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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爸[六零] 第67節(jié)

    “不行呢,我現(xiàn)在要忙著育種,不能分出太多的精力,所以我單次cao控的上限是五個人,三個挑大糞的,加上肖世昭和華念君,已經(jīng)滿員了。還是你自己想辦法吧?!卑擦弦呀?jīng)考慮過這個方法了,其實也不是不行,但她就是想看看蘇繼善到底怎么做。

    所以她撒了個謊,還隱瞞了張臨淵的mama也被她cao控的事情。

    蘇繼善無奈:“好吧,我來處理吧?!?/br>
    既然這樣,安六合就不過問這件事了,她領(lǐng)著小紅去了自己房間,給她治了傷,也借了一筆錢給她。

    小紅不識字,還是沈芒種替她寫的借條。

    安六合把借條收著,還給小紅寫了個請假的假條,讓她拿去給小刀:“小刀看到會幫你登記放你離島的,你快去快回?!?/br>
    小紅說不出的感激,握著安六合的手久久不肯松開。

    等她走了,安六合看著沈芒種:“這是你第二次找我打抱不平了。芒種,你有沒有想過留在我身邊做個助手?”

    “我?”沈芒種受寵若驚,她意外極了,也興奮極了,“真的嗎?你要我做什么,我還需要去開荒嗎?”

    “再等半個月吧,等我把華北災(zāi)區(qū)的稻種準(zhǔn)備好。這段時間你就還是幫我留意島上那些婦女同志吧,要是以后時機(jī)成熟了,你可以做個婦女主任,我看你挺有俠義心腸的,也勸得動那些想不開的女同志,到時候我肯定推薦你。不過現(xiàn)在組織架構(gòu)都還沒有完全建立起來,所以到底什么時候有婦聯(lián)我也說不準(zhǔn)。在這之前,你先做我的助手吧?!卑擦霞热幌胱實u上長期穩(wěn)定地發(fā)展下去,自然就不能放任這些欺壓婦女的事情存在。

    沈芒種是個很好的中間人。

    她看好這個小同志。

    沈芒種鄭重地點頭,紅著眼眶握住了安六合的手:“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工作,不讓你失望!”

    *

    處理完這事,安六合才有空去找周中擎。

    不過她剛出了房間門,就聽到隔壁屋子傳來了張臨淵的聲音。

    他拿著撥浪鼓在哄蕾蕾,還一口一個小乖乖的喊著。

    至于寧華夏和何香芹,因為他是客人,所以還是禮貌地招待著。

    安六合路過看了一眼,立馬被寧華夏叫住了。

    “六合,你來。張營長給孩子們帶了些玩具過來,你也該跟人家道個謝?!睂幦A夏看得出來,面前這位也對自家女兒動了心。

    不然無緣無故的,來套這個近乎做什么。

    不過之前他mama李月娥過來鬧過一次,所以寧華夏心里還是有點不太滿意這個候選人的。

    她把禮數(shù)盡到,便提醒安六合:“你別忘了你四哥昨天交代你的事,快去吧。孩子有我和你嫂子,你盡管放心?!?/br>
    安六合聽得出來老媽的意思,便笑著離開了。

    剛出了招待所,就被張臨淵從身后追了上來:“六姐,你要出去辦事?我送你?!?/br>
    “不用,我自己騎車?!卑擦线€怪不習(xí)慣他這么喊自己的,不過她沒說什么。

    跨上車直接走了。

    張臨淵盯著她遠(yuǎn)去的背影,抬手捉住了空中飄落的一根頭發(fā)絲兒。

    視線收回,落在這一根孤零零的青絲上,他握緊了雙拳,隨即轉(zhuǎn)身,找蘇繼善去了。

    “你要我給你保媒?”蘇繼善覺得他太可笑了,事情辦不好,要求倒是不少。

    現(xiàn)在政委也不當(dāng)了,白白把這個位置讓給了別人。

    要不是他據(jù)理力爭,差點就被邵政委的人撿了個大便宜。

    他被氣笑了:“你還是想娶安六合?你覺得你現(xiàn)在的身份配得上她嗎?”

    “身份什么的,我可以靠自己慢慢努力,?????可一個人的真心是什么都換不來的?!睆埮R淵死倔,非要蘇繼善幫這個忙,“再說了,我要是跟她成了,對你而言只有好處。不然她男人身份地位太高的話,對你而言只能是威脅,不是嗎?我現(xiàn)在這樣,反而是更容易被你掌控,你好好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br>
    “你小子,倒是還有點腦子?!碧K繼善收斂起笑意,“不過要我給你保媒,我?guī)煶鰺o名啊。你等我想想法子吧?!?/br>
    蘇繼善隨即找孔慶詳孫衛(wèi)國紀(jì)娉等人一起開了個小型會意。

    最終決定,以組織上的名義給安六合征婚。

    既滿足了張臨淵的要求,又不至于得罪安六合。

    畢竟蘇繼善跟安六合并沒有實際的利益沖突,他的要求很簡單,只要安六合不把手伸太長,干涉他的政治生涯就行。

    至于周中擎嘛,原本蘇繼善是很擔(dān)心他的。

    可今天他剛剛得到消息,這小子居然為了一句調(diào)侃安六合的玩笑話跟呂國豪動手。

    可見是個耽于兒女情長的,不足為懼。

    所以,公開征婚是最好的方式,既給了周中擎機(jī)會,又給了安六合足夠的體面。

    到時候誰敢說她改嫁不好?

    組織安排的,多硬氣。

    于是安六合剛到周中擎那里,蘇繼善這邊就開始給她張羅起官方的媒人了。

    還擬定了一個章程,簡而言之幾句話——

    第一,凡是對安六合同志有愛慕之心的,都可以報名征婚;

    第二,組織上會一視同仁,把所有參與征婚的男同志推薦到安六合那邊;

    第三,選擇權(quán)在安六合,不在組織,希望落選的人放平心態(tài),不要怨恨組織。

    第四,因為是組織安排的,所以婚事也會有組織上主持舉辦,所以大家盡管踴躍報名,不需要考慮婚房婚禮之類的附加條件。

    這幾個章程被手抄了上百份,全島張貼。

    安六合此時還完全不知情呢。

    她看著正在拉練的周中擎,默默站在一邊等著。

    呂國豪聽說她來了,還挺生氣的,以為她是來看自己笑話的。

    結(jié)果出來一看,人家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這才知道自己會錯了意。

    他正好要套一套這兩個人的進(jìn)展,便主動打了聲招呼:“是安同志啊,我們團(tuán)長正忙呢,有什么事找我說也是一樣的?!?/br>
    安六合回頭打量了一眼,果然是被揍了,臉都腫了。

    她搖搖頭:“不了,是私事。”

    “私事?你是說,你跟我們團(tuán)長?”呂國豪故意說一半留一半的。

    安六合懶得跟他玩猜心游戲,直接無視了,轉(zhuǎn)身繼續(xù)盯著海灘上的身影。

    已經(jīng)是五月中旬了,雨一停氣溫就升了上來,島上的男女老少都換上了單薄的襯衫和背心。

    拉練中的周中擎卻依舊把襯衫扣得嚴(yán)絲合縫的,倒是他身后的將士們,要么穿著背心,要么光著膀子,一個比一個穿得少。

    安六合追隨著那一抹白色的身影來回好幾遍,身旁的呂國豪瞧著問不出個什么來,也氣餒了,自己找了個臺階,說回去繼續(xù)研究棋局,先離開了。

    安六合知道這人其實瞧不起自己是個寡婦,所以也懶得跟他廢話。

    等她估摸著拉練快結(jié)束了,便轉(zhuǎn)身進(jìn)了營帳,找到周中擎的水壺,給他拿了出來,在營帳門口等著。

    周中擎大汗淋漓地過來,見著她直接把她抱在了懷里:“太陽這么曬,你怎么傻站著,也不進(jìn)去?!?/br>
    “等你?!卑擦习阉畨剡f上去,“我四哥想見你,你今晚有空嗎?一起吃個飯?”

    “有空,今晚別軻巡島,我一百個放心,可以偷個懶?!敝苤星鏀堉募绨蛑苯舆M(jìn)了營帳,根本不怕周圍的將士們打量。

    安六合也大大方方的,看到諸葛鳴和別軻的時候,還禮貌地笑著點了點頭。

    兩人進(jìn)去后,諸葛鳴直接興奮地捶了別軻一拳:“看,咱們就快有嫂子了!”

    別軻也瞧出來了,這兩人已經(jīng)是很親昵的小情侶的姿態(tài)了,周中擎攬著她肩膀的時候,她還會主動往他懷里貼一貼。

    可把他這個老光棍兒羨慕壞了。

    他不由得想起那天躲在石頭后面的那個小姑娘。

    忍不住想象自己摟住她的情形,不由得耳根子一紅,躲開了。

    諸葛鳴瞧著他神色不對,還以為他對安六合有想法,趕緊追上去問了問。

    這一問才知道別軻看上人家安同志的meimei了。

    可把諸葛鳴高興壞了:“我還以為你小子想跟團(tuán)長搶女人呢,嚇?biāo)牢伊?,這好辦啊,我回頭就找團(tuán)長幫你探探口風(fēng)。”

    “那就拜托了。”別軻別別扭扭的,臊得不行。

    逗得諸葛鳴哈哈大笑。

    整個營地全是歡聲笑語,以至于營帳里的周中擎和安六合也被帶動了情緒,兩人就這么相對著坐著,卻也忍不住嘴角上揚(yáng),笑了起來。

    安六合樂了:“你笑什么?”

    “你來了我開心?!边@還是安六合第一次單純?yōu)榱藘扇酥g的私事找他呢,他能不高興嗎?

    他又問安六合:“你笑什么?”

    “我笑你傻,這么熱的天,袖子都不舍得卷起來?!卑擦峡粗麧裢傅囊r衫,不明白他在矯情什么。

    周中擎起身,解開袖口的扣子,露出自己小麥色的皮膚:“我這不是怕你嫌我太黑了,提前做個防曬嘛,你看,一冬天加一個春天,都沒能捂白。你不會嫌棄我吧?”

    “挺健康的膚色,嫌棄什么?不過你要是覺得太曬了,可以繼續(xù)扣上?!泵獾帽粫駢牧恕?/br>
    安六合說著,視線從他臉上游走一圈,發(fā)現(xiàn)他的臉上果然比手臂黑了一個色號。

    不免覺的好笑:“不過你這臉是捂不白了,你要實在怕我嫌棄你,你可以多備點面粉,給自己涂抹涂抹?!?/br>
    周中擎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笑了:“那你還是嫌棄我吧,不過你嫌棄我也沒用,我這人屬賴皮的,攆不走了?!?/br>
    “誰要攆你了?!卑擦习琢怂谎郏酒饋砜戳丝赐饷娴南﹃?,“走吧,時候不早了,今晚到我四哥那邊去,他分了房子,正好我去他新家串個門兒?!?/br>
    “那你等等,我沖個澡換身干凈衣服?!辈蝗灰簧沓艉?,像個什么樣子。

    安六合點點頭:“你去吧,我等你,不著急?!?/br>
    很平常的一句話,卻讓周中擎驀地有些鼻子發(fā)酸。

    當(dāng)初去參軍,爺爺也是這么說的:中擎啊,你去吧,我等你回來,好好建功立業(yè),不著急,啊。

    這一等就是好多年,雖然他每年寄錢回來給醫(yī)院,可老人家到底是沒有親人照顧,還是沒有堅持到他成家立業(yè)的那一天。

    這一刻,他忽然非常的情緒化,轉(zhuǎn)身緊緊地?fù)ё×税擦?,不由分說吻了上去。

    寬大粗糙的手心摩挲著女人家單薄的后背,指腹的老繭刮在安六合柔嫩的皮膚上,有著驚心動魄的觸感。

    她卻沒有推開他,反手抱著了他的脖子,踮起腳跟,熱烈地回應(yīng)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