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徒弟的黑化日常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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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蓼掃了眼對面二人臉上的恐懼,面上仍舊冷然道:“如果你們想要活命,那就將給到你們丹藥的人約出來見面?!?/br> 話畢,妤蓼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類似卷軸的物什,她在略顯急切的道士二人眼中打開了卷軸。 泛黃的卷軸展開漂浮在她手上,她伸出指尖,并指下兩滴鮮血瞬間融入了進去,眨眼便不見了蹤跡。 “如果見到了他,你們就將這卷軸送給他,說這是有人求丹藥給你們的寶物。” 話畢,她一個輕拋,二人立即接了過來。 掃了眼二人這貪生怕死的樣子,妤蓼微搖了搖頭再次出聲道:“你二人手上的仙丹,還剩有多少?” “去掉仙姑您手上這粒,我們這只有三粒了,因為每次紅衫人他也就只給我們十粒?!闭f著,一個道士從袖中徑直拿出了三個木匣,朝妤蓼遞了過去。 妤蓼朝二人搖了搖頭未接,輕聲道:“這三粒藥就先放你們這,但是,倘若你們敢再給到任何人,那你們的解藥也別想了?!?/br> 最后,妤蓼和覃夙離去時,后邊的道士二人仍舊叫著冤屈,朝妤蓼二人喊著要記得他們的解藥。 二人還喊著他們也不知道那不是仙丹啥的,說什么他們也是受紅衫人脅迫的……但妤蓼可不會睬這二人的言辭,謀財害命本就是修士一大忌。 即便是這小小道修,一旦打開了這謀財求生之路,往后這地方的普通百姓,還有誰敢來找修道之人驅(qū)除邪祟,直接吃所謂的仙丹自我解決豈不是更好。 然而,往往這些所謂的靈丹妙藥,也全是些不入流的道士在謀財。 更甚的就是如他們這般的道士,輕而易舉便作為了魔族的劊子手,行著謀財害命。 二人因劍身放在了山下,是以此刻也是徒步下山。 兩人無言行至石階一半,覃夙一個大步上前,他拉住了還要埋頭往下走的師尊。 “師尊在想些什么?從出來便一直默不作聲,師尊是在想他們口中的紅衫人?”說著,他眸子暗了下來。 妤蓼被拉住便也停了下腳步和思緒,聞言略帶詫異道:“紅衫人?你是說顧伽嗎?” 再次從師尊口中聽到這個名字,他狹長眸子微垂,里中有猩紅之意一眨而逝。 覃夙自己知道的,從簪花大會師尊放走顧伽開始,他心里始終都扎著一根刺,輕微的撥動便讓他心里不舒服。 師尊妤蓼便是這撥動之人,她只需輕輕的一提顧伽的名字,他就抑制不住那些瘋狂的想法。 他想,師尊的眼睛只該看他一人才是。 顧伽這人就該死才是,他就不該出現(xiàn)在師尊的面前。 上一世沒有的人,這一世也本就不該存在才是。 他壓低了些聲量,狀似不經(jīng)意般問道:“嗯,師尊,說到紅衫人,你怎么看這給丹藥之人?” 妤蓼對于覃夙的問詢沒作他想,她邊慢悠悠的往下走著邊回道:“雖然這倆道士的言辭都指向顧伽這人,但我更傾向于這還是老魔尊或他人的故意為之。” “師尊就那么相信不是他顧伽?”覃夙徹底不走了,他徑直站在原地問道。 妤蓼聽出他這話語中的不快,她停住腳下步伐,回首朝覃夙看去。 因為逆光和覃夙身量高的原因,此刻她微仰首也看不清覃夙臉上是何神色。 但徒弟這樣子,她哪還不知道他厭惡顧伽的癥狀又來了。 “阿夙,他雖是現(xiàn)任魔尊,但你我也并未見著他做傷天害理之事?!闭f著妤蓼神色微頓,她帶了些淺淺的笑意道:“而且,上次在簪花大會,澤陽派對于顧伽的身世好像知道些什么?!?/br> “顧伽此人,從他既有修行靈力的資質(zhì),也許他的真實身份并不是魔族,我看倒像是人身修魔。這中或許有什么隱情?” 覃夙下了一步臺階,朝下方的師尊微俯身,他臉上含了些笑意道:“無論隱情如何,人身自墮為魔,師尊是覺得他可以活著是嗎?” “還有,師尊又怎知他沒有做傷天害理之事,即便他手上不親自沾血…”說著,覃夙又下了一臺階,站在妤蓼的上一方臺階接著道:“從他顧伽坐上魔尊之位起,時至今日,師尊是覺得,他手上還滴血未沾嗎?” 妤蓼對于他這突然的咄咄逼人感到些不解,自己這說一句,覃夙這是頂嘴自己好幾句咯? 就在她也想反駁他幾句時。 風聲掠過,石階兩道的竹林發(fā)出唰唰的聲響。 也就是這一打岔,她又覺得她一個當師尊的就此和徒弟爭論,著實有些不穩(wěn)重了些。 現(xiàn)下應當是尋到這老魔尊除之。 還有的便是將這這仙丹送回去,給到神醫(yī)獨孤前輩看看里中成分,快些研制出解藥才是關(guān)鍵。 這般一想,妤蓼便下意識的回道:“好好好,阿夙說得都對?!?/br> 覃夙輕嘆一口氣,眉眼微斂道:“師尊,不許再把我當小孩子來看待。”話畢,他一個微俯身下去。 由于他身量本就高,此刻又因為站在上一步階梯,這一個俯身,幾乎直接是將底下的妤蓼完全籠罩在了身下。 妤蓼本就是微抬首,這下二人都倒映在了彼此的眸子里。 “我哪有…我哪有把你當小孩子…”妤蓼只感覺面上一熱,下意識的朝后退了一步。 這一退,她也就感到了腰間一熱,面前是覃夙徒然靠近的氣息。 原來是她下意識的后退差點踩空,覃夙伸手扶了她一把。 待她站穩(wěn),妤蓼想象中的覃夙放手并沒有發(fā)生。 妤蓼第一反應便是也虧得此刻天色稍晚,路上沒什么行人。 腰間的熱度在逐漸上升,妤蓼懷疑著這是會傳染,不然她臉上怎么也感覺到了熱意。 二人從未這般靠近過,她稍一抬首便能直接埋進覃夙胸膛,妤蓼的鼻息間全是他身上過來的淡淡烏沉香。 面前便是覃夙微俯身的胸膛,這讓她伸出的手停了下來,無從下手下妤蓼只得出聲提示道:“阿夙松手…我站,為師站穩(wěn)了?!?/br> 覃夙聞言輕笑了一聲,他微垂眼打量著身下的人,這般弱弱的發(fā)聲,還在最后一句刻意帶上為師二字。 這樣的她,軟的讓人想欺負。 “師尊,抬頭。” 妤蓼隨他的話下意識微仰臉,下瞬便感唇間一熱。 唇上的熱意和徒然的身形逼近,令她眸子倏然睜大,兩手已經(jīng)下意識伸手拽緊了覃夙手臂。 稍頃,覃夙微掀開眸子,便看見自己的一雙眸子倒映在師尊眸子里,那中只余欲/色。 他將攬抱在她腰間的力度加重,另一只手上抬,橫擱在她眉目上方,蓋住她因驚慌張大的眸子。 她睫毛撲閃在他左手制造著些許癢意,他視若無睹另只手上的的微弱掙扎,將這個吻加深了些許。 稍頃,覃夙放開了橫擱在她眸子上方的手,直起身子朝師尊看去。 看著師尊面頰上的紅暈之色,再感受到她兩手攥緊住的衣袖,他微抿了下唇角,眼眸里含了絲愉悅笑意道:“師尊,你得學會換氣。” 妤蓼在這話下直接推了一把他還攬在腰間的手,后退一步道:“覃夙,光天化日之下,你這是做什么?你簡直無禮至極!”話畢,她抬手用衣袖擦過唇瓣,微仰的臉上多了絲控訴之情。 看著面前人抬袖抹唇的舉動,覃夙眸子暗了暗。他很想告訴師尊,這樣是抹不干凈的。 畢竟,他剛剛明明伸了舌頭。 但看著師尊這氣呼呼的樣子,他還是放低了些姿態(tài)道:“師尊,這沒人就不算光天化日之下。”說著,許是感到有趣,覃夙又多嘴了一句:“還是說,師尊的意思是沒人就可以嗎?” “你…覃夙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說著,妤蓼便直接轉(zhuǎn)身極快的往下下著階梯。 覃夙看著她這般慌亂的樣子,微蹙眉伸手拉住了她手臂。他可不想因為一個親吻,便叫師尊對他生出間隙來。 這般一想,他放低了些聲量道:“師尊這般,可是嫌棄弟子?” 妤蓼掃了眼上方低頭的人,也忘記了自己上一瞬手上的掙動,只得下意識的反駁道:“不是,我沒有嫌棄你之說!” 她見覃夙仍舊垂首的樣子,便上了一個臺階道:“我…我就是第一次,所以我對這個…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而且,而且你也太突然了?!?/br> “反正,反正不是你想的嫌棄之意?!辨マぴ俅沃厣甑馈?/br> 她這般只焦急解釋又不敢直視覃夙,也就錯過了覃夙低頭下滿是笑意的眸子。 須臾,覃夙將手下圈握住的手臂緊了緊,微俯身朝師尊偏頭道:“那我下次同師尊先說一聲?”話畢,他于喉中溢出一聲輕笑。 妤蓼微抬首下,入眼便是覃夙因笑意胸腔微顫動的樣子。 原來,眼前人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褪去了少年人的稚氣。 此刻的他已經(jīng)有了一個寬闊的胸膛,還有他手上的熱意也正源源不斷的透過衣衫傳透至她皮膚。 和自己相比下,覃夙是這般熟練。 妤蓼內(nèi)心生出一股挫敗之感來,明明論年紀,自己比他大才是,她怎么就在他面前慌亂成如此了! “隨便你!走了?!痹挳?,她掙脫開手臂,徑直朝山下走去。 覃夙望著下方幾乎是逃竄而去的背影,松握了下被她掙開的手心,眸子里盡染笑意。 下山總是比上山快的,二人沒再言語很快便至了山腳底。 兩人從山腳底朝來時的路走了一段,在一棵參天大樹前停了下來。 下瞬,覃夙直接飛掠上這棵樹上的一個枝丫,借著巨樹延伸的枝丫跳躍,他很快便上了樹冠。 樹冠中橫擱著兩把劍,正是他們?yōu)樯仙綍r放置在此處的。 覃夙取了劍后。 這次,他一個御劍便下至了師尊面前,將她的檀木劍交至她手中。 這一幕落在了正過來的一個少年眼中。 少年人久久佇立在他們二人面前,他眸子中的向往和羨慕令妤蓼也注意到了他。 覃夙朝師尊的視線看去,也就注意到了這正是先前要上山的少年。 “師尊,我們走吧?!瘪沓瘞熥痖_口道。 他討厭那個少年看向師尊的眸子。 在要上山時這少年便初見了師尊,覃夙親眼看見他眸中匯聚著驚艷和膽怯。這些神情交糅下,這少年明明就是生出了愛慕之情。 即便他是單純的因師尊的容貌,覃夙也討厭他敢這般明目張膽的看著師尊。 妤蓼掃了眼少年身后一臉悲色的婦人,大概是明了他們是求仙丹被山上的道士拒了。 她輕嘆了口氣朝催促的覃夙說了聲稍等。 留下的覃夙望著朝少年走去的師尊,他身側(cè)的手攥緊了起來,眸子也是翻涌上一抹猩紅之意。 妤蓼緩步走進二人,淺笑了下朝直愣愣盯著她的二人道:“二位上道觀可是為求仙丹的?” 在她這話下,婦人下意識的將瘦弱的少年往身后拉。 但瘦弱的少年卻是沒順著婦人的勁道,他站在原地仰首道:“是,你們也是上道觀求仙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