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想她?想cao她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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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月亮圓滑地從云層里溜出來,然而它周身自帶的白色光暈,令它無論溜到何處,都能被人一眼瞧出。 天上的月兒在和云彩嬉戲,地下的宮殿也是滿目喧嘩,交杯碰盞聲不斷。 宴至中途,慕容煜忽而站起身沖元宏進諫,“陛下,將士們剛打完戰(zhàn),一路舟車勞頓,為顯示吾等君上愛民如子,何不等將士們歇息幾日后,再舉行秋季圍獵,這樣,既休養(yǎng)了身體,又玩的暢快?!?/br> “秋圍?”元宏擰眉,“圍獵是大事,cao辦起來頗費時間,若現(xiàn)在開始準備,起碼也得半月后才能成行。” “陛下無須擔(dān)心,禮部早有準備,只等陛下下令,三日后便可開始。”慕容煜說著,又笑,“我大梁朝已經(jīng)頹靡許久,不趁著此時大將軍返朝軍民同賀,那纏綿許久的喪氣,又得何時才能消去?” 元宏自然知道慕容煜說得對,他也預(yù)備舉辦秋圍,然而自己還沒頒布旨意底下的人卻已經(jīng)替你做好,這種窩囊,直叫元宏憋屈得喘不上氣。 “陛下覺得如何?” “便依攝政王的就是?!?/br> 慕容煜于是舉杯痛飲,旋即大呼,“陛下寬厚,臣替將士們謝過陛下?!?/br> 陰險小賊!拿他的場地他的國庫來施加恩情,好處全被他給得了!元宏咬牙切齒,憤憤舉起酒樽回敬。 霍淵在旁看著二人打的這場機鋒,有些不安,扯了扯慕容煜胳膊低聲道,“你也太猖狂了,合該收斂些才是!” 慕容煜搖搖頭,只是一杯杯地倒著酒?;魷Y這才想起,今日其實是他親族的忌日。多年前的今日,慕容煜滿門慘死,只剩下他這一個獨苗。 霍淵遂不再勸,只是叮囑了慕容煜的屬下,多照應(yīng)他些。 戍時剛過,皇帝便打發(fā)宮人開始撤宴,朝臣們也三三兩兩地結(jié)群出宮。只有慕容煜,還停留在桌前絲毫沒有走的意思。 霍淵不解,正要問,卻被慕容煜下屬給勸走,“將軍不必擔(dān)憂,我們王爺在宮里自有落腳處,今日便不回府了?!?/br> “喻之?” 慕容煜擺擺手,“你走吧,路上小心些?!?/br> “那你?” 慕容煜站起身拍拍霍淵肩膀,“我也去休息?!痹捔T,慕容煜便轉(zhuǎn)身向內(nèi)走。 男人雖然喝得多,但步子倒是沉穩(wěn),看樣子雖然是醉了,理智尚存。他一路直行直奔淼淼的寢宮而去,未料到得殿門口時,里面已經(jīng)熄了燈。 親信見狀,只好替慕容煜敲門把錦婳給傳召過來,錦婳開門一見是慕容煜,先是吃驚,待聞到他滿身酒氣卻直往淼淼房中闖時,下意識抬步想阻攔。 “主子要找貴人,錦婳你攔著作甚?莫不是離開得久了真忘了自己主子到底是誰吧?” “可是貴人今日游玩一天已是累極,如何......”如何還能受得住王爺?shù)乃饕?/br> 后半句話在面前人愈發(fā)陰沉的神色里漸漸吞咽了下去,錦婳苦著臉,只悶悶在心里納罕道:王爺擺明了情緒不對勁,若是不知輕重傷了貴人,那到時候可怎么是好? 錦婳的擔(dān)心無人得知,慕容煜也不至于真會禽獸到在床上磋磨淼淼。 只是這夜,淼淼還是逃不了被他狠勁折騰一番。男人甫一上床,便扒開她衣服挺著欲根cao了進去。淼淼半睡半醒之際被人入了個底,正要尖叫,卻被慕容煜的吻給堵上了。 “王爺今日......怎、怎么這么急?”淼淼喘息著,手扶著慕容煜臉問他。 慕容煜抵著淼淼的額,揉了揉她腰問,“弄疼你了?” “唔,疼倒不至于,但是我覺著,你心情不好......” 被人這么一關(guān)心,慕容煜臉上的郁色消了大半,他親了親淼淼側(cè)臉,逗她道,“是心情不好,所以想你了?!?/br> 想她?中間怕是說漏個字,是想cao她才對吧。 小七聽著淼淼內(nèi)心的吐槽,無奈道:【主人,二十年前的今日,慕容煜滿門慘死了。】 淼淼想通緣由,這才放下懊惱專心應(yīng)對慕容煜的索求。 只是,在被男人翻來覆去cao到第四回時,淼淼后悔了。 她做什么心疼他?她該心疼的是自個兒。 狗男人心情不好但精力十足,哪有她慘?好好的美容覺被打斷,還要被折騰幾個時辰整的腰酸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