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難測(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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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靳野也沒干什么過分的事兒,就是有時候和姜薏一起吃飯說著說著就假裝無意的提起林安,女孩兒一開始還會沉默,后來他提的多了也就順著他的話一起講下去。 見她神色毫無異樣,男人心下覺得無趣,便也就不再提起了。 一時兩人心里都不好受。 靳野心下納悶怎么現(xiàn)在小姑娘都不帶吃醋了。難道真是不喜歡他了? 可姜薏又不是一直長不大的孩子,不會停留在吃醋了就會對著哥哥哭鬧發(fā)脾氣的階段。 身體里那根屬于少女纖細而敏感的神經好像突然之間蘇醒了。 越吃醋越傷心就要表現(xiàn)得越若無其事。 明明心里酸得冒泡泡,但嘴卻很硬,仿佛承認不開心就是在認輸。 切,誰在乎呢?她才不在乎呢! 兩個人簡直變成了斗氣的幼稚小學生,一個暗戳戳,一個不上鉤,玩起了口是心非絕不低頭的游戲。 當然,最先繃不住的那個人還是姜薏。 矛盾的爆發(fā)是在公司項目順利收尾的一次晚宴上。 這個項目塵埃落定后他和林安便不再有什么交集了,他們發(fā)完言后氣氛也很融洽,但他沒有想到林安會對他表白心跡,更沒有想到姜薏就躲在門后聽。 說實話,林安長得不錯,家世也好,更難得的是工作上的專業(yè)嚴謹,他也確實欣賞她的能力。 沒遇上姜薏前,他也以為自己的人生會是這樣,找個家世相當?shù)呐寺?lián)姻,如果有可能,性格好一點漂亮一點說不定也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幾年太平日子。 再不濟自己也能在外面養(yǎng)一個看得順眼的解決一下生理需求。至于愛情這種東西,其實越是掌握了絕對權力的人,愛情在生命里所占的比重就越小,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對他們這種人來說反而是一種麻煩。 就好比溪溪之與李市委,如果溪溪真是圖感情,那李老頭才是要避之不及。圖錢最好,就怕你不圖錢要感情,這第一步要感情第二步就要上位。老頭可沒有感情可以給,能混上這個位置還多虧了家里老丈人的提拔。 色字當頭,脫了褲子在床上叫的那些親親心肝rou能信嗎?所謂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關鍵不就在一個錢字,錢給到位了,那便是家和萬事興。 但人生總要有點意外,而靳野主動選擇了這個意外。 林安無非是說她配得上他,他點頭承認只是出于實事求是的隨口敷衍,他懶得跟她廢話太多,配不配得上又怎樣?京城這么大,難道每個配得上的都要在一起? 他想要,配不上也得配;他不想要,配得上也沒用。 可林安好像會錯意,捉著他的手臂越說越激動,他有點不耐,避開她就要出去,推開門對上一雙紅紅的狗狗眼,下意識就要把人抓住,女孩兒卻像一尾滑不溜手的魚掙脫開去。 她好像終于吃醋生氣,可他卻并沒有覺得如愿以償。 想象中的得意和喜悅只存在于腦海中的假設。 她不跟他鬧也不發(fā)脾氣,她只是躲著他。 怎么會這樣?真是養(yǎng)不熟的小白眼狼。他在公司這么累,晚上回家也不見這小人再主動上來鉆進懷里獻吻。 美人不來就他,那只好他去就美人。 沖個澡,浴袍松垮的圍著,露出半個精壯胸膛,想了想還是扯下來丟在一邊,隨便撿了個浴巾系在胯間。最近健身打拳樣樣不落,人魚線可是更勝從前,壁壘分明的精瘦腹肌也要露出來,不信她會不喜歡。 姜薏正在房間里埋頭苦讀,濃郁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突然逼近,纖軟的腰肢被男人的長臂從后面圈住,赤裸著的寬闊胸膛從后面貼上來,單薄的背脊也升起guntang的溫度。 腰身被掐著提起,剛剛還被女孩兒坐著的凳子現(xiàn)在已經被男人坐在了身下,而嬌小的女孩兒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被禁錮在懷里檢查著功課。 她最近好像很用功,眼下都一片烏青。其實可以不用這么辛苦,他督促她學習主要還是怕她分心想其他,畢竟這個年紀的少男少女總是蠢蠢欲動。至于學的好不好,其實不好也沒有關系,畢竟她又不是只有讀書一條路走,有他養(yǎng)著,她想干什么都沒問題。 男人面上故作嚴肅地給人講著練習題,大手卻探進了女孩兒單薄的睡衣,渾圓白軟的奶兒最近似乎又變大,托在掌心里沉甸甸的,他一只手已經握不住。 乳球被大掌顛得上下晃蕩,只有女孩兒胸前睡衣里隆起的大手形狀猶自欲蓋彌彰著這場不動聲色的褻玩。 他真是愛極這圓嘟嘟的小rutou一點點在他指間充血挺立的過程,為他情動的樣子著實太可愛。 香滑酥膩的雪乳被他抓揉得發(fā)熱,像上好的嫩豆腐,軟得要命。 正欲扒了衣服大吃一頓,卻發(fā)現(xiàn)白色的演算紙上暈開了一片水漬,把人轉過來面對面,濃密卷翹的睫毛上掛了淚,低垂著覆住漂亮的眸子,捏起小巧的下巴,大眼睛里果然濕漉漉。 真有這么傷心? 剛才還野得不行的男人瞬間變成一條犯了錯的大狗,火熱的情欲被按捺下去,手忙腳亂的哄著懷里的洋娃娃。女孩兒眼角的淚花被一一吮吻,可是卻越流越多,簡直像擰開了水龍頭,一發(fā)不可收拾。 早知道就不逼她了,自己干嘛就非要聽那幾句在乎的話呢? 如今是真把人惹哭了才知道有多后悔,還以為看到她為他哭會很痛快,真正經歷一遍才知是只有痛沒有快。 姜薏心里卻是百轉千回,林安的話總是在她耳邊回響,就連哥哥也親口承認她們般配。她真的很沒用,哥哥很厲害,她和哥哥…不般配。 哥哥也沒有把她當成女人,他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把她當女人,其他時候總是拿她當孩子,她和哥哥這樣到底算什么呢? 哥哥很有本事,又很英俊,就算冷著一張臉還是很討女人喜歡,但是她卻連養(yǎng)活自己都不能夠。哥哥是很喜歡她沒錯,可是如果沒有她也可以是林安jiejie,他并不是非她不可,可她只有哥哥,沒有哥哥她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哥哥可以選擇愛她或不愛她,而她沒有選擇,她才十六歲就和哥哥做了那樣親密的事,她的世界太小了,還來不及長大就已經被移入了溫室。 她好像被哥哥養(yǎng)廢了,越來越依賴哥哥,她根本離不開哥哥。 被折了翅膀的人越愛越膽怯,連愛都變得遮遮掩掩不敢見光,似乎太陽一出來就要被打回原形。 這是不公平的游戲,靠得很近,可她什么也抓不住。 竟原來愛也是場博弈,勢均力敵才有看頭,她一上場就被KO出局。 但好像連博弈都不算,其實她都沒有資格入局吧?她的身份,恐怕是連和哥哥這樣的男人對弈的機會都沒有。她只是被哥哥執(zhí)意捏在手里的玩具。 …… 拳館里,靳野的黑色緊身背心被汗水浸透,陪練換了三個,他仍腰腹緊繃蓄力,手臂流暢的肌rou都暴起,拳風凌厲,快且狠,一下一下猛扣,直擊對方命門。第四個陪練被打得抱著腦袋往臺下躥。 臺上高大的男人大汗淋漓雙目赤紅充血,手指了指虎爺旁邊的人, “你,再來?!?/br> 阿K鉆到虎爺背后直搖頭,這不要命的打法別說是一萬半小時的陪練,給他一百萬也沒命玩啊。 俞白壯著膽子把暴怒中的男人拉下來,好言好語的勸著,又給大虎使了個眼色,幾個人架著捧著去了夜場。 靳野打完拳沒換洗,背心還是半干著,緊緊貼合在勁瘦有力的腰腹,短發(fā)也有些濕,身上的肌rou也因長時間的劇烈運動而賁張著。 褪去了西裝的偽飾,不再是斯文清雋的貴公子,而是充滿野性的成熟男人。 哥哥暴怒中hhhhh 餓餓!要留言要珠珠! 色色!要親親! 祝大家新年快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