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水流的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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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陛下,本宮如何配不得?難道本宮不是上了卷宗受過標(biāo)記的先皇妃嬪?” “你還有臉提父皇?!” 淼淼閉上眼,她沒有否認(rèn)皇帝的指控,晶瑩的淚珠從她臉上滑落,“我只是想要活著,我錯了嗎?” 女子蒼白著臉,雙目緊閉,長睫輕顫,她咽喉被自己把著,呼吸短促,兩頰似因難以呼吸漸漸泛起暈紅,再配上她那從眼尾淌出的淚,元宏不知何故,看得手下動作生了怯意,他松開了她。 淼淼趴伏在床面,她摸著自己喉嚨喘氣,待平復(fù)下來后,便對著元宏笑。那笑容并不帶有絕境逢生的驚喜,只是溫軟,極近溫軟的一個笑容,叫人見了,忍不住想待她好些。 元宏意識到自己的心境變化,雖仍氣惱,但事已至此,冷靜下來之后,他確實不想再對淼淼做什么了。 一個為求生攀附攝政王的弱女子,呵,就算一時能存活,又能活到幾時?等攝政王對她興致淡了,不消他出手,這宮里宮外,多的是容不下她之人。 元宏走后,淼淼像無事發(fā)生一樣,喚來婢女為她打水洗漱,而后又傳膳,兀自吃得香甜。等到了夜間,淼淼在沐浴過后便一個人窩在床上給自己抹藥。 慕容煜入殿時,恰撞上這樣一番美景:美人香肩微露,纖長的脖頸側(cè)在一邊,嫩指時而劃過鎖骨時而劃過酥胸,她長發(fā)落滿床褥,柔軟的身子忽而躺下。在被褥和墨發(fā)的遮掩下,慕容煜看不清她后面的動作,但只稍一想,男人便能知道,她是在給自己私處上藥。 慕容煜走上前,手掀開被褥,長指將淼淼頭發(fā)撥開,道,“藥給我?!?/br> 淼淼沒有聽,整個人蜷縮在被褥里,“你走開?!?/br> “不是傷到了嗎?你一個人,怎么好抹?” 聽著這男人冠冕堂皇的詢問,淼淼在心里翻了個白眼,“王爺怎么來這兒了?” 慕容煜坐上床,看著避自己如蛇蝎的淼淼,漫不經(jīng)心道,“聽人說他來找你茬了?” “王爺消息真靈通,我這里有你的人,是嗎?” “嗯?!?/br> 承認(rèn)得倒挺快,淼淼撇撇嘴,示意慕容煜離開,“我要上藥了?!?/br> “拿來。” “我說了我......” 慕容煜不再多言,傾身壓覆上淼淼,淼淼雙腿被迫打開,她偏著頭,鼻尖紅紅,肩膀時而抽動,瞧著可憐得緊。慕容煜望了一會兒,手沾滿藥膏,沿著淼淼腿根緩緩向里推入。 帶著薄繭的手在細(xì)嫩處不斷深入,淼淼不自覺地手揪住了慕容煜衣袖,她腿繃得死緊,牙關(guān)似也在打顫,慕容煜見罷,只覺心里癢得發(fā)慌,他吻了吻淼淼側(cè)臉,說,“你出水了。” “閉、閉嘴......你......哈啊......不許說......” 慕容煜低笑,手指從淼淼體內(nèi)抽出,可就在淼淼以為藥就上到這里時,男人忽而整個都壓到了她身上,同時,他的手還開始自行寬衣解帶,“水流了這么多,藥只怕都融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