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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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老組長傷的是左胳膊,基本生理活動可以自理。 吃完飯,護工出門刷碗打水,房間只剩他們二人。 老組長看這姑娘模樣端正,做事情認(rèn)認(rèn)真真有條有理,絲毫不為劉平潮求情,這份心意,他是感動的。 現(xiàn)在這個世道,新聞還有讓受害人原諒施暴人的。這不胡鬧嗎? 他試探性地問,“小笛?” “誒——” 老組長問,“你跟劉平潮關(guān)系好嗎?” 舒笛抬頭,誠懇回答,“不好?!?/br> 老組長猜測沒錯,果然是個討人厭的玩意兒!他語氣和藹,“孩子,耽誤你工作了吧?!?/br> 舒笛搖搖頭,“沒事兒?!?/br> “你回去吧,我這邊有護工就行。” 舒笛點頭,把東西收拾好,又給他續(xù)上一杯溫水?!澳悄魈煜氤允裁丛俑嬖V我?!?/br> 病房咔噠關(guān)上,舒笛終于能卸下一天疲憊,垂著身子坐外面鐵椅上休息。 折騰一天,她已經(jīng)喪失掉生理功能帶給她的任何情緒意識。 整棟大樓充斥著嚴(yán)肅又窒息的醫(yī)院消毒水味道。它只宣權(quán),決定命運,制裁萬物生靈。莊重而殘酷。 舒笛左右轉(zhuǎn)頭,拉伸肩頸舒緩。從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塊黑巧,拆開放嘴里。 醇香濃郁的苦味從舌尖融化,暫時蓋掉一些她難以忍受的消毒水味道。 她想程之銜了,明明才分開不久。 她好想他,腦內(nèi)斷斷踴躍。喜歡他溫?zé)崤畈捏w溫,喜歡他跳動有力的脈搏,喜歡他健碩緊實的肌rou,喜歡他暴起的血管青筋。 就現(xiàn)在,她想伸手撫摸他淺古銅色的結(jié)實腹肌,每一寸。 舒笛回到家打開電腦處理賬號運營工作,結(jié)束后洗澡護膚。認(rèn)認(rèn)真真泡一會兒,內(nèi)心積攢的負(fù)面情緒也稍有緩解。 她拉開臥室柜子內(nèi)衣隔層,從上往下抽出第10個盒子。換上后穿上真絲米色睡袍,從冰箱里取一排ad鈣奶,下樓敲程之銜家大門。 開門便被舒笛這身軟骨頭撲懷里,顯然剛洗完澡,身上涂著她最近很喜歡的芒果味身體乳。芒果味只剩淡淡一層,說明她還做了大量護膚程序。 程之銜轉(zhuǎn)念立刻擺起樣子,給人扶正,掰開她的雙臂,“自己站好。” 他提步往里走,繼續(xù)坐下,吃飯。 房間里蟹黃香味四溢,餐桌上是一人份的外賣湯粉包,已經(jīng)被他消滅大半,垃圾桶里有燒烤的簽子和雞蛋殼。 “怎么沒有我的?”舒笛兀自關(guān)門,拉開椅子坐他對面。 程之銜視若無睹,慢條斯理拿吸管扎開包子皮。 她抬起下巴梗視,“問你話呢!” 對方依舊不答。 舒笛語氣逐漸變差,“你生什么氣???” 她搞不懂程之銜的腦回路,昨晚回來對著她一頓狂咬,單方面把她惹毛還生氣一整天。 小樣!我還搞不定你? 舒笛提上笑瞇瞇地笑容,將手里一排娃哈哈全部拿吸管戳開,推到程之銜眼前。 程之銜早已熟悉這雙狡黠又勾人的眼睛,里面蘊藏著多少歪腦筋。他故作旁若無人狀,咬下最后一顆灌湯包。 舒笛在他眼前晃晃手,沒反應(yīng)。拽得要死的態(tài)度,成功勾起她的勝負(fù)欲。 她將腳上拖鞋蹬掉,屁股往前坐,右腿往他腿里勾,嬌媚地問,“你到底生什么氣?。俊?/br> 突如其來的輕佻,使得程之銜渾身一緊。他面不改色心不跳,抬手把舒笛的腿從自己身上輕輕撥掉,繼續(xù)吃飯。 舒笛明明看到他皺眉,裝什么坐懷不亂假清高!被他拿掉的腿再次纏上他。 她腳上動作不停,踩住他大腿根搖晃。故意彎起眼尾,捏著嗓子撒嬌,“程之銜,我猜不到。你不給女朋友透個題嘛!” 程之銜往桌下睨一眼,舒笛腳趾干凈,指甲整齊,睡裙下的雙腿又白又長,風(fēng)光無限。 他放下筷子,抽紙擦嘴,悠揚開口,“從現(xiàn)在開始,你再動我一下,我多弄你一次?!?/br> 顯然這句話震懾力強。舒笛嚇得收回心懷不屑的姿態(tài),緊接著馬上放下右腿。關(guān)鍵是這變態(tài)真能做得出來! 她收腿動作太猛,腳腕碰到餐桌腿,當(dāng)即蹭破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皮。痛得她慘聲大叫,淚達眼眶。 程之銜取笑她自作孽不可活,手上動作不停,給人抱沙發(fā)里,腿抻自己身上。用生理鹽水消毒擦拭,貼上創(chuàng)可貼。 舒笛借機鉆他懷里,八爪魚似的纏住他。 終于抱到這個死男人了,她干脆趴他胸口上裝死,摸他健碩緊實的胴體。 程之銜垂頭瞟她一眼,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破顏一笑。隨即他收回表情,冷聲拉她,“起來!往哪摸呢?” 舒笛才不,“你閉嘴!我也很生氣?!?/br> 程之銜不住地發(fā)笑,輕揚開口,“你是氣你自己。把我惹生氣,又承擔(dān)不了惹我生氣的后果?!?/br> 他在說什么??? 舒笛抬頭看他,這人一副皮笑rou不笑的樣子,自以為在陳述什么事實。她不禁問道,“你這個腦子怎么開公司的?” 程之銜也不惱,繼續(xù)總結(jié),“舒笛,無能才會狂怒。” 舒笛莞爾一笑,快速輸出,“我承認(rèn)自己無能啊,力量體積沒你大,比不過多正常?!闭J(rèn)真反問,語氣平淡,“那你呢,昨晚狂怒什么?你哪里無能???” 口齒伶俐如她,把程之銜說得啞口無言,竄上頭頂?shù)钠獗凰聪玛P(guān)機鍵,堵塞在腦袋里不能外泄,全部沖向自己。 看他不說話,舒笛可著勁兒問他,“你說話??!哪里無能?” 無能人士陰翳著臉,她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他的發(fā)言。 舒笛佯裝遺憾地?fù)u搖頭,默認(rèn)程之銜有口難辯。于是重新霸道地窩他懷里,摸他每一寸腹肌。 盤根錯節(jié)的青筋,皮膚上種滿流蘇,強悍堅固的生命力,使她安心的程之銜。 他因為生氣而極速跳動的脈搏,漸漸把舒笛心里悶的火抽絲剝繭,撲滅大半。他為她重新更換汁液、注入養(yǎng)料。 抵不住舒笛一翻胡攪蠻纏,程之銜隨她。他歪著腦袋,視線在手表上停留許久。 半刻鐘后,他突地鉗制住她作亂的雙手,左手腕來回一轉(zhuǎn),把人單手扣住。 舒笛看他動作,對他的桎梏已然見怪不怪。 下一秒程之銜又松開她雙手,沒等舒笛冷聲譏笑,他把人打橫抱起,扛左肩上,起身拔步前往臥室。 舒笛倒吸一口涼氣,腳丫子瘋狂踢他胸口,“你干嘛?” 程之銜右手擒住她不聽話的雙腳,掌摑她一掌,大掌落至柔軟飽滿的臀瓣上,聲音十分脆響。 “舒笛,你今晚別哭!” 頭暈?zāi)垦?,一片漆黑。舒笛被他狠狠丟到床上,兩團酥軟撞到冰涼的薄被,皮膚被激得又蘇又爽。她索性攤開雙臂,感受在陽光底下充潤一整天的床被味道。 未等她起身,程之銜膝蓋抵住她身子,抽掉脖子上的領(lǐng)帶,快速揪起她的雙腿,環(huán)繞三圈綁住雙腕。 舒笛試圖掙脫反被箍得更緊,“臥槽,你要干嘛?” 程之銜怕勒疼她,又嫌松緊度不夠,打開床頭小燈,從床頭抽屜里再次抽出兩條領(lǐng)帶增加距離捆綁。 舒笛看清眼前的束縛,大吼,“程之銜,你要干嘛?” 映入眼前的抽屜里,還有五只上次被她收走的安全套。她心有余悸,這人在床上向來真刀實槍,實打?qū)嵉谋┩椒肿樱遣黄稹?/br> 程之銜專心拉力領(lǐng)帶測試松緊度,不忘調(diào)侃她,“不是想用這一招哄我?” “沒有。不是。大哥你別沖動!” 她像條魚,被他倒掛金鉤,雙腳連著領(lǐng)帶扣在床頭充電線的掛鉤上。 程之銜冷她一眼,“老實待著。”說完進身后衛(wèi)生間。 二十分鐘后,他身著浴袍再次出來,神情滿是錯愕。 一堆沾濕的衛(wèi)生紙團進入視線,那五只安全套全被拆封抓破,與袋內(nèi)潤滑劑黏在一起,軟趴趴地躺在地板上。 床上倒躺的人束縛依舊,烏黑茂密的頭發(fā)如綢緞般光滑,散在被子上。 她頭點地腳著天,像輪彎月一動不動,半懸掛在床頭。 看他出來,她哈欠連天開口,眼角困出淚水,“你快把我解開,今天跟你一天太累了。” 舒笛的聲音疲倦困頓,還有一丟丟上不來氣。呼吸緊促是舒笛身體軀體化的表現(xiàn)之一,她肺活量特差。想到這里,程之銜瞬間搗毀玩弄的心思。 跟了他一天,回來又被撂邊上愛答不理,飯也不給她吃。他確實太過得寸進尺。 這一刻,他心里這場一天一夜的悶氣至此畫上句號。安安靜靜解綁,給人擺正身子掀被子蓋上。 舒笛睡眠嚴(yán)重不足,等他做好飯進門叫她時,已經(jīng)沉沉睡去。 他隱隱約約聽到床頭傳來一句呢喃,“程之銜,這次不該是我哄你。” * 給醫(yī)院的組長送完早餐,舒笛和齊晗一起上普拉提課,吃早午飯。 星銜的發(fā)展和規(guī)模,比舒笛這種暫時性的個體幕后運營更全面更正規(guī)。此外,星銜的勞務(wù)合同比例也相當(dāng)可觀,這是一條相當(dāng)明澈的路線。對于舒笛的建議齊晗非常滿意。 舒笛特別告訴她,不要太過焦慮數(shù)據(jù)問題和網(wǎng)絡(luò)評價。要等星銜公司的人這幾天主動聯(lián)系她,自己不能硬巴巴往上湊。 肥水不流外人田,齊晗倍感好奇,“程總不是你男朋友嗎?” 舒笛咽下嘴里的紅豆粥,放下勺子,“是啊!但是我和他們公司沒有任何合作關(guān)系,不存在利益往來和沖突?!?/br> 齊晗笑笑,明白了。 手機嗡嗡兩聲,充滿程之銜的歇斯底里。舒笛笑著打開圖片。 齊晗也自覺退到一邊,剛好服務(wù)員上菜時她拍的照片不錯,可以用到下期視頻素材里。 對話框里這頭蠢驢悔不當(dāng)初,昨晚他盛氣凌人,直接錯過一場本該浪漫旖旎的綠影仙蹤play。 早上舒笛扯掉睡袍里面的情趣內(nèi)衣,直接順著領(lǐng)口撕爛扔他床上。 程之銜睡醒便看到幾塊皺成一團的綠色蕾絲布。 他用食指勾起,端詳半天,這幾塊綠色透視布的原身應(yīng)該是一件連體內(nèi)衣,領(lǐng)口鑲了一排水鉆。怪不得舒笛昨晚又嬌又媚,開門就是一把蝴蝶展翅投懷送抱。 舒笛回復(fù)他,以前看到漂亮的情趣內(nèi)衣買過幾件。那團破布是她自己挑的第10個盒子,剛好映著他的生日月份。 她調(diào)侃道,你可以趁現(xiàn)在還起立著,自己拿布纏著玩。 某人悔恨交加,要她今晚再給他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 舒笛不理,把手機靜音放桌上,繼續(xù)和齊晗談事情。 * 這天下午下課后,鄭坤到停車場發(fā)現(xiàn)手機忘帶,又原路返回教室。 電梯口,有兩個粗礦臟臭的男人在機構(gòu)前觀察,模樣鬼鬼祟祟。 鄭坤沒理,直接推門進走廊。 教室門開著的,他看到舒笛一個人坐在那里。額頭散著兩縷頭發(fā),慵懶又淡漠。 空調(diào)沙沙響,她戴黑色粗框眼鏡,正對著筆電低頭寫東西,模樣一絲不茍。 鄭坤定在原地望了許久。舒笛身上有穩(wěn)定的內(nèi)聚性自我,她總是淡淡的,沒有太大的情緒波瀾。不喜歡的課也堅持來上,沒有抱怨沒有不悅,專心做自己手頭的事情。 眼前的一切只是她游戲里的其中一套特定外部關(guān)卡,她翻越阻礙闖關(guān),也從中歷練打磨自己。 性格使然,行為致使,他注定不是舒笛的Mr. Right,可她光是坐在那里,他就止不住地被她吸引。 舒笛的漂亮是一種冷媚,性格疏離又不失友善,話里盡是溫柔。她聰慧,迷人,思維理智精神獨立。鄭坤知道她還有自己太多的未知面,有待尋覓。他不想死心。 程之銜上來便看到這一幕。 男人坐在一旁,嘴角淺笑,眼神一片享受,給對面的舒笛擋風(fēng)。胳膊都快貼上去了。 程之銜冷眼盯著,直走向前,“舒笛,回家!” 舒笛抬眼望去,跟他眼神示意,起身收拾東西。 鄭坤看男人一身黑色西裝,五官精致分明,存在感極強,面部線條干凈利落,側(cè)臉立體的骨骼點憑空添上幾分攻擊力,散發(fā)著冷峻感和侵略性。 程之銜走到后排,不急不忙給她收拾桌子,“怎么這么多東西?” 舒笛合上電腦,“凈顧著給人看數(shù)據(jù),靈感來了亂寫?!?/br> 他展顏一笑,“看看有沒有落下什么?!?/br> 舒笛搖搖頭,“你看一下。我回個消息?!?/br> 程之銜接過她的包包,環(huán)顧四周,視線落在她頭頂,“落下你了!” 隨后他摟著人起身,“走吧!” 舉手投足盡是閱歷和時間沉淀帶來的野性和魅力。鄭坤看到他手腕上的藍色陀飛輪腕表和舒笛的紅色是情侶款。 男人看男人,鄭坤承認(rèn)自己矮個他好幾節(jié)。那種有呼吸感和生命力的帥,真真切切。他有強大的情緒感染力和驅(qū)動性。 男人柔聲尋問舒笛,“晚上想吃什么?” 舒笛心思全在手機上,“吃,吃甜品吧?!?/br> 男人提醒她,“看路。” “哦!” 下一秒,男人扭頭。他話里笑意不減,眼里的冷漠卻愈發(fā)準(zhǔn)確地射向自己。那是不可覬覦的主權(quán)宣誓信號。 鄭坤記得上次和舒笛吃飯,她避開了桌子上所有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