”的一聲叫床。 他不急不慢,對著xue道緩緩抽插cao弄,不往深處頂她。 看舒笛一臉享受,扒著兩瓣陣陣哼吟。幾分鐘后,程之銜拔出來。 舒笛睜眼,抓著他的硬鐵往身下塞,“干嘛?” “自己撐著?!背讨時(shí)oubang上下滑動整顆木瓜。舒笛內(nèi)里空落,抖著身子扒開。 下一秒,她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挨上一棍程之銜的roubang教育,guitou上彈狠狠打向陰蒂,舒笛又爽又氣,“啊——”一聲,不爭氣地叫出來。 “算算賬?!背讨暰痈吲R下,撈著粗大丑陋的roubang開始往上彈第二下。 在舒笛并住腿散手之前,他兩腿將她抵開壓住。程之銜聲音淡淡,“想逃?” “我不想來這個。”舒笛覺得這種“算賬”方式羞恥,太露骨了。 她顫抖得“嗯”著呻吟,頭一回認(rèn)為程之銜的老二這么丑。 程之銜一頂一甩,舒笛再次咬著嘴唇顫栗。 “你說不來就不來?”程之銜對著這枚通紅的rou核又來一棒。 舒笛凝眉喘氣,哼哼歪歪蹬他大腿,“我不!” 男女力量懸殊,程之銜大腿肌rou健碩,舒笛壓根不是對手。隨她怎么踢,撓癢癢似的。 “你再蹬一下我他媽多抽你一次!” 說完舒笛身下迎來一擊,她雙手去捂陰部,被程之銜單手捉住,舉到頭頂。 “你死定了舒笛!”程之銜光著身子,肌rou線條寬大且優(yōu)美,眼睛盡是殺氣。 他重新彈兩下棒身,充大的roubang兇神惡煞,青筋布滿全身。壓低聲音道,“我是不是說了讓你等著!” 重量十足的yinjing重重落在舒笛yinchun中間,她繃起腳尖,又疼又爽。 “舒笛,拿捏我是吧!” 他細(xì)數(shù)近期以來發(fā)生的每一樁每一件事兒,冷戰(zhàn),生氣,不聽解釋...... 每本賬重翻出來,舒笛的陰蒂都要挨他一棒熱鐵,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下漸漸翻滾,舒笛感受到異樣,喘著粗氣哼唧,“別打了,我不行了,真不行了?!?/br> 見她渾身緊崩,程之銜料到什么,抽得更起勁兒。沒兩下子,舒笛身下的yin水噴薄而出,對著程之銜的roubang潮吹了。 roubang隔著套子被澆濕,程之銜也爽得一陣舒坦,低頭蹲下,發(fā)出兩聲低笑。 舒笛眼眶濕潤,蹙著眉毛瞪眼前這位心里滿足的始作俑者,低聲臭罵,“混蛋!” 程之銜撈過抽紙,清理身下這汪水灘。 前面噴了,里面還是寂寞透頂。程之銜將舒笛的下體擦拭幾下,她坐起來冷聲道,“我要在上面!” 如她所愿,程之銜躺得很平。他雙手撐頭,揚(yáng)著眉毛調(diào)戲舒笛,又野又痞的英氣感十足。 舒笛跪在程之銜身體兩側(cè),雙手握住他硬邦邦的roubang,guitou對準(zhǔn)自己,一點(diǎn)點(diǎn)坐下去。 她困難地吞咽程之銜的粗大,屏氣咬唇慢慢往下。程之銜使壞,把舒笛往下一按,“嘶——”她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吞下全部,癱坐到程之銜身上。 體內(nèi)那根鐵棒抵著她的zigong口,舒笛又疼又爽,慢慢前后轉(zhuǎn)圈擺動起來。 細(xì)柳腰和兩團(tuán)奶酪大球在眼前亂晃,老二被舒笛無數(shù)張小嘴吸著,程之銜忍不住低吟。 他一手握住舒笛腰枝,一手擦拭舒笛額頭的細(xì)汗?!皩氊悆?,你下頭這張小嘴是真乖!” 白花花的胸脯抖得晃眼,程之銜抬手揉住。媽的,太軟了,舒笛好香! 他嘴角漾著笑,整個人一副昏君樣子,真想死舒笛身上。 乘騎這個姿勢,程之銜頂?shù)酶?。頭開始是舒笛跨動,動著動著變成她騎寶馬跨上,雙手撐住他的胸脯,承受程之銜身下的頂撞。 好深,好爽! 程之銜一淺一深、淺淺深深不斷交替,在她這張小嘴里快速穿梭沖撞,插得樂不思蜀。 舒笛累得毫無招架之力,抖著身子癱在程之銜身上。 他要給不給,快到了又停下速度慢慢插,慢插會兒再變速,反復(fù)如此。舒笛掐著他肩膀照著鎖骨咬,“你壞死了!” “多跟老公玩會兒?!?/br> 煎熬難等,冗長的仿佛過去整個世紀(jì)。程之銜終于放過舒笛,加快速度狠狠照著她的那點(diǎn)沖插。 不多時(shí),舒笛浪叫著xiele身。程之銜緊隨其后,臀肌夾緊,也一股一股釋放出來。 幾段guntang,舒笛身子跟著抖幾激靈,感覺下面要被塞大了。 程之銜坐起來抱住舒笛,軟著yinjing往外抽。舒笛呢喃開口,“別,你等會兒再抽?!?/br> 鼓脹得難受,又有種充盈的踏實(shí)感頗為真切。舒笛睫毛撲閃撲閃,胸口上下起伏,沉浸在程之銜負(fù)距離的guntang和愛潮里,心神漸漸歸位。 程之銜撈過手機(jī),屏幕右上角已經(jīng)跳到一點(diǎn)半。他隨便回幾條微信消息,把手機(jī)重放桌上。 “程之銜,我想看海?!?/br> 程之銜換下桌上“最后”一個套,重新擼動幾下塞進(jìn)舒笛的xue里,抱著她去落地窗前zuoai。 舒笛伸手,拉開一小節(jié)窗簾,把上邊的一個活口窗戶從下面打開。 夜里氣溫低,海風(fēng)透著窗戶滲進(jìn)房間,舒笛冷得抱緊程之銜。 男人深呼吸一口氣,又抱著她往床邊走,舒笛撈他的大浴袍裹住兩人,程之銜拿遙控關(guān)空調(diào),再次回到落地窗前。 舒笛眼前是程之銜微熱的體溫,窗外是冰沉謐靜的海風(fēng)。 她一手撐窗邊,屈臂外擺靠著窗外玻璃,感受冷峻的海風(fēng)的和黑亮色的海水平面。 月光明暢,夜風(fēng)清涼,大海無邊,浪潮興昂。 在大海這端酒店里,有一個景房是舒笛的彼岸。高大的男人把她抱在懷里,他們開天辟地,聚集又分離。 平和又振蕩的歡愉感,在舒笛內(nèi)心油然而生。 她??吭谒膷u嶼上,緊緊圈著程之銜脖子,抬頭噘嘴索要親親,小雞啄米般往他不薄不厚的唇瓣上不斷點(diǎn)綴,身下密道夾他更緊。 程之銜賣力沖刺,整根沒入再抽出大半。 房間墻壁上,兩個人影在黑夜里搖曳,碰出熱情的火花。 程之銜的roubang是帶著彎鉤的guitou,在這條溫暖狹小的幽道,搗得舒笛欲生欲死。 她饑渴幾年的身子,就這么被程之銜全部開發(fā),一次性灌得橫溢出來。 浴袍早已掉落地板,舒笛累得喘氣速度也變得稀薄,抖著身子合上窗戶,垂頭倒在程之銜肩膀。 她噓聲里帶著微弱的音量,“你快點(diǎn)!明天中午回去還有事兒?!?/br> 程之銜加快速度,邊走邊頂,插得極深。身下交合處水流不斷,他的兩顆囊袋在舒笛yinchun和腿心拍得聲聲回蕩。 程之銜把舒笛放倒在床,兩只腿上掛。他雙手握住舒笛纖細(xì)的腳踝,胯下挺動,往前使勁兒推著頂。 次次沖往zigong口,roubang把xue口撐成透明色,舒笛牙齒咬著程之銜的拇指,放松身下肌rou,艱難吞下。 渾渾噩噩里,她看到程之銜屁股猛得一抖,眼神發(fā)急,低喘著說,“寶貝兒,夾一下我!” 舒笛夾緊肛提肌,他嘴里一句“我靠”,身下沖殺更為迅猛。 不多時(shí),一股股熱流噴射在舒笛體內(nèi)。她抖著身子抓緊床單。 事后兩人身上濕汗淋漓,程之銜抱著半昏半醒的舒笛,去浴室沖洗身體黏膩,耐心地給她涂身體乳,不忘借機(jī)占把便宜。揉弄半天,才抱著人出來。 剛結(jié)束一場盛大的情歡,房間全是旖旎濕涼的味道。 舒笛躺在程之銜臂彎,困得睜不開眼皮,啞著嗓子摸他腕上手表,“幾點(diǎn)了?” 他虛著眼皮,“三點(diǎn)。” “明天幾點(diǎn)的飛機(jī)?” 程之銜低頭吻她額前,聲音低柔,“到了再定,快睡吧!” 他下床,從外套口袋里撈過一個絨面小黑盒,嚇得舒笛鳴聲狂響。 程之銜從她那頭的床尾爬上來,半壓著身下的人,目光熱忱。 舒笛睜開沉重的眼皮,瞪著眼睛問他干嘛。 “送女朋友一個小玩意兒。”程之銜打開盒子,低頭啟唇,叼起一枚古董戒指。 哪兒有人把戒指當(dāng)小玩意兒送的? 舒笛有點(diǎn)為難,“別吧?!?/br> 程之銜不說話,伸手把舒笛被窩里的左手拿出來,一手拽著她的拇指,一手握住中指后段三指。 他眼神虔誠,開嘴套在舒笛食指上,唇側(cè)貼著手指往下戴,牙齒輕咬戒指,完整戴上,大小和舒笛的指圍剛好。 art deco風(fēng)格的長款戒指,戒環(huán)是古銅銀色,有細(xì)膩精巧的玫瑰雕花設(shè)計(jì)。上中下鑲著三顆鉆石,中間最大,旁邊兩顆小的,在床頭小燈下泛著亮光。 舒笛神情專注,盯著戒指看迷了眼。 程之銜轉(zhuǎn)身掀開被子躺進(jìn)去,右臂重新放舒笛頭下。舒笛回神,不解地端詳著。 他眼含柔情,嘴角微挑,和她左手十指交扣,“你戴好看,收著吧!” * 次日一早,鬧鐘把舒笛叫起。她困難地坐起來,一件件收拾行李。完事兒后又被程之銜箍懷里,陪他睡回籠覺。 這傻子男友怎么這么能睡? 舒笛躺得渾身難受。他在她后面死死摟著她,說她生理期剛走不能開空調(diào)。 也不知道昨晚誰在驢拉磨。 舒笛熱得心煩意燥。偏他這只作亂的手一直在她身上游走。 程之銜一夜后新長出來的青苔色胡茬,抵著她渾身癢。一時(shí)半會兒還好,一個小時(shí)下來就沒松過。 剛給扒拉掉,他又抻上來。舒笛不免要發(fā)脾氣,繼續(xù)刷手機(jī),“你有什么毛???” 舒笛專注的樣子有種神秘又充滿蠱惑性的吸引力。接吻時(shí)她喘息凝神的表情,不可避免想到浴室里男女放縱的呢喃。 她是一顆清甜飽滿的水蜜桃,紅得恰到好處。沒有被催熟到極致隨時(shí)準(zhǔn)備炸開,也不會走入糜爛衰敗。 程之銜沉醉在此,盯著她左手中指被他昨晚套上去的戒指,樂不思蜀,臉上滿是饜足后的慵懶和散慢。 他繼續(xù)把下巴抵在她后背上,手指不停撫摸肩胛骨處的法語紋身。悠悠開口,“黑色那件好看?!?/br> 舒笛回頭瞪他,“你睡就睡,閉嘴!” “黑色好看?!?/br> 舒笛對著那條黑色裙子長按點(diǎn)擊“該商品不感興趣”,一把劃過繼續(xù)挑衣服。 程之銜想起什么,又問她,“你鎖屏壁紙是什么?” 翻涌的白色海浪,海面和黑色沙灘被其分割,荒蕪,空曠,有種說不出的盡頭感。 舒笛頓了兩秒,“黑沙灘,冰島?!?/br> 她以前出商業(yè)活動時(shí),遇到一個攝影師朋友。化妝室里大家聊到最想去的地方,舒笛說最想去冰島。 朋友回想起之前在冰島拍攝的一張照片。那場暴風(fēng)雨來臨前,天色暗沉,布滿陰霾和冷氣。面前的黑沙灘和整片大西洋又令人沉迷、忘我,心生敬畏。 他說舒笛骨子里的無懼和近乎蠻勇的赤誠熱烈,跟那天的黑沙灘一樣,冰塊鉆石被淹沒也絲毫不影響它的奇特和遼闊。于是他將那張照片送給了她。 程之銜扯開被子把她裹緊,語氣清閑,“等疫情好點(diǎn),老公帶你去!” “疫情什么時(shí)候好??!”舒笛覺得自己這輩子最容易得的兩個不治之癥,一個是喉癌,一個是鼻癌。 手機(jī)嗡嗡響個不停,程之銜定眼一看,置頂有個什么戒色搞錢神秘組織,后綴的紅色18表情十分奪目。 嘖嘖,看著挺正經(jīng)一姑娘。昨晚種種腦??焖倩胤?,感情都是背地里天天凈看這些學(xué)的?! 程之銜提醒她,“以后想看找我!” 舒笛問他什么。 “君子愛財(cái)取之有道。找我,我比他們好看,隨便你玩!” 舒笛專注回消息,壓根沒聽懂他什么意思?!巴媸裁??” 程之銜忽地一笑,不語。輕輕彈她一個腦崩。 她又問,“玩什么?!” 她喜歡尾音上揚(yáng),會拉長最后一個字。聽起來一股嬌嗔的媚意。 程之銜玩它頭發(fā),直言,“別老看那些小毛片兒?!?/br> 舒笛滿腦子不解,扭過身質(zhì)問他,“我什么時(shí)候老看了?” 他幫她撫平緊蹙著的眉頭,“噓噓噓!老公沒不讓你看!少看點(diǎn)別人,你想看找我?!?/br> “誰跟你老公啊!”她抬手把他的手打掉,不料反被捉住。 昨晚被他逼著叫老公,一遍遍狠狠戲弄搗動她,舒笛死活不張嘴。 “不是,這有什么不能承認(rèn)的?我就是沒老看啊!” 程之銜一臉鄙夷,一副好像在說“呵呵,我能不知道你?”的表情。 “我真的好幾年沒看了?!?/br> “以前老看啊!”他佯裝發(fā)現(xiàn)一片新大陸,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 “怎么了?關(guān)你屁事!我本來就沒老看!” 舒笛跟貓急了似的,三連炮打完瞪他一眼,把他手扯掉,跳沙發(fā)上不陪他睡。 臨了又補(bǔ)充一句,“某些人少在那兒賊喊捉賊!思想齷齪的人看什么都齷齪?!?/br> 浴袍輕輕蓬起,程之銜隱約看到里面的內(nèi)褲邊邊。舒笛側(cè)面線條性感立體,腿白又直。抱著挺輕,該有的地方肌rou緊實(shí)勻稱。 ...... 行吧,他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