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fù)降艿暮诨粘?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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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簪花大會第二場正式拉開了序幕。 此刻,覃夙正代表著無垢山抽了竹簽在手,正要準備過去交到驗簽師手中。 昨日下午的兩場果然也如師尊回來和他們說的,無垢山除了他們,不會有弟子再進入簪花大會了。 臺上,著無垢山弟子服飾的也就覃夙三人和一個單綰,四人旁邊還站著一個極其俊美的紅衫男子,顧伽。 這五人也算是昨日后簪花大會的一個談資,畢竟他們第一場過后,后四場真真就是百人大亂斗,以多欺少的大亂斗纏斗打法,自然毫無第一場的精彩,也就再沒出覃夙和顧伽這般的人物了。 是以,臺上眾人在覃夙遞上竹簽時候,都被他這一個動作拽住了心神,滿場瞬間寂然了下來。 在上方的妤蓼聽到有人在小心的祈禱,祈禱讓他的對手是紅衫男子,讓他們昨天的勝負分出來啊,讓我見證下到底誰最強等等的言辭祈禱。 妤蓼掃了眼右側(cè)方祈禱的人,有世家男子,還有兩三個細言細語世家女子。 她掃過臺上弟子,最后在覃夙這停下了視線,許是昨日的靈田還未完全恢復(fù)的緣由,少年向來冷白的膚色在今日更甚。 她在內(nèi)心暗自祈禱:第二場讓阿夙他們的對手簡單些,蘇慕也好,別再是顧伽那混蛋就行。 臺上,主持抽簽的一個男子掃了眼覃夙,伸手在覃夙手上的一根竹簽上方虛撫過,空白的竹簽上方便顯示出一個數(shù)字:捌。 “這是什么意思啊?他到底和誰到?。俊庇行┎欢?guī)則的朝身邊人問道。 妤蓼在見到數(shù)字是捌的時候神色微詫異了下,和她五年前參加抽到的數(shù)字一樣,還真是巧。 第二場規(guī)則也是相當(dāng)?shù)暮唵?,此刻臺上共有五十個弟子有參賽資格。 十人一組做抽,這個十人一組的上場順序,先是各門各派有一人,然后便是按著昨天第一場勝利的順序來抽,所以顧伽也在這十人之內(nèi)。 抽到的空竹簽在器修靈力的加持下顯現(xiàn),一到五的數(shù)字和五至十的數(shù)一一對應(yīng),一的對手就是六,二的對手是七,以此類推,覃夙的竹簽上的數(shù)字是捌,那他對手也就是待會抽到貳的弟子。 此刻,澤陽派蘇慕和孤帆山的孤樞懷等,也正將手上的竹簽給到了驗簽?zāi)凶印?/br> 驗簽?zāi)凶游⒁婚]眸睜開,雙手在蘇慕兩人竹簽上方一個虛撫過,兩人空白的竹簽也顯示了數(shù)字出來,一個貳,一個伍。 在貳一出來時,全場沸騰了,沒想到這么快就有人抽到了和覃夙對應(yīng)的數(shù)字。 妤蓼掃了眼臺上捏著數(shù)字貳竹簽的蘇慕,心下暗想著祈禱下果然還是有些用的,這般一想她唇角微動了下。 正想的出神的她被一道清亮的女聲打斷。 “敢問,姑娘可是挽清道主?”出聲的也是一個帶著面紗的女子,面紗上一雙眼眸在看過來時格外的含情,仿佛下一瞬她便要嬌嗔出聲。 妤蓼仔細想了下,這般風(fēng)采的女子該是見之不忘的,但她兩世的記憶里都沒有此女子。 她微微淺笑了下,這才出聲道:“在下便是你口中的人,姑娘又是?” 在她這話一落,妤蓼便感覺來人打量的視線,好像比之前更肆無忌憚了些,仿佛要透過彼此的面紗將人看清似的,也不知道這又是哪個門派出來的嬌嬌小姐。 臺下,覃夙正抬首朝師尊方向看去,在看到她身側(cè)正微躬身前傾說話的女子,唇角淡淡的勾了下。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猜到師尊口中的嬌嬌小姐是誰嘛~ 第58章 招人 “我可以坐在你旁邊嗎?”說著, 女子用她含情的眼眸朝妤蓼眨巴了下,當(dāng)真是好一雙瀅瀅似水的眼眸,讓人難以抗拒的一雙眼。 早在女子清脆音色響起時, 周遭眾人便朝妤蓼這地方投來了視線, 這一眼便見著兩個均是白紗覆面的女子, 即便未見女子全顏, 兩人周身自帶的縹緲仙氣,均是讓人久久不能側(cè)目。 “姑娘要喜歡坐就是了, 還望姑娘告知下在下身份,我也好稱呼姑娘。”妤蓼這般說著便朝師姐旁邊挪了些位置,在身側(cè)留給了女子一個入坐的空隙。 女子眼眸含笑著入坐,整個人懶散的半撐著額頭, 手指指著臺上覃夙方向道:“道主你喚我酥酥便好, 妤蓼你猜這第一場誰能贏?” 妤蓼眼眸微挑,這人, 怎么就從道主直接過渡到了她名字了?自來熟也太熟練了些吧。 見她久未說話, 女子眼眸仍舊帶笑:“你要不想喚我酥酥, 喚聲jiejie也行。”這般說著,覃酥側(cè)首朝她纖薄的面紗看去,用自以為隱晦的視線細細掃過, 不得不說,自家弟弟眼光是真沒得挑。 他師尊是第一個讓她覺得容顏比自己還要美的人,她自詡美過大姐, 沒想到還有在容貌上認輸?shù)囊惶? 這般一想她唇角微翹了下。 “看夠了嗎?若姑娘不能坦誠相待, 恕在下也就不便多言了。”話畢,妤蓼便將視線移回了臺上。 覃酥聞言也不惱, 只是輕笑了下淡淡的說了句,溫柔漂亮還帶小脾氣難怪招人。 妤蓼聞言更感無語,不想同她此話過多言語,只當(dāng)她是哪家的世家小姐,聽聞了些關(guān)于臨界守界人長啥樣的閑話,這般一想,她覺得自己實在沒必要和她計較,便將視線放到了臺上。 昨日偌大的比試臺子,此刻已經(jīng)一分為二,一方臺上站著孤樞懷和孟詢,一方臺上的是覃夙和蘇慕。 為加緊賽事在三日內(nèi)完成的進度,故簪花大會第二場,一向便是兩組同時進行。 這般的用意還有便是為滿足看客,一場不夠刺激,那就同時看兩場,歷來便是這般抓緊了世家視線的。 仍舊是幾聲擊鼓后的一聲銅鑼響,四人手上便都聚了靈力起來。 妤蓼先看了眼孟詢方向,孟詢的竹簽是拾,他的對手也就是竹簽上是伍的孤樞懷。 兩人先是有禮的行了個開場禮,孟詢手握長劍一副沉肅之氣,對面的孤樞懷倒是站姿隨性的很。 孤樞懷將手上兩柄彎刀隨意的漂浮在身前,朝孟詢咧嘴笑了下:“兄弟,雖然咱倆認識,但我還想和你大師兄來場比試?!?/br> 說著,孤樞懷朝對面覃夙哪方向掃了眼,示意自己不會因為認識而便放水。 孟詢簡短的應(yīng)了下當(dāng)然,下一瞬便直接舉劍迎了上去,一時間兩人刀光劍影率先響了起來。 比起兩人這邊的和氣開場,覃夙和蘇慕那邊此刻還未有誰先行禮的舉動,兩人仍舊是一副靜默的站立狀態(tài),就是彼此手上的劍是一再被緊握再緊握的。 兩人還均是修長高挑的身形,一副手握長劍隨意的站姿,不懂修士聚靈的大概覺得他們磨蹭還不開始,但明眼人一看便知二人均是備戰(zhàn)的姿態(tài)。 尤其一身黑衣的蘇慕,手中長劍似乎被他拽握的格外緊。 蘇慕掃了眼覃夙手中長劍,下巴微樣語氣十足傲慢道:“怎么,你的藤蔓聚形不一起放出來?” “嘖,和你打,用不上它?!痹挳叄硪膊淮麖U話,朝師尊方向掃了眼,正好和jiejie覃酥對上了視線。 未待jiejie覃酥朝他笑完,覃夙便直接收回了視線,他眼眸微垂里中閃過一抹失望,師尊剛看的是師弟的方向。 師尊怎么就沒看自己這方向呢,難道是因為對手不是顧伽嗎,師尊便不再擔(dān)心自己…… 覃酥綻開笑意的唇角僵了下來,這弟弟干脆不要了吧。 妤蓼在收回看向二徒弟孟詢視線時,便看到了身側(cè)女子對著覃夙招手笑的樣子,她在那一瞬莫名就慌了下,將準備看向覃夙的眸子收了回來,手指下意識的拽緊了下衣袖。 心慌中在那瞬還冒出了眾多疑問,此女子剛剛的確是在朝覃夙招手示意,很明顯兩人認識,而且她對自己身份很是熟知,熟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很多,但知道自己名字是妤蓼的少之又少,種種問題,都在詢問著這個女子是誰? 莫不是,她莫不會就是上一世覃夙動心的女子吧。 這般一想,她終究沒忍住將視線偷偷挪到女子側(cè)臉,這般容貌身段,還有那雙連自己都無法拒絕的含情眼眸,也不怪覃夙會喜歡上她,他們是什么時候喜歡上的呢,覃夙為啥沒和自己這個當(dāng)師尊的說…… 他還說喜歡的是自己,轉(zhuǎn)眼就和別的女子笑嘻嘻,這喜歡她不要也罷! “師妹,你怎么了?”清涯道主偏頭壓低聲應(yīng)道。 妤蓼將心下一團亂的情緒收了下,抬首勉強的和師姐笑了下:“我沒事,師姐怎么了?” 還說沒事呢,兩個徒弟都要受傷了她都沒看見,要放平日早就一眨不眨的看著臺子了。 清涯道主朝她微揚了下下頜,示意她朝比試臺上看去。 只見,她兩個弟子都落了下方,尤其覃夙,幾乎是被對方靈力壓制著的在勉強對招。 這咋回事,蘇慕別說身手,就是靈力也遠沒有顧伽來的強,難道是阿夙靈田仍舊未恢復(fù),這般一想她眼眸略帶焦急的朝覃夙劍上看去,果然靈力稀薄的僅覆蓋住了劍身。 “妤蓼你看夙夙他會贏嗎?我怎么感覺他還弱弱的啊?!边@般說著,邊看著臺上的覃酥邊搖了搖頭,似乎對覃夙的表現(xiàn)很是失望的樣子。 “臺上比試向來瞬息萬變,他昨日還受過傷,你憑什么就斷定了他弱?”妤蓼掃了眼臺上正一劍揮開蘇慕的覃夙,眼眸微瞇接著道:“還有你剛叫他什么?夙夙?” 哦豁,弟弟的師尊好像生氣了,但生氣的這雙眸子也好美啊,總感覺給人一副嬌嗔的感覺。 這么一看,有點像弟弟幼時養(yǎng)的那只白貓,溫順時候眼眸漂亮又高傲,但一旦拿吃食逗弄的時候,白貓便眼眸一瞪,仿佛下一瞬便要和自己打一架的樣子。 這時候的她,眼眸就很像那只要準備干架的白貓。 覃酥干脆直接半側(cè)身撐著身子骨,微仰下巴朝她道:“妤蓼道主,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像貓咪???”她這般說著,一雙含情眼眸還細細勾畫著妤蓼的眼睛,還真是越看越像。 妤蓼將對方這副閑適的姿態(tài)看在眼里,對方越是這般閑適,她就越感心下的煩躁。 她其實是知道的,自己在厭煩這個女子,只因為她可能是覃夙上一世便動心的人,自己在厭煩這一世她又找來了,果然自己是自私的。 “姑娘認識覃夙?想必你也知道我是他師尊,還請問你是他什么人?你們又是何時認識的?”她實在忍不住,她就要這般自私一次,借著他師尊的名義去打聽弟子的私事。 覃酥在妤蓼話下眼眸驚詫了一瞬,下一瞬便恢復(fù)了閑適的樣子。 哦豁,弟弟的心上人好像誤會了什么,這般的三連問,但很有趣不是。 覃酥眼眸微掀,眼眸故作擔(dān)憂的朝臺上弟弟覃夙掃去一眼,覃夙此刻沒了下風(fēng)的姿態(tài),反而一副越打越激進的樣子,這副以碾壓的劍招攻擊著對面的男子,她都要心疼下對面的黑衣男子了。 但,她故作的捏足了嬌柔的嗓子:“你是他師尊也不要怪人家啦,人家也只是擔(dān)心夙夙他受傷,這才有了之前擔(dān)憂的話語?!闭f著覃酥微停頓了下,視線朝著臺上覃夙看去,她嬌笑了聲才接著輕聲道:“夙夙最厲害了,你看他現(xiàn)在把對面哪黑衣公子壓著打呢,我看夙夙他馬上就要贏了耶?!?/br> 這個女人,妤蓼好些年沒這種咬牙切齒的感覺了,這個女人簡直是天道派來懲罰她的吧! 顧左而言他的本事可比顧伽強多了,然后還故作嬌柔的一連喊多遍夙夙,若不是她臉上藏不住的笑意,自己真要被她這副嬌柔的姿態(tài)弄自責(zé)了。 如此這般,她不介意和她來場公平的競爭,就算覃夙上一世喜歡她又如何,這一世他有對自己先表明心意,自己也在單綰話下明白了不該畏首畏尾。 所以,公平競爭一次又如何,她就不信覃夙還能再喜歡上一世的人。 “阿夙會贏的,他今早親自來給我添茶的時候,阿夙親自和我說他會贏給我看?!辨マの纯此?,就這般故作淡淡的說了一句,話畢還直接將視線看向了臺上。 臺上,孟詢和孤樞懷兩人打的是有來有回,孟詢此刻正一劍挑開飛來的一把彎刀,正挑開下一把彎刀又瞬間到了他身前,他沒法只能朝后瞬移拉開了些距離,下一瞬才將這柄彎刀也打開。 他早先見大師兄覃夙與此人對招閑適的很,他以為自己最多比當(dāng)時的大師兄差一些,也應(yīng)該是能勉強贏過孤樞懷的。 但此刻,真正交上手了孟詢才發(fā)現(xiàn),這兩柄彎刀在對方手里似乎有生命似的,完全隨著主人的心意來到他面前,一次又一次的將他逼得退后又退后,再這么下去,自己只要失誤一下,沒避開這彎刀他都會輸。 下一瞬,孤樞懷便人隨他彎刀一躍了上來,孟詢眉一沉握緊了手中劍。 孤樞懷見他竟沒有避開,眼眸雖有一瞬詫異但也還是選擇了攻擊上去。 須臾,孟詢的劍已架在了孤樞懷的肩胛處,但他自己肩胛處也硬生生的受住了一柄彎刀。 “孟詢你瘋了,這只是個比試。”孤樞懷說著,伸手控制住了還在朝他肩胛處深入的一柄彎刀,還有一柄彎刀也被孤樞懷收在了手中。 孟詢只是淡淡的嗯了下,但臉上卻是帶著笑的,他贏了。 臺上,妤蓼在孤樞懷彎刀逼近孟詢時候,孟詢未如先前避讓便知他要做啥,這孩子是要拿傷和賭對方的一個不忍來贏。 覃酥輕笑了下,朝微皺眉目的妤蓼道:“哎呀呀,道主你徒弟可真是胡來的很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ooc不負責(zé)小劇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