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陛下聽臣的春宮可還聽得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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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喻之......”正承受著男人濃精澆灌的淼淼弱弱喊道。 慕容煜摸著淼淼小腹,他嗓音嘶啞,顯見得欲念還在,“這些都是給寶貝的,全射給你,喜歡嗎?” 淼淼聞言,身體不受控地痙攣了一下,慕容煜莖身被她絞得發(fā)疼,他忍不住抓握住淼淼胸口,一邊親著淼淼側(cè)頸一邊挺胯向內(nèi)射得更深。 終于,體內(nèi)的碩物在一陣彈跳激射后退了出去,淼淼長嘆一口氣,視線往下,便見慕容煜手伸到她xue口接住了從里淌出的白精。 男人用手撥弄她的xue瓣,長指向里摳弄,沒一會兒,一泡更濃的精水滑出。淼淼不忍再看,攥著慕容煜胳膊小聲道,“你別弄了......” “放松......” 淼淼嗚咽一聲,“我自己來......” 慕容煜吻了吻淼淼鼻尖,“這有什么好和我爭的?方才射得太深了,你自己來,摳得出嗎?” 又來了,這“道貌岸然”的男人,拐著彎地把她“吃”透。 淼淼斜睨了慕容煜一眼,慕容煜松開手,沒忍住貼著淼淼額頭嘶聲道,“你再這樣看我,我會忍不住的?!?/br> “罷了,就依你吧,我待會兒喚人打水進(jìn)來。要是你自己洗不好,記得再叫我?!?/br> 淼淼一把推開慕容煜,她躺回床上,被褥一蓋,大有一幅趕人的架勢。 慕容煜低聲笑起來,他下床穿衣,完了臨走前又掰過淼淼臉親了她一口,“洗完了就趕緊睡,知道嗎?” “行啦行啦。” 步子邁出營帳,慕容煜對視上元宏,二人此刻都沒講話,像是不約而同地選擇了規(guī)避,以免帳內(nèi)女子受驚。 待走到了一處安靜之地,慕容煜這才開口,聲音涼薄,“陛下聽臣的春宮可還聽得歡快?” 元宏繃著臉,難得地忍下了慕容煜的冷嘲熱諷,“王爺不懼禮法,卻也該為她著想些。如果,你對她真的有心的話。” 真是笑話,他怎么對他的女人,由得著這兔崽子評說? “陛下這話叫人聽了,難免不讓人想多啊?!蹦饺蒽辖?,眼睛直盯著元宏,仿佛要看破他的武裝撕下他的面具,“臣依稀記得最初,您還掐了她脖子恨不得她去死覺得她浪蕩不堪與臣勾結(jié)在一塊。” “放、肆!”元宏咬著牙,“慕容煜,你這像是對一個君主的發(fā)言嗎?” 慕容煜于是后退,躬身行禮,“是了,臣知罪,說了這許久竟忘了給陛下行禮。” 簡直是豈有此理!元宏氣急,當(dāng)即拂袖而去。 元宏走后,一黑衣人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王爺。” “處理得怎樣了?” “王爺放心,一切妥當(dāng)。” 慕容煜抬手,示意來人退下,良久之后,他方返回營帳。男人抱著淼淼,下巴抵在她腦袋處,不得不說,他今日確實失控了,找到她看到她還安好后,內(nèi)心說不出的后怕讓他迫切地企求同她身體交融。 他好像真的對她開始上心了。慕容煜想著,俯首親了親淼淼,他看得開,上心就上心,他總不至于還連元宏那廝都不如,喜歡了還遮遮捂捂不敢承認(rèn)。 慕容煜抬起淼淼臉打量,男人盯著她睡顏良久,末了,他突然掐了把淼淼臉蛋,語氣暗沉,“怎么就長得這么勾人呢,嗯?” --